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工整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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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恒撤資,幾個(gè)工地都被叫停整頓了...” 沉星回沒睡好,腦子有些遲鈍,翻來覆去把梁文拓的話想了兩遍,才明白秦秉淵翻臉了。 前天和秦秉淵吵架,昨天容斯年摔門,她這兩天都在干什么! 捏著眉心躺在床上緩了一會,她找出秦秉淵的號碼打過去。 一次,兩次,第三次的時(shí)候,終于接通。 “二哥生我氣呢?” 舔著臉找他,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辦法。 秦秉淵在慶和搖搖欲墜的時(shí)候釋放出合作訊號,無非是對她存有念想。兩人翻臉,她也該料到會有今天的場面。他都不需要說什么,只是暗示,那些人就會聞風(fēng)而動、落井下石。 慶和已經(jīng)千瘡百孔,再被踩一腳,她和它就都完了。 電話那頭沒人說話,只傳來淺淺的呼吸聲。 沉星回用枕頭頂著胃,讓自己說話更有底氣些:“星回錯了,求二哥給個(gè)機(jī)會?!?/br> 冷冷的一聲笑,隔著電話傳入耳中,緊接著就是秦秉淵淡漠到極致的聲音:“叫我二哥,你也配。” 沉星回臉色越發(fā)難堪,話卻仍是柔軟:“星回不懂事,讓秦先生費(fèi)心了。得罪了您,我這日子不好過,求您高抬貴手。” 秦秉淵冷硬的回她:“沉小姐,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慶和這個(gè)攤子爛透了,秦某不想摻和?!?/br> “秦先生”沉星回胃部一陣抽痛,口腔里翻出鐵銹的味道。她用力抵著胃,喘了兩口粗氣,繼續(xù)道:“我和傅先生也算有兩分交情,您看在...” “...看在傅先生的面子上,容慶和一條生路,成嗎?”該死的胃,絞出她一身又一身的冷汗。 秦秉淵語氣未變:“傅晉宇在我這兒有面子,但你不配。你大可現(xiàn)在打電話給他,看他會不會替你周旋。” 沉星回想起蘇瑩說的兩個(gè)字“權(quán)勢”。 秦秉淵的父母,當(dāng)初用權(quán)勢逼走了蘇瑩。 如今秦秉淵也是這樣,用權(quán)勢逼她。 低頭、下跪、認(rèn)錯,她最是能做的來,如今不過幾句冷言冷語,算得了什么。 “秦先生”她陪著溫言軟語道。 “我還有事,改天?!鼻乇鼫Y直接掛了電話。 沉星回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蜷縮在床上,握著電話一動不動。 長安街上,君恒金融大廈的花園里,秦秉淵氣急敗壞的把電話砸了個(gè)稀碎。 “這會兒想著求我?早干嘛去了!” 一旁景嶼舟捻著魚食喂魚:“嶼白剛做生意的時(shí)候,覺著自己能耐著呢。” 秦秉淵橫了他一眼。 景嶼舟繼續(xù)說:“后來,我砸了他的生意,斷了他的人脈,才肯學(xué)乖。有些人,不能給他太多念想,想的多錯的多?!?/br> 秦秉淵沉默。 景嶼舟把魚食嘩啦一把全撒下去,引得魚兒們爭相搶奪:“恃寵生嬌。你哄著他,他這不肯、那不肯、拿你一副真心打水漂兒。你若是用些手段,他倒消停了?!?/br> 秦秉淵臉色不善道:“你沒看見,那天,她是真的要?dú)⒘宋??!?/br> 景嶼舟拍拍他肩膀:“你非得把鷹當(dāng)鳥兒玩,傷著手了,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