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車震【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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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大掌已經(jīng)伸進(jìn)了她的裙底,他粗暴地扯掉卿純的內(nèi)褲,粗硬的手指毫無憐憫地插進(jìn)半濕潤的花xue里,疼得她渾身緊繃下意識夾緊了身體。 “這么濕,怎么?剛剛陪那幾個男人喝酒讓你很想要是嗎?sao貨!” “商顏…………拔出去!” 卿純壓抑著疼痛口中憋出一句話,商顏冷笑一聲將手指繼續(xù)深入,越來越緊越來越濕,而且越來越燙。因為喝了酒,卿純的整具身體都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那是一種人類最原始的信息素,費洛蒙。 能誘惑任何一個聞到的異性,勾起他們的欲望,迷惑他們的心智,讓他們只為她發(fā)狂。 修長的手指在少女稚嫩的花xue里來回抽插,卿純想掙扎,可是喝多了酒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商顏長臂摟起卿純的腰抬起她的屁股,他抽出手指單手解開自己的皮帶將早已腫脹發(fā)硬的性器直插到底。 “??!啊啊啊…………不要!不要!疼!商顏!” 身上的男人根本不在乎她的哭喊,他就是要她疼,就是要她哭!折磨她,報復(fù)她,狠狠蹂躪她! “卿純,記住這份疼!再敢背叛我一次,我就掐死你!” 她的雙腿被迫分開,抬起的臀部被重重猛撞,這個男人真的在車?yán)飶姳┝怂?。卿純的頭被商顏的手掌強壓在車座上,昂貴的真皮座椅摩擦著哭紅的小臉,她無力掙扎更無法反抗,只能哭嚎著咒罵他。 “商顏!我恨你!我討厭你!你就是個變態(tài)!禽獸!啊!啊啊啊!” 卿純罵得越兇,商顏就cao得更狠。他倒想看看,這個女孩兒能有多傲慢倔強,需要多久才能讓她服軟! 小小的身體被頂?shù)没ㄖy顫,原本還大聲咒罵的卿純在經(jīng)受了一次又一次的瘋狂頂cao后,她終于喊不出聲兒了,她覺得自己的宮口都快被頂爛了,疼得她渾身發(fā)抖動也不敢再動。 “怎么不罵了?” “唔…………嗚嗚…………” 她只剩下了哭,這個男人沒有變,就是原來冷心冷血的商顏,這一個月她在演戲,他也在演戲,那些溫柔假得可笑。 少女的私處還是那么小,裹挾著他緊得厲害,特別是剛剛毫無準(zhǔn)備的猛然插入,緊窄的rou壁夾得他發(fā)疼,她疼,他也疼。只是他的怒儼然蓋住了那份疼,咬著牙就這么生硬地cao進(jìn)去再抽出來。 剛開始她還掙扎得厲害,可慢慢地,卿純還是屈服了?;蛟S是怕疼,又或者是怕他。她已經(jīng)罵不出口,把頭埋在臂彎里嚶嚶啜泣。 “你很受歡迎啊,沒了我,還有大把的男人圍在你的身邊!” 他的聲音在狹小的車廂內(nèi)回蕩,沉九開得不快甚至可以放慢了速度,畢竟身后兩個人可沒有系安全帶,而且他們還在做一些激烈的運動。 “你在吃醋嗎?” 卿純的聲音很細(xì)微,但商顏真真切切得聽到了。那一刻他停下了動作,沉默著沒有任何聲音。卿純艱難得回過一點頭斜著眼睛才稍微看到他一點的表情。 冰冷的聲音刺骨般穿透她的身體,就想抽走了她渾身所有力氣一般,難受得讓她發(fā)懵。 “我只是不喜歡自己的母狗對著別的男人搖尾巴。” 