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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擔心安逢先會理智盡失,做出非禮之事來,所以她遠遠地站在門邊,不安地搓弄著雙手。這是一雙貴婦人的手,不知是天生麗質還是懂得保養(yǎng),這雙漂亮的玉手嬌嫩無瑕,柔若無骨。 安逢先咽了一口口水,把目光從安媛媛的玉手轉到她美麗的大眼睛:“夫人千萬別因為這點小事責打貝蕊蕊,她也是無心?!?/br> 安媛媛見安逢先神智清醒,禮貌大度,不禁暗罵自己多心,也不再疑慮,款款地走進房間:“這哪是小事?剛才祝醫(yī)生說了,弄不好會影響安老師的身體健康,安老師還沒有結婚生孩子,萬一有什么后患,我一輩子就不得心安?!?/br> 安逢先的陽物仍然傲挺,故他不敢站起來相迎,只能尷尬地坐在床上,用毛毯蓋住下體:“夫人的心地真好,如果夫人能借我一件風衣或者長一點的衣服的話,那就太感謝了。” 安媛媛先是一愣,隨即就明白安逢先的用意,她抿嘴嬌笑:“用衣服擋住,然后走出去?” 安逢先點頭承認:“是啊,我在這里打擾太久了,如果不用東西擋住的話,我這……這個樣子確實不雅觀?!?/br> 安媛媛強忍著沒笑出來:“安老師還是別急著走,先在這里好好休息,蕊蕊已經把你受傷的原因和經過告訴我了,蕊蕊的爸爸知道這件事情后也馬上趕了回來,他要當面向你道謝?!?/br> “別、別客氣,這是老師應該做的,我哪能看著自己的學生受傷害?” 安逢先表面惶恐,但內心驚喜連連,他尋思:如果因此得到貝蕊蕊父母的信任,那計劃就前進了一大步,想不到貝蕊蕊的無心之過,卻造就自己直接面對她的父母,雖然快了一點,但機會難得。 “蕊蕊是我的生命,我真的很感謝你……” 安媛媛感動得淚水已盈眶,仿佛貝蕊蕊的描述在安媛媛的腦海里,成了一幕幕驚險的畫面,讓她對安逢先的好感陡然增加了好幾萬倍,在她心目中,安逢先是值得信賴的男人。 “呵呵,夫人再說下去,我真的要走了?!?/br> 安逢先作勢要起床,安媛媛大驚,趕緊向前阻止,前傾的身體再次把胸前的春光泄露出來,那高聳雪白的胸脯,那銷魂的乳溝讓安逢先大驚、遲疑,身體僵住便不動了。 由于相距很近,安媛媛馬上就意識到安逢先眼神有異,她低頭一看,頓時滿臉紅霞,心如鹿撞,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該做什么,正尷尬之際,房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張媽,老師在客房嗎?” “是的,貝先生?!?/br> 張媽的話音剛落,安逢先就看見一名高大挺拔的男人出現在房門前。來人正是貝靜方,聽到妻子簡單的陳述,他中斷所有工作,立即趕回家。 已經不能使女人懷孕了,因此貝蕊蕊在貝靜方的心里簡直就是心頭rou:“呵呵,是安老師嗎?我是蕊蕊的爸爸,聽到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就趕緊回來,一定要當面向老師道謝,我要好好謝謝老師,張媽……” 張媽恭候門邊:“貝先生有什么吩咐?” 貝靜方大聲說:“晚上準備幾道好菜,我要好好招待安老師。” 張媽笑吟吟地應了一聲下去了。 “貝先生,您太客氣了。” 安逢先又想站起來,安媛媛滿臉羞色,向貝靜方說了一句:“我去看看張媽怎么弄,你們聊。” 便飄然離開房間,走到寬敞的客廳,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見四下無人,她悄悄地把衣領往上拉了拉,羞紅的俏臉上掠過一絲慍色。 “媽?!?/br> 貝蕊蕊突然從角落跳出來,把安媛媛嚇了一大跳。 安媛媛拍拍胸脯:“你沒有把mama氣死,心里不甘心,又打算把mama嚇死嗎?” 貝蕊蕊雙臂一伸,摟住安媛媛的脖子:“咯咯……膽小鬼,我最愛最愛mama了?!?/br> 安媛媛瞪著貝蕊蕊:“愛mama就別讓mama擔心,你淘氣、調皮,這些都無所謂,但昨晚發(fā)生那么嚴重的事情,你居然瞞著mama,蕊蕊,我告訴你,現在mama真的真的很生氣?!?/br> 貝蕊蕊親了安媛媛一口:“我向親愛的mama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發(fā)生這種事情了?!?