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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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得能讓周然多睡些時候她就被拉了起來,丁零當啷的梳妝打扮,穿戴好就去前廳給丞相和丞相夫人敬茶,她彎著腰,手舉托盤,托盤里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姆胖鴥杀?,“公公,婆母,請喝媳婦新茶?!彼曇羧崛岬?,一副軟弱模樣。 丞相和丞相夫人拿起茶喝一口,放在一旁,“窈嬌,坐吧,不要拘束。”丞相對她說道,讓她安坐。 周然正愁自己腰痛,半天直不起身子,聽到這聲,便趕忙坐下,“多謝公公寬容。”她不忘道謝,雙手放在膝上,不好亂動。 丞相夫人看著周然,越看越喜歡,只覺得自己兒子撿了個寶貝回家,“我們也不是故意讓你起這些早,只是快到早膳,想著一家人第一天,一起吃個早飯?!?/br> “是,是,這是要的?!碧澋盟蛞箾]爽的忘了這些規(guī)矩,連忙點頭。 小廝去書房把賀盛叫來,六個人吃著早飯,連帶著賀盛大哥賀戎和二姐賀玉,周然認了個臉,心下有數(shù),賀盛夾了塊青筍放在周然碗里。 “窈嬌愛吃?那把這道菜放她面前去。”丞相夫人作勢讓侍女更換菜位。 “不不不,不用?!彼谧老潞莺莶攘速R盛一腳,真是給她添堵的玩意兒! “母親,你這樣她害羞。”賀盛笑出聲,更讓周然羞恥了,她咬著青筍,不敢吱聲,賀玉和賀戎也面露笑意。 “以后就是一家人,害羞什么?”丞相夫人笑著,“我們家沒那么多規(guī)矩,窈嬌,不要害怕,戎兒還未娶親,往后府里都要聽你的,也沒有亂七八糟的人?!?/br> “媳婦知道?!敝苋稽c著頭,什么!府里都聽她的!那么大個家她怎么管!怎么吃頓飯還多個那么重的擔子在她肩上啊。 丞相沉默吃飯,不插嘴這些事情,畢竟管家鑰匙都在他夫人手里,錢都從她那兒出,他哪敢說話?頂多只能在賀盛面前威風。 “弟妹,嘗嘗這初春新茶?!辟R玉開口,給她倒了杯熱茶,讓侍女端過去,放在她面前。 “謝謝二姐?!敝苋欢肆似饋恚瑴\嘗一口,這茶湯清淡泛著香味,但周然喜甜,一般不喝茶的,她有些愁,不知道怎么喝完這杯。 “這么好的茶二姐怎么不給我嘗!”賀盛端了過去,仰頭就牛飲完了一杯,根本沒嘗出來清不清淡香不香的,他只記得周然不喜歡苦的,便抓緊接了過來,解了她的難。 “你…”賀玉無奈一笑,“怎么和你夫人搶茶吃?!?/br> 周然看著他,終于肯松開踩著他的腳。 一頓飯用不了多久,六個人吃完就各自離席,周然逃命似的回了東邊寢房,關上門,摘了頭上的簪子,重新洗臉漱口,踢了鞋子鉆進被窩里一副要睡回籠覺的模樣。 “姑娘!”月月被這架勢嚇得不輕,想把她抓起來,“姑娘!哪有到夫家還睡回籠覺的道理!快些起來!等會讓人看了笑話!” “月月!讓我睡!啊!不要抓我!”她抗議,緊緊抓著被子不愿意出去,她困得只想見周公,誰來都不好使。 門開了又關的聲音沒被兩人注意到,賀盛站在旁邊,咳了咳,月月被嚇得猛然松手,連忙出去了,還不忘關上門。 周然嘣的一聲撞上床欄,痛的快哭出來,她漏出自己的腦袋,“誰啊…”看著賀盛,“賀盛!”