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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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螢醒來的時候渴得厲害,她眨眨眼睛,見到的是韓正卿熟睡的側(cè)臉。 “大少爺怕我醉?不是巴不得我醉了才好?” “你這臉上啊…一筆一畫的,是個累字…” “你藏著、等著、逼著我,主動靠過來…” … 濃郁的現(xiàn)實撲面而來。 她滯了兩秒,趕忙閉上了眼睛。 昨晚…昨晚,她對韓正卿說了些什么,前頭的還有些印象,后面不大記得了。 她似乎是承認了自己喜歡他,至少她希望他心里有她。 他曾讓她叫她主人,可她不想只當(dāng)個寵物。 流螢閉著眼,皺著眉,反復(fù)將那些片段拼湊,她好像承認了要與韓宏義逃走,他怎么說的?他好像吻了她,可他好像又威脅了她。 流螢脊背發(fā)涼,她依稀記得昨晚那輕飄飄的心情,自由垂手可得,她好像從窗子飛了出去,又被拽了回來。 她記得那種釋然,也記得自己被禁錮在一片漆黑里,記得那絕望的感覺,可她不確定自己說了什么,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 他都知道了吧? 他見過韓宏義了。 他精于謀算。 他不會一無所知。 一個巨大的影子闖入腦海,是他抱著她的輪廓。 她昨晚點了蠟燭?韓正卿也在?那豈不是… 如果…如果韓宏義剛好朝她這邊望,或許會看得分外真切… 流螢渾身發(fā)毛,她想起身去外頭看看,若窗臺的蠟燭確實燃過,那她的記憶就是對的。 韓正卿就睡在她的旁邊,像一頭沉睡的獅子。 她想悄悄溜下床去,可韓正卿的手臂正壓在她的身子底下,她一舉一動都會被他知道,別說翻身下床,她連呼吸都是短促的。 小手悄悄掀開被子,流螢悄悄向下看,自己的身子赤條條的,她完全不記得昨晚什么時候脫的衣服。 昨天回來的時候,她里頭可是連條小褲都沒有的,韓正卿瞧見了吧,他一定瞧見了。 流螢暗暗皺眉,怪自己貪杯,昨晚上不省人事,他若是… 她猛然睜大眼睛,上回他說…他說要入她的后xue來著。 流螢不自覺紅了眼眶,想必昨夜他已經(jīng)得逞了。 她咬著嘴唇就要哭出來,小手悄悄向后摸去。 “昨晚你醉了,我也沒有酒后亂性的習(xí)慣。” 韓正卿的聲音自頭頂響起,流螢一個激靈,整個人縮到了被子里。 他醒了他醒了,她要怎樣面對他? 流螢身上出了汗,卻涼得厲害,不自覺地打起寒顫。 韓正卿垂著視線看這小兔子一樣的反應(yīng),又好笑又無奈,這孩子當(dāng)真是怕他。 “你若是不說話,我就再灌你些酒。” 流螢縮在被子里一言不發(fā),韓正卿徑自說下去,“酒量不大話不少,很是可愛?!?/br> 可愛?他說她可愛… 流螢眨眨眼,從被窩里探出頭來,抬起兩只眼睛看著韓正卿,“大少爺…覺得可愛嗎…” “傻瓜都可愛。” ! 流螢瞬間氣成了包子,又縮了回去。 韓正卿嗤笑一聲露出些許柔和,這孩子只要老老實實地呆在身邊,她那腦袋瓜里想什么,心思屬于誰,他都不計較。 這些年他一直壓抑著,只因著一句她必定嫁入富貴人家,沒成想父親收她做了姨娘,富貴人家原是韓家。 他也想敬她如一般姨娘,可他忍不住去關(guān)心她,老三老四糾纏她,只要她喜歡,他也默默縱著。 老二追求她或許顯得蹊蹺,她對老二死心塌地,才著實令他意外,直到他明白她默默地喜歡了這么多年。 她心中那個影子就是自己,他心中不喜是不可能的,可他也怕,畢竟當(dāng)年那只是一件很小的事,說到底只是個因頭,她實打?qū)嵪矚g了多年的是老二這個人,在她心里那是頂好的少爺,一想到這里,他便嫉妒得發(fā)狂。 若不是昨晚韓宏義說出韓心遠被她舍棄的事,他還不愿意相信韓宏義在她心中的分量。 老二要帶她走,奪走的將是她的全部,他不允許。 韓正卿側(cè)過身,連著被子囫圇地抱著她,下巴抵在她頭頂上緩緩磨蹭。 “在想什么?” 流螢撅著嘴生悶氣,韓正卿也不追問,就安靜地抱著她。 流螢卻是越來越躺不住,身子微微地扭,呼吸也越來越大口。 韓正卿拽下被單,流螢的小臉露出來,臉頰因為缺氧而微微發(fā)紅。 “我…我要上茅房?!?/br> 她聲若蚊蠅,他大大方方地撤開身子。 “去吧。” 流螢翻身起來,剛要下床去,忽然回過頭來盯著他。 “怎么,尿床了?”韓正卿問道。 “…沒有!” 流螢伸出手指,在韓正卿的小臂上一捏,他面色沒有任何變化,果然… “大少爺你、你手臂怎么了?” 韓正卿抬起頭才看見她的小動作。 “麻了?!?/br> 他舒舒服服地躺回去,將另一只胳膊枕在自己的腦后,另一只胳膊一動不動地平放在那。 她跪坐在那,雙腿剛好一左一右分開,他只要一抬手,便能摸到她的小屁股。 “昨夜你纏著要我抱著睡?!?/br> 流螢抿抿唇,她喜歡相擁而眠,他這樣說,也不像是誆騙她。 指尖松了力道,小手落下去,變成了緩慢地揉捏。 “我給你揉揉吧?!?