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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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帶著清涼的藥膏撫上yinchun,溫?zé)岬恼菩穆湓谕雀?,為了能看得仔?xì)些,燕玄將沉青的雙腿抬到雙肩上。 白天不同昨夜吹滅了燈,xiaoxue經(jīng)春艷未銷,雖已消腫大半,但依舊格外敏感,帶著藥膏的指腹才探入就被xuerou緊緊纏繞,春露如珠,化成銀絲纏在指間被帶出。 可燕玄滿心都在上藥上,全然半分沒想到風(fēng)月之事。 沒涂幾下便蹙起眉,“才涂進(jìn)去又是水,這樣都流出來了,藥效也不好?!闭f著,又帶上藥往更深處探去,xuerou纏得更緊,清涼的藥膏被吮吸殆盡,xuerou更渴望手指的溫暖。 冰火兩重天間,燕玄的話更是讓沉青又羞又惱,卻又只能咬住唇,不讓聲音透到帳外。 粗糲的厚繭刮過敏感處,沉青弓著腰,春水將燕玄的掌心打濕。 沉青向上挪著腰,忍無可忍地用腳尖踢了下燕玄的肩,“好了” 偏生她仰起頭,只見燕玄鎖著眉心,一副全神貫注的神色,倒像沉青在無理取鬧更多些。 腳踝被燕玄扣住,“很快,再上一些便好?!?/br> 燕玄以為沉青是嫌他動作太慢,只好加快指尖帶藥進(jìn)入的動作。 卻不知在進(jìn)出間,xiaoxue早已經(jīng)受不住,春潮洶涌而至,才換過的被褥又濕了大片。 快感的浪潮將沉青裹挾,腳掌踩在燕玄的雙肩,蜷縮的腳趾早已將錦緞揉皺得不成樣子。 事畢,燕玄才從“艱難”的上藥任務(wù)中緩過氣,抬頭卻見沉青臉色緋紅,雙眸似被雨潤過的湖面,瀲滟帶霧,隱隱透著幽怨。 沉青睡醒后本就滴水未盡,方才又受了一遭,只覺雙腿飄飄然,如踩云端。 燕玄見沉青避開了自己的目光,心頭不禁一緊。 “可是我方才著急上藥太過粗魯了?”燕玄正色道,雙目間盡是緊張與疑惑。 沉青看著墨瞳里倒映的自己,更覺得羞愧難當(dāng)。 明明他是正經(jīng)上藥,可自己卻…… “沒有,殿下做得很好?!笨善褪遣唤?jīng)意間做得太好了。 燕玄從沉青的話里聽出了幾分脾氣,可字面上卻將燕玄再問下去的理由堵死了。 燕玄只好在午膳上獻(xiàn)殷勤,魚湯被他先婢女一步拿起。 勺子盛住的奶白被吹起漣漪,隨后被送到沉青眼前。 “女子本就是水做的,你耗得多,多補(bǔ)些?!?/br> 話音才落,只見周圍婢女的神色并未有異常,可沉青卻知道這話中的意思。 再看燕玄,正一本正經(jīng)地給她喂湯,眉眼的笑意多少帶點(diǎn)殷勤。 他是在正經(jīng)獻(xiàn)殷勤,全然不知自己的話究竟有多過分。 縱然沉青內(nèi)心向往與沉萱一般肆意與瘋狂,但也不是這般的全然不顧自己面子的。 雙頰被燒得guntang,沉青輕咳一聲,“你們都下去罷?!?/br> 那勺湯仍舊被燕玄放在半空中,他則一頭霧水。 沉青自然不敢拂了燕玄面子,勺中的魚湯被飲盡,很快又遞來新的。 “我自己來便好,不必勞煩殿下的。”沉青伸手,這樣被“侍候”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不行,你本就被累著了,還是我來好。”燕玄避開沉青的手,依舊一臉正色。 “殿下?!背燎嘟K是忍受不住,“有些事不必放在明面上說的?!?/br> 沉青怕他生氣,又補(bǔ)了一句,“殿下對我的關(guān)心,我都知道。只是有時候被旁人聽去了,落在外頭只怕要被人笑話。” 這下燕玄才明白,原來沉青并不是怨他對她不夠關(guān)心,而是怨他太過關(guān)心了。 燕玄向來不在乎自己在外的名聲,畢竟人人一張嘴,總是說不清的。 他只在意她如何看他,卻沒想到,觀音竟是個臉皮薄的。 沉青雙頰染上桃粉,看得燕玄心頭一顫。 他不禁想起最初在破廟里的時候,她對自己肆意的挑逗。 當(dāng)時只有他與沉青二人,在那里,她不必在意自己的身份,不必因他是燕王而屈服。 親吻,魚水之歡,她都是cao縱者。 沒有小心翼翼,只有最真實(shí)的她。 那時燕玄雖處于下風(fēng),可在心愛之人面前落敗總是心甘情愿的。 如今沉青這副樣子,反倒讓燕玄想乘勝追擊,將真實(shí)的她激出來。 “現(xiàn)在只剩下你我了,王妃可大大方方地告訴我,我方才是否太過粗魯了?” “第一次替人上藥,難免不知分寸。王妃定要實(shí)話實(shí)說,好讓我不斷進(jìn)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