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與革命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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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莉的話,為什么加入革命軍呢?”香克斯用手腕托著臉,骨節(jié)分明,是一種帶有力量感的漂亮。 “欸?”我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香克斯為什么會問這種問題。 我坐在酒館里,今天瑪琪諾去探望家人,路飛留在山里,三個人沒事干,干脆就留在酒館幫忙看著。 貝克曼站在吧臺后,充當暫時的酒保,他的動作利落又干脆,衣袖挽到小臂,露出線條流暢的肌rou。 “特調(diào)果酒,小姐?!焙诎l(fā)垂下,睫毛扇動著,我歡快地應(yīng)了一聲,雙手捧住杯子,心滿意足小口小口地酌飲。 香克斯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因為真的很帥!” 他的另一只手拎著酒瓶,在手上一甩一甩的,“對著那個國王說的一番話,超酷欸!” ……? 我放下酒杯,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喝醉了,什么超酷?! “為什么,香克斯你會知道?” “欸?你不知道嗎?”他睜大漂亮的眼睛看向我,“娜娜莉的那個場面,被當時在場的弗雷凡斯人錄下來了哦?” “……什么?” 我?guī)缀蹉蹲 ?/br> “嗯,香克斯的消息網(wǎng)還挺廣的嘛,這種東西都能找到?!?/br> “才不是?!彼揶淼匦Τ雎?,“什么嘛!原來娜娜莉不知道嗎?現(xiàn)在是全世界的人都看過了!” 香克斯興致勃勃地往下說,“世經(jīng)報還專門做了報道,想要采訪你哈哈哈哈!” “完全不知道香克斯你在說什么,我好像醉了?!?/br> 我正準備一口氣喝完,貝克曼從上方握住杯壁,打斷我的逃避。 “喝酒不要這樣一口氣。你酒量淺,慢慢喝就行?!?/br> 我呆愣愣地看他又在里面加了蜂蜜,重新遞給我,“看你喝的時候還在皺眉,這樣應(yīng)該會好很多?!?/br> 不愧是貝克曼,我喝了一小口,先前的酒液帶著酸澀,或許對好這一口的人來說味道清爽可口,但我喝的時候直瞇眼睛。 現(xiàn)在喝起來更像果汁飲料,我卷走最后一滴液體,一邊回味地舔舔嘴唇。 “喂喂,娜娜莉~”香克斯的聲音可憐巴巴,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他說的話。 臉在酒精的催發(fā)下變得通紅,我痛苦地把自己埋成一團。 “怎么會這樣啊……” “整個世界被你弄得都人仰馬翻?!?/br> 貝克曼好笑地補充,他就是北海人,知道弗雷凡斯發(fā)展的幾十年以來、給周邊和世界政府提供了多么高昂的利益價值,王國與政府之間溝壑一氣,偏偏如今弗雷凡斯徹底廢棄。 好不容易接受了這個事實,結(jié)果突然發(fā)現(xiàn)是時間被篡改了,自然會認為這一切是革命軍的計算。 世界政府有多生氣他不知道,但從賞金數(shù)額上能看出來。 我尷尬地摸摸鼻子,如果說之前貝克曼先生還在懷疑我身份的話,在暴露給香克斯后他自然也就知道了。 “我只是覺得不對勁而已?!?/br> 只在北海售賣的香煙、精進醫(yī)術(shù)、突然恢復(fù)健康的瀕死之人,曾經(jīng)薩博的問話。 以及談話中對弗雷凡斯的熟稔。 擅長抽絲剝繭的船副將手撐在臺上,喉結(jié)滾動,悠閑喝下酒液。 “娜娜竟然就這么干脆地告訴我了,一點都不怕我們是壞人嗎?好歹也是海賊欸。” 香克斯依舊對我輕易相信這件事過意不去,我摸摸后腦勺:“啊……這個和我的見聞色有關(guān)吧。” [見聞色:LV2(450/500)] 或許是因為要升級了,所以格外地敏銳。 “如果香克斯想要對我不利的話,”我想了想如何去形容,“哪怕只有一瞬間的念頭,我都是可以[聽]見的?!?/br> “而且,芙蕾雅是在身上的嘛?!蔽也缓靡馑嫉乜粗憧怂箛@口氣:“一把槍是不是太小瞧我了呢?我可是會很傷心的?!?/br> 我沒有說芙蕾雅的作用機制,只是笑一笑:“你才不會呢?!?/br> 貝克曼敏銳地挑起眉毛看我一眼,笑著搖搖頭。 我看向香克斯,想著他的問題,為什么會加入革命軍嗎? “一開始的話……我以前身體不便,若沒有他人的善意和幫助的話,自己是無法獨自生存下去的。正是因為他們的幫助,我也想要幫助大家。我想要讓世界溫柔起來……讓所有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br> “更何況,哥哥和我的意志是一樣的?!