他明明之前說過,她不是母狗,她有特權(quán),是能被他抱在懷里的小貓兒。 原來也都是假的,她演戲竟然還把自己演進(jìn)去了。 卿純重新埋回了頭,這大概就是報應(yīng),她想要的都會適得其反。 車廂內(nèi)再一次沉默了,除了rou體的yin靡交合聲,噗滋噗滋,啪啪啪啦,還有她承受不住時的咿呀呻吟。商顏一如既往的兇猛,野獸般的嗜血索取,完全不顧身下是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女。 一個成年男人的火熱欲望,是會折磨死一個初經(jīng)人事的可憐女孩兒的。 卿純連力氣都被cao沒了,搖晃的臀部好幾次被他撞得倒了下去,可他又見她撈起提著她的軟腰摸著她的小腹,感受這兇猛搗弄出的小鼓包。也不知那小小的zigong有沒有長成熟,被他如此兇狠地蹂躪頂cao著怕是以后懷孕都會艱難些,可那又如何?不過是個賣身的情婦,一條泄欲的母狗! 商顏仰著頭閉著眼,快感和憤怒在腦中交織混雜,他嘲笑著卿純,又安慰著自己,喜歡她?為她吃醋?真是可笑到了極點! “嗯!真緊!” 商顏嗤笑一聲,抬手用力打在她的屁股上,原本已經(jīng)被撞得通紅的臀rou瞬間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色的掌印,卿純咬著唇深埋著臉克制著哭聲承受。 這樣的生活真是痛苦,原來失去父母的庇護(hù),失去金錢,她真得活得不如一條狗,被踩碎所有尊嚴(yán)和高傲趴在這里當(dāng)一個泄欲的玩具。 堂堂卿家大小姐,竟成了最下賤的妓女,可悲又可笑。 商顏愛極了這種快感,少女的身體年輕緊實,總能讓他把持不住。這后背實在是美,讓她這樣跪趴著后入的姿勢實在美妙,既能看到她纖美柔軟的后背,又能享受這軟嫩水xue的妙處,當(dāng)真是暢快! 他的動作粗暴又狂野,低聲的沉喘更是性感,卿純已經(jīng)被cao得大腦一片空白,她放空了自己任憑身后的野獸吞吃她,她除了一聲聲的呻吟連哀求都沒了,而最讓她無法預(yù)料到的是自己的身體,就算是大腦不愿意,可這身體的本能卻還是讓她有了反應(yīng),花xue被男人cao得早就無意識地瘋狂淌出蜜汁兒。 昂貴的真皮座椅早就被她的情液染得濕透,男人根本不在意,反而更喜歡這種場景,看著她不愿意身體卻誠實得被他cao到高潮,噴出一波又一波的熱液蜜汁兒,簡直不要太暢快! 少女的身體還帶著些青澀,但這青澀的軀體卻敏感得很,比商顏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敏感些,調(diào)教了這么多次,他倒是發(fā)現(xiàn)卿純的身子更容易高潮,也更能給男人帶來意想不到的快感。 她是極品,又有名器,若是讓別人占了去,商顏怕是要后悔的。 “吸這么厲害,是想高潮嗎?” “……………” “別裝清高,你真當(dāng)自己叫卿純就真的清純了嗎?明明是個sao貨,喝兩口酒就能濕透的sao貨!” 隨他罵吧,反正她在他眼里也不過如此,一條母狗,sao不sao又有何妨? 見她不應(yīng),商顏有些慍怒了,他俯下身抱住她的肩膀張開嘴一口咬在她的肩頭。當(dāng)初那個煙頭燙出的傷痕還在,商顏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甚至都啃咬出了鮮血,卿純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沒有痛覺有時也是一件好事,譬如在這種強暴的情況下,就算受到了傷害她也還是能鎮(zhèn)定。 