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三洞齊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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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錦被他抽了三鞭,才想起來躲。 她尖叫著跳起來,一溜煙跑到床的另一側(cè),赤腳站著,囁喏著:“小、小叔叔……” 傅明琛坐在黑暗的另一頭,嗓音森冷,“過來。” 云錦哪敢過去,鞭子的力度大到抽爛了她的睡裙,前胸后背火辣辣的疼。 傍晚回來時(shí),她就有幾分后悔。 果然,她沒能逃過傅明琛的監(jiān)視。 她暗暗把林翔罵了千百遍,嘿嘿笑著,裝傻,“小叔叔,我不想過去挨打,想挨cao?!?/br> 空氣冷凝成冰。 那雙掩藏在黑夜里的眼睛,正在盯著她。 云錦笑不出來了,心虛地垂下頭。 她心情好復(fù)雜啊,愧疚她在街頭坐上了那個(gè)機(jī)器,把只能給傅明琛看的那一面,暴露在數(shù)雙眼睛之下。又心疼他的雙腿,如果不是困在輪椅上,他恐怕早就過來抓住她,該打的打,該cao的cao。 她糾結(jié)地絞著衣角,腳丫邁出小半步—— 輪椅碾壓地板的聲音阻止了她的動(dòng)作。 走廊的光亮照射進(jìn)來,落在他離開的背影上。 就走了?! 云錦瞪大雙眼,拔足跑過去,從后面摟住他的脖子,“小叔叔,我錯(cuò)了,你打我吧?!?/br> 她緊緊摟著他,聲音顫抖,生怕他就此離去。 傅明琛眼眸里壓抑著的怒火,早已被另一種憤怒取代,是他對(duì)自己無法站起來的憤怒。 他聲音平靜如水,“放手。” “我不放?!痹棋\收緊力氣,粉嫩的唇湊過去親吻他,“小叔叔,阿錦知錯(cuò)了,不會(huì)再有下次的……” 別拋下她不管。 他偏頭躲過她的唇,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需要我再重復(fù)一遍嗎?” 最后一根手指也被剝離,云錦眼睛騰起水霧,她一不做二不休,沖到他面前跪下,牙齒咬著他的拉鏈就要拉開—— “傅先生,明天下午……” 謝翔的聲音出現(xiàn)在走廊右側(cè)。 戛然而止。 他直接瞳孔地震,在傅明琛要?dú)⑷税愕难凵裣?,匆忙閃退。 這姑奶奶簡直是來克他的! 云錦沒意識(shí)到不妥,她想著下午時(shí)謝翔都見過她高潮的樣子,現(xiàn)在她只是跪在傅明琛腿間,還沒做什么呢。 可在他離開后,傅明琛一把揪住她的頭發(fā),冷笑著問她是不是賤得慌? 云錦的小逼嘩的一下濕透了,她討好地去蹭他的掌心,乖巧又無辜,“阿錦只賤給小叔叔看?!?/br> 如果不是見識(shí)過這死丫頭在街頭十幾人圍觀下高潮三分鐘的模樣,他恐怕都要信了。 他甩開云錦的頭發(fā),讓她跟著去了走廊最盡頭的房間。 一間云錦曾經(jīng)來過,并且足足三天沒下來床的房間。 …… 暗紅色的燈光下,女孩跪趴在地,眼戴眼罩,口中塞了口球,她漂亮的脊背在空中繃得很緊,白皙綿軟的小屁股翹著,臀縫綻放出一朵妖艷玫瑰。 有點(diǎn)點(diǎn)蠟油滴在她背部,火紅淹沒純潔,蜿蜒著印出yin靡的痕跡。 云錦不知跪了多久。 她只知她好空虛,無論是蠟油落在身上的微痛感,還是后xue里那枝去了刺的玫瑰根莖,一切的一切,讓她無比渴望xiaoxue被填滿。 蠟油在脊背上作畫,yin水也在地面上匯聚成河。 她累極了,彎曲前臂想要偷懶。 “啪!” 屁股上挨了一掌。 她嗚咽一聲,老老實(shí)實(shí)地跪好。 她回頭,玫紅色的眼罩讓她視野里一片猩紅,可她知道,傅明琛就在她的身后,控制著低溫蠟燭在她身上作畫。 好想挨cao…… 她難受到哭出來。 于是屁股上挨了更多下。 大掌抓著臀rou捏了又掐,掐完再拍,玩得兩瓣屁股粉紅,傅明琛冷眼看著那個(gè)roudong滲出汩汩液體,罵她:“天生欠干的yin娃?!?/br> “唔唔……” 她扭著屁股,歡快地回應(yīng)他。 傅明琛下身脹得發(fā)疼。 十七歲的云錦不是這樣,那時(shí)她矯情得像個(gè)瓷娃娃,只讓用一個(gè)姿勢(shì),干得重了她就哭,稍微換個(gè)姿勢(shì),她羞紅著臉說他壞。 后面兩人同居了,她這身子被開發(fā)個(gè)徹底,每晚吃了他的jingye才肯睡覺。 蠟燭即將燃盡,女孩的背上留下一顆愛心,他吹滅蠟燭,指尖不留情地搓著凝固后的蠟油,將這顆愛心搓沒。 她滿身狼藉,菊花里夾著的玫瑰隨著她的動(dòng)作上上下下,像是邀請(qǐng)。 