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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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橈英洗完澡躺到床上。初秋的天氣微涼,可身上卻很燥熱,翻來翻去睡不著,心率不知怎么比平常要快許多。 因為隔壁睡的那個女孩嗎… 她的五感靈敏,一些細微的動靜都能夠察覺,更別說柳淺淺今晚給她留下的印象。一年前同樣的酒吧里,她也是這般孟浪。 那時的她正潛伏在販毒犯罪團伙里當臥底,此案快要攻破的時,她無意間聽到了青梅許青沅要結(jié)婚的消息。青梅青梅,也是她從小到大的心之所屬。此消息一出,她恨不得立馬跑到許青沅面前,問個清楚。可是她不能,她無法放下沉重的職責,讓多年的努力付之東流。等到她終于恢復(fù)身份想見心上人一面,許青沅給她發(fā)了一條令穆橈英絕望的消息。 “我懷孕了?!?/br> 穆橈英還記得那個慶功的夜晚,隊友勾肩搭背唱起勝利的歌,她失魂落魄地灌下一杯杯黃酒。她酒量很好,清醒的大腦怎么也醉不了。許青沅斂眉抿嘴笑的嬌俏模樣,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渾渾噩噩地結(jié)束飯局。她望向空蕩蕩的街道,不知去往何方。家里冷冰冰,她不想回去。臥室的床頭擺放著她與許青沅的合影,看到這個對于她來說太過殘忍。好在首都城的夜晚,要找一個熱鬧非凡的地方,很容易。 她孤身一人來到了酒吧,點了幾杯灼熱的高度酒想要喝個痛快。許是她太過落寞,竟引來了她人的關(guān)心。那姑娘長得水靈,聲音細軟間夾雜幾分誘惑,配上她火辣的身材,當真是魔鬼與天使的結(jié)合。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喜歡一夜情。穆橈英沒吃過豬rou,豬跑倒是見到過很多。她不理解,沒有感情鋪墊的兩個人,如何能不著寸縷的貼身相抱。她以前的愿望,就是工作穩(wěn)定后向許青沅求婚,在結(jié)婚夜里與她水rujiao融。面對拋出一夜情橄欖枝的姑娘,面色通紅的她說出的語句冰冷,“走開?!?/br> “哎?小姐,你看上去很傷心呢?!惫媚锏纳砩蠋е还捎南悖萌吮亲雍馨W。 穆橈英別過頭去,自顧自地喝酒。希望這樣冷漠的動作能夠讓她知難而退。 可是穆橈英想錯了。她越是冷漠,對面的姑娘越是來勁。眼見瘦弱的胳膊拉住了她的酒杯。穆橈英皺眉微慍,語氣不善,“你干什么?” “如果你要喝,我可以陪你呀?!彼闷鹁票湍聵镉⑾嗯?,一飲而盡。 “隨你?!蹦聵镉]理她,把酒灌入腹。 她記不清那個晚上喝了多少,說了什么。只記得她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了沅沅,可沅沅的臉轉(zhuǎn)瞬即逝,換成了陪她喝酒的姑娘。漂亮的她聒噪吵鬧,但也算為她這孤身寡人作了個伴。 暗戀了近十年的人已為人妻,今生再無可能。穆橈英悲痛著,借著血液里亂竄的酒精,生出了破罐子破摔的豪情。她做出了前半生最瘋狂的決定。既然她有了更好地人生,那為她守著的處女之身也無需保留。穆橈英的眼神看向同樣喝得醉醺醺的女孩,心想不如痛痛快快放縱一晚,為她一敗涂地的青春劃上一個終結(jié)的句號。她和漂亮姑娘上了床。吻過姑娘火熱guntang的唇,吃過姑娘軟若棉花的乳。還有更深入的事,她為許青沅保留的那份純潔,通通射進了陌生女人潮濕的陰xue。 第二天,穆橈英揉著昏昏沉沉的腦袋醒過來的時候,春宵一度的姑娘早已沒了蹤影。床頭柜上只有一張畫著笑臉的便利貼,上面龍飛鳳舞寫著“后會有期”。宛如昨晚燈光下溫暖過她的明媚笑臉。穆橈英心里不是滋味,怎么就走了呢,也不和她說一聲。就像是升上了云霄后,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不過大夢一場的落差感??缮眢w上斑斑點點的紅印子,卻告訴她一切又這么真實。 穆橈英寬慰自己,說不定人家過兩天過聯(lián)系自己??