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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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老爺子沉浸在即將榮任總商會會長的喜悅中時,容斯年處理了他安插在自己身邊的最后一個釘子,轉(zhuǎn)身登上座駕飛往江北。 見一面就好,哪怕是匆匆。 讓他接下來的日子不至于那么難熬。 怕她休息不好,時間約在上午十一點。但他早早就到了,一壺茶從熱放到冷,又換上一壺繼續(xù)等。 門軸輕響,他倏的起身去開,正巧她推門進來,兩人便這樣撞在一起。心口的缺失驟然填滿,容斯年用力將她箍在懷中,貪婪地呼吸著混雜著藥味的木質(zhì)香氣。 “我想你”他吻著她柔潤的發(fā)心:“我不想回港城了,我想永遠留在你身邊?!?/br> “好啊”沉星回緩緩抬頭,冷冷的目光撞入他眼中:“死在江北,你就能永遠留在我身邊?!?/br> 容斯年苦笑著吻住她的眼尾。 他什么都不能說,也無法給她任何的承諾,唯一能做的就是想盡辦法掃除擋在面前的人,將容秦林叁家牢牢握在手中。 只有這樣,他能留她在身邊,才敢留她在身邊。他不怕死在風(fēng)浪里,只怕會傷及到她。 “容先生抱的這么緊,是想重溫舊夢嗎?”沉星回盯著他問。 容斯年否認:“我只想抱一會,讓我抱一會?!?/br> “不好意思”沉星回緩慢卻堅定的從他懷中掙脫:“我沒有和仇人溫存的習(xí)慣,不如我們坐下談?wù)剹l件?!?/br> “好”容斯年不舍的放手,片刻又握住她細的輕折就會斷的腕子。 “把陸離的骨灰還給我”沉星回開門見山。 “我說過,揚了。”容斯年拒絕。 沉星回冷冷一笑,道:“不給就算了,陪我喝一杯吧。”說著叫來服務(wù)生:“去開一瓶我的存酒,要最貴的,不然配不上這位先生。” 容斯年握著她的手腕微微下壓:“你不能喝酒!” 沉星回靠在柔軟的椅背上,身體呈現(xiàn)出一種全然放松的姿態(tài),她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冰冷的手指緩緩向上觸碰到那處被她咬出來的疤痕上,輕輕摩挲。 “一杯,就一杯,我很久很久都沒喝過了。” 低沉沉又軟糯糯的強調(diào),仔細聽還帶著幾分撒嬌,容斯年連句像樣的反駁都說不出來,好半天才冒出來句:“就一杯。” 沉星回擺手叫人去開酒,目光仍是鎖著容斯年,似乎是在看他,又像是透過他看心底的那個人。 “你多求我?guī)拙?,也許我就給你呢?”容斯年溫聲誘惑。 沉星回湊到他跟前,鼻尖幾乎都能碰到的距離:“怎么求,教教我?!?/br> 容斯年在她唇上輕輕落下一吻:“說你想我,喜歡我,一輩子都想和我在一起?!?/br> 沉星回guntang氣息順著他臉頰滑過喉結(jié),然后重重的咬在頸側(cè),只幾秒又慢慢松開。真的想咬死他呀,可惜咬不準頸動脈的位置。 容斯年分明知道她的想法,卻不躲不閃,順勢將人帶到膝上,掌心貼住她后背向懷中按去。 “沉小姐,您的酒開好了。” 服務(wù)生敲門走進來,托盤上放著開啟的白酒和一支分酒壺并著兩只六錢的杯子。 容斯年輕拍著沉星回的后背對服務(wù)生道:“上幾道清淡的菜,不要有生的蔥姜,蒜和香菜生熟都不要,不要動物內(nèi)臟和羊rou,熟的胡蘿卜,生的番茄,還有切片的青椒都不可以。我的人會跟去后廚盯著,安排一下?!?/br> 他每說一次字沉星回就恍惚一下,他說完時,她腦袋里已經(jīng)亂成了麻。見她默不作聲,容斯年抬手將白酒分好裝杯:“我先嘗嘗,如果太烈的話等下就別喝了?!?/br> 說著他低頭抿酒,沉星回動作快過大腦,雙手將酒杯撲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