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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書全部公布,讓這些花心的男生沒有人愛,咯咯……” 喻美人幽幽地嘆了口氣:“可是、可是、可是……” 貝蕊蕊著急問:“可是什么?” 喻美人露出了一絲苦笑:“可是安老師也很花心耶?!?/br> 貝蕊蕊一愣,隨即為安逢先開脫罪狀:“他是例外啦”“哈哈哈……” 三個少女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岸_?,” 突然而至的門鈴打亂了少女們的美妙笑聲。 “蕊蕊,快去開門呀?!?/br> 喻美人伸了一個懶腰。 貝蕊蕊從來沒有給人使喚過,她氣鼓鼓躺到床上,也伸了一個懶腰:“這是你家,你為什么不去?” 喻美人陰柔一笑:“我是病人嘛?!?/br> 貝蕊蕊可不笨:“呸,你明天也要去學(xué)校。就證明你病好了?!?/br> 夏沫沫站了起來:“好了、好了,別吵了。我去開?!?/br> 兩分鐘后,夏沫沫跑了回來,很納悶的樣子:“是一個老頭耶?!?/br> 貝蕊蕊從床上跳起來,握緊小粉拳:“朗朗乾坤,一個老頭有什么好怕的,走,開門去?!?/br> 門開了,三個美少女繃著臉,一字排開,喻美人冷冷地問:“你找誰?” 老頭赫然是山神廟里的算命老頭,他眼珠子在三個美麗少女身上掃了一圈,暗暗驚訝少女的美麗以及做人的身材,由于在家里,三個少女自然穿得清涼點,老頭吞咽了三口唾沫:“我找一個男人。” 貝蕊蕊叉著細腰,嗲嗲說道:“我們這里都是美少女,沒有男人哦?!?/br> 老頭眼珠子又轉(zhuǎn):“我找一個個子挺高,眼睛有點小,眉毛很濃的男人?!?/br> 夏沫沫悄悄嘀咕:“難道是找安老師?” 貝蕊蕊問:“你找這個男人做什么?” 老頭似乎有些焦急:“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他報告?!?/br> 喻美人問:“什么事情?” “既然重要,就不能隨便告訴你們,你們能不能告訴我,怎么找到他?” 三個少女一人問一句,老頭的腦袋隨著問話擺來擺去,幾個來回,他都有點發(fā)暈了。 夏沫沫警覺地問:“真奇怪耶,這里不是你說的那個男人的家,你怎么會找到這里來?” 老頭很費勁地解釋:“呃……那個男人說,這里是他家,我原本有他的電話,可是弄丟了,所以才找到這里來”“哼,這里真不是他家?!?/br> 貝蕊蕊心泛酸水,她可不愿意安老師把喻美人的家當(dāng)成自己的家。 喻美人卻聽得眉開眼笑,她就希望安老師把這里當(dāng)成家,聽到老頭這么一說,更是喜上眉梢,說話又軟又客氣,連對老頭的稱呼也變了:“老伯伯你請坐,我倒杯水給你。你說的那個男人確實住在這里“這里確實是他家,不過,他現(xiàn)在不在家,我打個電話問間他?!?/br> 喻美人一番鶯言燕語宛如小曲般押韻。算命老頭直聽得骨頭酥麻,只是他實在不明白為何喻美人的態(tài)度會發(fā)生巨大的轉(zhuǎn)變,疑慮了片刻,老頭還是走入房間,他腦子里全是安逢先惡狠狠的樣子。 “我馬上就來……” 掛掉喻美人的電話,安逢先氣急敗壞地沖出房間,留下兩雙驚愕大眼睛。 安逢先在后悔,后悔為什么不一刀把算命老頭殺了,他想不到這個狡詐怕死的老頭居然還敢再次找上喻蔓婷家,而三個單純的少女居然把老頭放進了屋子,這無疑是把一頭狼放進綿羊圈里,安逢先跳上積架XK,迅速發(fā)動了引擎。積架XK閃電般向前駛?cè)ァ?/br> “吱……” 一道刺耳的剎車聲,安逢先只覺得眼前有黑影閃過,車子的前輪好像壓到了一個東西,這一瞬間。安逢先如跌入了萬丈深淵,四周一片寂靜,連慘叫聲都沒有,難道人已被碾死?冷汗順著安逢先鐵青的驗流了下來。 為了盡量讓自己平靜些,驚恐萬分的安逢先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推開車門,踉跆地走下了事,彎腰下蹲,查看原以為慘不忍睹的車禍現(xiàn)場。 “咦?” 積架XK的車底除了一把大油傘之外,什么都看不到,安逢先猛地轉(zhuǎn)身,赫然發(fā)現(xiàn)耄耋老人坐在車頃上。老人似乎驚魂未定:“小伙子,趕車趕路不趕命,小心呀?!?/br> 安逢先瞪著老人問:“你會飛?” 老人瞪著安逢先點頭:“會一點。” 安逢先間:“能下來嗎?” 