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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爛牌(np 1v3)在線閱讀 - 第六十三章幫我抽他(含1400珠加更)

第六十三章幫我抽他(含1400珠加更)

    十幾分鐘后,許慎就到了月瑟。

    這個地方與他而言,其實(shí)并不算陌生,甚至可以說很有淵源。因?yàn)樽铋_始是他瞞著許家所有人幫助許照怡開了這家店,并出了大部分資金。

    至于目的,一來是想讓許照怡有點(diǎn)事做,而不至于成天在家發(fā)瘋;二來也是想通過這種手段來拉攏一些豪門闊太千金,掌握她們手里有價值的信息或秘密,建立女性專屬的關(guān)系網(wǎng)。這種事自然是許照怡出面更合適。

    因此這家店開到現(xiàn)在,他還從未踏足過這里。

    他來之前已事先跟許照怡通過氣,到了后就有她安排的人接應(yīng),領(lǐng)著他從另一側(cè)的門進(jìn)入,一路掩人耳目,一直到了三樓那個房間。

    領(lǐng)路的人悄聲離開了,他獨(dú)自站在房門口,罕見地感到了一陣迷茫。

    事情怎么就發(fā)展到了這地步?他怎么就真的來了?接下來又會發(fā)生什么?

    他已經(jīng)隱約察覺到,自己似乎被引誘著一步步進(jìn)了套。

    或許,從她提出離婚開始,之后的一步步,每一步,都在被她左右著,都遂了她的意。

    而他作為被脅迫被cao縱的一方,無路可走,身不由己。卻又莫名的,因這扇門后的未知而感到恐懼又期待。

    以至于心都戰(zhàn)栗了起來。

    他穩(wěn)住呼吸,抬手敲響了門。

    而此時,房內(nèi)的情景并沒有想象中的激烈炙熱。張優(yōu)爾仍是坐著,鄭涵森卻重新被戴上了止咬器,還加上了眼罩,他脖子上的項(xiàng)圈連著的鎖鏈也栓到了對面的床柱上,迫使他只能跪在那里,卑微懇求著:“主人我錯了,真的錯了,我再不那樣了……”

    原來他剛才舔得興奮,一時忘形就對著那顆小rou珠咬了一下,張優(yōu)爾猝不及防,短促呻吟了一聲就急劇顫抖著到了高潮。

    緩過來后她卻很不高興,一巴掌甩了過去:“誰許你咬的?!你故意的對吧?不想費(fèi)力舔所以干脆就讓我快點(diǎn)到對不對?”

    “不是的不是的!我怎么可能不想舔!”鄭涵森懊悔地解釋著:“我就是太高興了,一下子沒控制好!我不是故意的!”

    他看著她冰冷高傲的臉,又急又癡:“再來一次好不好,我肯定好好表現(xiàn),讓你更舒服!”

    張優(yōu)爾卻毫不容情,拿起止咬器就給他戴上了:“沒機(jī)會了。我說過,做得不好就要罰?!?/br>
    接著她又給他戴上了眼罩,起身拉著鎖鏈,像牽狗一樣把他拽到了床前,再把鎖鏈栓到了床尾的柱腳上:“在這里跪著反省,到我消氣了為止。”

    然后她就坐回到沙發(fā)上,冷漠地看著鄭涵森跪在那里卑賤地哀求,同時也在默默等待著。

    直到敲門聲響起,她神情一動,眼底滑過笑意。

    她走過去打開門,看見站在那里神情晦暗不明的許慎,熟稔地招呼道:“來了?進(jìn)來吧?!?/br>
    說完她又湊近他耳邊低聲道:“先別出聲?!?/br>
    許慎已看到了她身后房間里的情形,眼神暗沉了幾分,表情有些一言難盡,然而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順從地沒有發(fā)出聲音。

    他默默走進(jìn)了房間,腳步也放輕了,只是因?yàn)樗壬系膫€沒好,剛才被張優(yōu)爾踹了一腳又惡化了些,行走稍有些不便,只好柱了根細(xì)長烏黑的文明杖,與地板接觸間發(fā)出“篤篤”的沉悶響聲。

    被蒙著眼禁錮著的鄭涵森雖一無所知,但也聽到了門口的動靜,仿佛一只警覺的狗敏銳地感受到了外來者的入侵,他身體一凜,一反剛才哼哼唧唧的懇求姿態(tài),語氣瞬間變了:“誰?是誰進(jìn)來了?”

