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oai做發(fā)燒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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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淺淺撲向暖呼呼的床單。臉蛋紅撲撲的,她懶懶地在宿舍里小小床上滾了滾。好開心。她沒有想到,和秦萱和好竟然讓她如此開心。秦萱告訴她,她和朋友在酒吧喝酒,她朋友還偷拍她醉酒的樣子。 柳淺淺好奇,她和秦萱在一起一個多月了,也沒見過她喝醉酒的樣子。她們之前吃飯的時候會小酌幾杯,但是秦萱畢竟生意場上鍛煉出來的,千杯不倒。還沒等她醉,柳淺淺早就迷迷糊糊,搖搖晃晃掛在她身上。 “秦jiejie~你給我看下嘛~” 那邊的秦萱有點害羞,司懿冉這人死不正經(jīng),專挑一些奇怪的角度拍。秦萱今天里面是米白色吊帶,深色西裝外套隨意搭在身上,胸口前風(fēng)景旖旎。司懿冉專挑這個角度拍,秦萱的鎖骨和胸乳一覽無遺,再加上她酡紅的臉蛋,酒意下的她可以說是媚眼如絲,完全沒有平時半點清冷威嚴。 “給嗎?”司懿冉壞笑。 秦萱皺眉,心里腹誹,這家伙怎么沒個人可以治治她。在柳淺淺軟磨硬泡下,秦萱還是發(fā)送了。有點緊張。有點像還沒奔現(xiàn)前她給對方發(fā)照片的緊張。 柳淺淺驚呼好看。她本人長得美,對情人口味更是挑的不得了。秦萱這款,氣質(zhì)高挑出眾,不茍言笑。五官立體,特別是山根十分優(yōu)越。走起路來腳底踩著不是馬路,是鎂光燈下的t臺。而如今醉酒樣子,看起來竟有些軟糯可欺,特別是眉眼柔順了不少。 “秦jiejie,好好看~想你的親親啦~” “現(xiàn)在很晚了,門禁應(yīng)該過了吧,你還可以出來嗎?”秦萱為難。 “嗚嗚,不行了?!?/br> “那?明天要不要見一面呀?!?/br> “哎?秦jiejie有時間嗎?” 秦萱很心疼。柳淺淺第一反應(yīng)竟然問她有沒有時間。 “有。一定有?!?/br> 柳淺淺瞇起了多情的桃花眼。 真的好高興,一翻身,腦袋又蒙進軟乎乎的被子里。明天要穿什么衣服呢,那件淺藍的長裙還是馬卡龍粉的短裙呢… 她環(huán)顧了一四周,張小雅和黃桃坐在一起看劇,時不時發(fā)出抽冷氣的聲音。劉夢瑤倒是早早睡了,明天她有一個考試。牧有言在埋頭看書,嘴里還念念有詞,估計在學(xué)習(xí)英語。 柳淺淺這個班長,和別人口中一樣,是個天才怪人。昨天檢查法條背誦,就她一個人避免了教授的說教。她不需要花很多時間去記一些文字數(shù)字,過目不忘。要是碰上人臉,她精密的大腦會出現(xiàn)一些紕漏。在校一年多,同一個班的人她還有不認識的。別人和她打招呼,她輕輕點點頭就過去了。不說好不好相處,是根本處不了。 學(xué)霸、天才、寡言、孤僻。這些標(biāo)簽牢牢扒在她的身上。沒有人愿意接近她,連她寢室的人也不會主動搭理她,除柳淺淺外。柳淺淺自認為最大的優(yōu)點是社交達人,路過的狗都要撩一撩,更別說別人嘴里的“天才”了。不過讓她意想不到的是,還沒等她怎么出手,“天才”半夜自投羅網(wǎng)鉆進她的被窩,臉埋進她胸口里沉浸于女性的芳香。 “唔…班長?”柳淺淺迷迷糊糊睜開不夠清明的雙眼,一片漆黑。 “今天格外的濕,是昨天的兩到三倍。”牧有言總是一語驚人,說出的話他人甚至接不上來。 柳淺淺這才意識回神,她的內(nèi)褲里溜進了一只生著繭的手,薄繭刮過敏感的陰蒂,指腹順著咸濕的液體在rou縫間滑來滑去,掀起一陣陣欲浪。 她們這樣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三天。牧有言熱衷于她的身體,這點讓柳淺淺哭笑不得。笑是她也不排斥睡前來一次酣暢淋漓的性愛,哭的是班長興趣太過濃厚,最近總是有些睡眠不足。 “別,有言。明天還有早八?!?/br> 班長并不理會她的拒絕,“為什么會這么濕?你比前兩天高興,因為什么?” 柳淺淺拿牧有言沒辦法,半推半就,躲避她的索吻又故意纏上她的腰。柳淺淺的雙臂自然搭上牧有言的脖頸,唇瓣貼在女性不起眼的喉結(jié)上,“你猜?!?/br> “……”牧有言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柳淺淺哪肯,把欲望勾起來了怎么能停下呢? “別想啦?!绷鴾\淺的舌尖描繪起對方喉結(jié)的凸起,貝齒緊跟上去細細啃咬。