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聽風(fēng)云(萊伊線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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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諸星大給他們這次關(guān)系作出的偽裝是情侶度假,平宮遙大腦已經(jīng)轉(zhuǎn)不動了,他說了什么她幾乎都沒聽進去,包括怎么跟著他回房間,這些她都混沌沒有記憶 可能是真的受到琴酒影響太深了 當(dāng)諸星大低頭垂目,用低沉的聲音和那雙深邃的綠眼睛看著她,平宮根本根本無法拒絕他說的任何事。 太可怕了 怎么會變成這樣 平宮遙借口洗漱,躲去衛(wèi)生間開著淋浴借水聲來掩蓋她壓抑的啜泣和不安 她看著鏡子里惶惶不安的自己,怎么會這么沒出息呢?只是,只是有幾分相像罷了,就把自己嚇破膽,她無助的捂著嘴巴 這一刻平宮遙無比悲哀的認識到了一個事實,她已經(jīng)被種下深深的心魔,那個銀發(fā)男人成為了她永遠都躲不掉的噩夢,只要觸發(fā)記憶的開關(guān),她就會在一剎那回到那個支離破碎的深夜,退回到最初的模樣。 良久之后,黑澤雪子終于舍得從衛(wèi)生間出來了,諸星大已經(jīng)拿著城市的地圖鉆研了很久,見她出來讓她過去看 “明天我會從街區(qū)這個路口進去,事成之后會從這里出來,看見了嗎這個酒吧的后面有一條小巷,車開不進來,從這個后門穿過小巷有500米的距離,考慮到有打手看守后門出口以及追來的人……我會爭取叁分鐘趕到巷口?!敝T星大看了眼表,“摩根先生一般都是晚上十點左右才會出門,我會等到他進去后十分鐘進入酒吧,當(dāng)我進去以后你就開車在附近轉(zhuǎn)兩圈,兩圈也就十分鐘左右,兩圈后黑澤桑無務(wù)必準時到達巷口接我,你只需要等我五分鐘,五分鐘后我還沒出來你立刻開車離開?!?/br> 諸星大拉起她的手,難以捉摸道:“沒拿過槍吧。”他看著她的眼睛,說不清他語氣是怎么樣的 黑澤雪子披著一頭濕發(fā),平靜的把手從他掌中抽了回去,聲音很清冷:“醫(yī)生只需要拿手術(shù)刀。我也沒要求過你會用止血鉗?!毖韵轮馐遣灰ハ嘞訔墝Ψ搅?/br> 赤井秀一啞然,這是碰了顆軟釘子嗎? “下面我復(fù)述一遍我的任務(wù),當(dāng)你進入酒吧后開始計時,我開車繞街區(qū)兩圈后停在巷口等待五分鐘,五分鐘后不論你出來與否我都要離開。重復(fù)完畢?!彼w弱的指尖點在地圖后巷的位置,看起來胸有成竹 “你……加入組織多久了?”赤井秀一有些好奇 “兩年多了?!焙跐裳┳拥?/br> “那你還沒獲得自己的代號?” 黑澤雪子聽了他這種近乎于挑釁的話也沒生氣,她避開他的目光撿起上飛機前一直在看的那本雜志,翻到之前看到地方,十分冷淡自持 “我只是清道夫下屬的醫(yī)療役成員而已,稱號這么稀缺的資源行動組情報組都不夠分,怎么會輪到我們這種小角色?!彼f來平常,赤井秀一卻上了心 “黑澤桑你在組織里待的時間長,你覺得我會被分去什么組嗎?” “隨便什么組,反正不會是醫(yī)療組?!焙跐裳┳诱f完便不肯再和他聊下去了,抱著書上了床,她又戴上了那副看起來就很土的寬框防藍光眼鏡,躺在柔軟的床上,像一條美人魚一樣迭著修長的雙腿,拉過被子把自己蓋起來,黑色長發(fā)尾部卷曲的搭在胸前 她推了推眼鏡,看起來很學(xué)生氣:“對了,我聽說你是宮野明美的男朋友,出門在外還是避下嫌比較好,你睡沙發(fā)如何?或者打地鋪?” 化名為諸星大的赤井秀一默默點頭 他也不愿意和組織里危險的女成員睡在一張床上……誰知道是不是一條美女蛇? 雖然看起來是條沒有毒的菜花蛇……菜花蛇也是蛇,被咬一口也不好受 諸星大抱著枕頭躺到了沙發(fā)里,他哪里都能睡,無所謂。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諸星大就開車提前去踩點熟悉路況,平宮遙也有時間把竊聽器放置好 她按好以后打給琴酒,過了一會電話就被接起了 【順利嗎?雪子?!柯犉饋砬倬坪孟裨跉⑷?,背景音有零星的槍聲 “嗯,挺順利的,他主動提出開一間房方便偽裝人設(shè),所以我放東西的時候很順利。”她如實反饋 然后琴酒那邊沉默了很久,又響起了一陣激烈的交戰(zhàn)聲 平宮遙才聽見琴酒的聲音,他那邊的情況似乎很不好,整個人也在冒火 【一間房?是套間嗎?他有沒有避開你的情況?】 “不是套房,就是普通的情侶單間,他沒有避開我的行為。” 對面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 琴酒撂下句【既然這么便利就好好盯著他,多注意……點?!烤蛼炝?/br> 平宮遙看著黑屏的手機,想不明白,都已經(jīng)這么監(jiān)視了還要怎么注意?變成諸星大肚子里的蛔蟲嗎? 她不理解 嘆氣,不理解就不理解吧,如果有一天她能懂琴酒在想什么,估計太陽要從西邊升起了 其實 赤井秀一很早就醒了 或者說這一夜他沒怎么睡著,黑澤雪子好像有失眠癥,在那張大床上翻來覆去換姿勢,被罩在床鋪上摩擦發(fā)出的簌簌聲,持續(xù)了大半夜,他通過聽覺辨認出黑澤雪子一會睡在床的左邊,一會又翻了個身睡到了另一邊,過了一會她又坐了起來……然后又躺了回去 還發(fā)出了一聲無奈的呻吟 赤井秀一都要嘆氣了,是誰為難?。渴撬麨殡y啊,怎么感覺好像反過來了? 后來在天快要亮的時候,這位黑澤小姐終于睡著了,也有可能是她終于支撐不住了 謝天謝天,赤井秀一幾乎要感慨出聲了,為什么有一個搭檔要比沒有搭檔痛苦這么多呢?他皺著眉嘖了一聲,輕手輕腳地起來在黑澤雪子的床側(cè)放了一枚竊聽器 天光微亮的清晨,黑澤雪子微顰著長眉,陷在床鋪里沉沉睡去,赤井秀一動作很輕的把另一枚竊聽器塞到她的床頭柜上的燈芯旁,看起來就像燈泡用的時間長了張出來的一粒小小的黑點 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他和黑澤雪子的距離不過二十公分,赤井秀一屏住了呼吸 而她睡顏恬淡,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小動作,不過很快黑澤雪子在床上動了動,眉眼動了一下似乎要醒來,赤井秀一馬上退回沙發(fā)里,偽裝好自己然后小心的探出頭 黑澤雪子沒有醒來,她在睡夢里發(fā)出一聲很輕的夢囈,雙手抓著被子揪緊,像一個做噩夢的小女孩。 赤井秀一又觀察了一會確定她是真的沒有醒才放松的躺回去瞇了一會 出門前黑澤雪子還沒醒,她入睡后就一直保持一個姿勢,動都沒動過,只是雙眉糾結(jié)的擰在一起,纖長的睫毛下被透明的淚漬濡濕,看起來很不安穩(wěn),似乎有人在夢里欺負她羞辱她 赤井秀一聽見她扒緊被子發(fā)出嗚咽的哭聲,覺得很新奇 組織里的人也會和普通的女孩一樣……這么哭嗎? 真是不可思議 他以為宮野明美這種連人都沒殺過的還能在組織里混就夠奇葩的了,沒想到還能見到黑澤雪子這樣的 一個兩個都這樣……黑衣組織是要干什么??? 心情復(fù)雜的赤井秀一開車上路去踩點了,他戴上耳機隨時聽著黑澤雪子的動靜,點燃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這個任務(wù)果然還是他一個人執(zhí)行……靠黑澤是靠不住了 他剛這么想了沒多久,就被打臉了 兩個小時后,他聽見那個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黑澤小姐撥出了一個電話,開口第一句就差點讓他靈車漂移開進海里去 “摩西摩西,GIN,是我。” 赤井秀一牙齒咬著香煙,捏緊了方向盤 琴酒,是個有代號的高層干部 沒想到看起來什么也不行的黑澤雪子竟然和組織里的高層認識,說不定她就是這個琴酒派來的 然后赤井秀一就聽到了黑澤雪子和琴酒的對話,雖然琴酒說了什么他不知道,但是通過黑澤雪子的講話不難判斷,她的確是琴酒派來監(jiān)視他的 晦氣,房間里肯定被放了竊聽器……如果他放的被搜出來了……后果…… 沒事,沒事,互相放竊聽器并不能證明什么,這只能說明他有較高的警惕性,并不能作為證據(jù)證明他是臥底 赤井秀一長出一口氣,吐出煙圈,果然組織里就沒有簡單的人,他之前都在想些什么不切實際的東西,真是……太掉以輕心了 醫(yī)療組的嗎?那么是不是說明,他的身手和能力被懷疑了呢? 赤井秀一有理由相信,組織對他產(chǎn)生了懷疑 既然這樣,那就好好的來利用一下醫(yī)療支援吧,畢竟很用心的給配備了呢,不用到的話,豈不是白費了琴酒的心思? 赤井秀一想到了一個更逼真的辦法,只要用點苦rou計讓組織相信他也沒有那么強大,不就可以了嗎? 【虛假的特工——平宮遙,睡一覺起來再放竊聽器 真實的特工——阿卡伊,整夜不睡伺機而動,隨時監(jiān)聽敵方動向,一切盡在掌握 琴酒……琴酒你要的竊聽記得查收哦,有驚喜掉落呢。妹直接和人一間房,就問你還睡不睡得著? 琴酒:我很好……就是有點失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