耄耋老人笑了,露出了沒有牙齒的牙床,他雙臂輕輕一壓,整個身體騰空而起,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 安逢先干笑兩聲:“老伯伯,我們又見面了,你的安伯年找到了嗎?” 耄耋老人也干笑兩聲:“沒找到,他死了?!?/br> 安逢先很奇怪:“既然沒找到,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突然,身后傳來一道憂傷的聲音:“是我告訴他的?!?/br> 安逢先轉(zhuǎn)身過去,吃了一驚:“張媽?” 第三章告密 張媽走上前,攙扶著老人的胳膊:“他叫傅應(yīng)樓,是我父親,我不姓張,姓傅,叫傅祟香,如果安老師娶了嬡嬡,那你就耍叫他外太公?!?/br> 說著,張媽用手擦了擦老人額頭上的汗水:“這兩天,我爸爸找我找得好辛苦?!?/br> 安逢先目瞪口呆,他沒時間慢慢理順自己的思緒,而是焦急地鉆進車里,那邊三個美少女就如安逢先的心頭rou,他一邊發(fā)動引擎,一邊對著張媽大喊:“外太空我懂,外太公我就不懂了,張媽到底是不是煖嬡姐的母親還有待證實,等證實完之后我們再討論外層空間的事情,現(xiàn)在我有急事,你和你爸爸進屋去跟嬡嬡姐解釋吧,我走了?!?/br> 積架XK飛馳而去,耄耋老人心疼地撿起了又被碾壓一遍的大油傘:“哎,我的傘?!?/br> 安逢先感覺車子又壓到了油傘,他抓狂地雙手抱頭。嘴上不停的嘀咕:“外太空,外太公。外太空,外太公,我只不過想弄點醫(yī)療費而已……” 傅崇香望著消失的車影間:“這個孫女婿比那個孫女婿如何?” 博應(yīng)樓用袖子擦了擦雨傘上的塵土,怒道:“還用說嗎?當(dāng)然這個好啦?!?/br> 博崇香點點頭:“那我就殺對了?!?/br> 傅應(yīng)樓面無表情:“你不殺他,我也會殺他。這個畜生,居然想欺騙整個家族?哼!要是以前,他會死得更慘!” 博崇香微微一笑,親昵地摟著老頭胳膊:“走,見見你孫女去”傅應(yīng)樓笑了,露出了沒有牙齒的牙床。 “后來呢?” 貝蕊蕊緊張得直發(fā)抖,夏沫沫和喻美人也臉露懼色,算命老頭的親眼所見令三個少女身臨其境。 “伯伯嚇壞了,就想跑,可跑了又怕披那個壞人發(fā)現(xiàn),連老伯伯也喀嚓,所以,伯伯就趴在草叢里看,你們猜,伯伯看到了什么?” 算命老頭的眼神也充滿了恐懼。 三個少女異口同聲間:“看到什么?” “那壞人用雙手提起被撞倒的人,像扔麻袋一樣,把被撞倒的人扔下山崖”算命老頭一邊悲傷地搖了搖頭,一邊用雙手示范。 喻美人失聲尖叫:“啊!真慘耶”算命老頭喘了口氣,又喝了口水:“是啊,真慘!” “講什么呢?” 房門一直開著,安逢先悄悄站在門口聽了半天,終于聽完一段驚心動魄的故事,憑感覺,那個被扔下山崖的人就是席鄙,安逢先強忍著悲痛,微笑著走向三個美少女。 “安老師。” 貝蕊蕊飛撲而來,像抱情人一樣抱住了安逢先,一天不見,有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安逢先抬頭看了看喻美人和夏沫沫,她們都臉露喜色,如同見著親人一般。 算命巷頭見到安逢先,趕緊站起來:“這位……這位老師,那不是故事,是我親眼所見?!?/br> 夏沫沫義憤填膺:“那你為什么不去報警?” 老頭愧疚:“晚上看不太清楚壞人的相貌,怕萬一沒抓到壞人,反被壞人找上門來就遭殃了?!?/br> “嗯,你們進屋去好嗎?我和老頭有話說?!?/br> 安逢先很喜歡貝蕊蕊用胸前一對大rufang摩擦他胳膊,恨不得立即掀開貝蕊蕊的吊帶小背心,只是安逢先心里十分清楚,算命老頭膽敢找上門來,一定另苜隱情,所以安逢先很溫柔地讓三個小寶貝回避。 三個美少女乖巧聽話,眨眼間就鉆進了喻美人的睡房里。 “什么事情?” 安逢先的目光如炬。 “大哥,這次我說了這件事,你可要好好謝我。” 算命老頭賣關(guān)子,這是騙子最常用的手段。 安逢先從口袋里拿出一大疊鈔票就遞過去:“真的是重要的事,我加倍給你;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我也不會為難你??墒侨绻阆腧_我,那你就找錯人了?!?/br> 算命老頭接過鈔票,誠惶誠恐地點頭:“大哥放心,大哥一定會加倍多謝我的”安逢先點點頭:“說吧?!?/br> 算命老頭壓低聲音,神秘地說道:“有人想殺你?!?/br> “誰?” 