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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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笙并不知道這邊軍部發(fā)生的事情,她臉上掛著職業(yè)笑容一直將陳廠長送到登機口,等人結(jié)束后才瞥了一眼跟自己始終保持大概一米左右距離的兩個新兵蛋子。 身后跟著的張楚手里拿著一杯不知道什么時候買好的咖啡。 “給我的?”顧笙一邊接過,一邊抬眸看向這個不過二十出頭的大男孩,與四個月前相比他身上仿佛少了當初些許青澀氣息,經(jīng)過幾個月在部隊的錘煉,膚色也比先前黝黑許多,五官也比先前更硬朗,初顯一名軍人的英偉。 顧笙握著手里的咖啡,還熱著 ,上邊不斷升騰的裊裊白煙與咖啡的香氣的確在寒冷的初冬能帶來些許的暖意。 之前在車上她雖然只是短暫的闔眼一段時間,但大概臉上的疲態(tài)落入張楚的眼底。 對于這個心思細膩的大男孩顧笙的確很有好感,再加上一側(cè)那跋扈到極點的小少爺?shù)囊r托,張楚身上原來那一點兒養(yǎng)尊處優(yōu)以及當初那種玩咖的缺點似乎一下子變得沒那么過分。 剛端起咖啡想喝一口,結(jié)果前方突發(fā)意外,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子毫無預(yù)兆的朝著顧笙這邊跑來,身后跟著拿著外套追著的mama,大概是心急那mama直接繞過人群也沒看前邊的人便徑直撞了過去。 張楚想拉開顧笙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顧笙手里的咖啡灑了一身,所幸冬天穿的都是長衫,因此撒漏的咖啡并未直接觸及皮膚,只不過呢子外套下的冬常服全沾濕了一片,甚至連底下的長褲也無一幸免。 那mama也不看人,甚至連一聲道歉也沒有就追著自己小孩跑了,張楚皺著眉剛要拉她的手,但余光卻瞥見一側(cè)的蕭瑟那興味的眼神,于是便硬生生的忍住,只是接過她手里還剩下半杯的熱咖啡,心里氣惱那撞人的mama也氣惱自己給她買的咖啡,要是沒買的話也就不會有眼下的意外。 “要不,我給你去買一件衣服吧?”張楚忍不住開口。 但顧笙只是搖著頭,“沒事,機場洗手間應(yīng)該有洗滌用品,我試著能不能擦拭一下再用烘干機吹干?!闭f完感覺到對面一股玩味視線落在身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蕭瑟。便蹙著眉轉(zhuǎn)開目光:“我去洗手間一下看能不能清洗一下,你跟蕭瑟先回車上等我?!?/br> 望著她轉(zhuǎn)入一側(cè)洗手間的位置,蕭瑟才一手插在褲兜里,一手把玩著手里的車鑰匙,即使是穿著一身軍裝也難掩一身狂肆,這反而引得身邊一群剛從出口出來的小姑娘們竊竊私語,等他轉(zhuǎn)過目光的時候,那些小姑娘還紅著臉躲開目光。 張楚將帽檐稍微壓低一些,比起蕭瑟的混不吝他更像是那種家教良好出身的世家子弟,這兩個人就像是極端的兩個對立面,要說張楚在江城的時候混的圈子,那大多數(shù)也是與他出身差不多且多數(shù)都算是在校大學生,而蕭瑟認識的除了圈子里的富二代跟紅叁代外,甚至還認識不少游走在黑白邊緣的人士,他的性格如此,交朋友不看出身,倒比較欣賞個人能力。 “從你的角度早就看見那女的追過來。”張楚黑眸倒映出蕭瑟那張漂亮話的臉蛋,語氣卻低沉著仿佛壓抑著一些莫名的火氣。 蕭瑟指腹摩挲著車鑰匙那冰冷的質(zhì)地,好整以暇挑眉:“我這不是給你英雄救美的機會么,誰知道你反應(yīng)那么慢?!?/br> 張楚往前走了一步,兩個人對視著,眼底一抹狠厲,薄唇輕輕動了下,“她現(xiàn)在是你的長官,你少用這種態(tài)度,你就一司機,做好你本分工作,而不是仗著你哥在部隊的關(guān)系成日想著猴子當大王?!?/br> “呵,我就說么,你看著也不像是老實單純的,怎么,在她面前裝著小奶狗,到了我跟前就想裝大尾巴狼呢。”起先是調(diào)笑的話,緊接著蕭瑟也往前一步,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短到差點就能碰著,在外人看來這個舉動極曖昧,甚至透著一些不可訴說的膩味,但實際上這兩人眼底一個冷意瞬結(jié),另一個暗藏狠肆。 “那就等著吧,只要你還在部隊一天,就看誰的本事大,能弄死誰。 ”張楚咬著舌尖,輕描淡寫的語氣中卻是說著最狠厲的話。 蕭瑟總聳肩,無畏道:“呵,口氣還挺大的,我等著你?!?