/br> 安媛媛柔聲道:“別想以后了,你從明天起就不用再去學校,好好待在家里,晚上我就跟你爸爸商量,把你送到國外去讀書,哼!那些黑社會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我不得不小心?!?/br> 貝蕊蕊一愣,頓時臉色大變,小嘴一噘:“不……” 安媛媛咬牙道:“這次可由不得你。” 貝蕊蕊眼眶微紅,從安媛媛身上跳下來,大聲說:“不……” 客房里,貝靜方與安逢先相談甚歡:“哈哈……我這個年紀吃一顆就嫌多,安老師正年輕,精力旺盛,吃兩顆下去哪受得了,這蕊蕊也太淘氣了,真不好意思,能不能給我看看是不是軟下來了?” 安逢先面有窘色:“這……” 貝靜方豪邁一揮手:“哎,大家都是男人,掀開、掀開?!?/br> 安逢先無奈,只好掀開毯子,他的雙腿間依然隆起一個大包,貝靜方暗暗吃驚,那一團東西夠氣勢,他的腦中突然閃過一絲怪異的念頭:至少他們都姓安。 貝靜方小心打聽:“安老師沒結婚?” 安逢先苦笑:“薪水微薄,難以成家??!” 貝靜方大笑:“呵呵,這不成問題,你救了蕊蕊,這大恩我一定要重謝?!?/br> 安逢先從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盒子:“不用了,夫人已經送了這枝金筆給我,這禮夠重了?!?/br> 貝靜方看了一眼,連連搖頭:“欸!一枝筆算什么?女人就是小家子氣,這點禮物怎能出手?” 他哪里知道,這枝金筆是安媛媛知道安逢先救貝蕊蕊之前贈送的,性質不一樣,個中微妙只有安媛媛能知曉。 安逢先當然也不會說安媛媛贈筆的過程,他謙遜地重復:“禮物夠重了……” 貝靜方剛想說出他打算送給安逢先什么大禮,房外突然沖進一道麗影:“爸,我不要出國,我要留在這里?!?/br> 原來是貝蕊蕊心急火燎地向貝靜方求救。 貝靜方一頭霧水:“誰讓你出國讀書了?” 房外傳來令安逢先心跳加速的聲音:“我。” 貝靜方望著飄然而至的安媛媛問:“為什么?” 安媛媛望了貝蕊蕊一眼,無比擔心地嘆了嘆:“惹上黑社會了,還能怎么辦?我可不愿意整天提心吊膽?!?/br> 貝靜方略一沉思又不置可否,他扭頭問:“安老師的意見?” 安逢先可不愿意多管別人的家務事:“我……” 貝靜方卻希望安逢先給個意見,畢竟是安逢先救了貝蕊蕊,何況安逢先還是貝蕊蕊的老師,于情于理都應該征詢他的意見:“安老師你盡管說?!?/br> 安逢先思索,貝蕊蕊在他的計劃中是最重要的一環(huán),貝蕊蕊如果出國念書,他只能把目標對準夏沫沫,萬一夏沫沫也跟著貝蕊蕊出國念書,那一切計劃就會全部泡湯,所以安逢先鼓起了勇氣:“我……我的想法是,貝蕊蕊應該是安全的,而且她年紀還小,出國后沒有人照顧反而會讓你們擔心。我還知道貝蕊蕊有兩個要好的朋友,假如貝蕊蕊要出國,她們就要分開,我想貝蕊蕊一定會很不開心的……” 貝蕊蕊的臉上充滿感激之情,仿佛與安老師之間已經有了默契,安逢先話音未落,她就猛點頭:“是呀、是呀,我會整天想念沫沫和魚魚的,想念人是很難受的……” 安逢先想笑,貝蕊蕊的單純是男人無法抗拒的誘惑,他必須說出能讓貝靜方和安媛媛放心留下貝蕊蕊的理由:“當然,貝先生和貝夫人的擔心我能理解,呃……如果你們同意的話,我愿意每天送貝蕊蕊回家。” “太好了……哈哈……” 這句話居然同時從三個人的嘴里說出來,委實驚人。 貝蕊蕊、貝靜方和安媛媛三人不禁相視大笑。 貝蕊蕊激動得直跺腳,她覺得安老師簡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太心有靈犀了。 安媛媛迷人的雙眼里飄出淡淡的霧氣,雖然認識這個同姓的男人才半天時間,但安逢先好幾次的話語都或重或輕地敲中了安媛媛的心靈,這可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有安逢先做保鎮(zhèn),她當然放心貝蕊蕊的安全。 冷靜的貝靜方也喜形于色:“看來我們貝家與安家上輩子一定關系密切,既然要麻煩安老師,我就送一輛車給安老師,送最好的車。” “嗯,我來選車?!?/br> 安媛媛柔柔一笑,風情萬種的儀態(tài)撩人心弦。 “呵呵……這……” 那一瞬間,安逢先感到一絲愧疚,他的計劃就是要接觸貝蕊蕊,贏得貝蕊蕊的歡心,如今看來一切水到渠成,但安逢先卻另有打算,因為有個成熟美麗的女人強烈地吸引了他。 “蕊蕊,你的好朋友來了?!?