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朝聯(lián)動篇67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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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男人吻醒的。他對著我的臉親來親去,也不嫌棄我嘴里有味道。 見我醒來,他才抬頭,接過梁青遞來的水為我擦身。 我動了動身子,便感覺腹中一陣翻滾,鼓脹之意越發(fā)明顯。再動了動,視線聚焦,發(fā)現(xiàn)我與梁陳衣衫基本整齊,卻仍是與他面對面被他抱著坐在腿上的姿勢……而兩人身體,依舊結(jié)合著。 我:“??!” 好,好不要臉! 不知他在我昏睡過去之后又“jian尸”了沒有,只覺得小肚子滿滿漲漲,一移動便感到液體晃蕩。 一旁遞毛巾的梁青恍若未覺,梁陳則細細為我擦臉,端著水杯喂水叫我漱口。 我強忍著這古怪的感覺,耐著性子漱口,任由他為我收拾,擦臉。不一會梁青出門端來早餐,兩人又按照昨日傍晚的姿勢吃了飯。 “去將馬車叫到門口?!绷宏惙愿馈?/br> 梁青應(yīng)是,人便退下了。 屋內(nèi)只剩二人,他動作立刻放肆起來,張嘴便啃我臉頰。 我那蘋果肌最近養(yǎng)的不錯,雖然前些日子跟著他漂泊,但幾乎頓頓有rou根本沒虧著,一下叫他咬了個牙印。 “你!”我氣得胸膛上下起伏,抬手把大臉推開,兩條腿掙扎著要從他胯上下去。 梁陳任我推開臉,手卻把著我的腰身,因此我費了好大的力氣也沒能跑掉。 這么一動,我才發(fā)覺昨日受傷的肩膀處疼痛感并不明顯。連忙伸手撫摸,輕摁,發(fā)現(xiàn)幾乎沒痛感了。再用些力,也沒有感覺。 “這…這是怎么回事?”我驚訝開口。 “一點小技巧罷了…” 梁陳的吻落在紗布上面,隨即微微抬頭望我,唇邊溢出輕笑。 “他說你怕疼,我也是知道的。怎么舍得女龍大人一直難過。”梁陳開口,“不過,經(jīng)由我手治愈必會留疤…你且當是受個教訓(xùn),牢牢記住吧?!?/br> 紗布揭開,肩膀處一道rou色疤痕映入眼簾。 我望著這一幕,驚異的同時又有些不愉。 梁陳居然有這種能力?想必可能是他自己發(fā)現(xiàn)的秘密吧??磥硭砩夏敲炊鄠?,多是因為他為自己治傷導(dǎo)致。 除了不太美觀外,這能力…感覺霸道的可怕。 “你不能總是依賴這能力?!毕肓讼?,不知說什么,只干巴巴的開口。 “為何?”梁陳依舊埋首在我頸間親吻,似乎不以為意。 我深吸了口氣,把他的大頭再次推開。 “若是長久依賴,有一日躲不開致命傷如何?你應(yīng)當學(xué)會用神力避開不受傷,而不是事后彌補。”回想起昨日與他說的話,我繼續(xù)道,“我想了一夜,還是想要駁斥你的觀點。治標不治本,只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終有一日會徹底崩毀。因此人絕不能只看眼前?!?/br> 梁陳安靜的聽我開口,微微瞇著眼,表情像是在笑。 “人應(yīng)當破而后立。”我說。 他抬手撫摸我的側(cè)臉:“這便是你在那大秦學(xué)到的了?” 我嘆了口氣:“那地方氣候無常,地形破碎,人們似乎接受命運外別無他法?!?/br> 這便是如此了。只因為這片東方的土地氣候有一定規(guī)律可循,最適宜開展農(nóng)耕,于是便繁衍了成百上千以此為生的王朝。正因為仿佛在瀕死前總還有希望活著,于是人便永遠只著眼于眼前,而難以放下一時得失。 但那又如何?總要有人承受苦難。 想到這里,我又覺得無論是誰都無錯,我該做的應(yīng)當是在這之中尋找平衡,達成我的目的。 是的,我只是來找到更多的世界樹之種,讓倒塌的神殿重歸原位…無論如何處理“神力泛濫”,僅靠我一人或者我與阿里剋西歐斯兩人是不行的。 眼前之人并非樂意聽我指揮,受我控制。