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瑯(十一)邪門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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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關(guān)上,石瑯的身影消失不見。 石芊跳下桌子,把盤子倒進了垃圾桶,然后走去浴室。 洗完澡她就躺進了被子,從下午一直睡到了傍晚。 周遭安靜的過分,她翻了翻手機,懶懶的下床,從衣柜里隨意挑了套裙子出去,卻被人攔在門口。 “什么意思?”她不理解的問。 保鏢嚴肅道:“抱歉,小姐,先生囑咐過讓您最好不要出門?!?/br> “我只是去酒店樓下的餐廳吃晚飯都不行嗎?” “他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很危險的事?會威脅到我的人身安全?” 石芊連續(xù)的拋問,保鏢面無表情的讓開路,沉聲:“餐廳可以去?!?/br> 夜色漸深,城市里霓虹漫天。 三樓的落地窗邊,擺了一桌佳肴,椅子上的石芊卻沒吃下幾口。 大廳里很是空蕩,只有零星的人在用餐。 她轉(zhuǎn)動椅子,面向窗,靜默的看著外頭繁華漂亮的夜景。 過了段時間,她準備走時,卻看見服務(wù)生撤了冷菜又換了一桌新的上來。 “不用了,都撤走吧,我吃不下?!彼皖^拿起包。 “不合胃口?” 熟悉的聲音忽然降落頭頂。 石芊攥著包,震驚的抬起頭。 此時她的眼前,是換了一身咖色風(fēng)衣的石瑯正站在桌邊。 英俊清貴的男人把打火機放進口袋,接著問:“還是不想在這吃?” 她把包包斜挎到肩膀上,淡淡開口:“沒有什么食欲。” 她第一次這樣有些疏離的垂著頭跟他擦肩而過。 他伸手拿起玻璃杯,喝了口她剩下的紅酒。 “不是要去看電影?” 石芊停在原地,睫毛動了動。 只片刻功夫,石瑯已走在前面。 她一路跟上,直到坐進他的副駕。 “選吧。” 他把手機丟給她,開走車。 她劃開他的手機,默默的翻著。 一個小時后,他們抵達一間叫做水竹豪庭的私人影院。 門口除了石瑯的跑車,還停了許多千萬豪車,下來的都是成對的熟男熟女,穿的個個光鮮亮麗,就她是一身很學(xué)生氣的針織衫百褶裙。 “哥!” 走在后面的石芊突然急喊了聲。 石瑯摸煙盒的手一頓,轉(zhuǎn)身,看過去。 “我鞋跟斷了,怎么辦?”她臉有點紅,聲音不大。 他走近她,“脫了?!?/br> 下一秒,她就被他橫抱了起來,走進了大門。 雖說名字是影院,但實際是一座依山傍水的大型山莊,裝修的古色古香,房型像客棧,里頭有溫泉甚至還有樹林,跟她認知里的影院完全不一樣。 “歡迎光臨,這是你們的房間號?!?/br> 著裝得體的一男一女,給他們發(fā)了幾個木牌子,說話時還有意無意的打量著他們。 “需要帶路嗎?”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不必?!笔樉艿?。 七拐八折的鵝卵石路上,石芊拽他的襯衫。 “哥,你來過這?怎么認識路?” 石瑯瞥著指示牌,唇角扯了扯。 “沒吃飯,智商是不是也會掉秤?” 到了房間,他把女孩放下,從柜子里拿了雙拖鞋過來。 石芊環(huán)顧一圈,發(fā)現(xiàn)里頭分了幾個隔間,擺了些奇形怪狀的物件。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當(dāng)時選的眼花繚亂,她就隨便訂了個地方。 “哥,這真的是影院嗎?” 石瑯閑適的坐在竹制沙發(fā)上,倒了杯花茶,喝了一口。 他反問:“不是你自己選的?” 石芊懊惱了一下,她突然不想看電影了。 肚子很空,她現(xiàn)在餓了。 石瑯從柜子里拉出一盒糕點,倒在盤子里。 她捻了好幾塊,不停往嘴里塞。 直到吃膩,她又喝完了他泡的茶。 