她好氣,周公也忘了,鉆出來,抓住他的衣領,“都怪你,婆母如今話里話外要我管家,我怎么管得了你們這么大的丞相府!你們家事情真多!” 赤裸的腳背上點著一枚吻痕,不知道是賀盛這個登徒子什么時候親的,周然里衣凌亂,窺見瑩白的rou上也是點點吻痕,“我相信你,再說你剛進門,母親會讓你快活好些日子,不會將這些東西那么早丟你身上?!辟R盛說的輕飄飄,氣得周然踢了他好幾腳,直叫他滾出去。 “我是來陪你睡回籠覺的?!辟R盛說的自然,又開始脫衣服。 “你陪我!那我還睡不睡了!快快滾!”周然渾身抗拒,她把自己蓋的死死的。 “不會,有我陪著你,就不會有人敢說什么了。我就陪著你睡,不亂動?!辟R盛嘴上那么說,可底下那根可不這么想,高高翹著,周然都看見了! “然娘?”賀盛半天沒扯動那團被子,他試探性開口,過了好一會兒被子里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他一用力,輕松扯開,鉆進去,滿足的抱上周然。 賀盛比周然早起了兩個時辰,被小廝拖去書房看書,他也累得很,盡管那根作惡的棍子有意,他也不愿折騰周然,只抱著她真切的睡了個回籠覺。 兩個人直接睡過了午膳,有賀盛這個脾氣差的陪著她就真的沒人敢來打擾他們。 周然睡飽便滿足了,從賀盛懷里鉆出來,穿好衣服,看眼他赤裸的身子,將被子給他蓋好,開門走出去,讓小翠悄悄準備些吃的給她,話剛說完就被抱住了,賀盛就穿了一件里衣還有寬大的外袍便匆匆抱她,睡熱的身子貼著她,無故把她也弄燙了。 賀盛囫圇吞粥,周然睡醒換了身淺藍色衣裙,挽了頭發(fā)重新梳妝才來吃飯,她小筷夾著菜,裝作一副淑女模樣。 賀盛吃飽了,放下碗筷,“等會和我一起去詩會,我們去玩,怎么樣?” 周然點頭答應了,給賀盛遞了帕子,繼續(xù)吃飯,吃了好一會兒才放下筷子,重新拿條帕子給自己擦嘴,又凈了手。 賀盛和周然坐一輛馬車出門,他手里拿著折扇,天氣不熱,也不知道拿著扇什么風,周然手里拿著藍色綢繡雀鳥圖面黑漆雕花柄團扇,百無聊賴的轉著。 到了場地,賀盛伸手將周然扶了下來,又摟著她的腰,遭那些友人的嘲諷。 “喲喲喲,賀小公子!新婚第二天就舍得把新婦帶出來給我們見見!”坐在左三位的藍袍少年喊了一聲,他眼睛直盯周然,挑眉,嘴角勾起。 “知道你賀小公子剛成親,也不必這般著急就把人帶出來炫耀吧?!卑准倚「缙沧?,看著賀盛身旁的女子,“這周家meimei長得就是水靈?!?/br> 他色心一起,湊到周然身旁笑著,“哎哎哎,干什么呢!這是我夫人!”他伸手一攔,直接把人擠了回去。 白家小哥吐吐舌頭,“看看怎么了?不給看帶出來做什么?!彼匚恢蒙稀?/br> 周然只是笑著,她除了在賀盛面前,其他時候都裝的很好,就是家教良好話少靦腆的淑女形象。 賀盛在她旁邊,給她倒了杯甜水,又介紹著座位上的人,繡花藍袍是裴家的,金色紋白袍是徐家的,紅紋玄袍是謝家的,基本上都是各家小兒子,賀盛也是這些年大了才和他們玩到一起去的,因此周然基本不認識,還得靠著賀盛才能打招呼。 周然第一次來詩會,卻也覺得有些無聊,直到一道題目吸引了她的目光,她火速寫了答案,把紙條遞給賀盛,“你來?!辈怀鲱^是她一貫的作風。 賀盛看著紙上的詩句,“作得好。”他偷香她一口,把人惹得臉紅,也因這詩句他奪了今日詩會頭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