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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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實習生名單并不難。 在講座結束的一周后,便收到確定消息。而我混跡其中,搭乘船只踏上搭建了研究基地的島嶼。 U型建筑曲線和緩,深入地底,但我并不需要避開森嚴的防衛(wèi)系統(tǒng)與巡查兵,只消看到研究數據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 它的實驗錄像曾寄居在一個小小的黑色芯片里,擺在我的辦公桌上,將丑惡與欲望盡數撥顯。 ——曾由王妃瑪麗安娜主持,代號Code-E的人體改造。 我想我需要找到一個人。 “欸,你說這個嗎?”電話蟲中的女聲傳來,“雖然我也想幫到你,但是我和中將早就分手了哦?!?/br> “不過如果你想找他的話,嗯……” “老板,來一碗味增面耶~” “是您??!那還是老樣子咯!那邊的小小姐,想要吃什么呢?” “一份豚骨,多謝。” 用昆布、蔬菜和海鮮熬住的濃湯醇厚不膩,炙烤過的叉燒裹著淡淡一層焦香,軟面的嚼勁剛剛好,作為拉面靈魂的溏心蛋入口即化,再用搭配好的筍片與海苔片點綴,就是一碗超級好吃的招牌豚骨拉面了。 一時間,這家小小的鋪子里只有高湯熬煮,大火呼嚕呼嚕的聲音。 “真是美味?!弊趯γ娴纳倥锌?。 “是吧~這家店可是開了很久捏~”波魯薩利諾笑瞇瞇地端起熱茶,“只有老顧客才能知道的地方哦?!?/br> 所以不請自來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好可怕耶~ “的確是,”她煞有其事地點頭,“看老板熟練的樣子,您也沒少帶人來吃吧。” 畢竟您的女伴并沒有什么留念呢,她很輕易地就把這個消息賣給我了哦。 “哦呀,畢竟老夫可是很受漂亮女孩子歡迎,小小姐還很年輕,不懂我們這種受寵若驚的男人。” 只有小鬼才會因為這么簡單的情報開心捏~ “畢竟是在最受歡迎的海軍排名里排在戰(zhàn)國大將后面的男人呢,像您這樣關愛平民的中將,可是動物園里的稀罕品。” 被報紙像猴子一樣報道的感覺怎么樣,外號金龜婿的中將閣下? 波魯薩利諾玩笑似的看了看手表,拋棄沒意義的寒暄,直接下注:“哎呀呀~都已經這么晚捏~老夫也應該回去了哦?” 所以你到底有什么意圖,主動地告訴我吧~ “說的也是呢!畢竟海軍的各位也需要休息,哪怕是注射了藥劑的實驗品,也要睡個好覺才行?!?/br> 她笑瞇瞇地回望加碼,“如果不是您提醒,我也差點忘了該到美容覺的時間呢。” 你猜我說的海軍實驗品是什么? 兩雙眼睛直接對視,兩個人都穩(wěn)如泰山。 “真是好可怕捏~”半晌,他陰陽怪氣地開口,“青雉知道小小姐這么過分嗎~” “怎么會呢,”我投以難以置信的回望,“哎呀,您不應該深有體會嗎?” 呵呵。 兩人目光再次相接,不約而同地做出決定。 停戰(zhàn)! “那么不請自來的小姐,是想對老夫說什么呢?” “我希望海軍能夠停止手上的人體實驗?!?/br> 氣氛一瞬間凝結了。 摘下太陽鏡的男人有一雙冰冷的眼睛,就像蜿蜒的巨蟒,平時吐著蛇信似乎毫無威脅,但在捕獵時刻只會一擊必殺。 “哦呀?!彼p輕地感嘆道,語氣不明,“不得不說,小小姐是我見過膽子最大的通緝犯耶?!?/br> 準大將波魯薩利諾,代號黃猿,統(tǒng)領著以貝加龐克為主導的海軍科學部,是海軍實驗基地的最高負責人。 在他的面前提出這樣的要求,就像對天龍人說別做世界貴族,對白胡子說解散大船團,對龍說放棄你的事業(yè)。 “請別誤會,”就像察覺不到現在危險的氣氛,我喝了一口清茶,老板親自翻炒的茶葉帶著揮之不去的澀意,但在拉面后飲用卻剛剛合適,“波魯薩利諾先生,Code-E的效果并非你們所想的那樣。” 這下整家店都變安靜了。 “真有意思~”黃猿的尾音飄著,臉色卻是真正沉了下來。 他從來不是什么好脾氣的男人,正值壯年全盛期的海軍就像劍一樣鋒芒畢露,“玩弄青雉這樣的蠢貨就是革命軍的愛好嗎?!?/br> 我搖了搖頭,“您又誤會了,青雉大將從來沒有透露過半毫你們的消息?!?/br> “那什么不是誤會,可以告訴我嗎?喜歡利用人的通緝犯小姐?!?/br> “請把手伸出來吧,黃猿先生。” 他眼睛瞇起,毫不猶豫嵌住眼前的手腕,比起憤怒更像傲慢,“哦呀,這是你的方法嗎?” 手腕處的握力大而緊,我面不改色,“可能有一點痛哦?!?/br> 不等黃猿開口,千兆計算的信息流在一瞬間沖破他的防御,從交握的肌膚開始,在沖流的血管之中傳導,沿著結實的小臂肌rou上沿,青筋在脖頸暴起又消退,大腦神經元終于完美無缺地接收到對方想要傳達的信息。 “這就是我所贈予的情報。” 