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受孕【深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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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里,沉九正在匯報今天的治療情況。 “爺,卿純小姐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轉(zhuǎn),身上的瘀傷已經(jīng)消失,她今天對醫(yī)生說話了?!?/br> 商顏正處理文件,指尖的黑金色鋼筆正劃在紙張上,修長的手指輕輕用力,書寫的文字行云流水蒼勁有力。 “受孕幾率呢?”他頭都沒抬,語氣冷淡。 “醫(yī)生說炎癥有所好轉(zhuǎn),只要繼續(xù)用藥…………”沉九還未說完就被打斷。 “不要讓我再問第二遍。”商顏的語氣已經(jīng)不悅。 沉九聞言垂頭回答:“百分之五十,搭配促卵藥可以提升至百分之七十?!?/br> 男人手中的鋼筆突然停了下來,他抬起頭勾起的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夠了,洗干凈了嗎?” “是,女傭為她打理干凈了?!?/br> 商顏松開手中的鋼筆,小心翼翼得放到了盒子里,抬眼看向沉九時注意到了他顫抖的肩背。 “她的傷痊愈了,你的傷還好嗎?” 沉九咬牙低聲回答:“無礙了?!?/br> “無礙?鐵鞭最易致殘,你受了二十鞭還能站在這里就證明我沒選錯。” 簽署了太多文件,連雙手都沾染了墨水獨特的味道,商顏慵懶得靠在椅子上,用一條白色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雙手殘余的墨香。 “沉九,既然你這么執(zhí)著想留下來,那就別再讓我失望,去幫我準(zhǔn)備一份櫻桃?!?/br> —————— 地下室昏暗,沉九只給她留了一個昏黃的小夜燈,墻壁上的鐵鏈限制了她的活動范圍,根本碰不到門口的燈。 鐵門再一次打開了,卿純猛然睜眼卻沒有動。房間里的燈也沒有打開,男人的腳步聲緩慢清晰。 “卿純小姐,我?guī)愠鋈?。?/br> 是沉九的聲音,卿純緩緩起身轉(zhuǎn)過頭時只看到了一雙白皙干凈的男人雙手,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條昂貴精致的黑色領(lǐng)帶。 “去哪兒?” 她看不清沉九的表情,只聽得到他語氣中的冷淡。 “卿純小姐,我必須綁住你的眼睛?!?/br> 說完,那雙手便伸到了卿純面前,她本能地往后躲,卻沒想到沉九早有準(zhǔn)備一把扯住鐵鏈將領(lǐng)帶綁在了她的眼前。 “沉九!你要帶我去哪兒?你和他一樣嗎?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也不把我當(dāng)人,也要強暴我嗎?” 卿純的雙手已經(jīng)被沉九反扣在身后,她已經(jīng)怕極了男人,更何況這種貼身的觸碰,更是害怕到渾身顫抖。 沉九解開墻上的鐵鏈將卿純打橫抱起,耳邊的灼熱氣息粗沉低?。骸安粫?,我不會那樣對你,乖一點?!?/br> 聽罷卿純也不再反抗,只是緊緊地揪著沉九的袖子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他并沒有走多長時間,卿純計算著也不過走了兩叁分鐘沉九就將她放在了一條柔軟蓬松的羊毛毯上。她聽到了鐵鏈的聲音,似乎被拴在了別處。 房間亮了許多,但人也多了一個,被關(guān)了這么久,在無盡的孤獨和黑暗中,卿純已經(jīng)學(xué)會如何聽聲辨人,況且商顏身上的味道獨一無二。 卿純被蒙住了雙眼,想動一動身子才發(fā)現(xiàn)那條鐵鏈拴得很緊根本動彈不得,正但她想伸手解開領(lǐng)帶時,商顏開口了。 “別動,不許摘。” 她停下了動作,卻無法阻止自己的身體本能,不過說了一句,卿純就已經(jīng)恐懼得抖如篩糠。 “女傭說你晚飯又只吃了一點點,不餓嗎?” 卿純顫顫巍巍地?fù)u頭,看不到商顏的臉,恐懼更是成倍地增加,她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么只能就這樣跪在他面前保持原樣。 “你在養(yǎng)傷,應(yīng)該多吃一些?!?/br> 說著商顏伸出了左手鉗住少女嬌小玲瓏的下巴抬了起來,“來,啊~” 不知道他要喂她吃什么,卿純死活不肯張口。 “不乖?!?/br> 微涼的指尖撫過少女的粉唇,因為混血,她的五官精致深邃,不管是正臉還是側(cè)臉,都堪稱完美。 “乖寶寶才有糖吃,不乖的孩子只能吃鞭子,純兒想被打屁股嗎?” 男人話音剛落,空氣中就閃過一道急令的抽打,皮鞭在空氣中抽打的聲音獨特鋒利,卿純被嚇得連連閃躲,可被男人用力鉗住的下巴卻始終逃不開。 “不要!” 她大叫著抗拒,男人卻笑得更加愉悅,“那純兒是要吃糖還是要吃鞭子?” “糖!我要糖!” “那純兒張嘴?!?/br> 少女緩緩張嘴,溫軟的嘴唇顫得更厲害了,當(dāng)冰冷光滑的觸感從唇邊傳來時,她連咬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乖,含進去。” 卿純咽下無聲的淚水,收起潔白的虎牙將男人喂過來的東西輕輕含進口中。 與想象中不同,含進口中的東西光滑圓潤,牙齒咬下去的時候更是迸濺出一股濃郁的甜香,是櫻桃。 “好吃嗎?” 男人的聲音透著喜悅,兩根修長漂亮的手指輕捻這櫻桃梗放到一旁的盤子里,接著又拿起一旁的手帕,“吐這里?!?/br> 他仔細(xì)又溫柔,可就是這樣的他才更讓卿純恐懼。 “還想吃嗎?我們還有很多?!?/br> 卿純的眼前一片黑暗,面對未知她只能選擇順從。 “想,還要?!?/br> 耳邊傳來了男人輕微的笑聲,他很喜歡她這么配合,用這種極度卑微討好的模樣,表演一出yin誘的話劇。 深紅的櫻桃顆顆飽滿汁水豐富,被喂進嘴里的兩顆著實有些大顆了,不過這正合男人的意,就是想看到她吞咽不下的模樣,被咬破的果rou流淌著漿紅色的汁水,兩大顆的汁水更是滿到從小貓咪的嘴角溢出。 “小心點,要全咽下去,一滴都不許漏?!?/br> 仰起的頭顱無法動彈,項圈繃緊的脖頸更是難以下咽,但這個姿勢更具觀賞性,能讓坐在她面前的男人性欲暴增。 她咽下去了,唇齒中滿是櫻桃的清香,吐出的小籽還帶著黏膩的唾液,她表現(xiàn)出的一舉一動都讓商顏欣喜渴望。 “純兒,我們吃點別的好不好?” 失去視線,她唯一還有用的聽覺發(fā)揮了作用,她聽到了解皮帶的聲音,他走了兩步靠近她,緩緩拉開拉鏈,大掌摸上她的后腦勺,緊接著便又是男人低沉性感的聲線。 “乖,不許咬?!?/br> 淚水不知不覺浸濕了眼前的領(lǐng)帶,她的命就這么被緊緊攥著。 炙熱硬挺的巨物緩緩插入卿純的小嘴,撲面而來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讓她難以招架,想掙扎反抗卻又被一條鐵鏈?zhǔn)`。 正當(dāng)她承受不住用牙咬下去的時候,男人的聲音適時地響起,“敢咬,我會拔光你的牙,你知道我從不喜歡開玩笑,想試試嗎?” 多可悲啊,他有的是手段折磨她。 卿純不敢再用牙咬,低聲抽泣起來,身前的男人似乎可憐她了,松了手掌將胯下的巨龍拔了出來。 “先舔舔好了,不欺負(fù)你?!?/br> 他的手掌溫?zé)釋捄瘢p撫著卿純的臉頰催促著她快些伸舌頭。 濕潤柔軟的舌尖顫得厲害,她找不到目標(biāo)只能半張著小嘴兒仰頭等待。男人的笑聲在房間內(nèi)此起彼伏,一聲聲一陣陣,對于卿純來說宛如地獄。 “太大的話,可以慢點含進去,先吃前面?!?/br> 巨龍碩大,哪怕只是前部,塞進小貓兒的嘴里都有些吃力,只是等她動作遲緩時,耳邊再一次響起鞭子的聲音。 “認(rèn)真點,我不喜歡被敷衍?!?/br> 濕軟的小舌頭還是只能盡力包裹住那根性器,她聽到了男人快慰的低喘聲,為了不被鞭打只能繼續(xù)更賣力。 “唔………很舒服………繼續(xù)舔………繼續(xù)………” 卿純舔得舌頭都僵了,混著果汁馨香的津液掉了一地,還在不斷吞咽。 男人爽得頭皮發(fā)麻,忍不住仰頭粗喘,腰部也開始動了起來。 “放松點,我要插進去?!?/br> 卿純還未來得及做準(zhǔn)備,只感受到后腦勺的巨大力氣,按著她的頭用力一挺,巨龍整根貫入直穿喉管。 這不是她第一次深喉,但每一次都讓她痛苦萬分。 “嗯………好緊!” 喉嚨被持續(xù)貫入的時候會發(fā)出一種獨特的聲音,很有意思。商顏只是按著她還沒動,等著卿純適應(yīng)之后才開始抽插。 自從卿純受傷之后,商顏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玩弄過她,他太懷念深喉的快感,自從愛上了卿純,他滿腦子只想著對她好,又怎么會做這種讓她痛苦的情趣游戲。 