/br> ———— 這邊顧笙到了洗手間,這才發(fā)現(xiàn)不僅是外套跟里面的襯衫,就連褲子也被咖啡液弄臟,整個人的確狼狽。 稍微擦拭了一下但依舊無法將咖啡漬徹底清除,心里猶豫著要不要去附近店里買一身衣服,畢竟襯衫被擦拭之后濕了一大片,顯得更糟糕。 顧笙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回到洗手間里 ,打算先將衣服脫掉,忽然接到電話。 接的是私人電話,且是前段時間白玫剛給的她私人號碼。 那邊白玫的聲音聽著比平時要更冷也更冷肅。 “顧笙,你現(xiàn)在在哪兒?” “白姨,我在機場?!?/br> 白玫手里沉著眸走至窗邊,手里則是拿著一把用了許久的小刀,指腹點在刀刃上,很快鋒利的刀刃就將指腹割開一道口子,但此時她卻絲毫察覺不到疼痛似的,望著上面冒出的雪珠,眼底的紅也逐漸變大、擴散。 “顧笙,最近誰也不要相信,還有,注意一下周圍情況,可能會有人對你不利。” 顧笙眸底閃過驚詫,但此時依舊還算平穩(wěn),遲疑了一會兒才問:“是什么人?” “還沒查出來,但最近兩天有同一批人在查你的行蹤,你今日的行程除了軍部那邊有無透露給其他人?” 見對面陷入短暫的沉默,白玫當時就明白顧笙大概已經(jīng)猜出究竟是什么人在跟蹤她,于是才淡笑道:“難怪,原來是二局的人,怪不得連你也沒有察覺,也沒給你通風報信,怕就怕你在那邊的人也已經(jīng)受到監(jiān)視?!?/br> 謝謝白姨提點,我會注意的。” 白玫還想說點什么,但話到嘴邊還是打算讓小輩自己處理,她能做到的也僅是在關(guān)鍵時刻點一下,最重要的還是她自己需要學會處理眼下棘手的一系列是,既然人已經(jīng)在局中,就看她手段如何玩轉(zhuǎn)。 待剛掛電話,顧笙腦子里卻是想到了前幾日余魚說的那一句“任道遠開始懷疑我跟你了,最近咱們都需要小心,他可能開始下手了。 ” 沒想到任道遠這么快就派人盯著自己,怕是軍部那邊他已對自己有所懷疑,顧笙開始考慮之后大概要開始改變后面的計劃。 就在顧笙還思索著怎么能輕易避開任道遠的眼線時候,忽然間便看見隔間上忽然落下一件衣服,衣服上還夾雜著一股濃郁的香水味,雖算不上刺鼻但卻一下子充斥整個隔間。 “對啊,我人已經(jīng)在京都了,剛下飛機呢,你可得安排最好的會所給我,我這次可要玩得盡興才行,你不知道,我為了躲避陳半佛的眼線有多不容易,行,我可是等著你給我接風洗塵啊,說來我也十幾年沒上過京都了,這邊變化倒是挺大的……” 隔壁緊接著想起窸窸窣窣的聲響,又聽到一陣“哐當”的聲音,洗手間再次回復(fù)寧靜。 隔壁那嘈雜的女人走了,這一身香水味濃郁的套裙也不要了,倒是全給掛在隔間門板上。 顧笙原以為這就是一個衛(wèi)生間人生百態(tài)的插曲罷了,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等她剛想走出去的那一刻,余魚的電話卻不適時的響起。 “顧笙,任道遠下手了,你今日要當心?!彪娫捄芸炀蛼鞌嗔?,因為二局那邊有專門的監(jiān)聽軟件,余魚大概是在洗手間打的這個電話,只有在那邊通話信號才會稍微減弱,但僅僅只能保持二十秒之內(nèi),一旦超過便會引起任道遠的懷疑。 如果說白玫的電話僅僅只是令她警惕,那么余魚的電話便是叫她徹底對這件事重視起來。 余魚的語氣雖然尚且算是平靜但卻急促,顧笙忽然覺得或許自己在軍部的一舉一動極有可能早就被任道遠懷疑。 就在心里的不安逐漸擴散的時候,忽然瞥見了隔板頂上那件被扔擲的套裙。 就仿佛鬼使神差,也像是一個能躲過眼線的計劃在腦海里形成,不再猶豫的扯下那件套裙。 令她略意外的是,這套群還是某個高奢品牌,且衣服整潔干凈,能輕易舍棄的人怕是生活物質(zhì)條件極高,但接下來顧笙越發(fā)覺得神奇,這衣服套在身上居然合適得離譜,除了胸部略緊外,腰部與尺碼基本上貼合。 換上衣服走出衛(wèi)生間,便看見洗手池底下擺放著一雙同樣被舍棄的高跟鞋,以及洗手池上方的墨鏡。 這女人估摸著在隔壁玩了一場換裝游戲,且還是有錢人,這一身行頭只怕普通打工族一年也買不下。 將盤好的頭發(fā)扯下,顧笙望著鏡中那個仿若變了一個人風格的人影,下意識的略咬唇便將墨鏡戴上走出。 要躲避任道遠的眼線就必須這樣做,至于張楚跟蕭瑟那邊,她打算離開機場后再跟他們找個理由扯過去,畢竟她不想將兩人牽扯到這件事中。 剛走至機場外,就看見無數(shù)人圍著,前邊幾百米處的一簇濃煙顯得刺目極了。 與此同時白玫的電話再次響起。 愣好幾秒才接了,那邊白玫才驀地松了一口氣似的?!斑€好,你沒事。”但緊接著又冷冷道:“顧笙,你現(xiàn)在立即離開機場,跟蹤你的人提前下手了,你再停留下去怕小命就丟了!”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