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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春風(fēng)渡(古言1v1)在線閱讀 - 第五十三章繾綣(H)

第五十三章繾綣(H)

    清瘦的脊背撞上床板,他低哼一聲,蜷起身子。

    燈滅了,房中陷入暗色。

    越秋白側(cè)過臉,月色如霜,女子斜長的身影落于墻壁之上,手中匕首泛起寒芒。

    “云娘子?”越秋白輕喚,心下一沉,滾了滾喉結(jié),問道:“圖已送抵,你們這是要過河拆橋嗎?”與云蕪綠相處許久,他不相信這是云蕪綠的本心。她定是奉了嘉禾的命令。

    他今日遇見了嘉禾。父親纏綿病榻,屏風(fēng)后隱隱綽綽有個(gè)女子身影,在他與父親對(duì)話之時(shí),偶爾傳出幾聲咳嗽。

    他觀父親在女子咳嗽后幾度欲言又止,神色間頗有忌憚之意,便明白了屏風(fēng)后那人的身份。

    趙嘉禾,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工于心計(jì),玩弄吳地之主于股掌之間。

    “越公子,妾身的確見到主子了?!?/br>
    越秋白哂笑:“那她給我活路了嗎?”或許他就不該執(zhí)著將輿圖送回吳地,這樣性命至少還在自己手中。

    云蕪綠頷首,揪住他的廣袖,用匕首割下一大塊,甩于地面。

    越秋白眉心一跳:“云娘子莫不是要與我割袍斷義?”

    “閉嘴?!痹剖従G一刀一刀地將他的衣衫割裂。

    衣料如雪片般從玉骨上滑落,男子一身玉膚在月輝下猶如欺霜傲雪。

    云蕪綠將刀扎在枕邊,俯身,一字一頓道:“她要你臣服于我。”

    她微涼的手在裸露的玉肌上游走,他的目光變得灼熱,低笑道:“男人臣服于妻子,是應(yīng)該的?!?/br>
    云蕪綠的手一頓:“我沒說要嫁你?!?/br>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云娘子還不負(fù)責(zé)嗎?”

    云蕪綠的唇微抿。先前她與柳舒成之間是各取所需,因而問心無愧。如今,對(duì)上越秋白期待的明眸,她不禁退縮了。

    越秋白攥住她的衣襟:“我不知曉嘉禾對(duì)你說了什么。我只知曉,我心悅你,此生愿為你俯首稱臣?!?/br>
    云蕪綠的眸色一漾,低聲道:“我不知道……”他們歷經(jīng)艱辛,從涼州到吳地,她不希望他死于主子的劍下,而唯一能讓他活下的方式就是聽從主子的命令。

    越秋白不能倒戈。主子是個(gè)多疑之人,這是僅有的打消主子疑慮的法子。

    云蕪綠按上他的胸口,跨坐于男人的窄腰之間,俯下身,唇如輕羽般掃過越秋白微啟的朱唇。

    她一愣。

    她太久沒有這般吻過男人了。

    溫暖如熏風(fēng)……

    明明只有一瞬,卻耐人尋味。

    越秋白指尖輕撫過自己的唇,眉宇間不禁浮現(xiàn)喜色。這一回,他得到的不再是婉拒。

    待他回過神之時(shí),云蕪綠的褻褲已然落地。

    “云娘子……”他瞠目結(jié)舌。

    微涼的腿與他修長溫暖的腿相觸,他不禁面紅耳赤。

    “云娘子,容我……”他一時(shí)語塞。他原本想著抵達(dá)建安后,買上一本春宮秘笈研習(xí)一番,如今看來,似乎來不及了……

    “無妨,我教你?!?/br>
    聞言,越秋白大松一口氣。

    云蕪綠扯下他的褻褲,粗長rou具往空中一彈,上下晃動(dòng)。纖長的手指勾住已經(jīng)勃然昂揚(yáng)的rou具,輕輕地從根部擼到頂端。

    越秋白倒吸涼氣,手肘壓著床面,半撐起身子。

    云蕪綠身子向后仰去,滑落于床榻之上,春潮暗涌的牝戶恰好在rou具上留下一道濕弧。長根聳立,頂端猶如玉冠,棱邊分明。

    越秋白拔出匕首,割去她垂落的裙擺。

    月色下,他們的腿交纏,他看了個(gè)分明。

    他丟下匕首,覆身而上。她抬起腿,勾住他精瘦的腰。

    “蕪兒……”他附耳呢喃。

    他等這一刻太久了。

    身子毫不猶豫地沉落,卻久久不得門道。

    他額頭起了汗,急道:“蕪兒,幫我……”

    他握住她的手,捏住莖首,眸色炯炯。

    云蕪綠唇角微抿,為他擺正了方位。這回莖首沒入溫xue,兩人臉色皆一變。

    云蕪綠不由得曲起腿,用膝蓋頂住他的胸。

    三年未得云雨,竟一時(shí)不習(xí)慣他的尺寸。

    “蕪兒……”越秋白低呼。因云蕪綠并腿之舉,xue口“啵——”地一聲將莖首吐掉,淌出無數(shù)春水。

    越秋白額間汗意更甚,輕撫她的腿,低語:“沒事的,放松……”

    他的手插入她的腿間,將纖長的腿分開,花心敞露,猶如饅首突起,其中有兩片花唇,翕翕而動(dòng)。

    云蕪綠抓住他的手臂:“繼續(xù)吧?!睕]什么大不了的。她與魏長明的初夜要比今日慘烈無數(shù),魏長明按住她的腿,長驅(qū)直入,鮮血濡濕了床單。

    他卻起身,雙手托起她的臀,俯首而下。

    溫?zé)岬拇胶£驊?,她身子一僵,大口喘息?/br>
    粉潤舌尖分開細(xì)軟的毛,找到了藏于其中的花核。朱唇微啟,喉結(jié)滾動(dòng),輕緩地吮了一口。

