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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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厘迷亂中睜眼,一波一波的情潮中視野動蕩,上方周琮掐著她伶仃細瘦的腳踝,垂眼蹙眉,清冽的月光鋪了他一圈冷調(diào)的輪廓,清晰得見光裸的肩背上肌rou隨著腰胯施力起伏巒動。 他仿佛有所感應(yīng),掀起眼簾,大手撫摸她柔軟的小腹,下面沖撞地愈深愈重,身體的兩個部位通過她這具軀體感應(yīng),令他有點放松了惡念的約束,抹了一把兩人的交合處,濕淋淋的手指頭到那紅腫的唇邊,仿佛征求她同意似的點了點:“嘗嘗自己的水?!?/br> 聲音又低又啞,跟平時判若兩人。 阿厘注意力全在身下,那堅硬的物什不斷貫穿她然后撤出,過程中xue內(nèi)處處都被軋了一遍,奇異的酥麻不斷攀升,唇齒早就失守溢出呻吟,現(xiàn)下分不出半點神思考慮,及其軟弱可欺地讓他把沾著兩人體液的指頭插入了口中。 “呃………”那骨節(jié)分明的兩根指頭在她口中橫行霸道,柔軟滑嫩的小舌整齊小巧的貝齒,都被一一摸過。 周琮向著她喉嚨里深入一分,阿厘立刻干嘔咳嗽起來,不光是喉嚨緊收,承受著他的xiaoxue也隨之絞動。 周琮腰眼發(fā)麻,閉眼“嘶————”了一聲,盡力忍住射意之時阿厘卻偏偏第二次高潮了,甬道緊緊絞殺著他,rou壁瘋收縮壓迫,無數(shù)快感有如煙花炸開,周琮帶著她唾液的那只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腰身,極速狠鑿數(shù)下。 阿厘仿佛是死過一遍,腦中白光閃爍,高潮方歇最為敏感,xue里的性器無所顧忌地沖刺,在她毫無理智地哭泣之時彈動著,把guntang的濁液喂到她這小嘴深處。 周琮牢牢抵著她的恥骨,渾身骨rou緊繃,好一會才結(jié)束射精。 他喉嚨滾動,喘息極重,把神智渙散的阿厘撈起,撥開蜿蜒在鬢角的汗?jié)癜l(fā)絲,愛憐地吻干她的淚痕。 阿厘渾身無力,在他“?!钡匾宦暟纬龅臅r候,還痙攣地夾著他不想讓他走。 周琮捏了捏她的胸乳:“還想要?” 阿厘理智回籠,羞地夾著雙臂去捂。 周琮輕易放過了那綿軟白嫩的乳rou,躺在她身側(cè),溫熱的指頭卻探到她光裸泥濘的下身,劃入兩片肥嘟嘟的蚌rou中拈弄,輕笑:“為夫力有不逮,以指代勞,娘子勿怪。” 阿厘好像被蒸熟了那般,情事之后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顫:“誰想要了……”聽他冤枉自己急忙伸手到下面去拉他作怪的指頭。 周琮輕而易舉地反手捉住那小手,劫掠作俘虜,用她自己的手指jian自己。 不一會,屋內(nèi)又響起與方才別無二致的動靜來。 阿厘欲哭無淚地生出匪夷所思之感,當下跟她rou貼rou的這個百無禁忌之人當真是溫潤如玉的琮世子嗎? 未做深思,便又被扯回欲海飄搖。 熱汗津津,被翻紅浪。 長夜?jié)u明,屋檐上的積雪感受到震顫,皆是撲簌簌地落到廊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