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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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不應(yīng)該是這樣。至少不是在這里。不是現(xiàn)在。 被發(fā)現(xiàn)了? 還是,只是巧合? 恐懼攥住了云意寧的咽喉。她突然無暇去享受火熱軀體交纏引發(fā)的快感,不禁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應(yīng)該不會,她確信自己后來再沒有行差踏錯半步。 云意寧試圖拋開這個念頭,卻根本揮之不去。只能繃緊身子,克制住顫抖。 “放松,別夾這么緊。”身后的聲音隱含笑意。 嘴里嘬著舊情人的性器,身后沉悶的撞擊致使肥碩的rou冠頂?shù)娇谇簧钐?,捅進(jìn)嗓子眼里,逼得她流出痛苦的眼淚。 即便這樣,她也依然緊緊地吮著他,不讓他抽離。粗壯的,鐵一般硬而guntang。 “他的jiba好吃嗎?喜歡就多吃點(diǎn)?!?/br> 他毫不憐惜地掌摑她的屁股,不消片刻兩股已通紅,傳遞火辣辣的痛感。 她吃痛地嗚咽出聲,牙齒冷不丁刮過柱身,封曜背脊一顫。 “吁,仔細(xì)你的牙?!瘪覐S即抽身,將她拉過來按在地上。 很快男人的手掌從她的腰身,順著脊柱重新?lián)嵘霞绨颉?/br> 寬闊而結(jié)實(shí)的胸膛緊貼她的脊背。 有一些部分的觸感很粗糙,不用問她也知道,他一定新添了傷口,那是皮rou結(jié)痂時特有的鋒利而堅硬的邊緣。 雙手穿過腋下,掌心相對,與她十指交扣。 封曜并不急著插入。 只塞入整個guitou,在xue口內(nèi)壁淺淺地打圈。 唇在臉側(cè)廝磨,他掰過云意寧的臉深深地接吻,她也熱烈回應(yīng)。 “大人……封曜……” 她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氣音喚著他,舌頭與他糾纏,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她向后扭動腰肢,想要他按進(jìn)她的體內(nèi),填補(bǔ)她饞渴的xiaoxue,卻因缺乏著力點(diǎn)而徒勞無功。 他沉默不語,交給她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只是握著的手是那么用力,都快把她的手指握碎了。 如果她能回頭的話,會看到他的眼神,就像漆黑的夜晚一樣深沉。臉上是化不開的情欲和痛苦。 “給我……好不好,給我……” 她渴望地顫聲復(fù)誦著。 嗓音甜蜜如此,叫他心如刀割。 作為回應(yīng)她的期盼,男人轉(zhuǎn)而揪住她的臀rou,力氣之大以至于留下了鮮紅的指紋。 他揪住她,另一只手握著自己,狠狠地頂撞她肥美的花xue。 她忘情地扭動著,把自己深深地向他的器物上推,毫無廉恥地taonong著他的yinjing。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的呻吟享受中夾雜著一絲難以忍受的痛苦。讓他更為狂熱。 隨著脊柱傳來一陣強(qiáng)烈的刺激,他及時抽身,將她反轉(zhuǎn)過來,快速地擼動幾下,點(diǎn)點(diǎn)白濁盡數(shù)噴到她的小腹上,零星幾滴抖落在她的發(fā)絲和臉頰上。 云意寧被蒙著眼睛,但是從封曜的舉動也判斷出來他已經(jīng)高潮。 但是她扭著腰向后尋找著他的yinjing,她的花xue蹭著蘑菇頭,試圖趁著他還半硬不軟,繼續(xù)往里面擠壓。 他能感受到她下面的小嘴在吮吸他,就像她以前經(jīng)常用嘴為他做的那樣。她總是閉著眼睛,忘情地舔舐它,直到把它清理干凈。而他又往往因?yàn)樗@樣yin靡的舉動而很快再次抬頭。 但是現(xiàn)在…… 一直冷眼旁觀的另一個男人走過來,抬起她的雙腿架在肩上。 褚彧的手落在她早已泥濘不堪的xue口,惡作劇般地用食指蘸了一圈塞進(jìn)她的嘴里,點(diǎn)評道:“很濕啊。看來你對他還挺滿意?!?/br> “可是我更想要你的……”她伸手去勾他硬如入鞘彎刀的rou刃,一邊露骨地討好。 “你這張小嘴跟抹了蜜似的?!?/br> “王上嘗嘗?”她俏皮地吐露一截舌頭,他俯下身來,將她的大腿壓向她的身子,嘴卻轉(zhuǎn)而含住她鼓脹的、奶頭紅潤的rufang,飽含深情地含住,咬得她嬌喘連連。 “唔,有點(diǎn)疼……”她的手落在他的肩頭,手指深深地按進(jìn)他的皮膚,卻并沒有將他推開。 褚彧看著自己剛剛在她胸脯上留下的咬痕,在雪白的肌膚上開始浮現(xiàn)出一片片淺紅,“秀色可餐,但稍有不足,要是有乳汁豈不美哉?” “如果您想的話……這將是我最體面的嫁妝……” 她的手掌輕撫過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帶著溫柔的暗示。 “你是越來越懂得討我歡心了。聰明,乖巧,又謊話連篇。我不禁開始思考這幾個月我究竟錯過了多少。”褚彧握住她的手放在胯下,要求她撫弄自己的命根子。 “在你離開之前,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如此思念你。機(jī)心巧詐,故弄玄虛……樁樁件件卻都是為了博得我的歡心。而至今日得知早在你我素未謀面之時,你已戀我如此深久,我更是深受感動。我實(shí)屬心悅于你。只是你對我隱藏太多,坦白太少?!?/br> 他接著說下去,聲音比平時更低沉喑啞,“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他湊近她的耳邊,接下來吐露的每一個字就像利刃擊中了她的心臟。 “我不在乎世間虛禮,也不在乎你為達(dá)到目的委身多少人。只是當(dāng)時我問你是誰替你開的苞,你說他已死了。猜猜,我找到他了沒有?” 她的血液一下子沸騰,然后又瞬間感覺如落入冰窖一樣寒冷。 她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但她清楚自己此刻細(xì)微的面部表情都逃不過他那雙銳利的眼睛。 他的聲音一如往常地傲慢而曖昧,就如同每一次床榻間的調(diào)情—— “你真是膽大包天,連我的人都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