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格外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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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腕被縛,無法擁抱她,撫摩她香軟的身子,掌握那對飽滿稱手的酥胸,無法揉著她的圓臀cao到她浪xue的最深處,被壓制的渴望令他的手掌熱得發(fā)燙、癢得鉆心! “嗯——”辰朝悶哼,被身下緊縮壓迫的巨大快感刺激得咬牙輕顫。 了了變換了節(jié)奏,深深坐下,忍著被貫穿的恐怖快感讓他那膨大的rou冠刺入zigong,扭著纖腰用小yinxue從頭到尾緊裹住他的大roubang,不留一絲縫隙地被貪吃的媚rou吮舔、廝磨。 “主人——”近似痛苦的呻吟從男人的齒縫擠出,聽到了了耳熱心燥。 被他異樣的敏感取悅,了了抬腰,讓rou冠的邊棱刮著花心退出,爽得他猛地緊繃挺身,再在他還未來得及換氣時用力下坐,吃盡孽根,雙乳重重地在他壁壘分明的胸肌上摩擦。 “呃——” “還嫌我、不看你嗎?”了了不斷重復(fù)著刺激的動作,想起他之前的抱怨,壞心地調(diào)侃。 “朝奴、不敢……”渾身肌rou緊繃似鐵,胸腹、肩背、雙臂、大腿,肌rou不受控制地痙攣抖動。辰朝覺得自己被燃燒神魂般的快感綁架,心甘情愿臣服在身上女王的腳下,被她隨心所欲地yin辱、褻玩! 只要她要他、疼他!像現(xiàn)在這樣盡情地用他、吃他! “是、是朝奴放肆……請主人責(zé)、責(zé)罰、嗯——” 辰朝激烈的反應(yīng)如熱油潑在了烈火之上,了了尖吟著疾速馳騁,xiaoxue緊緊糾纏著大roubang,讓她每一次的起伏都困難無比又快慰至極,層層媚rou被炙鐵磨出無形的火焰,從激情交歡的秘處燃至全身! “朝奴好快活……求主人、不要停……”辰朝一邊喘息著乞求,一邊奮力挺腰。 撫摩著他的俊臉,了了仿佛感受到他全心地獻祭,興奮得無以復(fù)加。 極致的性感、絕美的歡愉,了了欲情高漲,掐著辰朝的脖子抬高他的下巴,一口咬在他喉間凸起的喉骨上。 仿佛被斷頸,窒息的錯覺混著身心的快意讓辰朝猶如瀕死,顫抖著直入頂峰,下體狂浪地出精,俊眸無意識地滑下兩滴清澈的淚珠。 早就陷入高潮的了了本就是提著一口氣才得以放縱cao弄,這下猛地被熱精噴射,那口氣一松,xiaoxue便頓時泄得潰不成軍,小腹連同腰肢都反射性抽搐著,泛滿情潮的身子伏在男人健碩的胸懷里,嬌喘若溺。 與此同時,北陸王宮,世子承遠殿東暖閣。 靈界北境常年冰雪覆蓋,連靈氣都以玄冰氣為主,煉氣四層以下若無御寒的護符、靈器,都難免被寒氣所傷。 陸煜城抱著手爐偎在軟榻上,身側(cè)擺著一方墨玉的棋桌,棋桌對面,一個身形修長瀟灑的男子側(cè)身而坐,黑色長發(fā)以白玉冠高束,綢緞般垂在身后。貌似年輕的面容有一大半遮掩在銀色的面具下,只余略顯涼薄的唇和線條流暢俊美的下巴輪廓露于人前。 此人,恰是應(yīng)北陸王之邀來參加婚禮的西辰王,辰夕。 陸煜城擔(dān)憂地望著眼前對弈的友人,“辰兄,真的不用讓祭司來看看嗎?” “……不用?!钡统辽硢〉纳ひ簟?/br> 陸煜城沒再堅持,只在心中默默嘆息。 