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宰正昊微h
書迷正在閱讀:王八綠豆(年代,1v1)、野狼難馴(1v1 H 甜)、迷魂記(出軌H)、[APH]灼灼其華、逢冬候雪來(兄妹 1v1 )、愚蠢的你(ABO,先婚后愛)、血色回響【人外NPH】、密拉維亞之眼、織籠(1v1強取豪奪)、萬小姐的手記 (1v3)
駱華池從小就沒什么得不到的,就因如此,當他遇到得不到的東西時,就容易產(chǎn)生執(zhí)念,他出生地位尊貴,平常都是被讓著的那個,撞南墻的事兒,也就雅風樓樓主那一次,再加上這次。 反正就是跟九尾焦鳳琴杠上了。 關系處好了,偶爾摸摸看看也行。 所以接下來駱華池愈發(fā)的殷勤。 自稱與沉驕一見如故,把她當莫逆之交。 沉驕逛街他付錢,沉驕購物他提貨,干的比沉驕身后跟著的仆從還要得心應手,最后還要跟著沉驕回家。 “你看,我們都認識這么久了,還不知道你是誰家的……” 沉驕在雅風樓留的名字自然是假的。 就在駱華池舔著臉要爬上她馬車時,突然覺得后脖頸一緊,整個人都懸空起來,他好歹也是一米八的成年男子,他茫然的蹬了蹬腿,疑惑的向后看去。 只見傳聞中可止小兒夜啼雙手沾滿獻血的威武將軍一臉煞氣凜然的盯著他。 “宰正昊,我沒得罪你吧?你拽我干什么?。 ?/br> 宰正昊卻不容置疑的捂住了他的嘴,在他漲紅的臉嗚嗚聲中,他耳尖微動,側(cè)耳傾聽片刻,忽然道,“有刺客,護駕?。 ?/br> 霎時,昏暗的街道混亂起來,黑暗中跳出無數(shù)黑衣鬼面之人,白刃如光,還有簌簌箭矢破空之聲襲來。 宰正昊直接將駱華池扔飛出去,拔劍抵擋,一瞬間斬落數(shù)發(fā)箭雨,緊接著跟黑衣人們交戰(zhàn)在一起。 駱華池砸在雜物堆上發(fā)出巨大的響聲引起了周圍居民的注意,尖叫聲此起彼伏,很快引來了周圍巡街的衛(wèi)兵。 黑衣人起初還沒想到那人是威武將軍宰正昊,還是他面不改色輕松寫意的干掉數(shù)個黑衣人后,黑衣人方才后知后覺,“宰正昊在!先殺他!” 駱華池腦袋還是懵的,晃悠悠的跟一個黑衣人撞在一起,那黑衣人回頭,目露兇光,駱華池倉皇踉蹌的躲過一刀,摸起旁邊的竹筐便砸了過去,黑衣人兩眼一翻,倒了下去。 等等,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來著? 很快另一批黑衣人加入亂斗,不過不是來殺沉驕的,反而是來保護她的。 “攔住他!他要自爆!!” “救陛下!” 此起彼伏的聲音中,沉驕察覺到了不對,還沒等她做出反應,一個黑衣人便竄進了馬車,沉驕還算冷靜,手里握著木簪捏了捏,下一秒,她卻落入一個微涼的懷抱。 “陛下,別怕?!?/br> 那人輕聲道。 隨著一聲震天響,兩人和馬車都飛了出去,馬車四分五裂,沉驕只覺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嚨,腦瓜子嗡嗡的,耳鳴到什么也聽不見,但腰間抱著她的手卻緊了緊。 沉驕抬手一摸,手里全都是血,卻不是沉驕的。 她強撐著五臟六腑的劇痛坐了起來,一個黑衣人悄無聲息的靠近了她。 懷里重傷的人想要強撐著站起,卻一下跌倒在地,沉驕叫他別動,他焦急的張口,碎裂的面具下,露出的半張嘴吐出鮮紅的鮮血,他眼神著急,恐懼,絕望,一閃而過。 下一秒,沉驕手中的木簪飛出去將黑衣人擊殺。 黑衣人致死都不知道為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沉驕會突然使出這么一手。 這場刺殺以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五結(jié)束。 沉驕昏迷,被緊急送往太醫(yī)院,還好并沒有受什么嚴重的傷,將養(yǎng)幾日便好了,宰正昊因為不顧自己只想殺人,倒是受傷不輕,一條胳膊差點沒了,駱華池倒是里面受傷最輕的,受了點跌打皮外傷,順便還有心情將有些受損的九尾焦鳳琴撿了回來。 柳忌很生氣,沒有皇帝上朝的日子,內(nèi)外都彌漫著一股壓抑窒息的冷氣,柳忌自然很快就查到了酈國那拙劣的手段,所以更氣了。 本來一開始他還很不爽質(zhì)子可以用身體在陛下那換取利益,此時卻只想趕緊把云川培養(yǎng)出來,干掉酈國那群腦子里塞豬草的,最好全都殺掉一個不留。 于是柳忌開始親自教導云川武功,心計,教他怎么躲回屬于自己的一切。 沉驕醒來時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天。 她第一時間問起當時用身體為自己擋傷害的人。 才得知原來他叫莫風,是自己的暗衛(wèi)。 雖然受了很重的傷,好在命保住了,沉驕又賞賜了許多珍貴的補品藥品,想必要不了一個月就可以正常生活了。 另外 還有一個人需要她安撫一下。 