只可惜啊,這只貓不領(lǐng)情,背叛他,惹怒他,諷刺他,甚至戳破他最忌諱的痛苦。 “難受嗎?” 卿純痛苦地嗚咽,男人卻在她的耳邊再一次大笑,“難受也得受著,卿純,這是對你的懲罰,你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祈禱我快一點射出來結(jié)束。” 窄小的喉管都快被捅爛,眼淚口水混在一次弄濕了男人昂貴的西裝褲,他不在意,更加愜意得粗喘,酥麻的快感如同電流一樣亂竄,直到射意乍濃。 不知道過了多久,卿純失去了時間意識,只覺得自己的嘴巴已經(jīng)完全麻木,連同麻木的還有自己的心。她所有的判斷都是正確的,她一直在做正確的選擇,可到最后還是敗在了這個男人絕對的權(quán)勢上面,她沒有資本沒有能力,就只能跪在這里被凌辱。 商顏接近巔峰,他低著頭,一只手按著卿純的頭,另一只手握著皮鞭用手指摩挲她喉管被撐起的形狀,皮質(zhì)的項圈都被撐出了形狀,真有意思。 “快了,純兒,我要射進去了?!?/br> 說完,卿純的后腦勺突然傳來一陣疼痛,商顏扯住她的長發(fā)開始了最后的沖刺。 “唔呼………射了………咽下去………全都咽下去!” 一聲粗吼,男人瞬間熱汗淋漓,濃稠的jingye頃刻間泄涌而出,直挺挺得灌進了少女的喉管胃袋。 卿純倒在地上不??人?,jingye并不好聞更不好吃,可現(xiàn)在連她的呼吸都滿是男人jingye的味道,可怕又無助。 商顏爽完了,坐回沙發(fā)悠然得點了根煙。 卿純終于扯掉了眼前的領(lǐng)帶,一雙哭紅的鴛鴦眼滿是怨恨。 “好吃嗎?” 男人依舊輕笑,那張英俊非凡的臉龐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做衣冠禽獸。 單薄的鏡片反著光,商顏始終昂著頭顱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審視她,這個男人是不會改變的,她早就知道,他本質(zhì)就是壞的,壞到了骨子里。 “還要做什么?快點吧,我困了要回去睡覺?!?/br> 他高高在上,而她同樣天性傲慢,甚至對傷他心的事情都沒有一絲的悔過。 直到現(xiàn)在,商顏都在厭惡卿純的個性,她真的太難馴服了,可就算如此,他還是癡迷于征服這只野性十足的小貓。被傷透的心,就得讓她償還。 “卿純,為什么你就是學(xué)不會臣服呢?背叛我,刺激我,惹怒我,會有好下場嗎?” 卿純坐起身,抬起手掌擦凈嘴角殘留的濁液,看向商顏的那一眼突然嗤笑,“商顏,你要么就弄死我,不然你會后悔一輩子!” “哼哼………后悔一輩子?哈哈哈………”商顏越笑越狂,不知不覺發(fā)紅的眼角溢出了淚水,“殺了你太便宜你了,卿純,我要將你永遠(yuǎn)鎖在地下室不見天日,只能當(dāng)一個供我發(fā)泄的性奴!” 他猩紅的雙眼燃燒著全部的怒火,他又想起了那晚被她踩碎的珍珠,那是他的真心啊,他曾經(jīng)那么認(rèn)真得叮囑她保存好,可她卻踩在腳下一遍又一遍蹂躪,那顆小心翼翼捧給她的真心就這么碎了。 商顏一步一步靠近,卿純想跑被他一把扯過鐵鏈,隨即將她扔到了床榻上。卿純知道即將面對的事,她抬起腿就踹,可晚了一步,力氣也太小,被男人緊緊握著腳踝掰開雙腿壓了下去。 “不僅如此,我還要榨取你身上全部的價值,你的身體,你的遺產(chǎn),當(dāng)然也包括你的zigong?!?/br> 卿純瞪大了雙眼,緊緊盯著商顏癲狂的笑臉陷入了更大的崩潰。 “我會讓你懷孕,懷上你最憎恨最厭惡最恐懼男人的孩子。你肯定會想辦法自己流產(chǎn),沒關(guān)系,我們有的是時間,你流一次我就再讓你懷上一次,一直到你生下來為止!” 他瘋了一樣,掐著卿純?nèi)f分恐懼的臉癡狂得笑。 “卿純!這是你自找的,是你一次又一次挑戰(zhàn)我的底線,是你的錯,是你造成了這一切!” “不是我!商顏!你這個畜生,我不是下崽的母豬!我是人!” 卿純聲嘶力竭得拒絕,可商顏根本聽不進去,在他的真心被踩碎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不再對這個女人有任何的幻想。 “我就是要把你當(dāng)成下崽的母豬,你的肚子只能為我隆起來,生下流著商家血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