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朝聯(lián)動篇41初見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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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靜靜等待的姿態(tài)讓周圍的人很是好奇,能感覺到他們暗中打量我的視線。 如此等了半個月,我緩慢的把這個莊園的情況打聽的差不多了。 這莊園和我想的一樣,他的主人是一個姓梁的人。由于莊園人都叫他梁大人,所以他是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這個梁大人和皇帝的母親有點親戚關(guān)系,因而頗受皇帝器重。 我的身份被安排成了這個梁大人新找的外室,我不知道此時有沒有外室那個概念,總之就是梁大人的女人就是了。而且這梁大人頗為喜歡我,安排了他最喜歡的兩個心腹侍女來照顧我的起居。 吃吃喝喝半個月時間過去,我感覺自己都胖了。 刺客大師有所行動了吧,有拉贊德的傳信,他一定會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不過,他們知道怎么利用那個安南的礦山“傳送”嗎?就算知道,那地方被睇通把控著,他們又不想殺了睇通,那該怎么用上那處“龍脈”? 阿利克西歐斯在做什么?他怎么還沒有調(diào)查到這里? 要是他們不成功,難道我就要在這里養(yǎng)老到死嗎? 不不不,這絕對不行,我還沒有見到我兒子長大的樣子…… 當(dāng)初還以為這次東行的調(diào)查會很順利,畢竟有阿利克西歐斯一路陪著,我根本沒想過會遇到失敗,結(jié)果現(xiàn)實給了我狠狠一個耳光。 不,不能慌,這好歹不是異世界。就算用坐馬車的,半年也夠我從這里走回去的。 冷靜,一定要冷靜。 我一邊假裝鎮(zhèn)定,一邊艱難的忍受著玉魂躁動帶給我的不舒服的感覺。 吃穿上好起來后,沒有生存危機(jī)的刺激,玉魂又開始鼓動我去找神力了。 我開始少吃,然后運動,每天醒的很早,在小院子里俯臥撐和仰臥起坐,把自己弄得很疲勞,這樣能緩解一些。 持續(xù)了三天,觀察我的人坐不住了。那個梁大人來了。 這一日,過了晌午,兩個侍女就忙碌起來。 她們一個顧著為我梳洗打扮,一個則忙著清掃庭院。兩個人忙不過來,就叫了好幾個住在外院的丫鬟小廝來幫忙收拾。 “要見人啊?”我正在梁青艱難的阻止下,做著俯臥撐。 “是的,小姐您快別……別做這些奇怪的事了,會被看笑話的?!绷呵嗌焓掷摇?/br> “別碰我!”我躲開她的手,“哪也不許去,還不許我做點我喜歡的事情嗎?” “小姐,別這樣……” “走開,我不是小姐?!彪p手撐地,一下,兩下,三下…… 五組俯臥撐做完,梁青已經(jīng)拿著衣服呆站許久了。 “那個梁大人叫什么?是他要來嗎?”我問。 “奴不知,奴只接到吩咐要照顧好小姐?!绷呵嗟芍鴪A溜溜的眼睛看我。 她看著就十五六歲,在我眼里還是很小的少女。我注意過,她和梁云梁雨不一樣,手上沒有鍛煉過的繭子,身形和走路姿勢也不像接受過訓(xùn)練的人。就是普通的丫鬟。 天色漸晚,忙了一下午的那些下人們也接二連三的完成手頭的工作,離開了院子。 我坐在正對門口的那間屋子的正中,在榻上盤腿坐,旁邊隔了三道簾子。 先是聽到車馬聲,而后透過簾子,看到有一行人,大約四五個,從門口進(jìn)來了。 為首的那個,深青色直裾長袍,行走如風(fēng),身后同樣跟著兩個深色衣服的人,從姿勢來看都是下人。后又走出一人,他身后只有一人。他兩步走到最前方那人的側(cè)后方,應(yīng)當(dāng)是為首那人同行的朋友或者親戚亦或者是賓客。 我探頭張望,想從簾子后面出去,被梁青和梁柳給堵了回來。 跟著那兩人的三個下人沒有進(jìn)屋,都候在外面。這兩人身形有些區(qū)別,走在前面的更加高大,身后的那人稍顯清瘦。皆是男子打扮,未戴冠,衣著顯得比較隨意。 “見過夫人,在下梁衡。這位是在下的表侄明晦?!蹦凶游⑽A身行禮。 而后,他神態(tài)自若的坐到了早就安排好的位置,那跟著他的年輕男子則坐在了他的旁邊。 