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痕伊始 Щǒǒ#9325;.#169;ǒ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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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有時候人會陷在夢境里怎么也醒不過來,明明知道身處夢境但無能為力,此刻的平宮遙就處于這樣的境地。 四肢灌了鉛一樣在虛幻的假象里笨重地行走 火熱的情熱如赤潮般襲來,讓平宮遙在夢里都不得解脫,被纏附著拉拽著她往更深的深淵里去 汗水、密密麻麻的舔舐、誰的唇舌在她的頸后輾轉(zhuǎn)。 不要了,別再弄了,已經(jīng)夠了 頻繁過電的快感淹沒了她,不斷被頂開,小腹抽搐著絞緊酸麻難耐 不 想說的拒絕都變成了深呼吸 她睜不開眼睛,也沒有力氣去推拒 為什么是她? 為什么??ǒ⒅cしυ?.cǒm(po18club.) 平宮遙在夢里也想要知道,為什么這些事情都是發(fā)生在她的身上?是她做錯了什么嗎?還是她生來背著不可饒恕的罪孽?以至于這么悲慘? 她怎么都想想不明白 靈魂漂浮在空蕩蕩的虛無里,不會上升同樣也不會墜落 黏稠的情欲好像一大團棉花糖絲絲縷縷將她包裹在甜蜜的中心,耳朵被堵住,嘴巴也被封住,只剩下觸覺在刺激下不斷被放大感知的能力,這簡直就是一場災(zāi)難 暴風(fēng)的漩渦中心,她看到一雙深綠色的眼睛,一會這雙眼睛藏著冷酷的光,一會這雙眼睛又變得復(fù)柔情蜜意,她分不清到底是哪雙綠眼睛在注視著她,又或許兩雙眼睛在同時看著她 好累 大腦都要融化了 最后平宮遙的意識也漸漸模糊了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她一概不知,在黑甜里一夢到天亮再到天黑 她睡了很久,醒來的時候頭部還殘留淺淺的眩暈,暗色的燈下,平宮遙看見諸星大背對著她沉思,寬肩將夾克穿的很硬挺 他的側(cè)臉輪廓鮮明,像一頭孤獨的狼 平宮遙盯著他很薄的嘴唇,腦子里忽然冒出來一句話:薄唇的男人都很薄情 她頭又開始疼起來,是誰跟她說過的?她想不起來了 嘴唇干得可怕,喉嚨也燒灼著叫囂需要水的滋潤,平宮稍微動了一下才感覺到疲乏和酸軟的后勁有多大 她抽氣,看著自己凄凄慘慘的手臂,再看向諸星大,目光里多了幾分懼怕 這是何等恐怖的人啊,野獸也不會這么過分吧 胳膊上紫紅的吻痕和齒痕就算了,為什么就連手背和指尖都有牙印啊? “你醒了,喝點水吧。”可能是布料摩擦發(fā)出了聲音,諸星大轉(zhuǎn)過身 經(jīng)過一晚上的瘋狂,現(xiàn)在這個男人又恢復(fù)到了一開始的冷峻嚴(yán)酷,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他的腿真的很長、很長…… 從窗戶邊來到床邊也就邁了幾步,諸星大靠近平宮的時候,她慌了 rou眼可見的害怕,無力的在被子里掙扎坐起,往后躲 抓緊一切能抓住的東西,恨不能豎起所有的刺對著他 “……”你不要過來啊 赤井秀一從黑澤雪子臉上寫著這句話,他沒有停下來,而是選擇直面不容許她逃避 坐到床邊的時候,赤井秀一明顯感覺到黑澤雪子呼吸都凝滯了,像一只驚恐的幼鳥似得慌不擇路 喉頭滾動,他遞過去一杯水 “喝點吧?!苯辛艘煌砩?,嗓子早就啞了 當(dāng)然后半句他沒有說出來,這點情商赤井秀一還是有的 “什么時候了?”