蔽液雀蓛羲崽鸬墓疲八晕蚁嘈?,只要有這么一天,我們一定會在大海上相見?!?/br> “這會是很難的一條路啊?!必惪寺徍兔佳劭聪蛭摇?/br> 我搖搖頭:“做不到就不去做嗎?” 香克斯聽完,舉著杯子碰杯:“敬自由!” “敬理想?!必惪寺鼛еσ鈸P揚手臂。 我被他們再次逗笑,干脆拿起柜臺的酒瓶,玻璃制品發(fā)出清脆的聲音,“敬美酒!” 暢快干杯的結(jié)果,就是我昏昏沉沉地撐著腦袋,最終控制不住倒在桌上。 “……香克斯……你為什么變成兩個人……?” “連果酒都可能會醉啊?!毕憧怂孤N著腿,好玩地盯著我臉上因為酒精逐漸浮現(xiàn)的紅暈。 “不要小看果酒!”我埋在杯子里,含糊地反駁他。 “酒量也太淺了吧?”竟然三五杯就倒下,香克斯不可置信地揪一揪我的臉rou,平時這樣的動作總會惹來無奈的一瞥,結(jié)果現(xiàn)在喝醉了趴在桌子上,意識模糊的我反抗不能。 “你還是不要在外邊喝多了比較好。”貝克曼意簡言駭,現(xiàn)下拎著的酒瓶,正是我之前交給瑪琪諾的美酒。 “好好鍛煉出來吧!”香克斯拍了拍我的背,帶著酒鬼的驕傲。 “討厭,我沒醉?!蔽野涯樑吭诒涞陌膳_上,暫緩上涌的熱意。 “這不就是喝醉了嗎?”香克斯指著我的醉態(tài),沖打開瓶塞直接喝上的貝克曼笑道。 “貝克,你到底給她調(diào)的什么???” 被責怪的人無奈,“哪是什么酒,就加了一點而已?!?/br> “啊,那以后還是得有人看著她才行?!?/br> 我伸出手打在一直不停歇的蒼蠅身上,“不要說話了,大叔。” “……這個大叔一定是在說你吧貝克?!?/br> “剛剛是你在說話?!?/br> 酒液未干,亮津津地殘留在嘴上,臉上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動,我哼哼著想要逃走,卻無法掙脫:“討厭……叔叔,我還想喝……” “這個的確是在叫你了哦,貝克曼?!?/br> 黑發(fā)男性瞧了自家船長一眼,“我們都比她大,不用把自己撇開?!?/br> “我只比這孩子大12歲欸!娜娜莉應(yīng)該叫我哥哥才對!” 說完這句話的香克斯睜大眼睛,想要發(fā)射可愛的狗狗光波:“娜娜醬,叫我哥哥聽聽?” 我混亂中抬起頭,聽見最親切的兩個字,無力地抬起頭顱,掙扎著在睡意朦朧中開口:“……歐尼sama?” “糟糕……太犯規(guī)了……”香克斯面色掙扎,用手背遮住臉上的紅暈。 女孩子睡著的時候,鼻子也還皺成一團,還透露著一點稚氣,明明看年紀還應(yīng)該是含苞欲放的花蕾,卻已經(jīng)透露著驚人的美麗。 纖白的手指被香克斯牽著,年輕的海賊又勾起她發(fā)尾的小卷,“太糟糕了。” “但是好可愛……” “確實很可愛。”貝克曼精準點評,“不過你知道村長他們都想讓你離她遠一點嗎?” “適可而止,你也不想被當做變態(tài)打出去吧?” “已經(jīng)是了吧哈哈哈。我就是糟糕的大人?!毕憧怂刮嫖嫘乜?,村長老爺子的拐杖打起來真用力,真是寶刀不老。 “都要走了,就讓我多看看她嘛?!?/br> “不上船?”貝克曼挑起眉毛,嘴里咬著的香煙是一貫的牌子。 他輕笑出聲。 “她有自己想做的事,我又何必勉強呢。”香克斯摸著女孩輕飄飄的頭發(fā),“如果說之前我還有沖動的話……這孩子也認真地拒絕過了吧?!?/br> “你會被笑上好幾年。” 他頭也不抬:“笑吧笑吧,反正已經(jīng)被路他們笑遍了?!?/br> “而且革命軍又怎么了,她又不是海軍,閑暇時間可以談個戀愛結(jié)婚的吧。她的老師總不可能連異地戀都要管吧?!?/br> 香克斯喜滋滋地撐著臉,指尖來回摩挲女孩子眼尾薄薄的皮膚,“一群單身漢懂什么?!?/br> “她的老師,是那個龍吧?”貝克曼伸手拿起吧臺的酒瓶,單手起開塞子。 “是革命軍首領(lǐng)?!毕憧怂箍粗氖?,花一樣細嫩的指節(jié),比自己的還要小上一圈。 他帶著一種隱秘喜悅,注視著女孩甜蜜的睡顏。 貝克曼無語地看了一眼陷入愛河暈頭轉(zhuǎn)向的年輕船長,不論在海上再怎么厲害,這種時候都會像個找不著路的毛頭小子。 愛情讓他暈頭轉(zhuǎn)向,但作為副手的貝克曼不能不替他想全。 香克斯,你又怎么知道,你的想法不會改變呢。 D之一族啊…… 貝克曼想到香克斯曾經(jīng)提及的D,以及他在羅杰船上的聽聞。 正是因為知曉好友對未來方向的思考,一直以來游刃有余的船副也有了疑豫。 更何況。 他的視線隱秘地轉(zhuǎn)移到正陷入睡夢的少女身上,革命軍的路,可不是簡單地改換國王那么簡單。 再加上她的身份,龍的弟子也好,白色魔女也好……想到情報里革命軍對后者的狂熱,得到同伴信仰的代言人…… 在將來勢必會掀起世界的滾滾浪潮。 如果有那一天,意見沖突的那一天,你會怎么選擇呢,香克斯。 貝克曼隱去喉嚨間的嘆息,我們可是海賊啊,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