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之三、為夫的節(jié)cao都提早給你了,要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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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曉嵐方才已經(jīng)試想過裴培的應(yīng)對,但如今他這一答無疑是又再刷新了她對他的世界觀。 能面不改色出賣自己貞節(jié)的,世間上約莫唯有他一人罷。 她怎么就不記得她有了個夫君了!哪里來的告訴她! 剛剛還想著要作弄他呢,結(jié)果現(xiàn)在就被他給先戳了過來。 裴大哥你不要貞節(jié)我還要啊。曉嵐欲哭無淚,內(nèi)心凌亂如暴雨。 她越想越氣,低下頭,氣鼓鼓地向他瞪去,一片歡賀之中,依舊未起身的他微偏首,薄薄的笑意恰好在她垂首的時候映上了她的翦水秋眸,春池蕩漾,漣漪泛起,應(yīng)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無疑是又更上一層地燎起了她的嗔怒,見她抬起了手,須臾卻后又垂下,她扭頭,橫眉豎目地朝眾人喊道:「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先下線,好好溝通一下!」 他聞言,又是一聲笑。 方才還擔(dān)心著眾人的質(zhì)疑會令她招架不住,總算順著他們的話題好不容易繞走罷,這回,卻又自己先行舊事重提、詔告天下了。 果然,眾人如夢初醒,「啊對,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你們連玩游戲都同進(jìn)同出的?」 「如你們所見?!顾贿?,刻意把話說得很是模糊。 「果然是因為成親了對吧!」小伙伴們?nèi)剂恕?/br> 不對,根本錯啊。曉嵐抱住了頭,恨不得把某個添亂的陛下給滅口。 可惜游戲中她是動不了他的,唯有下了線,一切才會比較好辦些。 思緒閃過,她樂得陰險一笑,但這笑落到了某人那兒,卻又自是成了嬌憨的含苞待放了。 微微一滯,她卻早已準(zhǔn)備履行她的「陰謀」而先行下了線,在眾人的目光投向他以前,他也跟上了曉嵐的步伐,叫了指令,跟著下線去,準(zhǔn)備接受她的「找碴」。 ? 就算曉嵐是笑著下線的,但拔下頭盔時,胸口卻還是竄起了一股無名火。 以不算溫柔的力道將頭盔摔至床上,她對著鏡子歛了斂容,然后帶著萬千氣勢甩開了門。 「輕點。」相較于她被氣得紅通通的小臉,裴培就顯得風(fēng)雅許多了,他倚著墻,磁性的嗓音捎著興許暖意與笑意,在她闔門與他相對之時,迎頭向她撲去,攪和著他的氣息,與她彷彿遙遙相望。 其實,卻是近在咫尺。 不過,她現(xiàn)在可正氣著呢,才不理會陡然曖昧的氛圍,她輕哼了聲,率先指著他的鼻尖,大罵:「你太過分了!」 他無動于衷,只是他此刻掛著的溫笑讓她又是一陣氣,「何出此言?」 「你賣自己的貞cao就算了,用得著連我的一起賠上嗎!」雖是道得鏗鏘有力,卻讓曉嵐驀然一股心虛涌上,不知源于何故。 眉眼微彎,「沒有賣,只是提早給了你?!?/br> 「……我才不需要這種東西。」 「話可不能這么說,」他停頓了會,俯身貼近了她,清冷的氣息頓時更加顯然地圍繞在她身側(cè),在她氣呼呼地指控之下,更是猶顯他的不慍不火,裴培舒了口氣,語調(diào)越發(fā)迷離曖昧了起來:「反正,為夫的節(jié)cao早晚都是你的,還不如早些雙手奉上,好讓你早點對為夫負(fù)責(zé),是吧?娘……」 裴培話還未盡,卻又硬生生地止住了。 乃外力也。 近似強(qiáng)詞奪理的邏輯竟讓曉嵐無法搭腔反駁,她緊鎖柳眉,在不堪入耳的言論荼毒她的腦袋前,她慌亂地揪住他的衣領(lǐng),藉此稍一使力,摀上他的唇,「閉嘴!」 他真的在說中文嗎?為什么情況又對她越來越不利了?明明是她來興師問罪的不是嗎?怎么又變得好像是她始亂終棄了? 思緒甫處驚慌之中,她僵硬地維持著摀住對方的動作,心里卻是越發(fā)窘迫與雜亂了起來。 因為裴培方才是彎下身與她平視的,不然依照他們兩個將近四十公分的身高差距,只怕曉嵐是踮起腳尖,也難以觸碰到他的唇罷。 軟軟的掌心正熨貼在他微涼的唇瓣之上,傳遞著暖意。鼻息間縈繞的盡是專屬于她的淡淡馨香,為她蘊(yùn)起的柔軟這下只怕是更加鮮明了。 依稀含笑,流轉(zhuǎn)之間,趁著對方分神之際,他猛然將她攔腰抱起,也連帶挺直了身桿,這舉動讓小人兒明顯一愣,為數(shù)不多的自在安然也于此刻悉數(shù)消散。 雙足懸空,就算在怎么佯裝鎮(zhèn)定恐怕也是欲蓋彌彰,欺不得眼前人的。方才發(fā)下的豪語早已微不足道,氣勢什么的也早已不值一提,頓時理解情勢的她哀愁地嘆了一聲,她又輸了。 弱弱地問了一句,挫敗顯而易見,「……你做什么?!拐Z罷,她正要將衝動的手給收回,卻又被他驚為天人的異舉給懾了魂,一時之間,她石化地僵在他懷里,震驚難平。 促狹更盛,他又是動了雙唇,再次輕啃上對方的指腹,淺淺的牙印頓時烙了上去,輝映著她震驚的眸,實是趣味。 應(yīng)該是放棄了掙扎,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聽到她哀怨地開口:「……好吃嗎?」 對她釋懷了。 是,釋懷了…… 也免疫了……大概吧。 她自我感覺良好地將臉頰的微熱歸類成天氣悶熱所致。 他將她放了下來,手方松開,他溫和地笑了笑,頗有幾分慵懶間適的味道?!阜讲艜r間倉促,又是佳餚當(dāng)前,所以一時迷了心竅而囫圇吞棗,來不及細(xì)細(xì)品嚐。」笑意更盛,復(fù)言道:「要不再給我品上一回?這回為夫定會細(xì)嚼慢嚥,吃抹乾凈?!?/br> 「……我要告你性sao擾哦?!惯B他那番自稱都無力糾正了。 「娘子捨不得為夫的。」 「……你到底哪來的自信?」 他略頓,含著一絲笑,「不正是你給我的么?」 「……」所以說到底是哪來的自信? ……和他講話,真的好累。 今日,裴培再次刷新了他的無恥下限,也再次刷新了曉嵐那狹隘的世界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