我卸力撤下手臂,站起身來微微點頭,“您也不是能夠做決定的人,波魯薩利諾中將。那么將這個消息,帶給戰(zhàn)國先生吧?!?/br> “以布列塔尼亞之名?!?/br> “好可怕耶~” 平靜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幾乎一瞬間就出現在我面前的男人將手掌按在肩膀,幾乎要捏碎,“不如小小姐親自去見一面吧?!?/br> 我嘆了口氣,芙蕾雅業(yè)已抵住對方胸口,絕對命中的特質和海樓石子彈讓光速也無法避免。 趁這個間隙,見聞色再次發(fā)動:“去找戰(zhàn)國!”* “這下應該夠他受的了……” 平復著瘋狂跳動的心臟,肆意揮用能力的后遺癥讓耳邊的噪音越來越大,“不過第一次試著這么久的記憶共享,果然還是有點吃力……” “……” 我轉頭看向一旁的小巷,深黑狹窄的通道里沒有燈光,連人都在這樣的夜色下鬼魅難測。 握緊了槍柄,我閃身進陰影,“誰在那里?” 藍紫色的紋身先一步出場,皺起來的眉頭率先卸下戒備,我松了一口氣:“馬爾科?” 但看清他表情的下一秒,我又將心高高提起。 船醫(yī)似笑非笑,臉上前所未有的陰沉。 我將手臂收到內側,“怎么了嗎,今天這么不開心?” “因為收到消息,發(fā)現病人又不聽話了yoi。” 一貫微笑著的不死鳥收斂表情向我走近,“娜娜莉知道,不聽話的壞孩子應該怎么辦嗎?” 我下意識解釋:“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馬爾科打斷,“連手抖都藏不住了,還在你的掌握之中嗎?” “它只要一會就能好?!?/br> 我回憶起來龍去脈,黃猿的攻擊在我的預料之內,因此提前備好了武器和攻擊方式,在見聞色的沖擊下,連雷利都不能避免暈眩,更別說黃猿。 這樣的代價只是暈一小會,我覺得可以承受。 但醫(yī)生不覺得。 每一個醫(yī)生都會對一種病人痛心疾首:仗著有藥吃就胡來的混蛋。 而現在,我悄悄打量他的神色,我就是那個混蛋。 聽見我的回答,馬爾科的眼睛在夜色下平靜地掃了一眼,反而說道:“走吧,到船上去yoi?!?/br> 我還在思索他是如何得到的消息,就被直接化作不死鳥的副手攔腰抱住,拋到了背后。 這還是我第一次體驗在空中飛舞的感覺,高空中,冬日的風狂吼著從身側呼嘯而過,我不得不將自己全部埋在不死鳥輕柔如羽毛的火焰里,手指也緊緊抓牢。 一說話就會被灌進大口冰涼的空氣,我?guī)子_口都作罷,干脆老老實實摟住馬爾科,全當自己是他身上的掛件。 腿接觸到地的時候還是軟的,我正想站穩(wěn)身體,旁邊伸開一只手穩(wěn)住手臂。 “謝謝……” 我下意識道謝,然后一個平淡到遲緩的女音響起:“沒關系,娜娜莉?!?/br> ……? 變回原型的馬爾科不知道為什么心情更差,他的下巴都繃直,手臂伸過來將人攬到懷里:“是點名來找你的人yoi,娜娜,你認識嗎?” 我近乎呆愣地看向她的面容。 小巧玲瓏的五官,粉色的高馬尾,毫無波瀾的沉默表情。 “阿、阿妮亞??!” 阿妮亞點點頭,“好久不見,娜娜莉。” 我頭暈目眩,難以置信,阿妮亞怎么會在這里?! “娜娜,”馬爾科的笑音傳來,不知何時掛上的微笑毫無缺漏,“這是你的朋友嗎?從來沒聽你提起過呢yoi?!?/br> 當然沒有被我提起過。 因為、因為阿妮亞她分明是…… “我是娜娜莉的騎士?!?/br> 阿妮亞一如既往地、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說道,她的態(tài)度理所當然,甚至帶上迷惑,“娜娜莉,這個菠蘿人是誰?!?/br> “對不起,馬爾科,阿妮亞不是那個意思?!?/br> 我條件反射般地添上一句。 阿妮亞·阿爾斯特雷姆,總會在某些時候吐露驚人臺詞的帝國第六圓桌騎士,也是我很長一段時間里唯一可以親近的朋友。 “我是按照指示前來的?!?/br> 似乎看穿我的疑惑,阿妮亞解釋道,“那個很高的男人,把我叫了出來?!?/br> 我腦海里靈機一閃,“羅西?” “啊……原來那個空哨,召喚的是阿妮亞……等等,羅西遇到危險了嗎?!” 阿妮亞平靜地掃過船只,和馬爾科的眼睛對視幾秒,然后搖頭:“他不小心摔倒然后吹響了。” ……這的確是羅西會做的事。 “娜娜莉,”她伸出手,“有人讓我,把這個東西給你?!?/br> “我們進去說。” 我的臉色陡然變了,匆匆對著馬爾科詢問,“馬爾科,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房間嗎?” “去吧yoi?!彼麌@了口氣,溫熱的手掌摸住臉龐,在眾目睽睽下交換了親吻,“有需要就叫我?!?/br> “原來是這樣的關系?!卑⒛輥嘃c點頭,“失禮了,皇夫殿下?!?/br> “……阿妮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