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極限二十四小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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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令行止焦急的語氣,周兮野心里一驚,扔開衣服外套,坐到床上,“什么東西?被拿走了?” 令行止聽到周兮野這么說,心里松了一口氣,“我爸說……有人去巴拿馬拿走了葉柔辛存放的東西。” 周兮野皺起眉頭,“我就在巴拿馬,是誰拿走了東西你們清楚嗎?” 令行止本來松了一口氣的心再次被提起來,“周兮野,和葉柔辛關(guān)系最好的人是誰,沒人不清楚。你現(xiàn)在在巴拿馬,又是他的朋友,再加上他存放的東西被拿走了,你是最大的嫌疑人。” “嫌疑人?”周兮野語氣嚴(yán)肅,“令行止你在說什么?你搞清楚,我朋友的東西被人拿走了,他到底被誰弄死的我現(xiàn)在也不清楚,你這么說不覺得過于殘忍了嗎!沒有人比我更想知道到底是誰殺了他!” 令行止被這話噎住了,“周兮野……”他抿著嘴,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抱歉,我最近有些事,狀態(tài)不對……” 周兮野點點頭,雖然令行止看不到,但是她還是這么做了,“沒事,我沒事……你把拿走東西那人的信息給我,我正好也在這邊,離開前我一定要把東西拿回來,葉柔辛的東西我不會讓別人拿走的?!?/br> 令行止吐出一口氣,“好,我把信息發(fā)給你……找人的時候一定要聯(lián)系當(dāng)?shù)氐拇笫桂^,千萬別自己行動,巴拿馬可以持槍,也發(fā)生過動亂,你一定要自己注意。”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周兮野猶豫了一下,想問令行止為什么不回昆明,可沒問出口,“我一定把他的東西拿回來。” “好?!?/br> 令行止掛了電話,把令青云給他的消息全部發(fā)給周兮野。簡單幾行話就交代了重要信息,不是白紙黑字紅頭文件傳達(dá)的信息才重要,有時候越重要的東西,形式越簡單。 「巴拿馬銀行內(nèi)部人員說,有一個男人以葉柔辛的名義,取走了銀行里葉柔辛保險箱里的所有東西。視頻要去銀行內(nèi)部看,已經(jīng)由國內(nèi)官員動身前往巴拿馬?!?/br> 周兮野反反復(fù)復(fù)地看了一遍又一遍這個信息。到底什么意思?葉柔辛死了這么久,還是有人惦記他的東西……那么在巴拿馬銀行里放著東西,肯定是他被殺死的原因。 被折磨的原因……肯定也是這個吧。 周兮野長嘆一口氣,躺倒在床上,出神地看著天花板。 可沒過一會兒,周兮野便起身穿好衣服挨個敲開了白佳靈和王曉東的房門,精神飽滿,“突發(fā)事件,走吧,跟我去一趟大使館”。白佳靈穿著睡衣,臉上敷著面膜,手里還有半杯紅酒。 王曉東剛洗好澡,看到來人是周兮野,恨不得把自己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兩人姿態(tài)各異,可都被她嚇到了。 “走吧?” 周兮野微瞇著眼,手抱著胸。 叁個人走在酒店的走廊里,地毯很軟,沒有腳步聲,王曉東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跟在周兮野身后聽著她的囑咐,“我想了一下,本來打算明天再去大使館的,但是去荷蘭的事我們不能推后,所以不如就今天去吧。” “什么事這么著急啊……”王曉東頭頂著白色毛巾,鼻梁上架著的眼鏡上沾了一些水珠。 “特殊任務(wù)”,周兮野頭也沒回地說,叁人走進(jìn)電梯,“我們先去一趟大使館,剛才讓你們帶的證件再檢查一遍。和大使館那里的人接頭,去拿個文件,然后我們?nèi)グ湍民R銀行,查點事?!?/br> 白佳靈和王曉東都不清楚怎么一回事,“書記,昨天不是該考察的東西都考察完了嗎?怎么突然又要去大使館?” 周兮野點點頭,抬手了一眼表,“具體的情況,路上我和你們詳細(xì)說……” 叁人走出電梯,迎面有幾個服務(wù)員走過來,看到王曉東頭上的毛巾尷尬地笑了笑,攔住了他,“先生……這個毛巾是不能帶走的…… ” 王曉東張了張嘴,“我……我一會兒還回來呢,我也不會把你毛巾…… ” 話沒說完,周兮野一把將王曉東頭上的毛巾扯下來塞到服務(wù)員的手里,一旁的幾個人都是一愣。在扭頭回看的時候,周兮野已經(jīng)走了出去,兩人趕忙小碎步跑起來。 可走出去后沒看到周兮野人,夜色的風(fēng)吹過來,帶著夏日特有的氣息。 “書記人呢?” “不知道啊……看著她從這里走出去了,怎么轉(zhuǎn)身人不見了?” 兩人站在酒店門口,有人來有人往,白佳靈四處看,“你覺得這回是什么事?” “不知道……咱們的護(hù)照出了問題?還是簽證?去大使館?” 王曉東的話沒說完,一輛車從車流中沖出來,緊急停在了他們面前,兩人腳步往后一退。 