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衛(wèi)生間
人進去了,臉紅紅的,手小心翼翼抬著,自己也知道弄開傷口會疼。 李承袂靜靜站在衛(wèi)生間門外,時刻注意著里面meimei弄出的動靜,怕她在里面再出點兒什么事。 門關著,男人靠在墻邊,并未立即聽到水聲。 李承袂皺起眉頭,聽到meimei在里面使勁抽衛(wèi)生紙,抽了幾張,安靜一會兒,又是幾張,而后就是一陣窸窸窣窣,像是在擦什么。 他面露了然,到衣柜找了條新的內褲,平靜地敲了敲門,身體仍在門外避免看她,只將手送進去。 裴音尷尬又恥辱地站在馬桶旁邊,看著被李承袂捏住一角遞進來的粉色內褲。 門外男人的聲音平淡而包容:“濕內褲換下來就放到盥洗臺下面的小洗衣機里,會用嗎?如果不會就扔掉,不衛(wèi)生?!?/br> 裴音面色漲紅,盯著那只青筋自手背蔓延進手腕袖口、指骨修長分明的手。李承袂今晚來手上沒戴任何飾品,干干凈凈,望著尤其禁欲,幾乎不難通過這雙手想象它的主人長得有多好。 他很得意吧…… 即使是這樣,即使是埋怨他、討厭他、被他傷了心,她也會濕。他一定很滿意meimei對自己的歸馴。 裴音緊抿著唇上前,將干凈的粉色內褲從李承袂手里扯下來放到一邊,沒把他推出去,反而握緊他的手緩緩下移。 門外的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如從前那樣表現(xiàn)出抗拒。與其說他不知她要做什么,倒不如說他心知肚明她的想法,但是忍下了。 裴音站在門口,腦袋垂著靠在墻邊,空出左手,用右手扶著李承袂的手腕,分開腿坐上去。 這個高度正好能讓她坐在他手上,又用一條腿撐住自己。 裴音不說話,剛才抽來的衛(wèi)生紙被扔在一旁,她不再掩飾自己濕噠噠的腿心,安靜地用哥哥的手自慰,一遍遍借著潤滑,給深處的地方止癢。 門外男人同樣安靜而沉默。他的手掌心溫熱,拇指包容地托著meimei的臀沿。 因著中指是最適合裴音未擴張的xue的粗度,有繭,能撐開她讓她爽,又不會讓她覺得困難,故而此時被裴音夾著反復磨蹭,收緊,又顫抖著放松。 熟悉之后,適應就變成了擴張,一根開始顯得不夠。裴音扶著墻磨了一會兒,開始試圖吃下兩根。 李承袂表現(xiàn)出不贊同的態(tài)度,在門外與她僵持,甚至出言勸告:“聽話好么?你之前沒試過,可能會把自己弄傷?!?/br> 裴音不說話,兀自握著他的中指和無名指,過了一會兒,外面的人選擇妥協(xié)。 這一次明顯艱難起來,裴音努力往下坐,正面不行,就換成背面。 她單手扶著供病人洗浴用的坐臺,壓下腰抬起臀,終于扭著屁股把它們吃了進來。 而后就是吞吐,被粗長的手指cao得濕淋淋軟綿綿,撐得直哼,yin水隨著rou物進出,不斷從殷紅的xue口往下掉,像暑氣里的雨聲。 柔軟而富于rou感的臀在這個過程里,一遍遍輕飄飄地往李承袂手上撞,偶爾包裹他的指根,產生嬌嫩又黏糊糊的聲音,伴隨著門內少女模糊的呻吟,委實像極了性交。 李承袂明顯不喜經(jīng)歷這種場合,卻仍為meimei制造的響動產生陰暗的渴望,繃著臉任由裴音往自己手上坐,很久才放松下來。 他的meimei在玩自己這件事上一如既往地沒用,很快就沒了力氣,屁股半天落不下來,或者坐著就不愿意抬身,直碾著他的手掌磨逼,直到水積得磨起來也不舒服了,才慢吞吞離開。 裴音體溫本就偏高,xue里更是guntang,這樣磨著,李承袂感覺自己的手也燙起來。那晚扇她巴掌的記憶鉆進腦海,李承袂破天荒產生了扇她屁股的想法。 