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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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過她了嗎?”所有得知封曜定下親事的人都這么問他。 他根本無所謂,政治聯(lián)姻不過是利益驅(qū)動下權(quán)力的同盟。在當(dāng)朝,即便正妻不合心意,男人還可以娶側(cè)室,納妾。 據(jù)說新娘子是不可多得的大美人。那又如何,總不能帶在身邊。畢竟他總是在外漂泊的。輾轉(zhuǎn)各地戰(zhàn)事,戍守邊疆。軍營不適合女人,卻又不能沒有女人。干脆只保留一夫一妻好了。其他僅作露水情緣。他不想再平白無故擾得姑娘家紅鸞星動。 沒過多久,他卻遭遇了人生第一次無法自處的場合。君臣之間的分寸他是懂的。這項殘忍的傳統(tǒng)追溯到最初甚至是一種獎賞。可為什么偏偏是她呢。 這個破落小國的公主放蕩的名聲在外流傳了不知道多少個版本,可只有他知道她是清白的。 她后來怎么樣了呢?遲遲沒有她的消息。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他無法接受萬一有孕的后果。她也許會被褚彧拋棄,甚至生不如死。而他也將無法面對自己素未謀面的夫人。 但這幾個月來,面對硬得發(fā)痛的孽根,他卻不想再碰其他女人。因為他不想再淪陷在另一場情愫之中,徒增煩惱。 “曜,疼疼我吧?!眽糁兴嗫喟?。 “這是最后一次?!彼犚娮约郝曇羯硢?,“你就這么離不開我嗎?” 他想起那日他看到另一個人的男根兇猛地在她體內(nèi)進(jìn)出,身下的力道不自覺加了幾分。 一覺醒來只有遺留的精斑,嘲笑他。虧他是人前鮮衣怒馬意氣風(fēng)發(fā)的青年才俊,內(nèi)心卻懼怕被兒女之情束縛手腳。 直到成婚。 可今天,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還是被迫傷害夫人,這個身份高貴而又實在無辜的女人。 云意寧。 你到底要怎么樣? 他握住自己的孽根,狂亂地taonong著,頂端不住地流淌出濁液。直到低吼著發(fā)出悶哼。待完全軟下去,他才更衣出門。 “將軍。客人都散了,除了個別幾位留宿,也已安置了。夫人哭得累了,已經(jīng)睡下了?!鄙荷猴w快地向兩側(cè)看了一眼,悄聲道:“寧兒小姐在西院客房。還沒醒?!?/br> 她就這樣大刺刺地做出驚人之舉,然后就醉倒了。把難堪留給在場的所有人。想來明日到處都要流傳這則香艷軼事,免不了還得被添油加醋一番。 封曜步入西院,隨即眉頭一擰。院子里坐著一位素衣少年。他認(rèn)得,是她身邊的人。 封曜徑直向客房走去,裴雪舟身形一動,擋在門口。 “封將軍,孤男寡女,不太合適?!?/br> 這混蛋。他知道我和她的關(guān)系。他不但知道,還認(rèn)為我動不了他。 封曜不由得笑了,“你最好讓開?!?/br> 但是他并沒有用更強(qiáng)勢的態(tài)度命令,反而露出了一種極為脆弱的神情。“她怕是一時半刻醒不了酒,我已給你安排了住處,今夜就在此暫住吧。她在這里很安全?!蹦请p棕色的眼睛里有一種深深的疲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完全剝離了那種光鮮亮麗的皮囊。 封曜坐在床頭,看著云意寧的睡顏。發(fā)絲貼在額頭,他小心地替她拂去。 她眉頭緊蹙。于是他學(xué)著她不久前對他做的,捧著她的臉,良久,最終吻落在了額頭。 胸前的軟rou緊貼著他,夏衣輕如蟬翼,隔著薄薄的衣衫,他能察覺到自己的rutou在摩挲下變硬。他硬的可不止一處。燥火從小腹升騰而起。 她的眼睛突然睜開,像是一直在等待這一刻,現(xiàn)在抓了個現(xiàn)行。 封曜像是被踩到尾巴。面紅耳赤。 云意寧卻打蛇隨棍上,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眼底流轉(zhuǎn)著無限柔情。 “你來見我,是想我了?”她問,“告訴我,回答我?!?/br> “你酒還沒醒?!彼麚廴ニ氖帧?/br> “為什么不回答?” 她雙臂向后支著身子,長發(fā)垂落在領(lǐng)口斜開的一側(cè),故意晃動抖落,露出雪白的肌膚,以一種挑釁的目光看他。 “如果不是,那你走啊?!?/br> 封曜沉下臉起身欲走,可她又立刻改口,“不,別走,要我。要我啊,封曜。你不想要我嗎?你不想要我了嗎?你不喜歡我嗎?不愛我了嗎?” 一分神的功夫,她撲過來,摟著他的脖子,狂亂地吻他。皮膚,發(fā)絲,都散發(fā)著濃郁的酒精氣味。她醉了,也許沒有。 “你是愛我的,對不對?你也想要我的,對不對?你怎么可以不想我呢,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呢……” 她的手探入衣服下擺。她太了解他了。知道他敏感的部位,知道勾起他欲望的方式。 手掌順著身體肌rou線條一路向下摩挲,無法排遣的欲望卻從丹田向上攀升。 身體可恥的硬了。 他幾乎是咬碎了牙才遏制住自己粗重的喘息,不讓呻吟溢出牙縫。 然而也是突然間,她一把推開了他。然后擦干殘留的淚痕,用一種毫無感情又清晰無比的語氣說:“這么不情愿啊,那就放過你了?!?/br> 云意寧飛快地跳下床,向門口跑去。等封曜反應(yīng)過來追去,她已經(jīng)推開了門。 云意寧環(huán)顧一圈,沒有裴雪舟的身影。沒有,還是沒有。院中布置極少,一覽無余。 正當(dāng)愣神的功夫,封曜人已經(jīng)追至身后。 “你要去哪?” “我回自己住處。勞煩告知我與我同行的朋友,叫他回客棧找我?!?/br> “今晚你就住在此處?!?/br> “我要回去。” 封曜不耐煩起來。一方面也是酒勁未消,將云意寧拽住,推在墻上。力氣之大撞得她背部生痛。 “夠了。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 語氣里的怒火幾乎已經(jīng)壓制不住。 隨后,下身一涼,她睜大了眼睛。裙子被撩起,推到腰部以上。封曜麻利地解開馬褲。 “不,你不能?!?/br> 不能在這里……西院不止一個客房,萬一有人路過…… “不能什么?”他抓住她的肩膀,貼近她。 “你不是已經(jīng)在眾目睽睽之下親了我嗎?我在自己的府里,跟自己的女人親熱,有何不妥?你不是想要聽我的答案嗎?這就是我的答案?!?/br> 他猛地把她的手拉過頭頂單手箍住。 云意寧徒勞無功地掙扎。直到意識到自己無法從他的鐵鉗中掙脫。 她第一次在他身上領(lǐng)略到男人征戰(zhàn)沙場的氣息。血液,金屬,皮革的味道。 才意識到曾經(jīng)她的引誘是多么無知無畏。 出乎意料的,一行眼淚陡然從臉頰滑落。她別過了頭。 卸掉了利爪與尖牙之后,她的武器只剩下了眼淚。 他突然心軟了。 她能有什么威脅。一個柔弱的女子。一只呲牙的貓。 “別哭?!?/br> 他替她揩去眼淚。 云意寧轉(zhuǎn)頭一口咬上他的手臂。 越疼,頭腦越發(fā)清醒。 “嘶……如果這樣可以讓你好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