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8-18:為什么?就憑你和她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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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映白說她可以等祝凌回來就和他提分手的。陳靖陽說他當初也是答應了寧映白由他去說,這事是兩個人一起做的,就要兩個人來面對。寧映白覺得那場面特像去挑釁的,jian夫yin婦一起坐人面前說“對我們倆做了”。 可這樣一來就得等陳靖陽考完試再跑到x市,中間寧映白還得做半個月祝凌的女朋友。 離陳靖陽返校的最后期限還有兩天,寧映白想把這兩天都昏天黑地地拿來zuoai。她現(xiàn)在也算是剛開葷,才嘗到性愛的真正滋味,不抓緊這兩天zuoai,還得等半個月才能吃上rou,要是她那不穩(wěn)定的月經還不識相地來了,又得多等一周。 結果陳靖陽拒絕了她,說不能毫無節(jié)制地做。 寧映白勃然大怒,問他是不是不行了,二十出頭的年紀才搞了兩天,身子就虛了。 陳靖陽當場干了她一炮,證明他身體好得很。他提醒寧映白馬上就要期考,一大堆需要記憶的功課怎么著都得花時間去背誦吧。 寧映白罵假正經什么,分明自己也是一個學渣。 陳靖陽氣得不行。學業(yè)水平他是比不上祝凌,他也無意去在這一方面比拼。他是在認真為寧映白的人生考慮。 一段健康的情感關系應該對雙方都具有促進作用的,他不指望能促進寧映白成為什么優(yōu)秀畢業(yè)生,但也絕對不能像寧映白說的那樣,搞上之后就只顧著zuoai連學位證都拿不到。 另一個世界的祝凌對寧映白再好,鼓勵她去考研,還不是在延畢之后? 那他要做的就是在保證自己能按時畢業(yè)的同時讓寧映白也順利畢業(yè)。 在這幾天之前陳靖陽其實沒思考過未來的去向,他的家庭沒有給他施加過就業(yè)壓力,升學、就業(yè)、待業(yè)都是讓他自由選擇。他臨時查了一些資料,也不足以消除困惑。大四是臨時找份工作拿了offer躺著,現(xiàn)在就開始準備考研,還是等寧映白畢業(yè)之后再一起做打算?好像哪一個選擇都不太令人滿意。 寧映白也是個完全沒思考過人生方向的主兒。 反正眼前最要緊的事是把她大叁下的學分都拿到,大四少清一門是一門。 所以就不能毫無節(jié)制地去zuoai了,他得監(jiān)督她學習,學完了再做。 寧映白聽完陳靖陽的想法又罵了他一遍假正經,問候他是不是覺得她沒有爹就自己上陣給她做爹了。她都沒把書帶來酒店,他又不是不懂背書是需要氛圍的,坐在他面前哪有心思學習啊。 陳靖陽氣壞了,想扭送寧映白去圖書館學習,又因為是期末,圖書館座無虛席,沒有座位留給寧映白這個混子了。 最后他倆在教學樓找到了一間人不算多的教室,陳靖陽沒收了寧映白的手機,坐她后面監(jiān)督她背書。 寧映白根本靜不下心來,在座位上扭著哼哼唧唧的。 見她不好好看書,陳靖陽捻了一撮她的頭發(fā)在手上繞著玩。他早就想這么做了,就是怕被打。小學五六年級時前桌的女生開始穿系帶式的小背心,他同桌扯掉了女生的帶子,女生在課堂上哭了出來,同桌也被請了家長。后來他遇到寧映白的時候她已經在穿成人的內衣了,頭發(fā)也是每天梳著高馬尾。坐她后面那半學期里他就挺想拽她頭發(fā)玩的,可他不敢啊,寧映白那馬尾甩他臉上都夠疼的,別說她上手打人了。 這大學的階梯教室給陳靖陽一種回到初中教室里的感覺,他沉浸在自己的青春回憶里,想著要是當年對寧映白如何如何,現(xiàn)在又會怎樣怎樣。 從后面一個巴掌拍到他肩膀上,來人正是昨天和他逛學校的師大某同學。 師大同學的嘴能塞下一個鴨蛋,他指著前面的寧映白背影,用口型問陳靖陽“誰啊?” “寧映白啊?!标惥戈栍每谛痛?。 “我靠!搞上了?” 陳靖陽沒看清同學說的是“好上了”還是“搞上了”,答了個“沒有”。同學說“我靠”的動靜太大,寧映白疑惑地回頭瞪了他一眼,同學感覺那眼神能殺人。 昨天才說要追,今天就一塊坐教室上自習了,這陳靖陽的辦事效率也太高了。原來前幾天只是沒有醒悟?同學看到陳靖陽玩寧映白的頭發(fā),這曖昧的小動作比看到他倆當街熱吻還令人吃驚。 * “等我回來?!迸R行前,陳靖陽想和寧映白來個臨別吻。 寧映白還給他一句廣告語:“混不好我就不回來了?” “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那我陪你去機場?” “別吧,來回倆小時又過去了。” “我在宿舍也不一定會看書啊。” 出租車司機按了一下喇叭,催促他們趕緊決定誰上車。 “你好好考啊,爭取別掛。我考完就過來。” “行了你快走吧,萬一堵車不是要延誤了么?” 寧映白把陳靖陽推上了車,心想這人的人設變得也太快了吧,怎么就以男友自居來監(jiān)督她的學習進展了呢?他是不是再來x市時身上帶著一張清單,上面羅列著找個黃道吉日把證領了,把酒辦了,再想想買哪個地方的學區(qū)房,孩子生幾個跟誰姓叫什么好? 哦忘了,他還沒到婚齡。既然他是從未來過來的,那也該知道她不想結婚也不想生小孩吧。 這人什么家庭啊,有個她這樣的兒媳婦都能接受?她親媽都接受不了。 寧映白自嘲著迎來了期末周。她這學期期末的突擊任務不算重,問題就出在她是從0開始突擊的。這叁年里除了每學期期末的半個月,她的大腦都處于荒廢狀態(tài),臨時調用起來也難以找到過去的感覺。 陳靖陽那邊也不好過。他吃了大一掛科的經驗教訓,不能把希望完全寄于期末,平時的課基本都有去上(聽沒聽進去就是另一回事了)??蓱{空少了一周復習時間,他那不穩(wěn)固的底子更加靠不住了,也是拼死了挑燈夜戰(zhàn)才堪堪過關。 陳靖陽比寧映白早考完兩天,他說他先去x市,等寧映白考完了他們就一起回家。 寧映白考最后一門時陳靖陽和祝凌都在教學樓下面等待著,純屬巧合。陳靖陽聽寧映白說她這幾天總在拒絕和祝凌zuoai,已經引起祝凌的懷疑了。做一次很簡單,可都決定要分手了,她不想祝凌在她身上越陷越深。 陳靖陽走向祝凌,要和他說換個地方說話。祝凌對陳靖陽的這次出現(xiàn)并不意外,他們去了師大里的咖啡廳。 “我希望你能自動退出。”服務員一拿著菜單離去,陳靖陽就對祝凌明說了。 “為什么?就憑你和她做了嗎?”祝凌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