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往哪兒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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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清晨,經(jīng)常睡到日上三竿,偶爾甚至昏天暗地的小姑娘破天荒起得比她那位軍人作息般的自律哥哥還早些。 這是頭一次,蘇融瞅見他賴床,簡直太陽打西邊出來的不可思議。 換了片干凈的衛(wèi)生巾,她擰開反鎖的門,擠好牙膏,彎腰在盥洗臺刷牙。 漱口時,胸前愈發(fā)劇烈的脹痛激得她手腕一顫,牙刷掉進了池子,她攢眉蹙額拾回,低頭望著自己那兩團rou。 每次來月經(jīng),乳腺都會隱隱發(fā)脹,但也不至于無法忍受,可今天起床時,她忽然覺得疼意比以往強了幾分。 她記得自己并沒有趴著睡,怎么就像在搓衣板上滾了十圈,酸疼不已。 掌心撫了撫,碰到頂端時微微一刺,她眼皮皺起,齜牙咧嘴,放了牙杯準備掀開睡衣一探究竟。 才擼起一截,眼角余光中,便無意中瞥見一具修長的身影懶散地倚在門口。 蘇融被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注視嚇得一震,揪著衣擺的手頓時僵住,兩秒鐘后立馬倉皇扯好,蓋住半露的肚臍。 “哥…你怎么走路沒點動靜呀?” 她微惱地說,又重新擠了坨牙膏,往嘴里送。 賀戍兩腿并攏,半靠著墻面,手抄褲兜,唇邊漾起笑意,“你剛在做什么?” 手里的粉色牙刷差點再次掉落,她偷瞄了一眼鏡子里促狹的他。 “???什么?當然是刷牙!” 蘇融吐出一口泡沫,雙眼瞪大。 “哦,是么?!彼⒅孛?,輕笑一聲,極低的音,像一早就看透她的謊言。 刷牙的人心里發(fā)虛,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非常主動地給他讓出一邊的位置。 他和她的洗漱用品,一藍一粉,是超市捆綁銷售的情侶款。 盥洗池這樣的寬度,容納一人綽綽有余,放兩個人就顯得擁擠。 賀戍人高馬大,肩寬腿長,一站過來,手臂間難免發(fā)生摩擦。 她放下杯子,鉆到哥哥身前去勾那塊搭在鐵桿上的毛巾,賀戍紋絲不動,慢瞧著她挨著他的臂膀,一點又一點地扯下那塊毛巾。 最終還是看不過眼,他動動手指微微一掀,就扣在她的頭頂。 “這么難開口叫我?guī)兔???/br> “呃……”蘇融無語,要不是他占地面積大,擋住了她,早就拿到了啊! “喂!哎!哥,那是我的牙杯!”她擦完一遍臉,瞟到他居然信手拈走她的杯子,唇邊巴著杯緣漱口。 他側(cè)目看她,抬高手不讓她搶走。 “怎么?鑲金了?用不得?” “私人用品,各用各的,人要講衛(wèi)生才能保健康,不然容易傳染病菌,何況你又不是沒有!”蘇融指著臺面的藍杯子,頭頭是道地講。她有些想不通他一個重度潔癖患者為什么在某些方面比她還要隨便,她跳起來想從他手里奪回自己的東西。 奈何人家太高,蘇融蹦起來都難碰到他頭發(fā)絲兒,就別提那人的手掌都舉過頭頂了。 “要不要給你端個凳子過來?”賀戍勾唇,逗貓似的,一副特欠揍的痞樣兒。 聽出他在暗嘲自己的海拔,蘇融氣沖頭頂,想都沒想就向面前人撲過去,手直接一把伸進那件白T恤里,用修剪的不太平整的指甲掐摳他的腰rou。 “嘶——cao?!?/br> 賀戍rou痛的慌,咬著牙根,沒控制住,吐了個臟字兒。 “掐得很爽?”他抓住T恤里作祟的爪子,臉色不太美妙。 “誰讓你老捉弄我?”蘇融狡黠。 賀戍的斷眉一跳,鼻子一嗤,笑出來,“現(xiàn)在是誰欺負誰呢? “又沒說你矮。”他補話。 “呵……”蘇融冷笑,更氣了 把力氣全發(fā)泄在他腰上。 “往哪兒摸呢?” 她頭上突然拋下來五個字兒。 “…………” “把手拿出來……” 蘇融聽覺他懶怠的聲音忽然變得悶沉,語氣還不太友好。 他態(tài)度差,反而讓她更來勁兒。 過了好一會兒,蘇融低頭仔細一看!沒給當初窘傻,嗖得一聲她趕緊就收了爪。 竟然摳成了他的腹肌!怪不得硬邦邦的跟搓衣板似的觸感。 尷尬的臉漲,對上他眼睛,她嗅到一絲不妙,轉(zhuǎn)身閃逃。 可兔子哪敵得過獵人的槍,賀戍從背后鉗住她。 “我是不是得掐回來?啊?” 腰被摟住,蘇融上半身反射性地一抽,跟過了一道電流般的麻。 “不行!”她可細皮嫩rou的,按他的力氣,估計明天都彎不下腰來。 蘇融掙扎著,四肢亂動。 沒什么耐心的他,眼里發(fā)著躁,用膝蓋頂了下她翹起來的臀,想讓她老實點。 “啊……” 只是偏偏那石頭樣的膝蓋骨在混亂中失了方向感,不小心從臀尾擦抵著股線,一下就撞進了某處隱秘的軟馥。 那是條谷溝間的縫隙,綴有層層褶皺,它們包圍著也保護著內(nèi)里。底下黑邃得滲不出一絲光亮,像是一種危險又神秘的警告,昭示著那是無人區(qū)。 可傳說狹窄險惡到一根手臂都塞不進的山谷,就這樣被一塊堅石嵌入,又因為跌滾下來時不太穩(wěn),石體有些微的晃蕩,于是那條小縫被拱著又刮著,落不下去,摘不出來,仿然一種煎烤著三魂六智的折磨。 巖壁中似乎還埋藏著動人心扉的溪流,只要那粗石頭一動,里面就翻涌地要擠出水似的,像一朵敏感又脆弱的花,躺在手心嬌孱易折,捏在指腹卻又能榨出豐沛汁水。 啊……嗯……那女兒音就是這樣吞在喉里的,黏糊不清,卻全被聽見了,即使她努力想掩住,也無用。 明明抽離的速度很快,卻讓人心頭一顫,仿佛是空氣又回到了呼吸道,缺氧的人卻永遠不會忘記窒息的感覺。 靜下來時,氣氛有些詭異,一下忽然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實際上是場擾亂心神的錯覺。 他把她放開,沉默了好久,又卒然發(fā)問,“沒穿好褲子?” 蘇融夾著臀,“…你亂說什么?” “側(cè)漏了。”他低頭看著,潤著聲說。 她眼眸放大,人僵在原地。 而后,門被關(guān)上,就剩她一個人。 蘇融這才從后瞧了眼,屁股上映出一大灘血紅色。 她雙手蒙住臉,欲哭無淚。 淅瀝的水聲又響起來, 賀戍攏著長腿,靠在墻邊,垂著眼睫久盯著長褲上那抹從膝蓋蔓延到大腿的血漬,視線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