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團
書迷正在閱讀:微漸瞳朦(1v1 姐弟戀)、竹馬近鄰(1v2)、【名柯乙女】被俘獲的平宮小姐、嘔吐袋(骨科,1v1)、情色天后(nph)、分界線(姐弟骨科)、厭男癥候群(nph)、多項選擇(NP)、冬至日、侯府婢h
“然后呢?那個叫朱莉的女孩子怎么了?” 夏琪穿著睡衣,占據(jù)了床的外側,興致昂揚地撐著臉,露出一截纖細的手腕。 之前她說女子浴沒有實現(xiàn),興致勃勃地提出要來一次夜談。 我關上書本,正想跨過她回到床上,卻被一把拽住拉下來。 “哎呀!” 對方身上馥郁成熟的女性香味傳到鼻尖,比起男人,同性的懷抱就像棉花糖一樣柔軟。 “怎么還不告訴我呀?” 夏琪含著笑將手放到腰側,“我要使用九蛇秘技了哦?” “等等,不要啦哈哈哈哈哈!” 軟rou被抓住撓癢,我被按在床上動彈不了,“饒了我吧,夏琪小姐!” “娜娜的腹肌好漂亮~” 她見好就收,反而用手貼在露出來的小腹上,飽經訓練的身體線條清晰有力,柔美與力量共同一體。 我松了口氣,連忙躲到床的里面去,聽見夏琪這么說,反而想到另一個問題。 “長高?” 我嘆了口氣,抬手示意滑到小臂的睡衣,“雖然我很喜歡啦,但是衣服換得太快了。” 生長期天天吃好喝好睡好,訓練量和食量同步上漲,雖然逐漸浮現(xiàn)的肌rou線條都在佐證健康的身體,我也依舊頭疼要不斷更換的衣物。 “難道要穿加大的寬松款嗎?”我問道,“之前買的褲子都要變成九分褲了。” 我平時要做的事情本來就很多,從早到晚都不得停歇,但除了訓練之外,我還是更喜歡修身的衣服。 夏琪神秘地閉上眼睛,抬手在我臉上摸了一把,“別怕,我的第六感告訴我,娜娜以后還會比我矮。” “是是是,186的夏琪小姐,”我啞然失笑,回答她最開始的問題,“朱莉沒事,她只是犯了風寒,莎莉——就是那位護士小姐——以為馬爾科是來報喪的。” “馬爾科?” 我點點頭,和她說起這位白胡子船上的隊長,“意外地是個很溫柔的人呢,說話也很親切,他還說會告訴白胡子先生,之后就來找我?!?/br> 夏琪呵了一聲,“裝模作樣的雄鳥。” “有點不爽,”她拖長聲音環(huán)住我,暗金色的貓兒眼戲謔又可憐,“明明你才是第一次見他,就叫那小子名字了,但是現(xiàn)在還在我和雷利后面加什么小姐先生的后綴呢?!?/br> “這可是發(fā)自內心地尊敬兩位才會這么說?!?/br> 我艱難地從她懷里抬頭,“不然也太沒有禮數(shù)了?!?/br> “只有你這樣的好孩子才會在意這么多?!?/br> 夏琪說道,突然一笑,“哎呀,雷利那么不正經的家伙,你也尊敬他嗎?” 我不解地點點頭,“雖然有時候不靠譜,但其實我知道,雷利前輩一定心里有數(shù)?!?/br> “怪不得羅杰先生會讓我來找他呢?!?/br> “嗯嗯,怪不得……??羅、羅杰?!等等,這又是什么事?!” 我簡單地解釋了前因后果,“羅杰先生說,雷利是他最可靠的伙伴,所以我只要找他幫忙就好了。” “那為什么不來?”夏琪伸手將我垂下的鬢發(fā)攏到耳后,“你也從來沒說過這事呢。” “說起來很抱歉,”我難為情地清咳了一聲,“因為我站艾斯這邊?!?/br> “可以有很多方法結識二位,我也可以用很多東西做交易,但艾斯就是艾斯,我不想讓他不開心?!?/br> “……你不說他又不會知道?!?/br> 我搖了搖頭,“如果我想要借用羅杰先生的力量,他會同意的?!?/br> “因為艾斯是個笨蛋,一直習慣了對我們付出,哪怕割走他的rou也愿意?!?