/br> 韓正卿看著她,由著她伺候,面色卻漸漸變得不自在,血流方通,先是一熱,而后是酥麻,緊接著是位移一般的別扭。 “大少爺還好嗎?!?/br> “嗯?!?/br> 韓正卿簡短地一哼,示意她繼續(xù)。 流螢盯著他的臉,手上卻沒有放松力道,由小臂揉到上臂,一下一下地,與其說是揉,倒不如說是捏,專挑那尋常時候都不大能忍的地方掐弄。 “大少爺若是忍不住了,說出來便好?!?/br> 韓正卿皺著眉,這孩子在用他以往的話術(shù)戲耍他。 該死的調(diào)皮。 他合上雙眼,享受她的“伺候”,靜靜地等著感覺恢復(fù)正常。 他瞞得好,流螢并不清楚他什么感覺,依舊扁著嘴尋著酸軟的地方捏,全然一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樣子。 直到這只手臂忽然一轉(zhuǎn),她的屁股蛋兒落在了他的掌心里,才發(fā)現(xiàn)事情不妙。 “呀!…大少爺你、你好了?” “嗯?!?/br> 韓正卿順勢側(cè)身,另手直接扣住她的腰身,流螢只得坐在他的手上哪里都去不得。 拇指扣著她的恥骨,手掌托著臀瓣,韓正卿不急不慢地按揉她每一寸軟rou。 “辛苦了,我也幫你揉揉?!?/br> 韓正卿的語氣平靜無波,流螢卻知道自己大難臨頭。 “大少爺…不要…我錯了,不要捏…?。 ?/br> 韓正卿扯起一側(cè)嘴角,手上向著前面移,并不急于訓(xùn)話。這孩子得到機會就造反,稍微一弄就求饒,見縫插針,曾屈能伸,全是自己縱出來的,怪誰。 他扣著恥骨上的軟rou,四指輪番在潮濕的戶門上撥弄,流螢原就尿急,若不是為著韓正卿說她傻,她不甘心,非要扳回一城,又怎會落得這般田地。 底下潺潺地淌著水,小腹又酸又脹,韓正卿時不時地按壓,她費好大力氣才憋住不尿出來。 “啊!…大少爺,我錯了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 直到她帶了哭腔,韓正卿才大發(fā)慈悲地放她自由。 流螢起身下床,一站起來就要兜不住,她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踮著腳一路小跑進了里間,屁股蛋兒一顫一顫的,分外惹眼。 她坐在馬桶上,才瞧見韓正卿也跟了來。 “你、你別看!” 流螢羞臊難當(dāng),這人怎地連上茅房都要看呢… 韓正卿倚著門框,沒有走開的意思,流螢卻越發(fā)憋不住。 “你快走開,快走開,我要尿尿…” 韓正卿抱著胳膊,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身子。 “尿吧?!?/br> “你…你在這兒,我尿不出來。” 韓正卿故作認真地問道,“別是憋壞了吧?” 說罷,他上前一步,單膝跪在流螢跟前,大手扶著她的膝頭,微一用力就將她雙腿敞開一個縫。 “…大少爺…饒了我吧…” 流螢面色酡紅,眼下這個情形,想也知道他又在打什么羞死人的主意。 “…求你了…” 嘴上說著,拒絕卻顯得不大誠懇。 韓正卿想窺探她最私密最羞恥的事,流螢心里倒也有幾分悸動。 這是怎樣的占有心思,他不說,她也知道。 可這事若是遂了他的愿,那還不羞死個人。 流螢咬著唇猶豫著,雙腿卻由著他分開,rou縫也隨之長開了小嘴,yin核俏生生地墜在前頭,鮮艷欲滴。 韓正卿伸出手,流螢下意識地一縮,他視線里那xue口微動,連著yin珠也縮了一縮,十分可愛。 “別怕,讓我瞧著?!?/br> 大手落在她的小腹,小肚子脹得圓鼓鼓的,韓正卿緩緩地輕柔,他沒有用力,只是貼在上面流螢都感到一股壓力。 “…大少爺…”她帶著哭腔求饒。 yin核縮到最小,微微的顫抖,流螢盡力地忍著,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尿出來… 他抬眼瞧她,而后手掌順到恥骨軟rou,指尖停在光滑的腿間,yin核就在前面,韓正卿只在這地方緩緩地揉。 流螢嚶嚀一聲,小臉染上一層難耐的霞色。 流螢被他摸得舒服,雙腿又打開了一點。韓正卿指尖并攏向下滑,摸到已經(jīng)充血的yin核。 “…大少爺,不行…不行了…” 流螢扭著身子躲避,韓正卿指尖在陰戶囫圇一揉,離手的瞬間,流螢淅淅瀝瀝地尿了出來。 “啊…” 她小手捂著臉,弓著身子羞恥地放水。 方才憋的狠,尿液出來的并不多,細細小小的一流。 韓正卿大手按上她的小腹,另外一只手在后腰撐著她的身子,掌心用力一壓,尿液明顯出得多了,嘩嘩地噴出來。 她從未尿得這樣急過,頓時羞怯難當(dāng),紅著眼抓住他的胳膊,敞開的腿縫里一股溫?zé)岬乃髦敝鄙涑鰜?,嘩嘩地噴了許久,才變成滴滴答答的淌。 韓正卿大手又在她小腹上揉了一揉,確實擠不出更多,才滿意地松開。 流螢的臉已經(jīng)紅透,韓正卿甚至捂著她雙手,令她抬起屁股幫她前前后后都擦了干凈。 流螢羞得要暈過去,韓正卿倒是笑得溫和。 “洗洗吧,然后上床撅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