他傾著身子,長指撥弄玫瑰花瓣,“還沒玩過你這里。小侄女,給玩嗎?” 小侄女…… 他很久沒有這樣叫過她了。 云錦翹著臀去尋他的掌心,意思是,給。 不顧禮教,不顧血緣,他想要,她便給。 她總有辦法引他發(fā)瘋,傅明琛略微粗暴地抽出玫瑰,將灌腸軟管塞進(jìn)她的后xue,冷嘲熱諷,“傅明沉如果知道他女兒像條狗似的求著我玩她屁眼,你猜猜他是什么反應(yīng)?” 云錦身子一顫。 傅明沉,她的父親,也是他的親哥哥。 將他對(duì)她的情意化為工具,試圖將弟弟炸死在那個(gè)倉庫。 然而竹籃打水一場(chǎng)空,傅明琛沒死。 她舌尖輕輕抵出口球,慢慢答:“您大可以告訴他?!?/br> “阿錦,我的好侄女?!?/br> 傅明琛低低笑著,拿出手機(jī),原封不動(dòng)將這句話發(fā)給他的親哥哥。 跨越十二小時(shí)時(shí)差,一萬五千公里,如愿將那個(gè)人逼瘋。 五次灌腸后,她嬌嫩的腸道被清理干凈。 云錦感受到腰肢被人提起來,她腳下不穩(wěn)地抓著桌子,那抹炙熱抵在了后面的小洞。 “阿錦啊,”他又低聲喚她,長指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叫我什么?” “小叔叔……” 最后一個(gè)尾音轉(zhuǎn)了調(diào)子變成痛呼,她的頭發(fā)被人抓住,被迫挺起rufang,清晰地感受到后xue被貫穿。 “嗚……嗚嗚……好痛……” 她的大腿抖個(gè)不停,眼淚從眼罩縫里流出來,他并不在意,拎著她的腰肢,一插到底。 rou與rou緊密相連,后xue緊緊夾著他的roubang,云錦疼得哆嗦,又可憐兮兮地說:“小叔叔,我愛你?!?/br> 她后xue緊得很,把他的東西夾得青筋直跳,他摩挲著她腰間的軟rou,掐著taonong自己,“可小叔叔只想玩死你,怎么辦?” 云錦哭得更厲害了,“侄女就是給小叔叔玩的嘛。” 她摒棄了禮義廉恥,在他身下放蕩求歡,不為保護(hù)自己的家人,也不奢求他的愛意,只愿與他抵死糾纏,至死方休。 他呵笑,攬著人到腿上,讓她踩著兩側(cè)。 又有一個(gè)東西抵住了前xue。 恐怖猙獰的震動(dòng)棒,肆意地?cái)D壓軟rou。 云錦兩個(gè)洞都被填滿,頭皮炸裂,她哭哭唧唧地上下騎動(dòng),已然分不清快感從哪里來。 口球重新填滿口腔。 三個(gè)洞都被堵上了。 屬腸道里的那個(gè)最恐怖,帶著人的體溫,不知疲憊地干著她。 有只手摘下了她的眼罩。 四面八方的攝像頭將她的模樣打在屏幕上。 屁股縫夾著jiba,褶皺都被撐開。前xue被假陽具弄著,yin液流在了假睪丸上。上面的小嘴亦不能出聲。 背部通紅,滿身糜爛。 她睜大杏眼,愣愣地看著屏幕。 有帶了鈴鐺的乳夾夾上奶頭。 又有鞭子抽上屁股。 他放低座椅,掀著眼皮懶洋洋的,她騎得慢了,他就抽上一鞭子。 rou體拍打聲不絕于耳,鈴鐺碰撞聲清脆悅耳。 惡魔的低語自身后傳來。 “阿錦,喜歡這樣被小叔叔玩嗎?” 云錦面頰酡紅,情迷意亂,胡亂點(diǎn)頭。 他腰部以下用不上力,想狠狠cao她也做不到,傅明琛眸光暗沉,忽的拽住她的秀發(fā),冷了語氣,“再快點(diǎn),沒吃飯嗎?” 云錦嗚嗚騎得更快。 臀部被拍打出白浪,兩只奶子晃出乳波,她比哪一次都賣力,無人開采的小屁眼也乖巧裹著他。 可傅明琛仍然不滿意。 鞭子抽遍了她全身。 他拔出假陽具,瘋狂蹂躪她的陰蒂,咬著牙說讓她夾緊。 她夾緊了,緊到兩根真假陽具不能動(dòng)彈半分,后xue那根直接射出來,溫涼的液體灌滿了腸道。 “嘭?!?/br> 她被粗魯?shù)赝葡螺喴巍?/br> 后xue流出的白濁里帶了血絲。 她狼狽地蜷縮在他腳邊,在他冰冷的注視下,被震動(dòng)棒玩到高潮。 他掰開她的手,轉(zhuǎn)身要離開。 “小叔叔……”她哭得慘烈,“你不能這樣對(duì)我?!?/br> 不能玩了她,就拍拍屁股走人。 她連滾帶爬追上去,將他攔在門口。 他眉都沒抬一下,讓她滾遠(yuǎn)點(diǎn)。 眉宇間褪去情欲,夾雜著冰雪,無法融化一分。 云錦眼尾通紅,乞求他:“小叔叔,我今晚想和你睡?!?/br> “再不滾,我讓人把你帶回去?!?/br> 她現(xiàn)在赤身裸體,xue里還插著假陽具,怎么能見人? 云錦眼睜睜看著他遠(yuǎn)去。 “嘭!” 按摩棒掉在他的輪椅邊上。 她崩潰嘶吼,“傅明??!你混蛋!” 拳頭砸在了棉花上,他的身影沒有片刻停留。 云錦蹲在原地,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