    他警戒地想要站起來,卻被鎖鏈牽制住,又狼狽地跌了回去,雙手拷在后面也動不了,只能在地上激烈掙扎著。

    張優(yōu)爾關(guān)上門對他呵斥道:“不許亂動?!?/br>
    鄭涵森的動作幅度小了些,卻也顧不上什么調(diào)教play了,憋屈又氣悶道:“姐,你是不是又叫了誰上來?我說了你要叫別人我就會弄死他的!”

    張優(yōu)爾走到他面前,彎下身輕柔道:“誰讓你不聽話呢,我就只能再叫一個乖的過來了,正好你也能跟著學(xué)一學(xué)?!?/br>
    “不不!我聽話的!”鄭涵森循著她的聲音湊到她腿邊,討好地蹭著她:“我不需要學(xué),我知道該怎么做!不要別人好不好?”

    “行了?!睆垉?yōu)爾自然不會聽他的,不容拒絕道:“多一個人有什么不好?就當(dāng)是……增添情趣了嘛?!?/br>
    鄭涵森心頭一沉。

    她靠近他耳邊,聲音更輕更柔了:“這句話是不是很耳熟?以前你也對我說過哦?!?/br>
    他僵住了。

    他想起來了,他曾經(jīng)確實(shí)對她說過,在年少時他們徹底撕破臉的那一晚。最后為了讓她順從,他用拍的視頻脅迫她,說要用電腦在她面前播放,還能增添些情趣。

    他是真的太得意忘形了。怎么就能忘了呢?

    他瞬間就委頓了下去。

    張優(yōu)爾不再管他,抬頭看向呆立不語的許慎,眉梢一挑:“還愣著做什么?脫衣服啊。”

    許慎:“……”

    盡管在踏進(jìn)房間后,就已經(jīng)預(yù)感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但他仍有些不敢置信。

    真的要就這樣,在另一個男人面前,和她……

    他自認(rèn)并不是什么孤陋寡聞的人。畢竟在那些視頻里,她與別人玩得多刺激的場景他都見過。但當(dāng)自己真正身處其中時,那種感覺又完全不一樣了。

    他說不上來,只覺得心跳越來越不規(guī)律,身體開始漸漸發(fā)熱。他遲疑著抬了抬手,又意識到這個房間內(nèi)并不是完全隱秘。

    那個攝像頭……

    他突然感覺哪里有些不太對。而此時跪在地上的鄭涵森又被刺激到了,仰起頭沖著空氣怒吼道:“你敢?!”

    他晃著腦袋,分辨房間里那個人大概在哪個方位,啞聲威脅著:“你是這里的鴨子對吧?我警告你,不許碰她!你要敢碰明天就是你的死期你信不信?!”

    許慎冷靜地看著他無能狂怒的樣子,心中竟有種勝者般的快意:你再這樣不知羞恥低聲下氣地求她又有什么用呢?我仍然是她的丈夫,她也還是愿意給我機(jī)會。

    帶著一股惡劣的挑釁心理,他再不猶豫,把文明杖放到一邊,開始脫衣服。

    無所謂了,有攝像頭又怎樣呢,反正背后的人是他,不管拍了什么也只有他能看到。他定下了心。

    張優(yōu)爾看著他面上強(qiáng)作淡定但動作卻又局促緊張的樣子,暗自好笑。她自然知道他在顧忌什么。

    那個攝像頭曾讓她這個房間變成了專屬于他的戲臺,她則在鏡頭前盡心地為他演出了不少聲色俱佳的橋段。

    現(xiàn)在該輪到你了,許慎。歡迎來到,屬于我的舞臺。

    只不過,在我的鏡頭下,故事就得按我所想的來演繹了。可別讓我失望哦。

    張優(yōu)爾從容地半靠在床頭,敞開的衣領(lǐng)下露出圓潤的肩頭和精巧的鎖骨,待許慎脫得一絲不掛后,對他無聲地做了個口型:“過來。吻我?!?/br>
    許慎怎么可能拒絕?他順從地走到床邊,心如擂鼓般地低頭吻上她的唇。

    這是他們第二次接吻。上一次還是在老宅她喝醉后強(qiáng)吻了他,因?yàn)楫?dāng)時太過突然又太過慌亂,他根本沒來得及好好體會,只能在事后無數(shù)次地回想沉溺。