黑澤雪子一開口就被自己沙啞的聲音震驚到了 她似乎沒有料到嗓子會變成這樣,干澀的像河灘上的粗糙的沙礫,她的臉上還保持著不敢置信的表情,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赤井秀一看著她裸露在外的兩條瓷白的手臂上的斑駁印記,戰(zhàn)術(shù)性咳嗽幾聲,目光游移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失控到這個地步……目光移回來,看著黑澤雪子指根上還有因為十指緊扣握出來的瘀痕……以及他咬出來的牙齒印 他現(xiàn)在一看見黑澤雪子的手,大腦就不受控制開始回憶昨天是這么強迫的把那蔥白的指尖含在嘴里用犬齒細(xì)細(xì)的磨,輕輕的叼在舌尖舔舐,恨不能吃下去 赤井秀一心虛的把眼睛轉(zhuǎn)移到別的地方 咳咳、咳咳咳咳咳 “你已經(jīng)睡了十幾個小時。” “現(xiàn)在是第叁天的晚上八點?!?/br> “你睡著的時候我已經(jīng)出去把取得的物品交給了組織,現(xiàn)在第一個階段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可以暫時休息幾天。你不用擔(dān)心任務(wù)沒有完成。” 他干巴巴的說道 “……”黑澤雪子看著他,眼眸水光顫顫 赤井秀一咽了咽喉,繼續(xù)道:“對不起,因為我的失誤給你帶來傷害,我很抱歉。”他想了想,跪下來付出承諾:“我可以負(fù)責(zé),我不會逃避的雪子?!?/br> “能不能別再說了。”他剛開了個頭,黑澤雪子就一副快要窒息的表情打斷了他 她快被哭出來了:“沒有人要你負(fù)責(zé)。”她咬牙切齒的說,鼻頭都紅了:“諸星大,你別說話了?!?/br> 她咬著唇,拒絕和他進行視線交流,好了現(xiàn)在赤井秀一又發(fā)現(xiàn)自己跟個癡漢一樣盯著黑澤雪子淡紅的唇,腦內(nèi)循環(huán)播放和她接吻的畫面,他還記得她的味道……似乎是甜的……? stop! 停止! 他面上不顯,內(nèi)心深處已經(jīng)痛苦的呻吟了半天 “我的手機呢?請幫我拿一下?!焙跐裳┳幽樕茈y看 赤井秀一看得出來如果不是因為沒力氣,她肯定會扇他一耳光 如果扇他一巴掌就能解決問題,那就好了 把手機交給黑澤雪子,赤井秀一起身:“我出去抽根煙?!?/br> 留出來空間,她肯定要跟琴酒做匯報,赤井秀一臨走之前又看了一眼黑澤雪子,她就像一朵經(jīng)歷了狂風(fēng)暴雨的花,蒼白虛弱的萎頓在床榻一角,就好像被他揉碎了一樣,雖然他的確差一點就揉碎了這朵花 反正監(jiān)聽軟件都已經(jīng)按到黑澤雪子手機里了,不管她和組織任何一個人說什么他這邊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平宮遙等諸星大離開了,才終于松了口氣,她捏著手機一直在抖 一天一夜,琴酒給她打了兩個電話,第一通電話是今天凌晨,第二通電話是上午八點 前者她已經(jīng)被拉去浴室,后者她大概已經(jīng)累的睡過去了 ……不管什么樣的原因,后果都不是她能承擔(dān)的 沒有接琴酒的電話,就足夠讓她被教訓(xùn) 過去了這么長時間才打給他,還不知道琴酒在日本怎么發(fā)瘋呢 平宮遙頭疼欲裂,顫抖的撥出呼叫 在漫長的等待里,平宮毫不懷疑,只要一接通她就會迎接槍決的懲罰 滴聲后,電話接通了 “給我解釋。” “為什么不接電話?” 琴酒的冷漠的聲線透過電話傳過來依然有著強烈的穿透力 平宮呼吸急促,磕磕巴巴的解釋:“昨天……出了意外,諸星大受傷了。”