安逢先也不是很意外,因為夏端硯已被人暗算,他安逢先也早在貝靜方要殺之列,不過,能躲災(zāi)避禍總是好事。 算命老頭搖搖頭:“不知道,但知道就是這兩天?!?/br> 安逢先皺了皺濃眉。沉聲道:“你不會騙我吧?” 算命老頭哭喪著驗:“我怎么敢騙大哥你?” 安逢先問:“那你如何知道有人要殺我?” 算命老頭沉吟片刻才娓娓道來。原來今天一大早,就有人來山神廟燒香,這并不奇怪,很多虔誠的善男信女都會選好時辰去燒香拜神,無論刮風(fēng)下雨。 奇怪的是,今天明明是大兇之日,每逢這種日子,幾乎沒有人來燒香拜神,誰也不想觸楣頭,可偏偏有人選大兇之日來燒香,這從命理卦象來說叫犯煞,來燒香的人要嘛是白癡,要嘛就是決定辦一件至關(guān)重要的事情。 更奇怪的是,來人不僅燒香,還找算命老頭算命,老頭當(dāng)然胡扯一通,大贊來人財運亨通,大吉大利之類的話。來人也果然爽快,給了老頭不少錢,然后焚香燒紙,跪拜一番,弄了一個鐘頭才離開,且當(dāng)時還下著大雨。 “說完了?” 安逢先問。 “沒有說完。” 老頭這次倒沒有任何懼怕,他清清嗓子繼續(xù)說:“我替來人看手相,發(fā)現(xiàn)來人的食指和拇指起繭,這通常是經(jīng)常握槍的手,換句話說,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殺手?!?/br> “繼續(xù)說。” 見老頭停頓下來,安逢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算命老頭接著說:“來人是外地口音,應(yīng)該是外地人,身材瘦小,不到一百七十公分,高顴骨,鷹勾鼻,闊嘴厚唇,短卷發(fā)。不是燙卷的,是天生的卷發(fā),很精干。他選大兇之日來燒香,就是辦大事,殺手辦大事除了殺人外,還是殺人?!?/br> 安逢先露出譏誚之色:“你怎么認為殺手是來殺我?是不是因為我兩條眉毛特別濃?” 算命老頭慢慢解釋:“這個殺手把你的名字寫在一張紙里,然后夾在紙錢中一起焚燒,卻因為香爐在戶外,昨夜下大雨,雨水櫝留在香爐底,那殺手又是個來燒香,還燒得特別多,所以并沒有注意香爐底下還有一小部分紙錢因為被雨水浸濕沒有燒干凈,而其中一張紙上有大哥你的名字?!?/br> 算命老頭說完,從懷里拿出一張微濕焦黃的殘紙,雖然焦黃殘紙燒掉了一半,但上面依稀還能辨認出“安逢先”三個宇。 安逢先仰天大笑:“哈哈哈……老頭,你在誆我,我問你,你為什么偏偏去檢查香爐?難道所有去山神廟燒香的人燒完紙錢后,你都要翻找一下?” “間得好?!?/br> 算命老頭顯然有備而來:“廟里的香爐早已殘敗,我和老伴原就打算找時間換一個新的,但每天都有人來燒香,我和老伴都下不了這個決心,今天碰巧是大兇之日,估計沒人來燒香。前日我倆商議好,就定在今天換香爐,所以等那殺手離開不久,我們就跟約好的搬運工一起,拆除了舊香爐?!?/br> 安逢先幫算命老頭說了下去:“然后剛好你就發(fā)現(xiàn)了這張寫有我名字的殘紙?” 算命老頭點點頭:“不錯,我們清理香爐時就發(fā)現(xiàn)這張殘紙?!?/br> 安逢先已目露兇光:“老頭啊老頭,你想騙我嗎?沒那么容易,嘿嘿,我從來沒有把我的名字告訴你,你又怎么知道殘紙上的三個字是我的大名?” “大哥暫且不要生氣,你聽我一一說來。” 老頭惶恐地勸安逢先聽下去,安逢先只好不語,冷眼看算命老頭如何編故事。 算命老頭喝了一口水,淡淡地說:“那天,大哥吩咐我去邢愛敏家,找借口向這個叫邢愛敏女子傳遞一封信,我一時好奇,就偷拆開了這封信。見落款是安逢先三個字,我就知道了大哥的名諱?!?/br> 安逢先一愣,那封信里確實有自己名字的落款,心中頓時惱怒算命老頭手夠賤:“什么?你偷拆我的信?算了、算了,你不偷拆信,也沒有今天來報信,看來你錯有錯好,我不怪你了?!?/br> 算命老頭見安逢先沒有動作,稍稍松了一口氣:“沒事,我在大哥面前說太多假話,大哥不相信我也是情理之中。不過,這次我真沒騙大哥,這是人命陰天的事情。上一次。我不能制止一起行兇案件,這次我無論如何都要盡些善心,積一些陰德,待百年后,閻王爺或許讓我投個好胎。” 聽到這些,安逢先的心情又沉了下去,更堅定了殺掉殷校長的心,閉目沉思片刻,安逢先瞪著算命老頭間:“我有一點不明白,我打過你,你為什么還幫我?” 算命老頭嘆了嘆:“,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