    而這次,他終于能真切地細(xì)致地,與她的唇舌纏綿。

    唇齒相接的那一瞬,他就已無可救藥地愛上了這種感覺,恨不能就這樣與她吻到天荒地老。

    他閉上眼,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變得主動放肆,大膽地勾纏她柔軟的舌,汲取她口中的津甜。

    吻到忘情處,甚至發(fā)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嘖嘖”聲。

    而一邊的鄭涵森怎么可能聽不到這響動,他甚至立即就能想象到他們當(dāng)著自己的面在做什么下流放蕩的事。只是一想到那畫面,他就已經(jīng)快要瘋了,在床尾激烈地掙動著:“你們在做什么?!不許!不許!”

    他雖說手和脖子都被禁錮住了,但力氣極大,拽動著整張床都在震,同時他又破口大罵著,聽著聒噪極了。

    張優(yōu)爾被鬧得煩了,松開許慎對他道:“他好吵,你去幫我抽他?!?/br>
    許慎和鄭涵森同時頓住了。

    “……怎么抽?”許慎低聲問道。

    張優(yōu)爾指了指沙發(fā)上的皮鞭:“用那個,給我狠狠地抽?!?/br>
    許慎不解又震驚地看著她:“你認(rèn)真的?”

    她點(diǎn)頭:“對啊。我累,懶得動手了?!?/br>
    見許慎臉上還有猶疑,她又鼓動道:“你看他罵你罵得那么難聽,還威脅你呢。你就不想給他點(diǎn)教訓(xùn)嗎?”

    想,當(dāng)然想。

    自從前些天鄭涵森小人得志般跑他面前耀武揚(yáng)威之后,他就無時無刻不想把那張惡心的臉都踩扁。

    現(xiàn)在不正是個好機(jī)會嗎?

    黏稠濃黑的惡念涌入心頭,許慎看向床尾呆滯不動的鄭涵森,眼神帶了幾分冷冽。他果真走過去拿起了皮鞭。

    “姐!”鄭涵森聽到動靜,從呆滯中回過神來,不敢置信道:“你在說什么?!你不會要讓那個鴨子來打我吧?你在開玩笑吧?”

    話音剛落,許慎面無表情地一抬鞭,“啪”的一聲就抽到了他的背上,本就鞭痕斑駁的皮膚上頃刻間又多了一道血痕。

    鄭涵森疼得一顫,也感覺到了這明顯是一個男人才有的力道。

    而相比于疼痛,更令他忍受不了的是這種莫大的屈辱感。

    他甘愿做她的狗,她想怎么打他羞辱他都可以,但也僅限她一人??涩F(xiàn)在她卻眼看著別的男人踐踏他,這簡直比殺了他還痛苦。

    “嗎的混蛋!你這個賤東西竟敢打我!給我等著!”他憤恨地叫罵起來:“我要把你的手腳都掰斷!”

    可許慎充耳不聞,無所畏懼地繼續(xù)抽了下來,一鞭比一鞭狠,鄭涵森又疼又氣,想反抗卻又被手銬和鎖鏈牽制著,連躲閃都做不到。

    “姐!姐!!”他無計(jì)可施,只能如困獸般嘶吼著:“為什么???你想教訓(xùn)我就親自來啊,我絕無二話!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他越說越委屈,眼罩下的眼睛里竟流下淚來。

    可張優(yōu)爾卻一直滿臉興味地看著他掙扎哀嚎,聽到這話也沒有絲毫動容,只平靜道:“你怪我讓別人來打你,覺得很不公?很痛苦?很委屈?”

    “——可你當(dāng)初,不也是躲在背后,指使那些人來欺負(fù)我嗎?”

    鄭涵森再次僵住了,暴戾的氣勢霎時散盡,只?;炭稚s:“對不起,我,我那時……”

    “你那時,在暗處看著他們羞辱我sao擾我,是不是很開心很得意?”張優(yōu)爾笑著接道。

    “不是,不是的......”鄭涵森下意識否認(rèn)。

    張優(yōu)爾無視他的反應(yīng),自顧自繼續(xù)道:  “我一直都很好奇呢。所以現(xiàn)在,也讓我感受一下吧,這種不動一根手指,就能把人踩到泥里的樂趣?!?/br>
    她說著,不禁愉悅地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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