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弄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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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攸查過資料,蕭家二公子蕭封從小體弱,據(jù)說是幼時高燒不退,家中貧困沒有盡力醫(yī)治這才落了病根。 梅子酒后勁大,迷迷糊糊就要睡著,一個寬厚的背影出現(xiàn)在床邊。蕭攸沒多想,反正本來就打算走個過場,這個蕭封沒法打擾她此刻朦朦朧朧的醉意。 她拉開床簾想說你隨便在房間里找個地方睡覺,就對上一雙眼睛。 那是在戰(zhàn)場上淬煉過才有的狠勁。 蕭攸剛想說你和你哥哥長得還挺像,雖說是同胞兄弟居然能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直到那人跪在地上,說 :“蕭封年幼被寵的過頭,臣代替吾帝向陛下領(lǐng)罪?!?/br> 酒勁瞬間醒了大半。 蕭攸見過蕭寄忱,在十年前他第一次拿到軍功的時候,當(dāng)時的他還是個副將,站在那里隱隱就有大將之風(fēng)。 后來連連報捷,他帶著蕭騎軍,把四面八方想要進(jìn)犯的國家全部震懾一遍。連長在宮內(nèi)的蕭攸都知道,驍勇大將軍頂天立地戰(zhàn)無不勝,是晟朝所有人心中的大英雄。 現(xiàn)在這個大英雄退去鎧甲,為了給幼弟一份虛無縹緲的自由,舍棄了尊嚴(yán),跪在這里向她請罪。 “你要如何賠罪?代替他嫁給我還是親自把他綁到我床上?你要是想選擇后一種,那么,就不該來?!?/br> 蕭寄忱臉色沉了幾分,伴君如伴虎,他不過是仗著自己有軍功在身,皇上不會真正為難他,但忤逆圣上的事他也不敢做。 他磕了個頭,慢慢說:“如今邊境太平,臣留在京城也不會有什么大礙?!?/br> 話沒說透,但蕭攸明白了。 “行,那我就要你這份賠罪禮,” 她邊說還邊笑 “驍勇大將軍,朝中多少人等著把女兒嫁過去,就算是妾也有許多人愿意吧?!?/br> 蕭寄忱不是毛頭小子 ,可這些年一直清心寡欲像個和尚,床上的事他還真不太懂。 蕭攸轉(zhuǎn)身看了眼身后的木頭:“那邊桌上有合巹酒,你自己拿著喝了吧。” 木頭還真就一個人喝完了一壺,他酒量好,在邊關(guān)和草原人都是大碗大碗喝的,原以為不會有什么效果,結(jié)果剛喝下去小腹就涌起火燒的灼熱感。 “這酒……” “怎么了?不對勁?興許是內(nèi)務(wù)堂的人在里面加了助興的藥?!?/br> 理智告訴蕭寄忱,他是一個有思想的人,不是依靠本能的動物,可小腹上的灼熱感一路從下面燒到脖子。 他本來就不會和女生相處,更是因為太急切把蕭攸的裙子撕出一大條破洞。本來躺著想好好享受的蕭攸嘆了口氣:“驍勇大將海軍戰(zhàn)場上那么行,床技不太行啊。我教你?!?/br> 她剝了蕭寄忱衣服,露出精壯的胸膛和分明的腹肌,常年受到太陽寵愛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和她晶瑩剔透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蕭寄忱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理智告訴他身下的人是陛下,是不可侵犯的,可大腦給出的指令卻是撕碎她的衣服,好好品嘗一下甘霖。 久旱的人終于找到了那一汪泉水,他伸出手指打井,那井卻不遂他意,變得越來越緊,里面的水也被夾住流不出來。 “將軍,做了選擇就真的沒有余地了……你真愿意被困在這囚籠一般的后宮?” 蕭攸問。 