我沒有回答,原地一動不動的坐著。 空氣十分安靜,只剩下梁衡的喝茶聲。想必他就是這里的主人吧。 我不回答,很大一個原因是,我在強(qiáng)忍著不出聲。 從這兩人一出現(xiàn)在我視野的時候,玉魂就跟瘋了一樣在我體內(nèi)“橫沖直撞”。 我的大腦“嗡嗡嗡”的響個不停。 我盤腿坐著,雙手的手指陷進(jìn)rou里,輕微的刺痛勉強(qiáng)保持著我的清醒。 敵不動,我不動。 我在心里默念。 一旁,梁青焦急的看著我。她看看我,又看看梁柳,最后只能透過簾子看外面干著急。 過了半晌,我沒忍住,輕輕的咳嗽出聲。 梁衡喝茶的手頓了頓,他把茶杯放到了桌上。 他身旁那人倒是坐的住,從一開始就沒怎么動過。因為隔著簾子,我看不清他們的臉,自然也看不到表情。 這兩人到底想搞什么?他們不說話,我也不說話,看誰更能憋得住是嗎? 我先憋不住了,我的咳嗽聲越來越大。 屋里回蕩著我撕心裂肺的咳聲。 我咳嗽了好一會,才開口道:“我不認(rèn)識你們,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梁衡和身邊的人對視了一眼,兩人皆沒有說話。 梁衡開口道:“我們想請夫人幫個小忙?!?/br> “我能幫什么忙?”我說,“我根本不知道你們要干什么?!?/br> “夫人是雷擊木帶來的人,想必能有些力量。”梁衡說,“夫人是我們尊貴的客人,只要能幫助我們,財富地位您盡可索取,梁某絕不小氣?!?/br> 本想脫口而出“那就送我回家”,后來想到玉魂這情況必須解決,我把到口的話咽了回去。 我捂著嘴,皺著眉沉思。 “雷擊木?雷擊木是什么意思?”想起那棵詭異的樹,我便有種預(yù)感。 那樹或許和世界樹之種有關(guān)。說不定刨開,里面就有呢? “您是在那棵樹下出現(xiàn)的。雷擊木乃是上古神樹,能被雷擊而不倒,溝通天地,響應(yīng)天人的召請?!绷汉庹f。 很好,那樹底下埋著個世界樹之種的可能性又增大了。 我說:“韓崇是你們派去的人嗎?他就是通過所謂的龍脈,和這棵神奇的樹,才能將我從那遙遠(yuǎn)的西域帶到這里?” 梁衡停頓片刻,開口道:“正是如此?!?/br> 他與那坐著不說話的人又對視了一眼。 我將睇通和云雨二姐妹對我說的話復(fù)述了一遍。 “你們需要我?guī)偷拿Γ闶悄切┡c龍脈儀有關(guān)的吧。這應(yīng)該不是什么小忙吧?”我說,“溝通天地,預(yù)測未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就在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那人開口了。 “玉魂感應(yīng)到你的存在,你為何說不可能?”那人開口,聲音清亮,十分耳熟。 原來真的是小皇帝呀。 提起玉魂,我就很不開心了。 “關(guān)于這玉魂的來歷,你們兩位清楚多少?能跟我講講嗎?”我壓下心中對他破口大罵的沖動。 聽聲音真好聽,透著三層簾子看不清,但能看見他坐的筆直。確認(rèn)他是小皇帝后,我更是覺得他身上的貴氣三層簾子也擋不住。 這可是中國古代真正的皇帝,真好奇他是什么樣的。 梁衡與小皇帝溝通起來,他們小聲說話,我聽不清。 我悄悄用手沾了點茶水到眼睛上,然后差點被小皇帝身上的“神力”給晃瞎了。 “這玉魂是先祖的遺產(chǎn),更多的在下也不知。若夫人好奇,在下這便吩咐人去查找相關(guān)的記錄?!绷汉忾_口。 我對梁衡彎彎繞繞的語氣很是不滿,耐著性子開口:“這玉魂擾亂我,我沒有辦法幫你們?!?/br> “夫人稍等片刻?!绷汉獬T外招手。 有一小廝彎腰跑了過來,跪在一旁,他對他吩咐了幾句,又跑了出去。 我靜靜的等著,后悔我就不該沾茶水看小皇帝??戳艘院?,玉魂更難控制了……我現(xiàn)在就一個想法,好想沖出簾子把他壓倒行不軌之事…… 我煩躁不堪,向后歪倒在地。 梁青梁柳以為我出了什么事,連忙撲過來扶我。 我張嘴咬著手,用力直到咬出血。 梁青一看,眼睛瞪圓,扒著我的手要拿開:“小姐不能這樣!” 真有意思,梁衡喚我夫人,想必是對我的年齡和身份有所推斷,但梁青居然還叫我小姐。 這么看來,梁柳應(yīng)該是把我的一切情況傳遞給梁衡與小皇帝的人。