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你親了摸了又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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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轉(zhuǎn)眼就到了除夕,夜里祭祀過先祖,孔覆沒有如往年那般與時雨和孔嘉守歲,而是早早就回房了。 他不在,時雨興致不高,孔嘉本要拉她守歲,卻經(jīng)不住同在青石鎮(zhèn)的同窗好友三番五次邀請,出門去了。 家里又只剩下時雨和孔覆兩個人,時雨頂著歲末寒風(fēng)冷雪,站在外面望著他的屋子,那點昏弱燈光和他本人一樣,看似近在眼前,觸手可及,實際上被風(fēng)雪隔開,遙遠到不可捉摸。 短短幾日,他們之間生疏了許多,時雨清楚知道他在避著自己,可她不后悔。 不那樣行事,他會永遠拿她當(dāng)個孩子看待,她若嫁給孔嘉,就只能頂著更罪惡的身份肖想他,對他有不軌之心。 可不嫁孔嘉,嫁與旁人么?那似乎比嫁給孔嘉更糟糕,與孔嘉成親起碼還能每日見到他,去了旁人家中,怕是一年半載都不得見上一面。 時雨凍得四肢發(fā)僵,思索良久終于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他們已然疏遠到這般田地,情況還能再壞么? “爹爹,你休息了么?”時雨敲門道。 里面半天沒有聲響,時雨知道他聽見了,只是不欲見她,于是倔強等在門外,過了許久才聽到他的聲音,“進來?!?/br> 時雨推門而入,帶了一程風(fēng)雪進去,燈火被吹得搖晃不已。他端坐燈下,正在琢磨翻看脈案,面容在被風(fēng)雪戲弄拉扯到胡亂跳動的燈火下晦暗不明。 讓她進來,孔覆也沒有收起脈案,目光沒有分給她絲毫,“雨兒來尋爹爹何事?” 時雨到他身邊,合上脈案,迫使他看向自己,認真盯著他看似平靜的眼睛道:“我來是想和爹爹說,我并非不想嫁人。” 孔覆心中“咯噔”一下,望著她澄澈堅定的目光,已然明白她要說什么。 他有意要避著她,除卻他無法接受抱著自己一手養(yǎng)大、并且與兒子有婚約的孩子不清不楚宿了一夜這件事外,還因為這幾日他多少看懂了幾分她藏匿在乖巧懂事背后的炙熱感情。 孔覆不看她,打斷她要說的話,“外面是不是又下雪了,冷不冷?先烤烤火。”拿起火鉗撥了撥炭盆,往里添了幾塊炭。 時雨接過他手中火鉗放回原地,“爹爹在逃避什么?” 他不說話,加進去的炭慢慢燃燒起來,火苗歡快地躥在空氣里,時雨已經(jīng)暖和起來的雙手捧起他的臉,孔覆被她越矩的動作驚到。 接下來她嘴里吐出的話更令他心驚,“那天夜里我和爹爹并非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爹爹親我了,就像這樣。” 說著就要在他清醒的時候吻上他,時雨心中猶如擂鼓,面上強裝鎮(zhèn)定,兩人嘴唇靠得極近,近到時雨鼻息間全是他獨有的藥香,差點要親上的時候,他緊張別過臉去,少女青澀炙熱的吻落到清瘦臉頰上。 “爹爹躲什么?那夜爹爹可不是這樣的,爹爹不光親了我,還摸我了?!睍r雨信口雌黃,拉著大手到胸前。 手心剛覆蓋上柔軟酥胸,孔覆仿佛被燙到一般急忙抽手,語氣難得嚴肅,“時雨!” “爹爹親了我摸了我,就要對我負責(zé),我們差一點就……”時雨故意拖長了音不說下去。 孔覆深吸一口氣,不敢想象自己酒后究竟對小東西做了哪些荒唐事,平復(fù)好狂瀾涌動的心緒后,溫柔勸誡道:“都是為父的不是,所幸并未鑄成大錯,你是我養(yǎng)大的孩子,我們豈可置人倫綱常于不顧,嗯?” 時雨才不聽他這套,反駁道:“既如爹爹所說,孔嘉也要算我兄長了,為何我與他能結(jié)親?” 這是什么歪理邪說!孔嘉最多算一同長大的青梅竹馬,而他切切實實對她有養(yǎng)育之實,孔覆不欲與她爭辯這些,“不行就是不行,為父是長輩,你要聽話。” “爹爹不講理!”他這般說,時雨正好理直氣壯,“分明是爹爹抱著我,脫光我的衣裳,用那里頂著我肚子,說要給我做夫君的,現(xiàn)在又不認賬了?!?/br> 她嘴里胡編亂造,說著眼神有深意地輕輕瞟了眼他胯下。 孔覆被她的眼神看得又羞又惱,不能言語,時雨接著說道:“要不是我哭著喊疼爹爹停了下來,我們現(xiàn)在早就有夫妻之實了。反正我們已經(jīng)做了那么多羞人的事,我就嫁給爹爹好了?!?/br> “不行。”孔覆對自己的禽獸之行感到無地自容,起來背過身去拒絕道,“且不說我于你有些許養(yǎng)育小惠,單憑我年長你二十有余,我便不能無恥占有你,更何況你自小與懿之有婚約,奪子之妻,何以稱慈?何以為人父?俯仰有愧何以立身人間?” “爹爹要做慈父,要做正人君子,我不敢攔阻,可爹爹置我于何地?”時雨從后面抱住他的腰,臉頰貼上他寬闊挺拔的背脊,“我喜歡爹爹,想與爹爹做夫妻,那夜爹爹差點就成全了我,可如今爹爹卻死活不肯與我在一起。我和爹爹成了現(xiàn)在這般,日后若我還嫁給孔嘉,我如何自處,如何面對爹爹?” 孔覆自己心里也別扭至極,被她抱著的身體有些燥熱,甚至沉眠的某處開始蠢蠢欲動,不自在地拉開環(huán)在腰上的手臂,“為父會請人幫你相看一門極好的親事?!?/br> 時雨生氣他一點都不像平時溫柔好說話,被掰開的胳膊重新?lián)纤难?,摟得更緊,“我不要別人,只要爹爹?!?/br> 孔覆氣惱小東西不懂事,他養(yǎng)她那么多年,又為她與孔嘉定下婚約好幾年,他和她父女、翁媳的身份早成定局,豈是輕易能扭轉(zhuǎn)的,“我對你只有父女之情,并無男女之愛,至于我酒后失態(tài)無德……你若心覺不忿,要打要殺悉聽尊便?!?/br> 他這一副穿上衣服就不認人的樣子,讓時雨暗自悔恨那天夜里沒有扒下他的褲子,反正不管她說什么他都拒絕,她干嘛還要忌諱,當(dāng)時就該扒干凈他的衣裳,把想對他做的壞事徹底做了。 “既然爹爹不要我,那我明日就和孔嘉商量婚事,爹爹可別后悔。”時雨戀戀不舍松開他的腰,威脅道。 孔覆氣得腦殼疼,在他看來事到如今將她嫁出去是最好的選擇,可這小東西偏要如此,假意兇她,“不許你嫁給他,為父不允。” 時雨更氣,執(zhí)拗道:“爹爹先前說過,我的婚事我的意愿為主,我就要嫁。再說了,爹爹若真像你自己說的那般對我全無其他想法,那即便留我在身邊也該心如止水才是?!?/br> 說完不等他再說什么,就行禮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