下身乖巧地磨起來了不動的手指,泛出的清透花液為指腹覆上了薄薄的水膜?!八芟肽恪!?/br> 牧有言忍不住滑動了一下喉結(jié),喉嚨微微發(fā)緊,“…”她養(yǎng)成了一個壞習(xí)慣。她和柳淺淺睡對頭,上床前她會下意識地撩開柳淺淺的床簾,張揚肆意的美人乖乖躺在床榻上,衣衫不整,伴隨著細碎的呼吸。偶爾漏出的幾聲囈語,像極了第一下cao進她美xue時的呻吟。她知道的,柳淺淺只要睡衣扣子解開就說明她睡前自慰過。牧有言心底隱隱有些異樣。她無法用語言形容心理感受,但是她知道胯間不斷崩緊的睡褲代表了什么。低頭去看,即使是寬松的睡褲也兜不住逐漸蘇醒的性器。牧有言輕車熟路鉆進柳淺淺的被窩里,湊在她香乳前賣勁吮吻。 “班長,你好硬哦。真的不希望淺淺幫幫你嗎?只需要把她塞進我的saoxue里…”牧有言的性器在兩個人身體間大肆宣揚她的存在,硌得柳淺淺小腹酸疼。 “你,之前還沒進去過吧?”柳淺淺發(fā)出低低的笑聲,看不見臉的黑夜里,猶如深海里塞壬海妖的低嚀。 身子間的毯子徹底抽離出去,孤零零扔在床尾。幽黑安靜的深夜,剝奪了眼睛的光明,耳朵因此更加敏銳。她聽到上方的人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和急促又壓抑得極小聲的喘息。接著,一根熱氣騰騰的東西向她的腿心襲來。她很燙,連周邊的空氣都是熱的。柳淺淺什么也看不到,也本能為接下來可能的狂風(fēng)暴雨興奮又害怕。她在顫抖。 窗外下起淅淅瀝瀝的大雨。雨拍打在葉子上,窗臺上,噼里啪啦,寧靜的夜里聽得格外清晰。睡夢中的人們翻了一個面繼續(xù)睡。 柳淺淺沒那個閑情逸致聽雨聲,她整個人被人扒開大腿,結(jié)結(jié)實實挨著室友的roubang的頂弄。她的呼吸急促,連噼里啪啦的雨聲都掩蓋不了,兩條白花花的小腿掛在人家腰間無力晃動。牧有言cao弄的頻率甚快,宿舍里的小床隨著她的動作晃動,幾根鐵架子搭的東西,柳淺淺都害怕晃爛。很快,柳淺淺也沒那個精力關(guān)心床是否晃爛,她要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會不會被徹底搞散。插在蜜xue里的東西又燙又大,燙得xue內(nèi)rou壁止不住痙攣,一股接著一股的花液在抽插中反復(fù)擠壓流動,快速猛烈的動作打出白色的泡沫黏在二人的陰毛上。 柳淺淺的身體要被撞散架,而牧有言不知疲倦的cao干那片柔軟又溫暖的圣地,緊緊包裹住、吸住她的roubang,爽得她頭皮發(fā)麻,恨不得把剩下幾寸連帶著囊袋盡數(shù)塞進去。 最后幾下入的又深又重,xue口紅腫光亮,恰好撞在深處的凸起上。猶如絢爛煙花在空中炸裂那一瞬,濕滑逼仄的甬道最后一次絞緊,深處的分泌液噴涌而來,澆灌在微翹膨脹的guitou上。牧有言也用力一抖,nongnong的jingye射了柳淺淺一肚子。柳淺淺失聲,揪緊床單的手再無力氣,松開被抓得滿是褶皺布料。牧有言重重喘息,大口更換胸口中的濁氣。 “燙…好熱…” 牧有言抽出有些疲軟的性器,說完這句話后,柳淺淺在累極中合上眼睛沉入夢鄉(xiāng)。 睡著了?牧有言判斷。床榻上的女孩子傳出均勻的呼吸,盡管腿心間的蜜xue里還流淌著粘稠的液體。牧有言傻傻坐在她邊上,不知道接下來該什么。莫名其妙就插進去了,她的xue很緊,也很軟。很想再試一次。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我對我的實驗品有生理反應(yīng)。天才給出了一個看似合理的結(jié)論。 做完實驗,按理說收拾干凈就可以走人了。給柳淺淺蓋好被子的牧有言頓了頓,學(xué)著不知道什么時候看的電影里的橋段,摸黑找到了柳淺淺的額頭,用自己的額頭觸碰了一下,落一個無法形容的吻。 一夜暴雨,水滴從一片葉子滴到另一片葉子上,最后掉落進肥沃的土壤。幾聲清脆的鳥叫聲喚醒了需要上早八的學(xué)生們。 “淺淺,淺淺!快點起床,要遲到啦!”劉夢瑤嘰嘰喳喳喊道。 柳淺淺做了許多夢。遇見了秦萱,還和秦萱大吵一架。吵完后還遇到了班長,還遇到了很多很多看清楚臉的人,最后有人往宿舍里扔了一把火,她差點在夢里窒息,最后整個人又墜去冰窖…聽到劉夢瑤的聲音,睜開干澀無比的雙眼,喉嚨嘶啞疼痛無比,身子酸痛異常,根本沒有力氣支撐她起身。柳淺淺覺得不太妙… “瑤瑤…溫度計遞給我一下…” 五分鐘后,體溫計顯示:39.5度。 她發(fā)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