    云蕪綠腳背弓起,足尖踮著床鋪。她手指微曲,指尖掐入他的肌膚之下。

    溫暖的舌面裹住花核,細(xì)細(xì)碾磨?;ê酥饾u變得渾圓,猶似珠玉,又似菡萏葉上的露水兒。

    他復(fù)又深吮了幾下,云蕪綠低吟出聲,一股熱液如瀑般懸墜。

    越秋白的舌如靈蛇吐信,在xue口掃了一圈,往其內(nèi)鉆去。

    云蕪綠只覺得身下酥癢,雙腿夾起了他的兩鬢。

    朱唇輕吻牝戶,男子笑道:“你夾得我無法動(dòng)彈了?!?/br>
    “抱歉……”云蕪綠紅著臉,又分開了腿。

    舌尖再入xue內(nèi),反復(fù)研擦。

    云蕪綠花鬟傾斜,纈眼如醺,身上沁出了香汗,指尖輕緩地摩挲著他的耳廓。

    手指向下滑動(dòng),撫過修長的頸子,捏住了他的喉結(jié)。猶如捻花般,似無意地撩動(dòng)喉結(jié)。

    他的每回吮吸,都會(huì)咽下一口春汁,也帶動(dòng)了喉結(jié)。

    指尖傳來的起伏,與身下涌上的酥麻交織而至。

    她拽住了自己的衣領(lǐng)。盡管裙擺已經(jīng)被越秋白剪下,但她的上衣仍舊完好無損,裹得她極為難受。

    從來都是男人來脫她衣衫,這是她一回在男人面前脫。

    她狠狠一拽,一個(gè)白乳躍然而出,上綴了一點(diǎn)朱櫻,猶如相思紅豆,落于蒼山暮雪之上。

    越秋白覆身而來,咬住一個(gè)乳首。銀牙輕捻,唇間濡出一抹濕意。云蕪綠一時(shí)分不清這是他口中的津液,還是她身下春汁。

    他的手落至她腿心之處,修長的手指緩慢地探入其中。

    “嗯……”云蕪綠嚶嚀出聲。這回并未有不適,只余下了惋惜。手指終歸是細(xì)了些,短了些……

    她抬高了腿,攀住他的腰。

    他那么聰明,一定明白他想要什么。

    果不其然,他抽出手指,低眉淺笑。沾染著春汁的指尖放于自己的朱唇之上,劃出一弧微光。

    “蕪兒……”他的聲音低啞,又帶著令人不易察覺的撩人。

    男人身子下沉。莖首撐開xue口,一寸一寸地沒入。

    云蕪綠香汗涔涔。他的每一分侵入,都會(huì)抽走她的一分氣力。

    她舉起手,他向她俯首。她攀住了他的脖頸,埋入他微汗的頸窩里。只是一點(diǎn)極淡的煙火氣,讓人心生喜歡。

    他的高鼻挑開青絲,熱唇吻上了頸后的細(xì)膩。

    她收攏手臂,將他攬得更緊,而他也入得更深。

    終于,恥骨相碰,他盡數(shù)地進(jìn)入其中。

    他身形一頓,額間的汗細(xì)密地淌落。

    “我可以嗎?”他在耳邊低聲呢喃。

    “嗯。”

    “會(huì)難受嗎?”

    “不會(huì)。”只是有些酸麻罷了。

    “好?!闭鸱斐槁?。

    云蕪綠手向下滑落,一節(jié)一節(jié)地?fù)崤募构?。越秋白有一副極好美人骨,難怪有龍章鳳姿。

    數(shù)十下后,rou具帶出不少的白沫兒,他的進(jìn)出也愈發(fā)順滑。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掐住細(xì)腰,快快地深鑿。莖首接連撞擊宮口,虬結(jié)青筋碾磨xue壁。

    云蕪綠指尖下壓,指甲嵌入男人微汗的后背。

    他的唇胡亂地吻著耳后,留下一片濕痕。

    這般來了三百來下,他放緩了律動(dòng)。此事已是大汗淋漓,猶如水中撈起一般。

    他有些難捱。

    這是他的初次,可他卻不想讓她低看。

    他趴伏在她身上,心跳如擂鼓。

    他側(cè)過身,也將她帶過了身。兩人相對(duì)而躺,雙腿糾纏。他勾住了她的腿彎,讓她纖瘦的玉腿挎于他的腰際。

    她的頭枕著他的手臂,身子被他緊攬,兩個(gè)人猶如水乳般交融,不分彼此。

    他的下頜抵著她的發(fā)頂,精瘦的腰肢動(dòng)如海波,抽送不止。

    交合處一片泠泠水聲。

    “我們什么時(shí)候成親?”他冷不丁地來了一句。

    “會(huì)的?!?/br>
    “會(huì)的?”

    “如你所愿?!?/br>
    “那就明天?”

    “好。”云蕪綠應(yīng)道。

    越秋白詫然。本想激她一下,沒想到她竟然應(yīng)了。

    “你可不能耍我?!彼奸_眼笑,一口氣未提上來,精關(guān)大松,莖首在溫xue內(nèi)向前一突,濁汁噴涌如潮。

    他滿面通紅,支支吾吾道:“抱歉……”終歸只來了一千下不到,還是丟人了。

    “無妨?!痹剖従G輕語。難怪主子一再堅(jiān)持賞賜她面首,原來此事確實(shí)會(huì)讓人身心愉悅。

    “下回,定不叫你失望?!?/br>
    “嗯?!彼簧踉谝獾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