那就是宰正昊,他快氣死了,一開始他就偽裝在人群暗中保護陛下,自然親眼看見駱華池鞍前馬后,醋缸子都快溢出來了,沒想到又遇到這種糟心事,差點失去了陛下,他現(xiàn)在氣的想發(fā)兵酈國。 雖然他現(xiàn)在一只手還綁著石膏繃帶吊在脖頸上,但不掩他滿身殺氣,“陛下,只要你開口,臣便踏平酈國!” 沉驕沒說話,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宰正昊的臉上,他確實受了很多傷,臉上還能看出來,比如鬢角有一撮頭發(fā)斷了,鼻骨橫了一個刀口,額頭亦有紅腫,嘴角也破了,這不妥妥一個戰(zhàn)損美人嗎? 雖然很不道德,但沉驕不可抑制的產(chǎn)生了一些黃暴的腦洞。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已經(jīng)將人壓在桌上吻到氣喘吁吁了。 宰正昊眸子里透露著茫然,好看的唇形被親的濕漉漉的,微張著吐出濕熱的氣息,一副被蹂躪了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模樣。 沉驕沒忍住手便鉆進了他的衣服里,揉捏起他壯碩的胸肌來,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去解他腰帶,他半廢的那只手無措的高抬著,一只手欲拒還迎的抵在沉驕的肩上,不到一會兒他就半身赤裸的展現(xiàn)在沉驕面前。 他腰腹肩膀還有傷,此時被繃帶包裹,滲著血色,rutou早已被沉驕摸得挺立,顫巍巍的即使沒有被弄,也有點點酥麻擴散開來。 沉驕迫不及待的含上那點朱紅,貝齒輕扯,吸咬舔弄的賣力,不一會兒,整個朱果都被含的水光粼粼,圓潤紅腫,微微刺痛又非常激發(fā)人的情欲。 宰正昊不知道為何突然就變成這樣,雖然身體還有些不適,不太方便承受,但他卻想的是書房門有沒有關好,他有沒有囑咐過別人不要進來,萬一別人進來撞見陛下和他在交媾怎么辦? 似是不滿身下人的走神,沉驕稍稍用力的咬住朱果拉扯的老長,然后突然松口,朱果瞬間回彈,在壯碩的胸肌上激出水波rou浪。 “嗯啊……” “愛卿……” 明明只是表示君臣之意的稱呼此時被沉驕念出來仿佛在呼喚愛人的名字,宰正昊眸光微動,主動的低頭親上了沉驕,他吸吮的有些重,有種急不可耐將沉驕吞吃入腹的架勢,沉驕的舌頭被他吸的麻麻的,不甘示弱的回吻回去,激烈的吻讓兩人都有些情動,連周圍的空氣都染上了無法直視的情欲。 沉驕也是衣裳半褪,兩人硬挺的yinjing抵在一塊,動作間相互摩擦,似是要鉆木取火,越來越燙。 “桌上,有,潤滑膏……”宰正昊氣息不勻的道,他此時身上有傷不方便動作,擴張就由沉驕代勞了。 說實話,沉驕喜歡幫人擴張。 不論是親眼看著自己觸摸別人的陰私處,還是用手指摸到別人情不能自己,亦或者將人插到高潮,都是一種另類的刺激。 沉驕摳挖了一大坨藥膏揉化在手中,然后抬起宰正昊的一條腿搭在肩上,露出他的私處,他的yinjing有些黑,恥毛也如小密林一般,一路向下,會陰后卻是干凈的菊xue,周圍沒有一根毛,顏色也很正常,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看它,它緊張的收縮了一下。 一根手指戳了戳它,它下意識縮的更近了,沉驕幾乎要看不到縫隙,這時他的主人以豎著快一字馬的姿勢,深吸了口氣,強逼著自己的菊xue向來人展開通道。 雖然很勉強,但也蠕動著不再夾緊收縮了,沉驕順利的插進一根手指,xuerou一擁而上,看似推拒,實則將手指牢牢吸住,蠕動著不斷往里拖去,很舒服,她能感覺到里面的rou還有點腫。 濕滑的手指一點點破開干燥緊致的后xue,擴開緊縮的xuerou,爭取將藥膏涂抹到尾,除此之外她沒辦法動彈一點,里面太緊了。 即使只是一根手指,宰正昊還是有些難耐的哼唧起來,后xue被異物抽插著,像是被一根狗尾巴草在sao弄,酥麻瘙癢,卻又解不了癢,只能哼唧著擺弄腰肢企圖逃脫這種感覺。 一根手指藥膏消耗差不多了,沉驕又插進了一根,兩個手指在里面終于不再處處受限,她強而有力的破開阻撓的xuerou,帶著化開的藥膏摳挖抽弄起來。 “嗯~啊~” 大白天的在書房這么嚴肅的地方,敞開腿露出xue給別人玩弄,這種事,太刺激了,宰正昊腦子昏昏沉沉的有些混沌,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很激動期待,想要沉驕摸摸,舔舔,caocao。 沉驕又插入一根手指,從她的視角看去,仿佛是宰正昊不知廉恥的坐在她的手上求歡一般,若不是他身上的傷禁錮了他的動作,說不定這會兒會更sao浪一點。 “嗚啊……啊哈……”不知道沉驕摳了他哪兒,宰正昊不可抑制的粗重喘息起來,好不容易緩過來,沉驕已經(jīng)找到了那處敏感點,三根指頭輪流刮過栗子大小的敏感點,“啊嗯……不……那里……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