既然肩頭不夠,那就脖頸!商顏一只手抓住卿純的長頭發(fā),另一只手緊緊壓著她,右手稍稍一用力提起她的頭強迫著她轉(zhuǎn)過去露出脖頸,那一口咬下去,會疼得她失聲大哭。 真是可憐極了,黑色的車窗下,只有她無力得扒著車門想逃跑的窘迫模樣。 “賤狗!還想跑到哪里!” 黑色的禮裙早就被拉到了腰際,露出的花白rou臀圓潤豐滿,根根銀絲在二人的軀體上撕開斷裂,只是他依舊衣著光鮮矜貴高冷,僅僅解開了皮帶,而她卻狼狽得渾身緋紅,衣衫盡褪。 卿純大口大口得喘息著,每當(dāng)身后的男人放慢抽出的速度時,她還能緩上一口,可當(dāng)他又重重?fù)v入時,窒息得讓她恐懼。他的尺寸非常人能及,更不是一個還未長熟的少女所能承受。 深埋在花xue兒里的性器狠狠cao弄她,龍頭猛撞著她的花心,恨不得就此cao爛了她,讓她這輩子只記住他。 卿純趴在門上,她不停地想逃,扭動著屁股想掙脫那根深埋的性器,可她越是往前躲,身后的男人越是往前抵,直到將她壓在車門上再也動彈不得。 商顏攥著卿純的兩只手腕壓在車窗上,他俯下身低著頭再一次啃咬起了她的身體。她的皮膚實在光滑細(xì)膩,奶白的發(fā)光,像是被牛奶泡著長大的,就算在這昏暗的車廂里也還是熒得發(fā)亮,但這并不是一塵不染的白,她的肌膚天生奶白透亮,商顏低下頭便能看到上面細(xì)微的青紅血管,告訴他這皮膚是真實的。 這大概就是嬰兒般的肌膚,嬌嫩地連牙齒的摩挲都能刮破。 隨著肌膚被男人的親咬,卿純每一次都會蜷縮起腳趾,花xue兒也忍不住絞緊,他每一次都咬在她能感受到疼痛的地方,聽著她的嗚咽哭聲,感受著她的恐懼顫栗,享受起身下絞緊的快感。 “嗯哼……………” 一陣陣的絞緊過于刺激,折磨著深嵌在花xue兒里的怒龍,逼得那條怒龍更加狠鞭她的花心,猛撻出更多的蜜水兒。 似乎是承受不住了,卿純死咬著唇仰起頭,淚水嘩啦啦地淌,熱xue兒里的yin液稀淋淋地落,她,在這種屈辱的情況下竟然高潮了。 商顏攥緊了手中的細(xì)腕,高潮中的rouxue兒痙攣顫抖地厲害,吸裹著他恨不得將他的性器絞斷在里面,真是要人命。 可他還沒結(jié)束,甚至就是趁著她高潮之際也要讓自己達(dá)到巔峰。后座傳來的聲音越發(fā)凄慘,沉九攥著方向盤的雙手全是汗水,商顏從沒在車?yán)镒^這種事情,往日里那些女人在車?yán)镒疃嘁膊贿^調(diào)情,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在這里展現(xiàn)他的殘暴。 卿純的聲音很軟很甜的,沉九聽她說話也是這樣,時而活潑的甜笑,時而傲嬌的任性,卻從未聽過車廂里凄慘到絕望的尖叫嚎哭。 “不許動!忍著!” 粗吼的聲音里只有冷漠和殘忍,一陣陣的rou體拍響聲后,只聽到男人一陣急促的粗喘,緊接著是少女無力的呻吟,后面的聲音逐漸小了。 少女身上的香味兒濃郁得連沉九都有些動情了,他紅著臉皺著眉頭越聞越難受,踩著油門的那雙腳僵得厲害,終于等到一個紅綠燈,沉九開出了一點點車窗,讓車廂里的yin欲味兒稍稍散開。 商顏坐了下來,這車廂再寬敞也無法容得下他這么高大的男人進(jìn)行激烈的運動。趴在車窗上的少女大口大口得喘息著,黑色的禮裙沾滿了白色的濁液,紅透的身體傷痕斑駁實在可憐,商顏抬手將她翻了過來,卿純連動腿的力氣都沒了,任憑他的擺弄。 隨著她的急促喘息,上下浮動的胸口帶動著那對漂亮挺翹的小白兔一陣顫抖。胸前兩顆粉色的小蓓蕾著實可愛,小小的一粒微微聳起,若是咬住怕是幾口就化在嘴里的。 