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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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xue還沒有來得及徹底濕潤,但是金丹不大,祁月兒稍微用了點力氣便順利的塞了進去,靈力很快就開始補充到身體里了,祁月兒松了口氣,可是不久,她就感覺到體內(nèi)那股微微的癢意并沒有消失。 金丹被xuerou擠壓到了深處,祁月兒的褻褲都被沾濕了一小片,連乳尖都開始充血通紅,變成yingying的一小顆往前挺翹,只覺得身體一陣燥熱,xiaoxue里酥癢難耐,欲水如潮,情欲之毒不算強烈但是又持續(xù)的折磨著她。 “騙子。”祁月兒被折磨的有些不上不下,眼睛還有些許清明,又有些無法自拔的陷入情欲。 這就是意料之外的情況了,白藤也沒想到情欲之毒的效果如此持久,這一點毒素太少,不夠把祁月兒送上高潮,但是又不夠她完全釋放,沒有最后高潮歡愉,她就會一直被情欲折磨。 祁月兒咬了咬嘴唇,喘得厲害,尚存一息的理智讓她拉不下臉去主動求歡,可是這樣的溫水煮青蛙又實在難受的厲害。 她再次試探性伸手探進了花xue,這次濕潤足夠了也就不覺得疼痛了,手指剛一進去就被細膩濕熱的xuerou裹住了,她嘗試著模仿交合淺淺進出了幾下,只帶來了一點點爽感就被白藤發(fā)現(xiàn)了。 四肢很快被魔植纏繞住不能動彈,白藤湊近,看著她眼睛有點委屈:“jiejie寧可自己動手也不愿意選擇我嘛?!?/br> 花xue里好像更癢了,祁月兒有些微喘,頭發(fā)也披散下來了,有幾縷還落在了半開半合的衣衫里,她望向白藤,腦子里一片混亂,眼里還有些迷茫困惑,過了許久還是沒反應(yīng)過來白藤在說什么:“什么自己動手?” roubang穿過窄小花xue,狠狠捅進了抽搐的甬道盡頭,金丹被抵在宮頸口,酸痛的撐漲感一瞬間鮮明,祁月兒被頂?shù)膯柩噬胍髁艘宦?,白藤的動作越發(fā)大了起來,開始不管不顧的猛力抽插頂撞,隨著腿心私密處遭受的動作祁月兒的細軟呻吟也變成了顫抖的哭叫。 等到好不容易高潮完,開始退去了情欲,白藤又吻上了她顫抖的唇瓣,魔植露出了小刺扎進了皮膚再次釋放了情欲的毒素。 從未想過的體驗,催情藥還有中途續(xù)上的,祁月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有些欲哭無淚,雙乳在抽插間有幅度的晃動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女上位,她坐在白藤身上,任由自己的節(jié)奏taonong著,爽得渾身顫栗呻吟不止。 “啊…哈…” 白藤的喘息和她的聲音交迭在一起,他很快無師自通學(xué)會了挺身往上頂,濕而窄的甬道緊緊含住了roubang。 高潮中緊縮的花xue嫩rou像同時化身為無數(shù)張小巧的嘴,熱情黏膩地在他的roubang上吮咬舔舐,洶涌的快感激蕩開來。 已經(jīng)忘記了是第幾次了,高潮與被射精同時來到,祁月兒伏在白藤胸口,嗓子都有些啞了,眼瞼沉重無比,努力眨了幾下眼還是一頭睡了過去。 白藤也已經(jīng)力竭,有些不甘心的咬了一口祁月兒肩膀,又舍不得咬重,只留下一圈牙印,親了又親,roubang插著不肯拔出,別扭又滿足的抱緊了祁月兒也閉上了眼睛。 可能是過量的情欲之毒消耗了太多體力,也有可能是傷口快速恢復(fù)需要更多的睡眠,祁月兒是被一陣微風吹醒的,腿心的黏膩感已經(jīng)消失,但是因為使用過度還是感覺有些紅腫不適,但是更不對勁的是周圍似乎安靜的有些不同尋常。 祁月兒一睜眼就見到了一大片的花海,開得蓬勃而嬌艷,風大了些,那些花就隨風搖曳,分外好看,祁月兒不懂花草,但她猜測,這就是金露玉蘭,一大片的金露玉蘭。 “jiejie高不高興?!?/br> 白藤從身后抱住了她,他看起來還是精神的很,手過分自然的抱緊祁月兒,又親昵的親她臉頰帶著些得意:“我記得你想要,這都是你的?!?/br> 祁月兒被這一大片的金露玉蘭震撼住了,眼睛睜的圓圓的,顯得有些呆呆的,一下子忘記了找白藤算賬這件事。 她回頭看到白藤毫不設(shè)防的樣子,心里難得升起了一點愧疚感,鼻子也有點酸了,:“你不用對我這么好,我也沒為你做過什么?!?/br> “jiejie說過會好好照顧我啊,我也只是想保護jiejie而已。”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來祁月兒頓時更感覺羞愧了,她頭抵著白藤胸口,不想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紅了眼睛,聲音又低又悶:“我說大話,其實沒我你也吃不了這些苦。” 白藤被她鄭重其事的樣子逗得笑個不停,他從不在意這些。 他就像一個高坐神壇遠離世間,觀看世人悲歡喜怒的神,偶然接觸到了凡人,嘗到了一點點情緒,不管哀喜傷痛都只覺得新奇,對祁月兒來說擋無可擋的死劫于他而言也不是大事。 白藤捧著祁月兒的臉,一點點把她的眼淚吃進嘴里,他的舌頭很軟,輕輕舔舐祁月兒眼睛,潮濕又柔軟。 “只要jiejie一直在我身邊就可以,奇怪,怎么好像只有那天jiejie在我身下時的眼淚才是甜的。” 他的呼吸變的有些沉重,眼睛里是從沒掩飾過的愛意,祁月兒抬眼看著他,困惑又不解:“那我不需要做任何事是嗎?” 換來的是肯定的答復(fù)和一個深長的親吻。 “是的,你不需要做任何事,你只需要永遠陪伴在我身邊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刻就好?!?/br> 在魔植深處總是容易分不清白天黑夜,準備工作都已經(jīng)做好,祁月兒還在望著窗臺上特地抱回來的那一朵金露玉蘭在發(fā)呆,白藤趁她不注意偷偷喝了一口靈酒被小小的辣了一口。 “jiejie,這是什么,好甜好像又有點辣?!?/br> “這是靈酒,大人才能喝的,小朋友不可以喝?!逼钤聝号ゎ^揮手作勢要趕走白藤。 “那我是大人了,我可以喝很多的!” 她找了一個下午,才找到這幾壇靈酒,知道白藤嗜甜又好奇心重,挑著口感好的擺在桌上,再故意強調(diào)不讓他喝,果然激起了白藤的好勝心。 看著她要攔著自己,白藤大口大口喝的更起勁。 一個執(zhí)意要喝,一個明攔實勸,很快,白藤就感覺自己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腦袋也是從來沒有過的暈暈乎乎,他有些費力的睜開眼睛,只感覺心跳的厲害,人好像懸浮在了空中,說出的話都開始顛叁倒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