她說什么蕭寄忱已經(jīng)聽不清了,干脆把兩人的身上的衣料都脫得精光,不自覺的在白膩的皮膚上蹭著。蕭攸被粗暴的力度蹭到腿根發(fā)麻,翻身跪在男人腰上,直接坐了下去。 軍中有士兵有家室,行軍途中只能靠手解決生理需求,他們總會偷偷回味妻子的曼妙身軀。蕭寄忱從來沒有成家的想法,孑然一身就算是死在戰(zhàn)場也不會有人掛念,最多是家中弟弟哭一哭,這樣他每次拿起長槍時心中也不會有顧念。 可真正進(jìn)入蕭攸身體那一瞬間,他才明白那些人追求的溫暖,渴望的接觸,他也想要。 終究他也是個俗人,沒法逃脫這樣甜蜜的吸引。 初嘗滋味的野獸得了趣,一整夜把龍床折騰的咯吱咯吱響。值夜的宮人都在猜測是哪一位郎君這么快就得了陛下的寵愛 。 蕭攸費盡睜開雙眼,酸痛從身下襲來,明明昨晚也沒使什么勁,可那腰像被斧頭砍斷了似的。 疏數(shù)到第五次的時候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跪著了,干脆躺著任人擺布。 罪魁禍?zhǔn)自缭绱┐髡R去院子里打了一套軍體拳,端來了熱乎乎的豆奶和云吞。 一看到那雙布滿繭子的手,蕭攸就回想起昨晚身體里磨人的觸感。頓覺羞郝,不想再看到手的主人。 蕭寄忱還以為她還在生氣,連忙跪到一邊,不敢說話。 好半天蕭攸才接受驍勇大將軍成為自己妃子的事實,清了清嗓子說:“后宮沒有職務(wù)之說,大家就直接稱你為蕭公子了,住就住在定遠(yuǎn)苑,那里本來就是打算給蕭封的,已經(jīng)派人打掃過了?!?/br> 蕭寄忱確定她不再生氣了之后才敢把云吞吹一吹喂到她嘴邊。蝦米和鮮rou的味道竄到味蕾里,蕩起一陣陣漣漪。 除了蕭沅之外沒人知道她愛吃什么,就算是曾經(jīng)同窗多年的許子語也只知道她愛吃甜的。 沒想到蕭寄忱能一下子猜中她愛吃云吞。 還怪好的咧。 已經(jīng)賜住金源殿的許子語仿佛有預(yù)感似得打了個噴嚏,“昨晚那個蕭封看起來一直很緊張,一直在問旁邊的人他哥哥在哪里,后來我親眼看見他從偏門離開的,又怎么會承寵?” 許子語簡直百思不得其解,按照蕭攸做什么都考慮周全的性格,昨天晚上理應(yīng)讓他去才對,畢竟先穩(wěn)住錢包才是硬道理。 再說了,蕭封走了,蕭家還能有誰?最令人生氣的是,陛下今天居然沒上早朝!都是成年人,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肯定是累壞了才沒去上早朝。 氣呼呼的許嬌嬌拿著后廚燉的雞湯一路直往驪山宮沖。 驪山宮內(nèi)。 蕭攸在床上躺了一早上,腰終于是不酸了,禮部的人過來商議納妃的位份。 這群公子都是重臣之子,許多就算不如宮也會在官場上有所建樹,蕭偶直接提議以公子相稱,就不以妃嬪相稱了。 里面的人在議事,許絮自然不好直接進(jìn)去,可有的是想要在這位未來極有可能得寵的公子面前獻(xiàn)諂的,悄悄通知了陛下許公子來了。 待禮部的人走了,許絮就提著雞湯進(jìn)來。面色不太好看,像是要來興師問罪。 蕭攸直接叫了一聲“許嬌嬌” 許絮氣勢一下就短了,畢竟皇上想要寵幸誰是皇上的決定,別人無權(quán)干涉。 可他還是疑惑:“昨晚我親眼看著蕭封離開的,難道是我眼花了?” “不是你眼花,蕭封不愿入宮,當(dāng)然有人來頂替他?!?/br> “蕭家還能有第二個人?他們兩兄弟沒有什么親戚啊……” “對啊,弟弟走了所以我只能寵幸哥哥了。” 許絮半天才接受這個信息,堂堂大將軍居然為了照顧弟弟的想法,自愿入后宮 ? 蕭攸想起來就頭大,昨天晚上喝了點酒再加上美色誤人,一不小心還真把大將軍變成家中妻了。 求珠珠(打滾)(撒嬌)(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人)(痛哭流涕)(落荒而逃)(留下褲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