腳下土地曾經(jīng)歷數(shù)個王朝,所有一切,無論是人是事,生存至今自有一番道理,而我在這道理前卻又顯得渺小了。 “我總想著,你心智不堅,似乎格外晚熟。”梁陳耳語,“別人在你這年紀早已是幾個孩子的母親,cao持家務(wù),侍奉公婆,養(yǎng)育孩子,縱使有千般不愿或私心,也只能多方平衡。世人總愛見笑顏,想要活的更順暢,即便心里有苦,也得忍著。比如陛下…他比你小幾歲,卻比你成熟許多。你覺得是否如此?” 他切中我心中要害,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我那個時代的人總是晚熟的,因為家庭和婚姻帶來的壓力總是更晚到來。 而小皇帝都幾個孩子的爹了,還是一國皇帝…他確實,總是面帶微笑,叫人覺得親切。 即使知道是假笑,卻也分辨不出。 反正,比我技高一籌就是了。 梁陳這語氣又顯露出類似慈父的,令人牙酸的溫和來。 見我縮頭耷腦很是喪氣的模樣,梁陳伸手摸我頭。 又來了,摸小孩子的動作。 這賤人,一邊把我當小孩一邊還特么日我。 “保有天真并非壞事,只是若你有想達成的目的,便要動心忍性。”梁陳徐徐道。 “你當你是我爹嗎?”我不耐煩道。 梁陳瞇眼沖我笑,把著我的腰便是懲罰性的一動。 “嗯!”立刻嘗到苦果的我后悔剛才自己又嘴賤,“我錯了,我開玩笑的…” “待上了車,叫阿父狠狠教訓(xùn)你吧…”他對著我的臉頰吹氣,不等我反應(yīng)便一口含住我嘴唇,“多叫幾聲爹爹來聽,我竟未發(fā)現(xiàn)真是好聽?!?/br> “唔……你別這樣小氣…唔,我不是故意…我會改…”完了,怎么這就打開變態(tài)開關(guān)了?。?/br> 雖落了狠話,但上馬車前還是叫了水,兩人進行了一番清洗。 我目不斜視的跟著他上了馬車,臥坐在他對面。驚訝的發(fā)現(xiàn)車廂內(nèi)多了許多竹簡。 梁陳拉開車窗,支起窗扇,就著光線翻看竹簡。 我心下好奇,拿過剩下的去看…發(fā)現(xiàn)都是名字與數(shù)字。 “這是賬冊嗎?”我問。 “怎么,看得懂嗎?”梁陳說。 “看得懂,這有何難?”我哼了一聲,飛快的掃過竹簡上的文字,“就是些買進賣出的消耗,庫存的數(shù)量等內(nèi)容?!?/br> “我問得不是這些?!绷宏惖?。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問我能否看出賬目有何不對,又有何作用。”我說,“單憑這一冊能看出的問題不多,結(jié)合些現(xiàn)金的價格,能看出管事的采買在其中貪污多少。根據(jù)買賣的種類或許可以推測用途,更深的,比如說,大量購買些看似無用的物品,有可能暗中作為他用……與往年的賬目相比,想必也可以得出結(jié)論。你想用賬目觀人不是嗎?” 梁陳不再反駁,輕笑出聲:“你倒是懂得不少?!?/br> 漢代的賬冊自然是繁體的隸書寫就,竹簡珍貴,字寫的極小,無論是數(shù)字、日期還是明目皆是字,字寫的再小也很占地方,閱讀起來也十分困難。 “你看這個做什么?”我問,“小皇帝叫你看的嗎?” “不然呢?”梁陳瞥了我一眼,不耐煩道,“你若看懂,便來幫忙。若不愿幫忙,便安靜休息,不要打攪我。” 本想說“我憑什么要幫你”,話到嘴邊被我咽了下去。 頓了頓,我開口:“……你要是找我?guī)兔?,算你有眼光。我在大秦的時候可是在財政部工作過?!?/br> “財政…部?財與政,豈可混為一談?”梁陳不以為然。 “怎么叫混為一談?財與政本就一體,無財怎可施政,無政怎可聚財生財?”我瞪大了眼睛。 “看來大秦處理此等事務(wù)時,便是不需要分門別類?!绷宏愓Z氣略帶輕蔑,“而大漢土地廣袤,人口眾多,必須要專人專事。你口中的乃是小國作派,長此以往必定使國家分裂。” 我深吸了口氣:“好吧,不過是這么叫罷了,主要還是管賬的。我只是說,你要不要我?guī)湍?,嗯??/br> “既能看出些門道,”梁陳說,“你知道陛下最為擔(dān)心的事情是什么嗎?與這些賬目又有何關(guān)系?” “我能看出…需要些時間,以及更多的信息。只是若我?guī)土四愕拿?,你能不能答?yīng)我一個條件?”我說。 “說說看。”