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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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青早已沒有應(yīng)答的力氣,只得勉強抬起手,將手指伸入燕玄口中,企圖堵住他的嘴。 指尖被燕玄含在口中,細細吮吸著,妄圖獲得一絲甜意。 很快上面就落滿了燕玄的齒印,像是猛虎在標記獨屬于自己的獵物。 下身依舊在猛攻著,yinjing粗硬的毛發(fā)似松針一般,隨著一次次抽送中將xue口染得愈發(fā)鮮艷起來,泡沫似云,纏綿在交合處。 所有的愛意和占有都在此時幻化為欲,被春水的漣漪引進深處。 溪流被一次次的深入揚成飛濤,還有更多被堵在甬道里,被逼回深處。 暴風(fēng)雨脹滿小腹,只要沉青撐起身子往下看,便能看到小腹上巨船游曳的痕跡。 濕熱的呼吸在她耳廓處漫游,耳垂那片軟rou被他舔弄著。 燕玄還不肯放過她,“王妃覺得我的腰腎如何?那補藥還要喝嗎?” 燕玄找準了她喘息的頻率,呼氣時,他故意送得更深,壓過敏感處。 快意的激流像一張火網(wǎng),交織著沉青全身,她受不住地弓起腰背,無意間xuerou將其送得更深,雪團也隨之一顫,香汗與嬌吟一同溢落。 每一次蓄足力氣想應(yīng)他,都會被頂?shù)酶?,聲音被撞得稀碎?/br> 偏生燕玄還耐心十足地一直問著,不知過了多久,怒潮終于凌越深處幽谷。 沉青顫抖著,將暴雨接納。 她覺得自己渾身骨頭都要被撞散了,困意席卷而來,可她還未沖洗 “沐”可她完全說不了一句完整的話,更沒心思去想,為何燕玄“功力大增”。 燕玄低頭吻她,替她理好被鬢邊的濕發(fā)。 “睡罷,我替你沐浴。” 盡管屋內(nèi)放了火盆,燕玄還是擔(dān)心雨云時沁出的汗會化成涼意侵入,先替沉青蓋好了被褥,待熱水稍好再抱她過去。 從紅帳滲入的燭光灑在沉青臉上,雙頰上的紅暈還未褪去,惹得燕玄又俯身吻了幾下。 若說滿足,對著她又怎能餮足? 他恨不得漫漫長夜都埋在她體內(nèi),看遍春光里每一處景色。 可她如今的心卻不在他身上,是燕王的他也好,偽裝成獵戶的他也罷,她都不是全然愛他的。 不過來日方長,他不急在這一時。 今夜下來,她并未像上次一樣露出掃興的神色,想來對他的精進的成果應(yīng)當是很滿意的。 還是慕容說得對,夫妻間鬧了別扭認錯還是需些“嘴上功夫”。 燕玄打算回頭再找慕容燼多要幾本,萬一過幾天沉青厭倦了,總得常學(xué)常新。 翌日沉青醒來,早已是日上三竿。 她何曾睡過這么晚,并非是她不愿意,只是昨夜與燕玄翻云覆雨,渾身骨頭在情欲里泡得酸軟無力,實在是醒不來。 兩世為人,沉青還是頭一回賴床。 她坐起身時,方感受到雙腿間的陣陣涼意,飽受折磨的xiaoxue早已被上過藥,想來是她昨夜昏睡過去時燕玄替她沐浴后上的。 也不知是哪里來的藥 沉青想著,臉又不禁燒了起來。 另一邊燕玄早早地起身,剛攻下洛州,要處理的事不少。 他精力旺盛,那場云雨并未耗去他太多精力。 燕玄兩頭都打了勝仗,喜從心溢,看得慕容燼都覺得刺眼。 燕玄巡視完洛州回來,沉青才醒。 洛州清早下了今年第一場雪,初雪雖薄,但燕玄推門而入時仍帶著些許涼意。 沉青才梳洗完畢,清麗的面上雖努力維持著平靜,可燕玄還是一眼看出了她行走時有些不便。 婢女才將早膳呈上來,又被燕玄一個眼神屏退。 “王爺?!背燎鄤傁胄卸Y,卻被燕玄一個攔腰抱起。 “身子還有不適便不要行那些虛禮了。不,是以后都無需向我行禮?!毖嘈孔∷难?,啄了她的唇瓣以示懲戒,“還有,以后在我面前不必拘著?!?/br> 溫?zé)岬谋窍⒃诙鷤?cè),不禁讓沉青回想起昨夜他一遍遍吮著自己的耳垂讓她喚他的名字。 “昨夜便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