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蒂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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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狹窄,發(fā)揮有限,同一個姿勢下,易殊也漸漸力不從心,趴在易郁肩膀任他頂弄。 原本半小時前就該結(jié)束了,但易郁纏著不讓走,一點也沒有病弱體虛的樣子。 仿佛電流穿過全身,一陣酥麻,易殊感覺自己幾乎被填滿,“你真不怕精盡人亡……” “情難自禁。”易郁掌心撫摸易殊微微鼓起的小腹,往下按壓,“好像撐滿了,jiejie一會還吃得下嗎?” “易郁你瘋了?!” “我是問,一會還吃得下飯嗎?”易郁不解地看著易殊,眼睛純粹得不含一絲雜質(zhì),“jiejie怎么突然罵我?我哪里說錯了嗎?” “……” 某人還是那么喜歡玩文字游戲,裝成一副清白無辜的樣子。 這么多年,樂此不疲。 而易殊卻被他折騰的身心俱疲。 回到家這副樣子也沒法吃飯,易殊想先洗澡,為了避免在浴室又遭一次罪,她留了個心眼,反鎖上門。 “jiejie?!币子舻种T,在那扒拉門把。 易殊沒理,自顧自解下項鏈,等她準(zhǔn)備脫衣服時,外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外面不是還有個浴室嗎?”易殊朝門喊道。 咔嚓! 門一開,一股沖勁差點撲倒易殊。 此刻浴缸里的水都漫出來,霧氣升騰,惹得易殊頭暈,被打橫抱起時,她下意識摟上易郁脖子,“易郁,我真的很累。” “只是洗澡,真的?!?/br> 邁進浴缸,易殊微瞇眼睛靠在易郁胸膛,易郁也沒逾越,只是陪她靜靜泡著。 水汽朦朧,易郁低頭看到易殊左眼的淚痣,像一點墨濺在宣紙上。 他輕輕碰了下,易殊便回過頭,“怎么了?” “jiejie和我的痣……是對稱的?!彼夷樫N著易殊左臉,溫?zé)岬挠|感讓易殊有些沉醉。 水波搖曳,水下的紅線也跟著晃蕩。 易殊伸腳去蹭易郁腳裸,笑道:“我們紋身也是對稱的?!?/br> “對了,我是不是還沒告訴你,為什么要紋它?” “嗯?!币子粝骂€擱在易殊肩膀,“為什么?” “今年暑假,機緣巧合下我去了趟梁市,正好經(jīng)過我的初中。”易殊垂下眼眸,撥弄著同心結(jié),“我初中很小,綠化也少,只有一片荷花池,一到盛夏荷葉鋪滿水面,一點縫隙也看不到。而荷花呢,又快要把葉子遮住?!?/br> “今年回去剛好看到這副景象,還很幸運,遇上一株盛放的并蒂蓮?!?/br> “并蒂蓮?有點耳熟。”易郁想了想,“是一枝莖桿上開了兩朵荷花嗎?” “嗯。”易殊感嘆,“兩朵花背朝彼此開放,一左一右,相映成趣?!?/br> 說到這,易殊突然停下,偏過頭看向易郁,易郁正聽她講呢,見她突然看著自己,不由愣住。 “我覺得我們和它們很像?!?/br> “對外人來說,它們是最畸形的產(chǎn)物。但對它們自己而言,卻有最和諧的美麗——相知相伴,相守相護?!?/br> 易殊抬手撫摸易郁眼下的淚痣,“易郁,我就是想告訴你,不管作為你的jiejie?!彼募t線貼上易郁的紅線,“還是作為你的愛人,我都會不顧一切和你站在一起。” “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對抗這個世界?!?/br> 因為升學(xué)人數(shù)逐年增長,為了擴建教學(xué)樓,初中的小池塘要被填埋,那株并蒂蓮活不過這個盛夏。 但易殊在易郁耳畔承諾,他們會是永不凋零的并蒂蓮。 相知相伴,相守相護。 夜半時分,確認(rèn)易殊熟睡后,易郁摸過枕邊的手機,瑩白的微光下,他的眼神也如冰一般冷淡。 【易郁,這小子真帶勁,你給我送了這么大一份禮,我該怎么感謝你?】 【發(fā)一張他露臉的照片給我?!?/br> 【行?!?/br> 照片中,一個男人趴在床上,他半張臉埋在被子里,半張臉暴露在鏡頭下,嘴里含著男性生殖器。 而這個男人,就是給易殊送酒的那位。 易殊走后,易郁悄無聲息把酒還給了男人,又聯(lián)系上一位有龍陽之好的老板。 迷jian,拍照。 易郁偷偷看了眼易殊,小心翼翼掀開被子,到隔壁書房把照片存進電腦。 而照片的名字,是男人的手機號。 迷jian、拍照、威脅。 既然你想那么對jiejie,就別怪我這么對你。 深夜里,易郁端坐在電腦前,把文件夾整理好,易秤衡、賀以謙、鶴鳴……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預(yù)備死亡名單。 “jiejie,我會做你的護身符,永遠?!?/br> 他正準(zhǔn)備合上電腦,嗡嗡振動突兀地響起。 叁更半夜,多半是sao擾電話,易郁沒理,等他關(guān)掉電腦,振動戛然而止。 易郁察覺出一絲怪異,劃開鎖屏。 【你有一通未接來電:易秤衡】 “……” 易郁手懸在屏幕上空,過了許久,他按下回?fù)苕I,但對面已經(jīng)關(guān)機。 偌大的書房,易郁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他隱隱感到不安,他不確定,易秤衡是仍被扣押,還是已經(jīng)釋放。 回到房間時,寒意掃過易郁脖頸,他猛地回頭,卻什么也沒看見。 “怎么了?” 易郁回過神,見易殊一臉迷茫地看著自己,“站在那做什么?” “……有點冷,我把空調(diào)開高些。” 冷嗎? 易殊有些奇怪,她那么畏寒的一個人都覺得正好,易郁體熱,怎么會冷? 但當(dāng)易郁抱住她時,她確確實實感受到了觸手的冰涼。 “易郁?身體不舒服嗎?” 易郁搖頭。 易殊濃烈的困意在沉默中逐漸消散,她正欲開口,易郁卻突然道:“易殊,你能不能……” 等了一會沒等來后文,易殊追問:“能不能什么?” “沒什么……睡吧。” 你能不能放棄荊城的學(xué)業(yè),能不能和我遠渡重洋,去一個沒有人認(rèn)識我們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 可是這些話,易郁終究說不出口。 九年,易殊因為易秤衡,因為自己,已經(jīng)過了九年身不由己的生活,難道還要束縛她一輩子嗎? “易郁,你有事瞞著我?!?/br> “沒有?!?/br> “你敢發(fā)誓嗎?” “……我發(fā)誓,如果我騙你,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