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我也想知道愛是什么【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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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純醒來的時候男人的手掌正貼著她的小腹,她悄悄回頭發(fā)現(xiàn)他還在睡著,小腹上的手掌又硬又熱,恒溫空調(diào)開著也還是惹出了汗。卿純小心翼翼得挪開他的手掌,突然注意到自己小腹上的花紋,其實前幾天洗澡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她不懂這個是什么,研究了半天洗也洗不掉,但她今天看到男人左手手腕也有一個和小腹上一模一樣的花紋,她想不通,難道自己真的和他有過很長時間的糾葛嗎? 她到底忘記了什么呢? “嗯…………” 耳邊傳來了男人靠近的氣息,他翻了個身扯著被子睡到了另一邊,卿純僵持了片刻緩緩坐了起來,她不敢穿鞋小心翼翼將腳放下去,雙腳剛沾地就聽到背后的聲音。 “去哪兒?。俊?/br> 這種感覺太可怕,無時無刻被人監(jiān)視被人控制,卿純縮回了雙腳蜷縮著腳趾顫著聲音說道:“去…………衛(wèi)生間…………” “穿鞋去,地上涼?!?/br> “嗯…………” 卿純回來的時候商顏已經(jīng)坐了起來,他正在看手機,旁邊還放著一臺電腦似乎在處理工作。卿純不敢上前在旁邊站了許久商顏才注意到她,男人招了招手卿純聽話得爬上了床鉆進了被窩。 商顏:“才6點,你再睡會兒,我就在這里處理?!?/br> 卿純:“那你不困嗎?” 商顏:“我每天都是這個時間醒,你忘了嗎?” 卿純又縮了回去,背過身蜷成一團睡覺,商顏幫她改好被子繼續(xù)處理工作。睡熟的小貓兒有些躁動,她很愛踢被子,昨晚踹了叁次,每一次都是商顏拉回來給她蓋好,她還和以前一樣睡覺喜歡亂動,踢被子也就算了,還踢他。 要不是知道她有這個壞毛病,商顏都覺得卿純在報復他。 不過這只小純貓還是那么身嬌體柔,摟在懷里睡又軟又萌,聽著她夢中囈語小聲哼唧,動聽可愛。她睡覺還喜歡抱著東西,有時候是被子有時候是他的手臂,這是一種尋求安全感的表現(xiàn),而現(xiàn)在卿純睡著睡著身子越來越往下沉抱起了他的大腿。 她睡了叁個小時,商顏的腿酸了叁個小時。他受不了了,抬起了大腿試圖弄醒卿純,但不知道為什么這丫頭竟然抱得非常緊,這力道都不是抱大腿了,很明顯是在勒?。?/br> “純兒,純兒,9點了,起床了?!?/br> 再不起床,他腿要廢了。 卿純被弄醒了,掀開被子抬起頭的時候,嘴角的口水都拉成了絲兒,商顏的大腿透明黏膩一大片。 商顏給她帶了新裙子,他似乎很喜歡卿純穿純白色的裙子,寬松舒適的吊帶白裙盡顯少女的純真浪漫。她還給自己編了麻花辮,發(fā)尾扎著可愛的小雛菊頭繩,有一種獨特的初戀味道。 商顏沒有初戀,他從未愛過任何人,也從未喜歡過哪個女人。他的學生時代連一次心動都沒有,專心完成自己的學業(yè),學習成為家主的知識和手段。 曾經(jīng)那些情書塞滿他的課桌,曾經(jīng)只是行走就會被女生攔住表白,他記起來有一個最瘋狂的女生,在他宿舍樓下擺蠟燭和鮮花穿婚紗表白,然后商顏被風爵和厲偌清笑了一個學期。 厲偌清天天嘲諷他是不是要出家,不談戀愛不約炮,和劍橋女生的聯(lián)誼會也不去,風爵甚至都懷疑他是個同性戀,躲了他一陣子他碰過的東西風爵都退避叁舍,倆神經(jīng)病。 