/br> 張媽興沖沖地跑來告訴貝蕊蕊,其實張媽不用說,因為她的身后探出兩顆小腦袋,在張媽話音未落時,兩位美麗的少女就在門邊大聲喊:“貝爸爸好,貝mama好,安老師好,貝蕊蕊不好。” 夏沫沫與喻美人的異口同聲引得一陣哄堂大笑,貝蕊蕊卻瞪著大眼睛問:“為什么說我不好?” 夏沫沫撇撇小嘴,用威脅口吻說:“你冤枉好人……” 貝蕊蕊臉色大變,趕緊制止夏沫沬繼續(xù)說下去:“你們倆到我房間來。” 夏沫沫乘機敲詐:“答應送我的那條裙子呢?” 貝蕊蕊點點頭:“我說話算話?!?/br> 喻美人陰柔一笑:“我沒份?” 貝蕊蕊咬咬牙,跺跺腳:“你也有。” “咯咯……” 輪到兩位小美人笑了。 華燈初上,貝家飄蕩著歡聲笑語,三位美少女相聚一起自然快樂無限,安逢先也一邊欣賞美人,一邊品嘗上好的紅酒。 菜只是一般可口的家常菜,但紅酒卻是瓶一九八五年的LAFITE,這瓶LAFITE比起安逢先常喝的貝爾拉圖要好上數級。安逢先很羨慕貝靜方,他幻想有一天能像貝靜方一樣天天喝最好的紅酒,天天能看到畫一般的美人,如果真有那一天,夫復何求? 貝靜方有些訝異,訝異于安逢先幾乎沒有看安媛媛一眼,這與別的男人大不相同,是自己的老婆不美嗎?絕對不是。以前每次帶安媛媛出席社交應酬,所有的男人都屏住呼吸,盯著安媛媛看。 難道是自己的老婆真的老了嗎?貝靜方想到這里,不禁啞然失笑,雖然安媛媛三十七歲了,但眼角沒有半條皺紋,她的肌膚還比少女柔嫩。 既然老婆國色天香,那為什么安逢先不看呢?貝靜方輕易就得出了答案:安逢先看了,但假裝沒看而已。 “安老師很懂得品紅酒?!?/br> 貝靜方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蔑視,他認為安逢先不敢直視安媛媛是懦弱的表現,但貝靜方喜歡跟懦弱的人交易,因為跟懦弱的人交易總能獲得最大的利益,甚至可以隨心所欲。 安逢先微微一怔:“在貝先生面前哪敢說懂?我只是略知皮毛而已。” “謙虛?!?/br> 雖然安逢先說的是奉承話,但貝靜方心里不覺受用:“聽說會喝紅酒的男人都懂女人的心?!?/br> “我一個窮教書的,哪有條件喝紅酒,哪有機會品女人?” 安逢先臉色微變,心想:這貝靜方氣勢凌人,目光銳利,難道我的心思被他識破? 貝靜方突然神秘一笑:“我可以幫你創(chuàng)造條件和機會?!?/br> 安逢先欣喜若狂,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我愿意聽從貝先生的教誨,更愿意得到貝先生的提攜?!?/br> 老練的貝靜方收住話題:“哈哈……好說、好說,我夫人喝多了,我先送她上樓休息,順便商量點事情。安老師你也到客房休息一下,等會兒我親自送你回家,路上我要跟你好好聊兩句?!?/br> “好,您請?!?/br> 安逢先也不推辭,不過他剛想站起來,身上毛毯就滑了下去,貝靜方見狀,不禁仰頭大笑:“安老師別站起來了,給小孩子看見,你這做老師的就難堪了,哈哈……” 安逢先只好穩(wěn)坐不動,這時安媛媛也看過來,突然的與他四目交接,讓安逢先一震,竟然有觸電的感覺,只見安媛媛香腮粉紅,醉態(tài)撩人,流轉的眼波在安逢先沙身上掃了幾下后,露出一個引人遐想的笑容,安逢先還沒有回味過來,她已轉身姍姍離去,留下嬌慵的背影。 安逢先有些失落,他忽然發(fā)現哪怕紅酒再好喝,如果沒有佳人作陪,那就跟喝白開水沒什么區(qū)別,反之,如果有安媛媛這樣的絕色佳人在身邊,哪怕是喝白開水,心里也覺得比瓊漿玉液要好喝一萬倍。 趁著三名美少女瘋狂地試穿打扮,安逢先悄悄地回到貝家的客房,剛關上門,他就扔掉礙手礙腳的毛毯,可惜,那腫脹的陽具歷經幾個小時仍舊堅挺如故,沒有一絲軟垂的跡象,這令安逢先有些擔心,擔心持續(xù)勃起會影響到將來的性能力。 “咚……” 很溫柔的敲門聲。 安逢先趕緊坐到沙發(fā)上,將礙手礙腳的毛毯又重新蓋上:“請進。” 門開了,是張媽。 張媽是大學畢業(yè),年紀比安媛媛稍大一點,未婚,以前曾經是安媛媛家里的傭人,自從安媛媛嫁到貝家后,張媽也隨著來到貝家,有點像以前大戶小姐陪嫁的丫頭,不過張媽是自由的,奇怪的是,相貌出眾的張媽什么地方都不愿意去,只愿意做貝家的傭人。有聽說過做懶人做習慣的,沒聽說過做傭人也有做慣的。 “張媽,有事嗎?” 貝家上下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