蓜e說兩天,兩個月都過去了,這個女孩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穆橈英太過于傳統(tǒng),她還記得沉穩(wěn)的母親教導(dǎo)她,如果和一個人發(fā)生關(guān)系,要對人家負責。她的另一位母親在一旁捂嘴笑,說你就是她們倆年輕不懂事懷上的。她那個時候才四歲,懵懵懂懂,卻把這句話記在了心里。 她想負責的人,如同一縷輕煙,消逝得干干凈凈。她的朋友提醒她,深更半夜出入這種場所的女孩,有幾個不是縱情酒色的浪子?穆橈英心一揪,回想起她熟稔的koujiao技巧,才后知后覺原來是自己被海王“白嫖”了。這對一向驕傲的穆警官而言簡直當頭一棒。丟了面子的她警告朋友不許再提這件事。 直到,穆橈英在堂哥的相親宴上再次見到了柳淺淺,她比一年前還要引人入勝。更可笑的事,她忘記了自己,又表現(xiàn)出和當時一樣的對自己的興趣。 真是過分。穆橈英很不爽,卻不知道為什么不爽。 這個讓她不爽的女人就睡在隔壁。要是別的人,以她的性子,非要過去好好教訓(xùn)一頓??闪鴾\淺的柔軟,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隔壁在半個小時以后沒了動靜,估計應(yīng)該是睡了。她突然好想過去看柳淺淺一眼。偷偷的,不讓她知道。 不去細想,說干就干。穆橈英一直是行動派。她出入過很多危險的地方,心跳也沒像現(xiàn)在一樣跳的如此激烈。 推開門,躡手躡腳地進入,不發(fā)出一絲聲音。她夜間視力很好,可以輕易鎖定目標。 一點點靠近…離她越來越近,她均勻的呼吸聲圍繞在耳邊。終于,穆橈英站在柳淺淺面前,凝視她恬靜的睡顏。 原來,她當初是這樣安靜地睡在自己面前。穆橈英想用手觸碰下她吹彈可破的臉,可害怕吵醒了她。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把都算不上熟人的人帶回了家,就已經(jīng)夠莫名其妙了。更別說半夜還偷摸進別人房間,可以說神經(jīng)病了。 穆橈英不愿留戀,轉(zhuǎn)頭想快速離去??伤囊陆潜蝗俗プ×?。 熟睡中的柳淺淺一把拉住了她的睡衣。位置落在一個相當尷尬的位置——小腹下叁寸。 心如鼓擂,在耳邊咚咚作響。 柳淺淺洗完澡,身體累極,倒頭就睡。那點沒有發(fā)泄掉的性欲被她帶進了夢里。 夢里看到了林漪蘭。她在舞蹈房壓腿,修長均勻的大腿架在肋木上,挺翹的臀部撐起緊身的瑜伽褲,肩膀往下的線條優(yōu)美流暢。林漪蘭也發(fā)現(xiàn)了不速之客的到來。優(yōu)雅轉(zhuǎn)身,踏著輕盈的舞步,走到柳淺淺身前。溫柔地喚起她的名字,捧起她的臉親吻。 “壞小狗,背著我舔別人的roubang,我應(yīng)該怎么懲罰你呢?”開口便是暴擊。 柳淺淺這才從對面的鏡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樣。紅繩成交叉狀綁在她的胸前,乳rou被緊緊擠壓在一團,鼓鼓飽脹暴露在空氣中,兩顆深紅的rutou用木夾子含著,酥酥麻麻的疼痛引起一陣顫栗。 林漪蘭用一根手指抬起柳淺淺迷茫又無辜的臉,嘖嘖出聲,“多么漂亮的臉,可又是這么的貪婪。” 這根手指又直筒筒地插進柳淺淺的嘴里,勾起里面嬌軟的小舌攪動了幾下,劃過溫順的牙齒。柳淺淺嗚嗷呼喚出聲,“林…唔…老師…,我沒有……” “撒謊?!?/br> 柳淺淺的嘴角被攪弄出晶瑩的液體,染得紅唇愈發(fā)妖冶。她無力搖搖頭。 “你進了別人的家,還睡了別人的床,都忘記了嗎?”林漪蘭一把扯住柳淺淺的領(lǐng)口,赤紅的雙眼壓得柳淺淺喘過氣,可調(diào)教過的身子興奮地叫囂。 “我沒有…” 林漪蘭松開柳淺淺,她整個人摔在地上。 “進來吧?!绷咒籼m拍拍手。 舞蹈室的門推開了,是穆橈英。她邁著正步走來,手里提著一根牛皮皮帶,正是平日里把她腰勒得很好看的那根。 柳淺淺眼睛睜得老大,身子瘋狂扭動,想辯解什么可話到嘴邊又吞不下去。 林漪蘭蹲下來湊到柳淺淺跟前,“淺淺,這位是誰呀?你認識嗎?” “不…” 穆橈英冷笑一聲。柳淺淺聽到了骨節(jié)“咔咔響”的聲音。 “穆警官,不聽話的犯人你們那邊是怎么懲罰的呢?” 林漪蘭直起身子,站到穆橈英身邊,笑得溫柔又殘忍。 “用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