要不是凌渡和木卿歌,他根本不想跟這兩個人維系關系,蕭衍就住這倆神經(jīng)病房間中間,天天苦大仇深的臉他都看郁悶了。后來這叁個人打了一架差點被勸退,而蕭衍也成功換了宿舍換到了他隔壁。 他和蕭衍很合拍,都是畢了業(yè)就決定繼任家主的想法,在他身上商顏也學到了不少手段。這個蕭衍的經(jīng)歷遠遠比他曲折,心機也更加深沉,作為敵人會很難對付,所以他很愿意發(fā)展成為可以互相幫助的利益朋友,只不過他們都得到權(quán)利之后就已經(jīng)很少聯(lián)系了。 商顏用水煎了荷包蛋,其實挺難的,但卿純喜歡,他就做了。 卿純:“大哥哥還會做飯哎!” 卿純站在邊上仔細看著商顏做早飯,表情不再是那種畏懼多了幾分信任。商顏熟練得擺盤,都不需要指揮卿純就懂事得端到桌子上。這要是放以前,卿純別說端盤子了,恨不得飯都要人喂到嘴邊。 以前的卿純,不是這種人嗎? 商顏了解的卿純,傲慢囂張,虛偽心機,她可以為了活命做出任何出賣自己的事情,身體也好,感情也罷,她靠著聰明的腦袋騙了他一次又一次。 但仔細想想,她的手段也就那么回事,是他自己被這個女人迷了心竅,上了最愚蠢的當,而且還不止一次。 吃完了早飯,商顏拿出了禮物。一個被彩色的包裝紙包好的紙盒子。 卿純很興奮,因為商顏說這是送給她的禮物。只是她想拿到,需要付出代價。她問,是因為她不乖嗎?商顏搖了搖頭,他說他需要她用一些東西交換,他要讓她知道這些獎賞是需要向他奢求的。 精神上需要依賴,金錢上也同樣需要。 卿純沒有可以給他的東西,她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是商顏給的。屬于她自己的,只有這具身體。 但商顏沒要她的身體,太早了,要循序漸進,慢慢瓦解她。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暗示她可以用一個主動的吻來討要,卿純只是猶豫了片刻覺得自己沒多少損失就主動吻了上去。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害羞,低著頭揪著長裙對商顏哀求。 他沒有過多的為難,回吻之后,那件禮物就給了她。 卿純打開之后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個可愛的釣魚玩具,這種玩具是給六七歲的小寶寶玩的,而她已經(jīng)16歲了。但對于在這里毫無娛樂可言的失憶少女來說,這個幼稚的玩具總比什么都沒有好。她很開心,對著商顏道謝,笑顏如花。 人,天生就是壞種嗎? 他曾經(jīng)問過蕭衍,蕭衍說是,但又不是,人的壞來源于自私。如果你夠自私,那你就足夠壞,如果你不自私,那你就是善。就比如那個自私的厲偌清和善良的木卿歌,他們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他和他,學會在人性之中把控自己的自私,成為立于不敗之地的人上人。 商顏將自己全部的自私傾注在卿純的身上,他任性得想要奪取她的一切,cao控她,掌控她,折磨她。 他對她,自私到了極點,也狠到了極點。 可商顏不后悔,他只是想滿足自己的私欲,用一個安慰自己的借口,奪取別人的幸福。 就當是獎賞自己,他努力了這么久,在京城翻云覆雨壯大商家,做了那么多為國為民的事情,捐了那么多錢,做了那么多公益,推動社會經(jīng)濟發(fā)展,養(yǎng)活了那么多普通人,到現(xiàn)在只是想要一只屬于自己的寵物而已,他有錯嗎?錯的不是那只因為倔強讓自己受傷的小野貓嗎? 【錯的不是我,我沒有錯?!?