她說了一半就哽住了,停頓片刻后,難以抑制恐懼的哭腔 “他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過程中中了……性藥,我開車把他帶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們……我們……” “為什么不給他打鎮(zhèn)定劑?!鼻倬评淅涞馁|(zhì)問幾乎要穿過虛擬的信號甩到平宮遙的臉上 她絲毫沒有感知到淚流滿面,盡力解釋:“我準(zhǔn)備了,但是他力氣太大了,GIN,我……我給他口出來的。”如果現(xiàn)在有一面鏡子,那么平宮遙一定可以看見她有多么狼狽 就像一只被嚇破了膽子的貓,渾身上下的毛全部炸開,耳朵都立了起來,可憐到無以復(fù)加 她死死抓著手機,開始啃指甲,冷戰(zhàn)一個接一個的打,等待著琴酒給她下死亡通知單 “……”不知為什么,琴酒那邊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平宮遙的心都快要停止跳動了,琴酒的無言對她來說不吝于另一種刑罰,一種更折磨人心智的懲罰。 過了很久,平宮聽見琴酒說:“知道了。” 就這么結(jié)束了嗎?沒有懲罰?也沒有警告? 就這么放過她了嗎? 平宮不確定隔著浴室的門,那個竊聽器能聽到多少,她也沒有印象昨天晚上她喊的聲音大不大 恐懼源自于為止,更源自于琴酒對她長久的調(diào)教,她覺得自己仿佛在經(jīng)歷死刑犯上法場之前的心理。 “以后不許漏接我的電話,諸星大和宮野明美是戀人,離他遠(yuǎn)點。”最后琴酒不疼不癢的囑咐了她一句,說是囑咐聽起來更像是某種隱晦的告誡 平宮落下淚來,不敢相信他就這么放過了這個問題 “最近任務(wù)多就不去看你了?!鼻倬普f完想要掛掉,被她打斷 平宮遙:“GIN,假如,我是說假如…” “假如我和……他……發(fā)生了什么,你會怎么……” “我會殺了你?!睕]等她說完,琴酒就迅速回答了她,并且反問:“所以雪子,你們上床了嗎?” 平宮遙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她虛弱的,生澀的回答:“不,沒有?!?/br> “很好。不要做背叛我的事情。否則我會親手在你的腦袋上開一個洞?!鼻倬茠炝送ㄔ挼耐瑫r,面無表情的朝著對面的老鼠打空了一梭子子彈 他把彈夾扔掉,換上新的子彈又打空一梭子 一口氣把煙抽完 黑色禮帽下,他墨綠色的眼睛沒有一丁點溫度 雪子,他的雪子,又一次和別的男人上床 和他想的一樣,那個男人會狠狠的欺負(fù)她,哭的越慘欺負(fù)的越狠,男人都是這樣的,他比誰都了解。但是這次不能怪雪子,她是被迫的不是自愿的。他聽見她哭了一晚上,哭聲時有時無 琴酒想,是不是他一開始沒有狠心訓(xùn)練她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這個念頭轉(zhuǎn)眼被他放棄了,不會的,就算是訓(xùn)練了她也對抗不了一個紅了眼的成年男人 所以,這次是他把雪子推進了痛苦的漩渦 他比誰都清楚,就在剛剛通話的時候,雪子已經(jīng)承受不了再多的壓力和刺激了,她瀕臨崩潰的邊緣,只要他多說一句,就一句 便可以在瞬間徹底摧毀她 逼她走上絕路 琴酒把后天前往美國的機票夾在手里,用打火機點燃 火苗瞬間吞噬了質(zhì)地偏硬的長卡 他在火光閃爍中,把手揣進兜里離去 暫時不要和雪子見面……或許會讓她好受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