無關懲戒,只是作為一種……性交時誘她撒嬌的取樂的辦法。 他抬眼,看著自衛(wèi)生間門口這道窄窄的縫隙里透出的暖光。 裴音本來精力就不甚足,此時整個人都貼著坐臺低低喘氣。她的左手用不了,只好用右手抓住坐臺邊的扶手,讓自己有個借力的地方。 沒有高潮,始終都是差一步。裴音閉著眼喘息,心想要不就這么算了,否則不就讓他看了笑話…… 想著,就聽到李承袂在門外輕輕嘆了一聲,而后腿間的手開始主動,在把她輕柔地往上插頂?shù)倪^程里,撐住她濕滑的屁股。 這樣由男人主導的自慰,很快就把裴音插xiele,她幾乎是跪在地上流水,翹著自己無形的尾巴引他深入。 而在感到快樂的同時,裴音居然還感到了熟悉。 她有些想不起這快感上次出現(xiàn)是什么地方,于是努力收緊,感受哥哥的手指是怎么在yindao近處撩撥她,捅進去的時候用指節(jié)刮她的軟rou,而后在她夾緊的當口,用指尖用力頂她的小口,勾著她忍住尿意,低泣出聲。 裴音腿直哆嗦,喘得厲害,聽起來簡直像是在哭。 李承袂當然知道m(xù)eimei被自己弄到什么程度,他連自己會讓她噴成什么樣子都一清二楚。 說著上衛(wèi)生間,結果躲進去擦屁股間流出的水,最后卻還是泄在了衛(wèi)生間,泄在自己哥哥的手上。 李承袂感到了愉悅,他站在原地等待meimei緩過勁兒來,問道:“金金,還能站住嗎,要不要出來?” 門里安靜了一會兒,而后是meimei帶著高潮后的明顯媚意卻虛弱無比的聲音: “那天……哥哥就是故意的吧?” 那天? 李承袂一怔,隨即想到那個晚上。 是那個晚上……他與現(xiàn)在一樣,懷著異樣的心思讓meimei在他手上高潮,把人弄到發(fā)燒,還在為她整理房間的時候看到她的日記,從而知道她對自己的感情。 李承袂整個人僵在原地,一言不發(fā)。 “看我一無所知的被你用手cao成那樣,還羞愧地跟你說對不起,很滿意,也很喜歡,對不對?” 裴音低下頭,看自己還在痙攣的腿,以及含著他手的腿心:“如果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是故意的,想看我在你手里流水……哥哥,為什么那個晚上要那樣對我呢?” “為什么要說那么過分的話呢?” 李承袂聽到女孩子的抽泣:“一句我愛你都不想聽嗎?” 裴音只得到李承袂沉默的回應。 她喜歡上李承袂時,正是剛剛會思春的年紀。那時候纏著mama要給自己涂指甲油,想著看起來那么成熟的男人,或許就喜歡涂紅指甲的成熟女人。 她學著涂指甲油,有那種曬一曬就能干的,還有需要烤一下才能干的。 后者因為要等,常讓十五歲的裴音失去耐心,摸著表面干了就跑走,后面摁壓指甲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都沒干透,剪破表皮用力去擠,從甲油間隙流出的顏色依舊艷麗,卻讓人覺得就像膿一樣。 正如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事。 看著好像是那么回事兒,又完全禁不起推敲,而李承袂又不肯承認。 裴音徹底絕望了。 她在里面抽泣了很久,直到李承袂認為已經(jīng)久到了她身體的極限,裴音才哽咽著開口: “哥哥,你不要來醫(yī)院看我了好不好?……我會很傷心的。我已經(jīng)答應mama回春喜了,或者我回自己去住校,那個叫‘承櫻’的女孩子,你喜歡就喜歡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