晚上九點,兩人均換了浴衣,不過只有石芊一個人在林子里的露天公共溫泉泡著,石瑯臨時接到一通神秘男人的電話,還在房間里敲電腦。 夜晚的林下溫泉白霧茫茫,泡的人渾身發(fā)軟,石芊把毛巾蓋在臉上,閉眼舒適的躺在水里。 “救命……不要……啊!” 洗著洗著,石芊就聽到樹林里傳來女人的叫聲,嚇了她一跳。 本來她還被熱水燙的有點頭暈想睡覺,這下都精神了不少。 “啊啊啊……來人啊……救我……” “求求你……不要……” 石芊從水中起身,捂著胸口,心跳砰砰的往漆黑的樹林里看。 聽到叫聲變得越來越凄慘駭人,她忍不住爬上岸,往昏暗的地方走了一點過去。 可誰知,她剛湊近,一個黃毛男人就突然躥了出來,一把扯住她的手腕。 “你做什么?滾開!”石芊用力甩開他的手。 看見他不懷好意的yin笑,石芊被嚇的渾身發(fā)毛,轉(zhuǎn)頭就跑。 可高個強壯的黃毛男人速度更快,馬上就攔住了她的路,還伸手拽住了她的浴衣。 “我正愁發(fā)泄不了呢!” “嘖嘖,你可長的真美,看起來年紀很小啊,都出來干這一行了,我用一下也不為過吧,大不了明天多給你點錢咯!” “你在胡說什么?讓開!”石芊沒太聽懂,卻又意識到了點什么,她肩膀一顫,想跑,卻沒能跑走。 “賤貨,都出來賣了,還裝什么?” “老子他媽的能看上你,是你的服氣!” 石芊一個瘦弱的女孩根本抵不過一個有身手的成年男子。 她正想呼救,卻被他立刻捂住了唇,直接往林子里拖去。 “唔唔唔……” 她咬住他的手。 “嘶——你這臭婊子!” 這一口,痛的他直冒火,抬手就抽了她一巴掌。 “啪!” 與其說是一巴掌,不如說是一拳。 他用的力氣很大,石芊被扇得頭部霎時發(fā)暈,她耳朵里嗡嗡直鳴的,什么也聽不到,臉泛起麻,嘴角溢出一絲血,明明想掙扎,卻側(cè)倒了下去。 眼見就要被他拉進樹林的暗處時,男人臉上突然中了一刀,血流不止的倒在地上。 石芊肩上染了他的血,雙腿無力的瞬間癱軟在地上。 “哥……” 她啞著聲音,頭暈的有些張不開眼睛。 石瑯闊步走來,在她身前蹲下。 他漆黑的眸緊盯著她,指腹一點點抹去石芊唇角的血。 隨后又起身,垂眼走到痛叫的黃毛身邊,他拎起黃毛的衣領(lǐng), 眸光一瞬間黑的瘆人。 “你是嫌活的太長了么?” 黃毛看著石瑯陰沉冷戾的臉不寒而栗,他奮力扒著他的手,鮮血涌流的五官恐懼的扭曲成一團:“不……不……別……別殺我……求求你!” 石瑯笑了笑,“還從來沒有人在我這里求到過什么。” 他猛的掐住他的脖子,黃毛男人痛的眼球都快裂開。 “唔……饒我……一命……” 黃毛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窒息的哀求道。 石瑯輕蔑的看著他死前的樣子,手上的力越收越緊。 “老板,那是我的侄子,是鄭家一脈單傳的獨子,他為石家賣過數(shù)次命,這回只是沖撞錯了人,他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以后會教訓(xùn)好他,求您高抬貴手容他一命!” 一個約摸四十歲的女人彎著腰滿臉緊張的恭敬求到,她叫鄭蘭,是負責(zé)經(jīng)營這個山莊影院的人。 “我會盡我所有來補償令妹?!?/br> “若您能留他一命,往后鄭家上下百口人唯您馬首是瞻?!?/br> 石瑯忽然松開手,一腳把人踢開。 他一把抱起地上的石芊,越過鄭蘭,扔下最后一句話,語氣毫無溫度。 “那鄭家和他,就由你來做選擇?!?/br> 鄭蘭眸色劇變,看著地上的刀,摔倒在地。 . 山莊中央的一間溫泉屋里。 石瑯給坐在浴池里的女孩用棉簽靜靜上著藥,先是臉頰,再是唇角。 “疼嗎?” 石芊搖頭,她雙手環(huán)胸,整個人還有些后怕。 “你會怎么處理那個男人?” 石瑯將棉簽扔進垃圾桶,垂睫:“你不用管?!?/br> 她噤了聲,果然這個人還是最厭惡別人干涉他的決定。 越是干涉,他就做的越狠。 沉默了好一會兒,她忽然扯他的袖子,紅唇一動:“那你是這里的老板,為什么不告訴我?” 石瑯捏著玻璃杯,看著她搭在衣上的指尖。 “就不能是到這里才知道這是我的產(chǎn)業(yè)?” 