/br> 商顏這樣想著,眼里倒映著正在玩玩具的少女,他的腦子里只有占有,征服,貪念。 商顏并不知道這些意味著什么。 因為沒有人教過他,該如何去愛。 -------- 卿純一個人玩釣魚玩具很孤單,她回頭求了他一起。兩個人就這么跪坐在地板上,一個26歲的成年男人陪著一個16歲的少女,玩著六七歲小孩的玩具,不亦樂乎。 玩具其實并沒有那么好玩,卿純只是想有人陪著她而已,她拿起里面的一只玩具小魚傻乎乎地問起了商顏,“大哥哥,這是什么魚?。俊?/br> 商顏的表情始終帶著些冷意,他不愛笑,也沒多少情緒波動,所有的感情都內(nèi)斂在心底,黑色的眼瞳里只有無盡的深沉。 “小丑魚。” 惜字如金一般,卿純又拿起另一條繼續(xù)問,“那這條呢?” “小海豚。” 卿純只是失憶,不是變成智障怎么可能連這么明顯的魚都不認識,她不過是怕孤單,商顏早就拿捏住了她的心思。 不過這樣也好,用不了多久卿純就永遠屬于他。 他陪著她玩幼稚的玩具,不厭其煩地回答她的問題,聽她說話,看她淺笑,那樣的悠然愜意。 真想將她帶回去,那就不用一周見一次這么想念煎熬了。 可是還有人盯著卿純,容溫,一個讓他感覺到極大威脅的男人。 不管是事業(yè)上還是感情上,這個男人都不是好對付的。 就算卿純沒有全心全意地相信他,但容溫確實得到了卿純大部分的愛。 她為了他竊取商業(yè)機密和各種情報,幫著他對付自己,卿純的計劃他已經(jīng)全盤知曉。幫助容溫和他對抗,等到他們兩個人斗到兩敗俱傷無暇顧及的時候,她就會和另一個完全被他們忽略的人帶走。 她連之前賣身的錢都給了宋千丞,一個能讓卿純信任到如此地步,他倒是小瞧了這個少年。 被關在這里的卿純并不知道此刻的宋千丞已經(jīng)被商顏的人關進了地下室,才用了兩種刑具就什么都招了。 他見了那個少年,清秀白凈,但卻膽小懦弱。除了哭著求饒就是貶低自己,一個沒有骨氣的私生子,卿純到底看上他什么? 還是說,她其實也只是在利用這個私生子呢? 商顏陪著她玩了很久,午飯過后又挨著他的大腿睡了過去。摸著腿上軟軟的小貓兒,男人冰冷的心只為她化。 她越來越信任他了,放心得在他身邊熟睡,比他預想的時間還要快一點。 商顏又拿起來手機,他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公司還得靠他運轉(zhuǎn),商家一大家子還得靠他養(yǎng)活,他的小純貓還得靠著他活下去。 “純兒,不要再欺騙我了,不然我真的會忍不住殺了你?!?/br> 男人的語氣很平靜,熟睡的少女絲毫沒有察覺,哼唧著縮起了手指。 溫熱的大掌輕拂著她的臉頰,從額頭到后背,一寸一寸摸過她的身體,感受這只小貓兒的體溫。商顏經(jīng)歷了卿純這么多次的背叛,底線一次又一次被打破,可是到最后他還是不忍心殺了她。 她和其他的女人不同,她是獨一無二的,是商顏最喜歡也是動心的小純貓。 商顏陷入了一種無法言語的悸動之中,每一次見到卿純,他都會忍不住想靠近她,和她互動得到她的注視,他像一個陷入暗戀的少年,越是壓抑越是沉淪。 修長的指尖描摹著少女的輪廓,她的美每一次都在打動他,哭也好,笑也罷,總是能調(diào)動他的情緒。 “純兒,你會愛我嗎?” 這樣的問題從商顏的口中說出,他自己都愣了一下,莫名其妙,他又不林若煙。 可是只是片刻而已,男人的腦子劃過一道閃電,他突然收斂了笑容低下頭凝視起了卿純。 “純兒,愛上我吧,我也想知道愛是什么?!?/br> 男人將這樣的話歸咎在求知欲上,他從未得到過的愛究竟有什么好?他想知道,想嘗試,想理解容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