反常
書迷正在閱讀:俘獲(人外 NPH)、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女主她體帶情花(修仙NPH)、春晝長長、她的小怪物〔1V1末世〕、抱香而死(現(xiàn)言)、蝸牛式的狼心狗肺(GL)、共潛(1V2)、大小姐她笨笨的(NPH)、情事nph
寒暄過后,杜宙玄善解人意地讓兒子帶他們到杜府的一處院落里安頓,留給他們歇息休養(yǎng)的時間,明日午間再一同用膳。 這間客院坐北朝南,西、北兩面倚靠淺丘,整體地勢由低至高,丈余的高墻由石塊與青磚構成,六個房屋兩口天井,石基高聳,順著連廊往下面瞧,是極具鰲山縣特色的布景。井中中央是挖出來的袖珍池塘,正月里未有結冰,泛綠的水波隨風蕩漾,池旁惟妙惟肖的石刻獅象對稱分立,蓮花石座上巨大的石制花盆里種著臘梅,黃色花蕾含苞待放,為靜謐幽深的院落增添一抹亮色。 天井之上連廊隔空便是廂房,從里面打開窗子,不僅垂首能瞧見天井中的精巧景致,仰頭還能窺見北面丘峰上的松柏。 谷風生寒,阿厘飽了眼福便關上了窗子,房間杜府早已提前打掃過的,干凈無塵,也不需要開窗通風。 十九和胡明就在隔壁歇息,有事也方便過來,房屋由青磚砌成,隔音尚可,一時之間只有窗縫形成的嗚咽風聲。 在山上困了許久,方才家仆燒了熱水送來,周琮在屏風內(nèi)解衣衫,阿厘擔心他著涼,便把炭盆拿的離浴房近了些,著實是有些沉,但是這點小事她不習慣叫人伺候,衣衫正好該換洗了,也不怕臟。 周琮許是聽到了外邊的動靜,忽然喚她。 “怎么啦?”阿厘一邊撣下袖子上的碳灰一邊回應他。 “娘子可否進來。” 阿厘琢磨應是要服侍他搓背了,挽起袖子走近屏風,熱騰騰的水汽撲面而來,周琮靠在扇形浴盆里,長發(fā)披散,露出水面的脖頸光裸,帶著水珠的肌膚在檀木色桶壁的映襯下格外白皙。 “過來?!彼泻舸糇铀频陌⒗?。 “啊……等下我去拿香胰子?!卑⒗逍念^小鹿亂撞,不愿看他,手忙腳亂地想去桶旁的架子上拿洗浴工具。 “不需要?!敝茜L臂一伸,攥住了她的腕子,瞬間激起不少水花。 他像個濕漉漉的水妖,桃花眼似笑非笑,仰著頭與她商量:“娘子與我同浴如何?” 阿厘被蠱惑,站在原地也不想挪步了,嘴里卻道:“我還要幫你兌水呢……” 按說兩人成婚之后,坦誠相見,愈加親密,縱使被關著還在山洞里孟浪過,不應該再害羞了。 可阿厘現(xiàn)在仍是免不了地感到面紅耳赤,周琮太反常了,在此之前,他從沒這樣直勾勾帶著欲念,又……有點yin蕩地注視過自己。 “娘子若依我,這熱水便不必兌了?!彼龡l斯理地解了她的腰帶,帶著水珠的手打濕了衣衫,鉆進肚兜里面,擒住了一邊的雪乳。 阿厘搭在桶沿的手指瞬間收緊。 周琮揉搓著乳珠,低頭親上面前緊繃的指頭。 胸前布料下起伏不斷,濡濕柔軟的舌頭掃過指縫,酥麻升騰,阿厘雙膝一軟,被周琮撈住腰身,才沒丟臉地坐下去。 周琮起身,施力一舉便將她抱在了懷里,阿厘猝不及防失重,只能緊緊勾住他的脖頸,他又松開一手,靈巧的剝了她的鞋襪,最后一放,抱著她整個沉到桶中,仿佛是蜘蛛修成的妖精,得意地把獵物帶回了老巢。 飛濺的水珠打濕了阿厘的鬢發(fā),她回過神來,小聲埋怨:“我的衣服都濕了?!?/br> 周琮認錯:“那怪難受的,夫君幫你脫了?!?/br> 她方才被撤了腰帶,現(xiàn)在只剩下里衣和肚兜小褲,周琮褪下她的里扔出桶外,卻留下肚兜和小褲,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隔著完全浸濕了的碧綢揉弄她豐盈的胸脯,狎昵至極。 “阿厘為何不去澎莊拿衣裳……” 阿厘渾身發(fā)軟,聽他翻起舊賬,睜開迷蒙的眸子,滿心疑惑:“……?。俊?/br> 他欺近,在水面上掀起波濤,骨骼分明的下巴放在了她光裸的肩膀上,只聽他嘆息似的低低道:“我夢見過娘子穿上那匹碧羅紗。” 各種場景,各種情形,各種姿勢,唯一不變的就是穿著碧羅紗若隱若現(xiàn)的身子和枇杷酒味道的雙唇。 阿厘方欲追問,便被他抵著桶壁,按著后腦親了上來。 奪取呼吸,唇舌擠壓,激烈又兇猛,叫人難得混淆這是索情還是索命。 阿厘顫抖地扶住他的脖子,不小心搭在喉結上的拇指,能清晰地感知它是如何滑動的。 隱隱熟悉的藥味逐漸將她的思緒拉回,水汽蒸騰間,阿厘勉力扒開他在自己恥骨上打轉(zhuǎn)的手指,偏頭躲開他的唇。 喘著氣發(fā)問:“等……等會你……你什么時候又吃洪大夫的藥了? 周琮顯然不想在這事上糾結,細細碎碎的吻上她敏感的耳際:“方才?!?/br> 他轉(zhuǎn)而掐著阿厘的腰身,堅實的性器在xue口上方蹭動,惡意地擠開兩片敏感的梭形rou,圓潤的冠頭壓碾其中藏著的芽尖。 阿厘渾身透著蝦子一樣的紅,xue口不爭氣地吐出透明的水,混入桶中。 她還有幾分清明,想要刨根問底:“……五日之后才能吃第二回,你怎……怎地提前了?而且……嗯…等會……” 阿厘咬了咬唇,對他的反常起了疑心:“……而且我也沒見你咳嗽啊?!?/br> 阿厘瞧著他近在咫尺俊美無儔的面容,等著答案,不想等到的卻是猝不及防的侵入,瞬間曲起腳趾,xue口繃緊,叫他只入了個頭,進退不得。 “娘子……”他撈起一條細瘦的腿彎,另一只手捏住她紅腫的芽兒捻弄,在她被動地哆嗦之時穩(wěn)穩(wěn)地鑿了進去。 一時之間,她好像無依無靠漂泊的船,在他給予的劇烈節(jié)奏中迷失,氤氳的眼兒輕皺呆滯地看著面前抵著自己額頭兀自低喘的男人,只覺這是個不折不扣的邪惡墮仙,再也顧不上旁的。 藥物帶來的興奮伴隨著快感,周琮摸到兩人交合處,游移到身下泫然欲泣人兒的后庭之上打轉(zhuǎn),在她無知無覺間逼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