/br> “所以我才不想這么做。” “而且,”我側過臉,不好意思地對夏琪笑笑,“饒了我吧,我可不想用‘羅杰拜托照顧的麻煩’這樣的名號來香波地?!?/br> “‘白色魔女’,哎呀,我覺得這樣的外號很酷哦?!?/br> 年長的女性垂下眼簾,有一搭沒一搭地梳攏我的長發(fā),“娜娜莉。” “嗯,怎么了嗎?” 她握住我的手,輕輕放在豐滿的胸口,柔軟的觸感讓人不知如何是好,“夏琪?” “羅杰什么的我才不關心,但你聽?!?/br> 她露出的笑容比太陽還要熱烈,粉色的嘴唇一張一合,她說…… “娜娜莉?” 馬爾科側頭看失神的少女,“怎么了yoi?” 她就像才回過神一樣,連忙搖了頭,“沒有的事,只是有一點暈而已。” 馬爾科看出對方的走神,但沒有多問,主動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是我來的太早了,等今天見了老爹,在船上休息一下吧?!?/br> “怎么好意思呢,馬爾科先生。”對方說道,側臉皎潔柔軟,“這樣也太失禮了?!?/br> “叫我馬爾科就行,你到船上也不用這么拘謹,這樣稱呼,海賊的大家反而不習慣yoi~” 僅僅見了兩面,他便巧妙地掌握了對方性格的軟肋。 果然,這樣一說,她便沒有再堅持,“多謝你的好意,馬爾科。” 馬爾科的視線停留在她臉上,仗著身高和實力差距,時不時就要看上幾次。 原來有梨渦啊。 通緝令上看不出來這個。 他不著邊際地想,對方的通緝令自然也看過,照片里蒼白冷漠的病容令人印象頗深。 那張黃色的紙張迄今躺在房間的抽屜,和馬爾科的許多日常用具放在一起。 在甚平找上門后,馬爾科看向老爹,等待他的回答。 白胡子高坐在中央,倒是沒有給出肯定的答案,等甚平走后,反而笑著讓馬爾科下船。 “比起整天看著照片,還是去香波地找真人咯,咕啦啦啦啦!” 只是好奇而已,馬爾科頗為無語,說明不了什么。 船上的護士剛好拜托他給家里人送信,馬爾科欣然受令,卻沒想到見面的緣由也是這封信。 “戴著黑色眼鏡,灰金頭發(fā)的女性?!鄙跗竭@么描述,說對方常年戴著模糊面容的裝飾,光看通緝令上的照片很難識破。 但她走近的時候,馬爾科很快就認了出來。 船醫(yī)的觀察力比常人更敏銳,這樣漂亮的發(fā)色,還能有多少人擁有? 他注視著雙方交握的雙手,突然打斷家屬充滿誤會的傾訴。 一番談話后,馬爾科飛快地敲定了上船的時間。 “磁鼓島是個不錯的地方,”他說道,兩人同為醫(yī)生,能聊天的話題并不少,“我們以前在那邊待過一段時間,薩奇還被雪山的拉邦*揍過呢。” 輕快的笑聲從她口中傳來,“是呀,島上的大家都很有個性,我還認識一個叫喬巴的馴鹿,他也是超可愛的孩子?!?/br> 聽起來很喜歡動物,馬爾科若有所思,覺得自己渾身發(fā)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想變成不死鳥形態(tài)。 這聽起來有點糟糕。 馬爾科變出翅膀,正猶豫著要不要抱人上船,回過神來卻只看見對方輕松的背影。 冥王的學生,他早該知道的,馬爾科飛到船上,確定老爹向他投來了好笑的一瞥。 看兒子丟臉就這么好玩嗎yoi,他腹誹著,正經了神情看對方開口。 “尊敬的白胡子閣下,有一樁交易,想要得到您的同意。” 她平靜而禮貌地開口。 “革命軍的小丫頭,你想談什么?” “如您所見,我在香波地與魚人島設立了一個小小的醫(yī)療救助機構,”她不急不緩地說,“但是僅靠我一人的力量,無法幫助所有人?!?