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久別重逢,然后zuoai(2):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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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飯局悶悶地結束了,公司進入年尾趕業(yè)績的階段,每個人都是雞飛狗跳,蔣語霜也就中午吃飯時能找寧映白關心一下進度。 “你和陳工就沒什么后續(xù)?” “哪能有啊,要是有的話也不會十幾年沒聯(lián)系過了?!?/br> “你們過去有啥故事?。俊?/br> “沒啥故事。”故事的主角從來都不是陳靖陽而已,“我跟他就是百分之百的哥們?!?/br> “那不是很好嗎?知根知底的?!?/br> “你別瘋了,再知根知底我和哥們上床?左手碰右手?”成年人談戀愛沒有不上床的道理。 “手有什么不好的???向慶杰有陳工一半帥那我可以不需要性生活的?!?/br> “……”寧映白想起那段無性戀愛和外強中干的前男友,“那真不好說。” “但我覺得陳工有點性冷淡的味道。” “哈?你沒事吧?”蔣語霜看男人的眼光也太差了吧,那個手沖小子如果都能算性冷淡,八成是因為年紀大了陽痿了。 “看上人家了吧?都開始暢想性生活了?!?/br> “滾?!?/br> 這段對話弄得夜晚的寧映白有些心神不寧。 如果陳靖陽不是那個陳靖陽就好了,他現(xiàn)在褪去了中學生的傻里傻氣,看起來成熟沉穩(wěn)了很多。 烤rou店里氣溫高,他脫掉外面的外套,寬松的毛衣也擋不住胸背的厚實,看起來是保持著鍛煉習慣的。 就是不知道下面怎么樣——既然都是性幻想了,就想象有一根大rou,在她的體內(nèi)橫沖直撞,在她不需要的時候緩慢抽送,在她需要的時候撞到她的腿只能無力搖晃,直到她沒有力氣叫喊,碩大的guitou猛地抵達無人到過的最深處,抵著宮口射了精,灌滿她的yindao。 到底是旱了太久,光是這樣的意yin就讓寧映白的手摸到了陰蒂上。 可是想到那個人是陳靖陽,她的手又移走了,得打開一部女性向的av看著帥哥發(fā)泄出來。有一說一陳靖陽比這些男優(yōu)都好看。 蔣語霜難得真的介紹了一個質(zhì)量高的男性,為什么就要是陳靖陽!如果不是他的話,她可能已經(jīng)約過好幾次了啊啊啊??! 這就是善惡終有報吧,過了十幾年了,換成她想著他手沖了。 不過這對寧映白也不是多大個事,作為一個有著十幾年手yin史的成年女性,她比這離譜得多的性幻想多了去了。 從十歲出頭的“天吶我好變態(tài)”已經(jīng)變成了快三十歲的“老娘就是變態(tài)”。 過年回家是大齡單身男女的噩夢。 寧映白她媽是放棄她很久了,她繼父多少有點愧疚心理,還在堅持給她介紹老家條件好一些的男青年。 寧映白想對繼父說,就我們家以前那些破事,普通人家都受不了,哪個條件好的男的能接受??? 她沒和家人說過曾經(jīng)和前男友在一起六七年,中間還同居過一年,按現(xiàn)在人的說法怎么著也算是二婚。 她那些風流史在這個不大的城市已經(jīng)夠喝一壺了,媒婆都覺得介紹她有點對不起男方的家庭。 今年處在三十歲前的最后一年,繼父說什么也得把寧映白的終身大事給交代出去。 他攛掇了一個大的活,就等著寧映白回家了下套。 寧母表面上反對,內(nèi)心還是希望女兒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即使寧映白現(xiàn)在是在大城市有著體面工作的高學歷人才,家人還是會因為過去的齟齬認為她“不正?!?。 繼父彎彎繞繞的人脈搭上了一位本地企業(yè)家的親戚,知道那家的獨子和寧映白年紀學歷差不多,都在x市工作,還都是討厭相親遇到就跑的。繼父回來和寧母一說,都覺得可能在他們看來怪異的小孩,在同齡人之間才是看得對眼。 只要小輩自己有意,拗不拗得過那家人的社會觀念就看他們自己造化了。他們是這樣認為的,寧映白在z市再差,也不差這么一次兩次了。 繼父所謂的局也是最簡單的技倆,一家人出去吃飯,父母找個借口離場,讓相親對象出現(xiàn)。 寧映白是見慣不慣了,每年都能來兩出,這前因她都不想了解,后果不就是相親嗎? 可對面的人停頓了下來,在餐桌前躊躇要不要落座。 她看眼邊的褲子半天沒動靜也是煩了,抬頭就要罵怎么給她相個這么慫的,又愣住了。 “怎么又是你!” “我也是到了才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