他支著下巴。 我嘆了口氣,無奈道:“那個…回洛陽時,請你在小皇帝面前我保護我?!?/br> 梁陳挑眉,一臉興味的與我對視。 他這樣看我,我壓力山大。心里想著,必須要想辦法用女性魅力讓他為我所用…可是從沒有人教過我這個,而且也沒成功過!話說我一直以勾引行為為恥,和幾個男人間的關(guān)系,大多是他們主動。 只是梁陳這人太厲害,不能硬來,只能迂回。他也蠻喜歡我的,不如,就試一試… 我雙手合十,露出可憐委屈的神情。 “護衛(wèi)長大人,你可一定要幫我。我之前那樣得罪皇帝,他一定記恨上我了。我會很有用的,除了女龍能做的那些事以外,我還能做許多事…你相信我?!?/br> 說完我眨眨眼,企圖讓自己看著更可愛。 梁陳盯著我看。 過了一會,他開口:“你腿上放著的賬冊,多久能看完?” 我低頭拿起來,飛快的打開查看。不說一目十行,也有一目叁行。也多虧了之前在行宮小皇帝讓我看的許多書,加快了我對古文的閱讀速度。 不一會,我便把整個竹簡看完,遞給他:“我看完了,你可以考我?!?/br> 梁陳又是不以為然,隨口問了我?guī)讉€問題。 我依次作答,他聽完后,點點頭。 我見他不驚訝,也沒有什么贊賞之意,不禁有些失望。 正失望之時,梁陳開口:“你并未得罪他,他卻十分喜歡你?!?/br> 我愣了好一會,意識到他在說小皇帝。 “若回洛陽后他做出些事略顯出格,本質(zhì)上不過是因為喜愛。你只需要服軟忍耐,不出半月,他定是態(tài)度大變?!彼唤?jīng)心的用手指磨擦著竹簡的邊緣,“賬目之事,并非我最cao心,而是天子最憂心。一年前,例行清點人口土地,有一郡縣上繳與鄰郡縣數(shù)目出現(xiàn)問題。皇帝便命官員再查一遍,誰知竟引起了一場謀反。雖早知土地兼并之事十分嚴重,卻未曾想真實情況竟如此糟糕,加之連年大旱,皇帝因此夜不能寐。你若投其所好,或可一勞永逸的叫你奉為上賓,而非……” 他沒說完,只是對我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個而非后面的意思,他未說我卻已經(jīng)明白。 而非只被利用,沒得好處的工具,而是會受到尊重。 可我仍舊心有不甘。 即便如此,不還是要當這個“女龍”嗎? 當女龍就意味著得定期睡男人,要給皇帝誕下子嗣,而且還要被禁錮在這個地方。雖然會獲得尊崇的地位,但這種要求在我眼里很離譜。 若我從來不知道能離開這里還有另外的容身之所,并且從小接受梁陳口中的女龍的教育,應(yīng)該會是很樂意并且引以為傲的。 我面上沒有顯露不滿之色,而是繼續(xù)哀求道:“梁陳,我還是害怕。你幫幫我吧…” 他終是嘆了口氣,握住我的手:“不必害怕,我不會讓他傷了你的。” 我仔細觀察他神色,不確定他是否是真心的。不過得到這樣一句保證,我還是松了口氣。 “還有就是…你到底要如何處理阿里克西歐斯?”我小心翼翼開口詢問。 梁陳定定的望著我:“他是個合適的龍器,自然是要想辦法為一族所用。若是不能為我所用,便除掉?!?/br> 我咬了咬嘴唇:“不可…他會為你所用的。只是不知道你口中這用處,是什么呢?” “我不覺得他會如你所愿,”他說,“此人野性難馴,且十分危險。我會視情況而定處理,一切看你表現(xiàn)?!?/br> 聽他語氣冷漠,我心里緊張又多了幾分害怕。以往我從不擔(dān)心阿利克西歐斯會遇到危險,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 我要保護他。必須得撐到刺客大師他們來才行。 我難過的看著他:“他畢竟是我丈夫…” “現(xiàn)在已不是了?!绷宏惔驍?。 “……就算你說不是,可我也不是無情無義的冷血動物?!蔽乙Ьo牙關(guān),“你怎么能這樣脅迫我聽話……我從未傷害過你…” 梁陳幽幽的看著我。 聞言,他神色微松,抬起手撫摸我的側(cè)臉。 ———— 不說太多,小皇帝還等著吃人 好日子還在后頭 大家都很自私,只有阿利狗大公無私的坐了牢 快說,狗子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