她松開他的衣服,整個人縮在浴池里,聲音有點不開心的問:“那你為什么要開這種情趣影院?” 到現(xiàn)在她才知道,這地方竟然是有錢男女專門帶著包養(yǎng)的小三小四來的,有時還會多人運動,怎么臟怎么來,怎么變態(tài)怎么來,怪不得那些男女的叫聲那么慘。 “沒什么原因,有市場需求就有服務(wù)供應(yīng)?!彼攘丝诩t酒。 “石芊,除了你,石家所有人都是生活在黑暗里的人,不要問你哥為什么會做一些你接受不了的事,這是個很愚蠢的問題?!?/br> 除了她…… 石芊聽到這三個字,怔忡著。 她背身,身體靠在浴池里,整個人慢慢沉下去。 眼前突然浮現(xiàn)出來一些很久遠的畫面。 年少的石瑯跪在石家祠堂,咬牙忍下石棟天一鞭又一鞭,后背已經(jīng)模糊不堪,地上都是他的血。 三歲的她趴在門邊,透過縫隙,只看到一眼就被保姆抱走了。 那時的她不知他為何會挨打,甚至都不懂為什么全是尖刺的鞭子扎在他rou里,他都一聲不吭。 “姆媽,是哥哥不聽話了嗎?爸爸為什么要打他?”她抱著保姆的脖子眼睛紅通通的問。 保姆連忙哄她,“小姐,你看錯了,那是玩游戲,不是真的!” “真的嗎?” “當(dāng)然了,我們?nèi)N房吃蛋撻好不好?” 話題巧妙轉(zhuǎn)移,三歲的小姑娘因為可口的蛋撻瞬間破涕為笑,把哥哥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祠堂內(nèi),石棟天瞇著眼睛,每一鞭子都抽在石瑯裂開的rou上。 “石瑯啊石瑯,你有什么資本說出那些話?你覺得石家爛透了,可你和石芊都是踩著別人的尸體才有機會出生的!你不讓石芊學(xué)殺人,不讓她涉黑,是以為有一天石家敗了,她就能全身而退嗎?” “我告訴你,她只會死的比誰都快!” 石瑯仿佛沒聽到似的,低聲:“我只是不想未來有人跟我搶石家的繼承權(quán)?!?/br> “我知道你覺得石芊是可造之材,以后想培養(yǎng)她進石氏,刮分權(quán)利,可只要做了這一行,為了上位,兄妹以后必有一天會刀刃相見,我不想對親人下手。” 啪——啪—— 石棟天將鞭子狠力的抽在他臉上,霎時俊俏的臉上冒出一條刺目的血痕。 “還在嘴硬!”他又往肩上抽去。 石瑯悶哼一聲,咽下口中的血沫。 “石氏未來只會是我的,任何覬覦或者有威脅的人,我都會除掉,這話并不摻假?!?/br> 石棟天聽著兒子冠冕堂皇的理由,冷笑:“呵,你真以為我看不穿你么?” “石芊她壓根就不可能會跟你搶公司!她那么親近你,你說什么她都會照做!她將來只會成為你石瑯最得力的手下!會是最好的殺器!” “而你寵她到這種地步,又真的會殺她嗎?” 石棟天嘆:“石瑯,她有天賦,你不讓她做黑,未來沒有信得過的人幫忙,靠你一個人怎么可能扛得起石家?” 他垂頭,看著地板,良久。 “給我機會,我會證明?!?/br> 后來,石瑯在祠堂跪了兩天兩夜,終于等到了石棟天松口。 石棟天扔了一本名單給他,全是美洲毒窟頭目。 “我可以不讓石芊學(xué)習(xí)怎么殺人,如果你能讓我滿意?!?/br> 石瑯捏著本子站起來,對他鞠了一躬。 滄桑的石棟天對著那道年輕的背影,緩緩開口:“石瑯,人不能有軟肋。” 他的語氣像是忠告,又像是無奈的規(guī)勸。 而為了讓meimei不碰槍不進殺人營的石瑯,在被父親狠厲毒打后,接下了一個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來證明他有能力超過父親,護住meimei。 而那時的石芊,懵懂、淘氣、無知,她不知道哥哥不陪她的日子里整天在干些什么,她不知道他是經(jīng)歷了多少場慘烈的廝殺才能回來,她把所有任性和壞脾氣都給了他。 就因為他沒能把她想要的禮物帶回來,她撒脾氣把湯碗砸在他衣服下藏的傷處,又把他趕出去淋雪,害他傷口感染。 那回,他病的很重,卻沒法住院,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又去美洲搶貨,一周后,他專門帶回了她想要的禮物,可她卻覺得已經(jīng)過時了,當(dāng)著他的面把東西摔碎了。 …… 還有很多很多她努力去回避想起的畫面。 石瑯唇里含著酒,把她的頭從水里提了出來。 她垂著頭,紅了眼眶,淚沒有預(yù)兆的滴在溫泉里。 “抬頭?!?/br> 她沒動,他挑起她的下巴,瞇眼看著她。 “哭什么?” 她紅唇抿開,握他的手腕:“你能不能……主動……親我一下?” 石瑯看著她發(fā)紅的眼眶,吸著鼻子求吻的可憐模樣,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她小時候,很可愛,很吵鬧,卻也很脆弱。 她和石家的每個人都不一樣,不會爾虞我詐,不會喝人血,不會勾心斗角,她是一個真正的孩子,熱烈而生機,陽光而明媚。 她會為親人流淚,會擔(dān)心他會不會死,會記得石家所有人甚至傭人的生日,會趴在他全是傷口的背上睡覺,會紅色眼睛任性的向他索要禮物。 他心臟軟了軟,手指緩緩的撫摸著她帶傷的唇角,憐惜的抬起她的下顎, 就這么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已經(jīng)俯身,慢慢吻了下去。 他吻的很輕,像哄小孩子一樣。 她不滿足,主動張開唇,去含咬他,廝磨他。 濕漉漉的女孩一下從水里起來,大片水花濺在他的浴衣上,她雙臂環(huán)著他的脖子 ,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托起她的臀,感受著嘴里的小舌興風(fēng)作浪。 她嘗到他嘴里的酒味,越吻越醉,越吻越暈。 分開唇時,她晃著頭,臉上紅如霞暈,向石瑯醉問:“哥哥,你喝的什么酒,為什么……這么暈?” 石瑯扶著她的腰,啟唇。 “一種,你不能喝的酒?!?/br> “包括,這里點的香,你大概也不能聞。” 她暈的很嚴重,眼里竟然出現(xiàn)了三個石瑯。 “什么酒,什么香,好暈?!?/br> 她從他身上跳下來,去找醒酒茶,喝了一杯,可身體卻越來越不對勁。 腳下更是沒站穩(wěn),足后跟一滑,她狼狽的跌入了溫泉里,整個人都沉在水中。 她吃了好大一口水,掙扎著浮出水面,雙手努力攀著石壁,卻怎么也爬不上來,因為身體軟的根本沒力氣了,眼前也好像全是霧,什么都看不清。 “……好邪門的酒,我只嘗了一點你的口水,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可屋子里哪里還有人,石瑯不知何時走了。 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喊,都沒人回應(yīng)。 身體熱的口渴,下身泛起難以忍受的灼燒感,她咬唇合并著雙腿,試圖平靜下來。 漸漸,她閉上眼,軟在溫水中,全身無力的靠在石壁上。 過了一段時間,屋子里似乎響起了腳步聲。 緊接著,她的后面嘩啦一聲,溫泉水中下來一個人。 她張開一點眼睛,想轉(zhuǎn)頭看一眼,卻驟然被一具頎長軀體壓在石壁上。 “哥……是你嗎?” 她剛問出口,腰間的浴衣帶子忽然松開了,散在了水里。 后面站著的人沒回答她的問題,讓石芊有點心慌,她一只手撐住石頭,另一只手去抓漂在水上的帶子,想重新綁住,腳卻一滑,險些跌倒。 背后的人及時在水中扶住了她的腰,穩(wěn)住了她搖晃的身體。 “哥?”她暈眩著問。 那人溢出一聲低嘆,很輕,也很熟悉。 “哥……你剛才去哪……呃啊?!?/br> 私密的甬道乍然擠入了巨物,還混著溫泉水進去了,男人聳腰,撞頂?shù)牧Χ葟臏厝岬綇姾罚煌=o予著她,又硬又滿。 一直空虛折磨的私處突然被這么充滿,她溢出一聲滿足又痛苦的低吟。 “疼——” “忍一忍?!?/br> 石瑯的薄唇抵在她耳朵,“這里的酒和香是海外特制品,混在一起學(xué)名叫春毒,專用于褻玩女人?!?/br> “你身體太差也太敏感,只一點點就中了藥性。” “想明天走出這里的話,就放松些?!?/br> 她yindao生的窄又緊,他被夾得皺起眉,抵著一個敏感點狠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