她們觀察過我的身體,趁我熟睡摸索過,我知道我的飯食里有下過藥因為有幾日我睡的特別死,所以應(yīng)該推斷出我生育過的事實,也根據(jù)我身體的一些其他細(xì)節(jié)推斷出我的大致年齡了吧。 他們倒是謹(jǐn)慎,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與睇通溝通的。 這么看來,他們對我的情況只有一個大致的了解,并不十分了解。這些天一直觀察我,想必是想看我是什么樣的人,想要做些什么吧。 見我倒下,梁衡站了起來,吩咐人去叫郎中。 我知道自己沒病,可這種狀況和病了差不多。 過了一會,一個中年女子背著藥箱匆匆趕到。她身邊還跟著一個小童,是個男裝短打打扮的少女,十歲上下,模樣乖巧。 女子直接走進(jìn)簾子,讓兩侍女扶著我躺平,撤去坐墊換成臥墊和頭枕。 梁青一直掰著我的手,不許我掐自己。看起來她對我十分關(guān)心,自始至終都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我。 我心里叫苦不迭,只能悄悄咬舌尖,讓疼痛保持清醒。 女郎中檢查了片刻,掰開我的嘴叫我不要咬自己。 我很好奇,這院子里的大夫居然還是個女大夫,這可真是少見。難道是為了我特地準(zhǔn)備的? 女子對著我觀察片刻,她掰開我的嘴,手在我額頭和脖子上摸索,最后跪坐在我身邊手指在我身上筆畫。 “你摸我做什么?”我抗拒的扭身避開。 “女龍大人,奴確認(rèn)一下情況?!迸右荒樥J(rèn)真的望著我。 從她克制的語氣中,我知道她很激動。 我望著她這模樣,突然有種不妙的預(yù)感。 她叫我“女龍大人”,說明她和云雨二人一樣,都知道這個什么“女龍”是怎樣的存在。 果不其然,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女的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伸到了我的裙子里面。 “啊,你干什么?!”我忍不住尖叫一聲。 我一把將她推開,但已經(jīng)晚了。 腿中間被她摸了一下! 我驚恐的看著她,伸手抓過衣服把自己團(tuán)團(tuán)圍住,一個反身就要爬起來跑路。 就在此時,一直安靜立在一旁的梁柳一把摁住了我,擋住了我的去路。 她力氣不算大,但很突然。我一時不查,被她摁回原地。 “冷靜,女龍大人,冷靜!”女郎中被我推了個倒仰,倒也沒生氣,連忙爬起來跪坐在我旁邊,不斷試圖安撫我,“我了解女龍大人的情況,這都是正常現(xiàn)象,大人莫慌,不是什么要了命的大事……” 我激動的很快就漲紅了臉色,仰躺在地上,咬牙切齒的開口:“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她對著我比劃她手上摸到的“情況”,那是玉魂鼓動我的證據(jù),可是非我所愿?。?/br> 我氣憤的擺過頭不去看她。 梁衡和小皇帝在外面隔著簾子圍觀了全部過程,始終一言不發(fā)。 “女龍大人果真聰慧?!蹦桥芍行Σ[瞇的看著我,伸手從箱子里摸出了一個玉鐲。 我定睛一看,這不正是之前睇通給我戴上,而后又被云雨二姐妹鄭重其事裝起來的那種玉鐲嗎? 看到上面發(fā)光的紋路還有散發(fā)的略熟悉的氣息,我認(rèn)出那應(yīng)該是我戴過的。這種玉鐲不知道還有多少個。是和我一起傳送過來還是提前傳送過來的?是什么渠道過來的? 她拿著玉鐲靠近我,一靠近,玉鐲紋路的光芒就變得更明亮。等貼到我身上的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個會發(fā)光的有花紋的燈管。 “女龍大人!”女郎中手一抖,玉鐲掉在地上。她也不去撿,直接原地跪倒,對著我狠狠的嗑了三個響頭。 梁青梁柳很是激動,尤其是梁青,小臉通紅。她原來就一副很激動的樣,如今像是要確認(rèn)了似的,整個人原地?fù)涞?。女郎中帶著那個小女孩也跟著跪在一邊磕頭,唯獨梁柳,因為要壓著我沒有當(dāng)場跪地。 我看著這荒謬的一幕,恍惚間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 雖然寫的看似很正經(jīng),但我絕不會忘記這里是 嘿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