她美得不像話,不管何時,商顏的心中總會感嘆,明明還未長熟,怎么就生了這么具勾人的曼妙軀體,她是天生的尤物,若是再長幾年,圍在她身邊的男人只會更多,所以他開始想著獨占了。 商顏又想起了她的初夜,或許是因為得到她的興奮愉悅,他心情不錯,沒有施虐,只是興致勃勃地干了她一晚上,最后那xue兒帶著絲絲的血跡腫得不像話。 她,太不經(jīng)cao了。 又或者是他,太喜歡她了。 因為每一次狠cao過這只小貓兒后,他總會忍不住疼疼她,給她特權(quán),叫她小貓兒,還有…………哄她不吃醋。 那一切都是真的,是他下意識的真實反應(yīng),可到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卿純這個人是虛假的,所以他怒,不愿意接受被戲耍的自己。 卿純微張著小嘴兒,水霧朦朧的水眼兒迷離得發(fā)軟,商顏平復(fù)了情緒看著她破碎的可憐模樣又忍不住俯下身去吻她了,那張帶著唇釉的馨香小唇兒,他早就想吃了。 津液交纏,口脂混亂,卿純不愿側(cè)著頭閃躲,商顏不悅大掌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啄上去,油膩濕滑的觸感果然美妙。那張玻璃小唇兒染紅了他的唇角,在他的臉上落下不少嫣紅。 他不愛接吻,嫌臟,可遇上卿純,他就愛了。 雙標(biāo)的男人,哼。 接吻的時候,商顏忍不住又撫摸起了她的身體,游移撫弄著胸前的兩只小白兔,他不止愛那光滑的脊背,連這漂亮的兔兒也是極為喜愛,他嗅著她的體香,只覺得胯下的巨龍再一次蘇醒,剛剛疏解的欲望再一次升騰起來。 商顏又將她架住壓在車窗上,他刻意打開一些縫隙讓她聽到車窗外呼嘯而過的車流,借此來刺激她的羞恥心。 “記得叫得再大聲點,讓那些男人好好看看你這個清純的高中生是怎么被我cao得發(fā)sao發(fā)浪的!” 話音剛落,身下硬挺的巨龍猛地捅進(jìn)了還在淌精的可憐花xue兒里,瘋狂抽插。 后頸貼在冰涼的車窗上,冷得她發(fā)顫,偏偏那體內(nèi)的rou龍炙熱得燙人,他尤愛吻那可愛的玻璃唇兒,沉著喘聲咬得她生疼,她每每疼了連那xue兒也一夾一吸,絞挾著rou龍一陣火起,更加猛烈得懲罰她,次次搗進(jìn)那可憐的小宮口,就想著將她cao爛。 商顏抬起手又將車窗開到了半敞,卿純還是忍不住抓上了他的肩頭。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顏爺…………我知道錯了…………對不起…………對不起…………不要…………” 她早就應(yīng)該做好準(zhǔn)備的,可到最后她還是無法接受,被凌虐的痛苦,她承受不住。 呼嘯而過的車流帶動著刺眼的燈光照耀在少女潮紅的哭顏上,凄美動人得讓人心亂。商顏捧著她的臉,聽著她無力的哀求道歉,他不是一個會心軟的男人,他的祖父教過的第一堂課,不可以心軟。 “不要…………對不起…………我不敢了…………顏爺…………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 那只貓兒難道當(dāng)初沒有求過他嗎?那雙異色的雙瞳盈滿了淚,半張的小貓嘴嗚嗚哀鳴,哀著他,求著他,饒它一命…………… 啪! 在車子停在紅綠燈前,在對面車子上的人看到卿純?nèi)绱瞬豢暗那耙幻耄填伆聪铝松暗陌存I。好奇的人群只看到黑色奢華的勞斯萊斯后座輕微搖晃,以及飄散在空中的一絲絲微弱的呻吟凄哭。 他還是心軟了。 作者叨叨:po18.asia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