從半個時辰前開始,他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辰夕不對勁了。 執(zhí)棋的指尖輕顫,身體rou眼可見的僵硬、唇縫緊抿,面具的外沿隱隱溢出一線汗液的水光。 “辰兄,你的身體……我只知你rou身將隕,卻不知你竟還要時常忍受這樣慘烈的痛苦?!标戩铣歉袀?。 辰夕:“……” “既如此,何不——” “封棋?!闭Z畢,辰夕的身影瞬間消失。 陸煜城錯愕,他沒想到那痛苦已經(jīng)殘忍到連辰夕這種神魂逆天的絕世天驕也無法抵御的程度。 兩相對比,他只是墮為凡人無法再修煉,似乎都算是幸運。 瞬移回偏殿臥室,辰夕甩袖揮飛要上前侍候的宮娥,布下結(jié)界,僵身站立,喘息著射了精。 剛射過,身下頂著黏濕衣料的陽物又再次傳來令人骨酥的快慰,空氣冰冽,陽物似火灼,兩份不同的觸覺在他身體里交織,一深一淺一濃一淡,擾亂神魂。 “……”看來,弟弟確實玩得很開心。 “舟震”兩發(fā),了了強行叫停。這一次她真的是騎盡興了,辰朝又敏感又配合,所有的反應(yīng)都性感得不得了,讓她意外又驚喜,cao得上癮。 了了獎賞地深吻他的唇舌,辰朝挺腰拱起她的身體,含住她酥香的乳果不知魘足地用力吸吮。 “嗯嗯——”小腹內(nèi)再次泄出一股酸慰的yin汁,了了哼出長長的一聲嘆息。 “好了,不能再做了,到北境了,我要去找我jiejie?!绷肆死_兩人身下的距離,roubang從濕滑的saoxue里扯出時又刮起一小波酥麻,被長時間撐開的媚rou立即感到一陣空虛。 “不用,我知道你jiejie在哪。”辰朝微笑道。 “你知道?在哪?”了了一驚。難道—— “主人松開朝奴,讓朝奴換個姿勢侍候主人好不好?”辰朝笑意更濃。 了了擔(dān)心蔚亦柔已經(jīng)遇到辰夕,默默給辰朝開了腕銬。 辰朝活動了一下手腕,“別擔(dān)心,她沒事,她現(xiàn)在在北陸王宮?!?/br> “她被北陸王抓了?”了了連忙問。 “不,前幾天……他正好到北境赴宴,我讓他留意了一下,昨日恰好遇到你jiejie。”辰朝一邊說著,一邊自然地把了了扒光。 “他?” 辰朝頓了一下,“西辰王。” “辰夕?他、他有沒有把我jiejie怎么樣?我jiejie是不是求他救東方驚鴻?他——”了了有點慌。 “呵……你jiejie的確姿容妍麗,但你怎會覺得所有男子見了她都會想碰她?”辰朝好笑,“在秘境中也是,我不過是要把她挪開陣眼,你便要與我拼命?!?/br> 了了咬唇,她可不是覺得“所有男人”,她防的就是他們幾個啊! “你的意思是說,至少現(xiàn)在辰夕對我姐沒興趣對嗎?” “嗯。”辰朝將了了抱起背靠在cao作面板上,架起她的兩條細腿扛到肩頭,摟著她的水蛇腰從駕駛座上起身?!胺判?,這么多年,他的jiba沒自己硬過。” “什么?啊——” 大roubang猛得頂入花壺,小浪xue應(yīng)激緊縮。 “主人剛剛辛苦了,剩下的時間,還是讓朝奴使使勁兒吧?!背匠?。 于是,男人狠狠使了番勁兒。 “呀啊啊——不、太快了……啊啊……啊……辰朝、啊——” ———————————@ 小劇場: 小棠:我僅代表我個人向辰家哥哥致以十二萬分的同情。 陸煜城:我也是。 小棠:…… 辰夕:…… 小棠:咳,小陸啊,那個啥,其實—— 辰夕: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