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爽,非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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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數(shù)不清自己被拋上高潮多少次。 中間她無意用腳后跟磨著希讓慈的后腰,直接把他磨射了。 本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 結(jié)果希讓慈抱著她親,親著親著又硬了,他扶著重新戴好安全套的roubang,就著戚林漪腿間豐沛的愛液,再一次把自己埋了進去。 不得不說,他一回比一回久。戚林漪到了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cao暈過去的還是自然睡著的。 如果是睡著,那也太離譜了,她是個對耳塞有極度依賴的人,哪怕在安靜的地方,只要耳朵沒有被堵住的那種填充感,她一定會翻來覆去睡不著。 所以有幾次去朋友家或者外出旅游忘記帶耳塞,她要么半夜緊急從便利店下單購買,要么就得塞兩坨紙巾來蒙騙身體。 而她記憶里最后的片段,是希讓慈側(cè)身從背后,一手抬著她一條腿,一手捏著她的乳,yinjing野蠻地進出于她的身體。 因此她更愿意相信自己是爽過頭暈過去了。 這會兒乍然醒來,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被希讓慈抱在懷里,感受他身體源源不斷傳來的熱意,所幸冷氣開得很足,因此并不熱。 光線昏昧,走道那兒還留著一盞小小的暖燈,應(yīng)該是希讓慈特意留的。 戚林漪翻過身,去撈床頭柜上的手機,已經(jīng)是深夜一點多。 她一動,希讓慈就醒了。 “醒了?”他剛從睡夢中醒來,聲音比方才還低啞三分。 “我什么時候睡著的?”戚林漪一出聲,驚了自己一跳,她清了清嗓子:“救命,我怎么聲音變這樣了。” 希讓慈看她睡得亂糟糟的頭發(fā),以及臉上鮮活的驚恐表情,沒忍住笑道:“你說呢?” 自然是剛才過于激烈,喊得太大聲也太久了。 “十一點多睡著的,要繼續(xù)睡嗎?還是要回去?” 十一點多……兩人胡鬧了三個多小時。 難怪…… “我是睡著的?不是暈過去?”戚林漪捂著自己脖子,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希讓慈搖搖頭,露出一絲苦笑,“換姿勢的過程中睡著的。” 他當時正準備壓著她再試試后入,那個姿勢進得深她之前排斥,但這會兒她已經(jīng)徹底被cao開,興許不會那么難受。 誰料…… “我一轉(zhuǎn)頭,你半邊臉都窩在枕頭里,完全沒了動靜?!?/br> 他也擔心她是不是暈過去了,把臉撈出來,結(jié)果聽見她平緩悠長的呼吸,人還就著他掌心蹭了蹭臉,一副睡熟的模樣。 戚林漪簡直不敢相信,這能是她這個重度入睡困難戶做出來的事? 她從震驚里想到一件事,“呃,那……那你,后來怎么辦?” 希讓慈彼時已經(jīng)在射精邊緣,原本預(yù)備就著后入的姿勢做最后沖刺,結(jié)果戚林漪竟然睡著了。 不過他當時根本無暇顧及自己爽到一半被拋下,整個人還陷在那種不上不下,觸及不到的癢里。 他跪在床邊,仔仔細細打量戚林漪沉靜柔軟的睡顏,覺得在這一刻,仿佛整片月光都傾斜進了他的心理,照得他又暖又明亮。 希讓慈深知戚林漪有睡眠障礙,而且已經(jīng)很多年了。 經(jīng)常能看見她深夜在微博上出沒,從一開始暴躁地埋怨自己為什么睡不著,到后面演化成平靜地分享一首歌,或者是干脆躺平說:【啊,翻煎餅翻了幾小時,一看手機四點多,不掙扎了,干脆去天臺看個日出好了。】 他幾乎是癡迷地看她,直到跪得腿都麻了,才緩慢起身,輕手輕腳從包里掏出棉柔巾,用熱水打濕后替她清理下半身的濕濡。 他害怕把她弄醒,故而每個動作都無限放輕放慢,高大健碩的人這樣小心翼翼,看起來很是有些滑稽。 直到把她清理好,他腿間的性器仍然矗立著。 他沒管,哪怕這會兒看著她把自己擼射了,等到上床擁著她,勢必又要起反應(yīng)。 比起紓解自己,他更愿意多擁有一些可以這樣肆無忌憚,不用小心收斂自己眼中情意的時刻。 于是他就這么硬著把人抱進懷里,聽她細細的呼吸聲,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滿足。 抱著戚林漪cao和抱著她睡,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他無法細細描述此間的區(qū)別,只是覺得自己的靈魂正在被她一片片地填補完整。 “唔,不要緊,我自己擼出來了?!彼谖呛苷?jīng),仿佛在說一句再日常不過的話。 這是善意的謊言,他開口的同時在心里為自己開脫。 戚林漪擁著被子靠坐起來,理了理頭發(fā),一臉追憶的表情問他:“你到后面難道沒有一種特別困的感覺嗎?我真的就是又爽又困,眼睛都睜不開了?!?/br> 希讓慈搖頭,他越做越精神,只想把她翻來覆去地cao透,連累的感覺都沒有,怎么可能會有困意。 “我不會是有什么毛病吧……”戚林漪嘟嘟囔囔的,“我只知道有人被cao暈的,怎么會有人像我一樣做到一半睡著。哦那個,我事先聲明,我很爽,非常爽,絕對不是枯燥到睡著?!?/br> 希讓慈被她逗笑,他日常生活中并不是愛笑的人,但總是因為她開懷。 “我知道。”她兩張嘴都對他非常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