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xiaoxue要被摳爛了(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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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手指摸一摸,能有什么好看的。秦姝辰不了解蒔蘿十二年來對自己積攢的渴慕,只當蒔蘿是被yin具催發(fā)的情欲燒沒了理智,但還是滿足了蒔蘿的要求,讓蒔蘿背靠著自己抱坐在了懷中。 “前面貼不到大人了,嗚?!?/br> 這個姿勢蒔蘿雖然看不見自己陰戶的正面,但一低頭就能不費力氣地看見陰戶的上方,在簡陋的牢房里勉強算是達成心愿。蒔蘿仍然是不滿足,坐在秦姝辰身前胡亂磨蹭著,濕滑的臀rou不斷拍打秦姝辰敏感的腿根。 秦姝辰自從穿越過來后時不時涌現(xiàn)的熟悉感再次出現(xiàn)。在記憶的最深處,她成百上千次地和同一具赤條條的身體抵死纏綿,對方急切放蕩而又理所當然地擺出各種誘惑的姿勢,一眼就能明白兩人是熱戀多年的情侶。秦姝辰想看清對方是誰,只模糊地看見一片淺金色,記憶就消散了。淺金與懷中喘息劇烈的蒔蘿重合,只有身量大小不完全一樣。 應該是今天太累產(chǎn)生了幻覺,還是快點解決吧。秦姝辰搖搖頭揮散這無由來的既視感,她很確定自己打小就性無感,二十多年是純粹的母單。 “前面我會給你揉的,不要著急?!鼻劓桨醋∩P蘿的后腦勺,舔吻到對方口腔里很深的地方,空閑的手如約掐揉蒔蘿軟彈的鴿乳和敏感點聚集的緊實腰腹,一點也沒有她所說的性無感的樣子。 “唔嗯,不要藥水,好冷哈啊?!?/br> 蒔蘿高熱的身體內(nèi)部碰上冰冷的藥水,難耐地左右搖晃屁股,甬道內(nèi)腫脹的xuerou擠壓著秦姝辰的手指,想將其上的冰涼藥水擠出體外,卻將手指吞吃得更深,手套上長絨毛的觸感也更加清晰,給甬道帶來奇怪的酥麻。 別再夾了,又不能動了。秦姝辰好不容易塞入花xue的食指,被蒔蘿腫脹的花xue夾得動彈不得,給花xue內(nèi)部涂藥以及幫助蒔蘿先高潮一次的工作又停滯下來?;▁ue前半部分基本都是無感區(qū),并不能通過單純的插入獲得快感,蒔蘿腫脹不堪的陰蒂又再也接受不得任何觸碰,讓秦姝辰是左右為難。 權(quán)衡片刻,秦姝辰旋轉(zhuǎn)探入花xue的食指,變?yōu)榈肿∩P蘿甬道上端的姿勢微微屈起,在汁水充沛的花xue里小距離地快速抽插摳掏,隔著rou壁刺激蒔蘿陰蒂頭下面的海綿體。手套上的長絨毛被花液浸透后拉扯感變大,被逆毛抽出體外時會狠狠刮弄甬道內(nèi)壁,帶出花xue內(nèi)大股的蜜水,沾滿整只手套。 蒔蘿再也撩撥不了秦姝辰,唇舌間溢出一聲迭一聲的變調(diào)呻吟,小屁股只知道跟著秦姝辰手指的動作搖晃夾緊。秦姝辰略微抽出手指,蒔蘿花xue內(nèi)軟爛的魅rou就纏上去咬緊挽留,不肯秦姝辰退出分毫;秦姝辰小心地重新插入手指摳掏上壁,蒔蘿就毫不憐惜自己地提臀狠狠撞向秦姝辰的手指,直將秦姝辰修長的食指整個吃入,力道大得體內(nèi)透明晶亮的yin水被撞擊地四下噴灑飛濺。 “哈啊,小陰蒂被大人玩壞掉了,xiaoxue也要被大人摳爛了,好開心。” 蒔蘿的脖頸無力支撐腦袋,頭部只能微微垂著,正好讓蒔蘿視線下移看著秦姝辰的食指抽插自己的花xue。被長絨毛手套包裹著的手指,像是野獸的皮毛一樣。xuerou因過于腫脹在絨毛上攪得死緊,拉扯間潮紅的魅rou被拉扯出體外,再隨著飛濺的yin水重新被塞入體內(nèi)摩擦出高熱,讓蒔蘿產(chǎn)生了秦姝辰化身野獸在侵犯自己的錯覺,愛液流得更多就差臨門一腳就能高潮,摟住秦姝辰胡亂地喊叫。 不會摳爛的,只是在刺激陰蒂的海綿體而已。秦姝辰?jīng)]想到蒔蘿第一次被摳xue就有這么大反應,暗罵那yin具真是毒辣,給蒔蘿戴上這yin具的自己真是禽獸,一點也沒想有沒有蒔蘿對自己過于敏感的因素在里面。 等到一瓶治療藥水被xiaoxue用掉一半,蒔蘿才攀在秦姝辰的脖頸上,抖若篩糠地重新夾緊雙腿,臀rou劇烈起伏著迎來等待許久的高潮。這場高潮被拖得太久,又積累了無數(shù)次小高潮,花xue深處不知潮吹了多少次液體,暢快的高潮才臨近了尾聲。 蒔蘿的大腿終于放松下來不再夾緊,腿根微張露出還在余韻中抽動的xiaoxue,隨著呼吸一彈一抖地冒著水液,好不可憐。意識回籠之下蒔蘿羞愧欲死,捂住臉乖順地大張雙腿讓秦姝辰含住陰蒂上藥,沒再出什么意外情況。 蒔蘿現(xiàn)在足夠配合,直接用布料將藥水敷在陰蒂上就可以,秦姝辰卻仍然選擇了含住的方式上藥,有沒有私心就只有秦姝辰自己知道了。 “唔哈,大人!”陰蒂消腫讓蒔蘿好受不少,舒服地輕聲哼哼,陰蒂下面的花xue突然間一冷,有冰涼水液流進花xue,令蒔蘿驚呼起來。 “里面也有傷口,就快好了忍一下?!鼻劓讲缓靡馑荚偬蚺P蘿的花xue,拖起蒔蘿的小屁股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讓其和蒔蘿的腹部呈直角,將治療藥水的瓶口蓋在蒔蘿的陰戶上讓藥水瓶在其上倒置。 蒔蘿聽話地握拳忍耐著不適,只輕微地抽氣。從秦姝辰的視角看過去,透明瓶子和淡色液體之下,蒔蘿的花xue清晰可見。優(yōu)良的弓箭手視力讓秦姝辰可以清楚地看見蒔蘿的xiaoxue一翕一合,乖巧地吐納冰涼的藥水,漸漸消了腫。 秦姝辰將完成使命的藥水瓶從蒔蘿陰戶上取下,“啵”的一聲讓二人都有些臉紅。二人默契地不談從擦藥突變成的情事,秦姝辰給蒔蘿清理好身體,一起商量逃出去的方法。 “我直接叫你蒔蘿可以嗎?”蒔蘿先前穿的淡青襦裙弄臟了,秦姝辰給她另外找了套天藍色褙子穿上。 “大人自然是叫我什么都可以。” 秦姝辰的衣服蒔蘿穿上有些大,露出帶著吻痕及咬痕的細長鎖骨和半片雪白肩膀,被天藍色的衣服襯得像月光下落著紅梅的雪地,極大地誘惑著一直在被撩撥的秦姝辰。 非禮勿視。秦姝辰盡力將注意力轉(zhuǎn)到其它地方,視線卻是不敢移開,以免心思細膩的蒔蘿再誤會自己討厭她而逃跑。秦姝辰現(xiàn)在搞明白了一點,蒔蘿不是害怕她才逃跑的,而是莫名對自己有巨大的好感,才不敢面對自己。 不過被我折騰得這樣慘,還會有好感,難道是斯德哥爾摩?這也太可憐了。秦姝辰因為缺失了一部分記憶,誤解越來越深,望著還在微顫的蒔蘿暗暗起誓。 以后有我一口飯吃,就要把她養(yǎng)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