/br> “因此斗膽,能否在白胡子海賊團的領地上,建立同樣的組織呢?” “主要的人才與費用都由我們提供,只需要獲得您的庇護與許可?!?/br> 白胡子定神看她,突然質問,“革命軍的生意,都做到我這里來了嗎!” 對比六米高的巨人,她毫不起眼,甲板隨著他的厲喝而顫動。 “您誤會了,”對方徐徐道來,“我不是以革命軍的身份講這番話的,白胡子閣下,我是一名醫(yī)生,做的也只是醫(yī)生的事。” “我當然不會說所有人員與革命軍毫無關聯(lián)這種假話,但參與的人們,他們有的只是我曾經在磁鼓島的同僚?!?/br> “它不參與任何斗爭與紛擾,不分種族、信仰、立場與國度,并非誰的一言堂,任何人包括我在內的傾向都不會干擾機構的運行?!?/br> 馬爾科看見薩奇和以藏交換了眼神,而連帶一些隊長在內的船員都順著她的話陷入思考。 “革命軍一窮二白,你又是哪來的人和錢呢?” “啊,這個嘛,”她微微一笑,從懷里拿出一份文件,馬爾科接過遞給老爹,“最后一頁上面有我們的資助人?!?/br> “來自磁鼓島的古蕾娃醫(yī)娘與西爾爾克醫(yī)生?!?/br> 說完,她右手按胸,向白胡子屈膝低頭。 “白胡子閣下,從甚平先生的口中,我知道您是一位愛護子民的領袖,我也知道您的顧慮與擔憂,但是生命平等,醫(yī)者無界,醫(yī)生們只會幫助領地上生病的人們?!?/br> “我們每年會繳納等額的保護費,并向白胡子海賊團的干員與各位的親人提供定額的抗生素,各地的干事處也會為有意向加入的人們提供定向培訓幫助?!?/br> “不知道您意向如何呢?” 白胡子似乎不為所動,“現(xiàn)在的規(guī)模怎么樣?” “算上我與兩位資助人,以及在魚人島工作的同僚,一共13人?!?/br> 噗嗤。 有船員忍不住笑出聲,被馬爾科瞪了一眼。 “你就想要用這樣可憐的數(shù)字來說服老夫嗎?” 她突然狡黠一笑,“我對我自己有足夠的信心,您不也是嗎?不然您也不會讓我說到現(xiàn)在啦?!?/br> “哈哈哈哈哈哈!被小姑娘擺了一道啊,老爹!” “咕啦啦啦啦啦啦!” 白胡子仰天大笑,“海軍這么小看你,遲早是要吃大虧!” “老夫同意了!” “馬爾科!帶她去船上轉轉吧,你們好好商量這件事!” 背后,一些船員發(fā)出歡呼聲,馬爾科展翅一躍而下,注意到她的眼睛在青色的火焰上駐足。 他走在她旁邊,有路過的船員不住發(fā)出口哨聲。 “加油啊,馬爾科!”薩奇擠眉弄眼地走過,“你們要去房間談嗎?想喝點什么嗎?” 喂喂,薩奇,這種時候就不要出來湊熱鬧開玩笑添亂啊。 “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粗魯?shù)暮Y\,有嚇到你嗎?” 他將對方帶到房間,薩奇也并不是在亂說,馬爾科的房間很大,因為他總攬了整艘船的大小事務,所以總有額外的空間來堆放文件。 “沒有哦,大家的感情那么好,真是讓人懷念?!?/br> “懷念?” “嗯,我有一個哥哥,也有幾個可愛的弟弟,還有一大家子兄弟姐妹,相處起來一直都鬧哄哄的。” 談及這個話題,她眼里亮晶晶的,身體不自覺地前傾。 馬爾科關上房門,不動聲色地捏了捏手指,“你準備給它取什么名字?” 少女的聲音輕輕的,就像馬爾科煩惱時用指節(jié)敲玻璃試管一樣的清脆,“名字嗎?” “我們準備叫它MSF?!?/br> 他的眼睛在對方臉上小小的梨渦頓了幾秒,“很不錯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