車窗降下來,駕駛位置上的周兮野頭發(fā)扎成馬尾,穿著還是剛才那一套衣服,但是怎么看起來都不像是一個市委書記……反倒是像一個戰(zhàn)士,王曉東和白佳靈都沒見過這一面的周兮野,不由得一愣。 “看什么呢?上車??!” 周兮野擰著眉頭大聲問了一句,兩人才如夢初醒,拉開車門坐上去。車子拐出去,消失在匆忙的夜色中。 飛機(jī)顛簸,到了美國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后了。令行止剛睡起來,瞇著眼走出艙門,看著藍(lán)色的天,白色的云,天很低,云很白,他一下子喘不過來氣。 奔馳車等在臺階下,令行止往下走去,上了車,空調(diào)的冷風(fēng)襲來。令行止喉結(jié)動了動,不耐煩地看過去,“把空調(diào)關(guān)小一點。” 開車的司機(jī)點點頭,急忙將空調(diào)關(guān)小。 令行止側(cè)頭看向窗外,離開大橋后不一會兒兩側(cè)便都是空無人煙的田地,風(fēng)景很不錯,怪不得那么多人都要往這兒跑呢,令行止哼笑一聲,前排副駕駛坐著的陳燃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令行止,“市長,魏家父母住的地方離機(jī)場有點遠(yuǎn),不過他們經(jīng)常去唐人街,我們可以先去唐人街看看?!?/br> “好……”令行止有點奇怪,“你沒告訴他們我要來的事情?” 陳燃搖搖頭。 令行止臉色一變,“沒、說?”這沒說影響可就大了,要是說了呢他們知道令行止去美國和他們沒什么關(guān)系,要是不知道了匆忙過去,那肯定是會猜想出了什么大事,令行止不喜歡這種沒有任何預(yù)約就魯莽到來的做派,他自己不喜歡這么做,也不喜歡別人這么做。 陳燃愣了一秒也明白了什么意思,急忙拿出手機(jī),“市長,我怎么說……” “把手機(jī)給我?!?/br> 令行止拿過手機(jī),打給魏家父母,大概意思就是問一下最近的生活如何,再然后就是說自己這一回在美國考察,可能要去一趟魏家看看他們。魏家父母在電話里很是開心,而且還問了關(guān)于魏洛臣最近的事。 話趕話說到這里,令行止聽著他們喜悅的語氣,當(dāng)下他不忍心告訴他們魏洛臣的死,停頓了幾秒后他說魏洛臣一切都好。最后,交代了兩句,他一會兒就去看看他們。 魏洛臣父母也是很開心,他們說在家等著令行止趕過去。 掛了電話,令行止握著手機(jī),背靠在椅背上,閉著眼。 陳燃扭頭看了一眼令行止,猶豫了一下才說,“令市長,很久不見了,我覺得您現(xiàn)在看起來面慈心善,之前從沒發(fā)現(xiàn)過?!?/br> 令行止哼笑一聲,“你每天對著老令那張老謀深算臉,自然是習(xí)慣了。” 陳燃微微搖頭,扭過頭看向前方。過了一會兒,一行人到了地方。綠色的草地,陡斜的停車位,簡單大氣的別墅,還有門口站著的夫妻。令行止從車上下來,陽光太刺眼,反射到眼底,令行止不由得瞇了瞇眼,他從一側(cè)拿出墨鏡戴上,裝飾好嘴角的微笑往前走去。 熱風(fēng)吹來,攪亂他額前的發(fā)。 突然,令行止停下腳步,側(cè)頭看向陳燃,“不對!事情不是這樣的!把手機(jī)給我!” 陳燃不明所以,令行止拿過電話,按了幾個鍵,撥出去,“……你們千萬不要給周兮野東西,她……什么?。克呀?jīng)拿到了文件,去銀行看調(diào)出視頻了!?” 令行止掛斷電話,焦急地在原地走著。他最近情緒是不對,魏洛臣的離開對他影響很大,尤其是在心態(tài)上,可這不對。這不是一個優(yōu)秀政客應(yīng)該有的基本素質(zhì),葉柔辛放在銀行的東西肯定是周兮野拿走的,是她找人拿走的。 周兮野現(xiàn)在拿到文件,一是要刪掉視頻,二是會通知那個幫忙的人,是他大意了,被感情沖昏了頭腦。葉柔辛的死在紅色貴族的圈子里很是震撼,所有人都聯(lián)想到了自己。可令行止知道葉柔辛,也把他當(dāng)做一個普通朋友,一個從小到大都知曉認(rèn)識的人,突然死了,感情層面除了震撼外,就是悲傷。 夏日的熱風(fēng)吹過來,令行止后背出了一身冷汗。陳燃看著他不對勁的模樣,對面魏洛臣父母看過來,滿臉不知所措。 可下一秒,令行止站定在原地,握著手機(jī)的手變緊,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加恐怖的事實。 周兮野發(fā)現(xiàn)了他的弱點。 無論她知不知道魏洛臣的死,但是周兮野已經(jīng)可以利用葉柔辛是個死人他必定會心軟的事實來拿捏他。說不上來,周兮野到底把他看作敵人,還是將他看作是一個可以利用的人。 令行止完全冷靜下來,拿起手機(jī),“你們聯(lián)合當(dāng)?shù)赜杏绊懥Φ娜A人,追緊了周兮野……她帶著巴拿巴的警察?”令行止冷笑一聲,“那正好,你再找?guī)讉€我們的人,跟在他們身后,在關(guān)鍵時刻給他們增援……看好周兮野,人要活的,她手里的東西我也要。” 放下手機(jī),令行止抬頭看去,對著魏家父母露出一個笑容,他整個人很是平靜,有一種怪異的扭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