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您還想跑兩回?(破處,被舔?qū)m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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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舌頭彎起來舔,多往兩邊撐一撐內(nèi)壁,哈啊~” 被藤蔓糾纏得說話困難,秦姝辰費力地深呼吸和藤蔓交流,高熱的口腔氣息在海底低溫空氣里變成一團團yin亂的白汽。 她居然在指導藤蔓如何順利進入自己。 秦姝辰在今天接二連三的刺激下,本就平靜的心境愈加穩(wěn)定。加上她從小就有些性無感,對性愛和第一次不會賦予特別的定義。秦姝辰的想法很簡單,事情的發(fā)生已經(jīng)不可避免,將危害降低到最小是最合理的處理方式。 下體處的藤蔓聽懂了秦姝辰的話,乖巧地重新恢復耐心冷靜,在潮熱rou壁間將細長舌頭彎曲到不可思議的程度,撐開了一些小空隙,讓其他藤蔓的舌頭鉆了進去。秦姝辰也盡量放松嫩xue內(nèi)的肌rou,配合它們的進入。 有兩根舌頭在里面,擴張就容易多了。舌頭分別在內(nèi)壁中往兩邊舔舐拉扯,很快第三根細長的舌頭也刺了進去。這根舌頭長到有些駭人,也不像其他兩根舌頭一樣只在入口淺淺的地方擴張,而是穿過yindao瓣膜中間的空隙,穿過yindao中部的無感區(qū),徑直往更深處鉆入。 “嗬嗯...太深,夠了,好癢。” 身上各處被柔軟的東西侵犯,唯獨最脆弱柔軟的下體被硬物抵著想進入,還有奇怪的東西在體內(nèi)進入得極深,讓xue道如鼻子進了柳絮那樣癢,又太深了不能像揉鼻子那樣揉xue緩解。秦姝辰又被逼出了淚花,眼角宛如被狠狠按揉過般發(fā)紅,本就昳麗的面容更添媚意。 下體藤蔓的舌頭不斷深入秦姝辰嫩xue的同時,口腔爭奪戰(zhàn)中打到最后的幾根藤蔓分出了勝負,勝利者喜氣洋洋地湊過來,想占據(jù)秦姝辰的口腔。 秦姝辰透過朦朧的淚水看了下這根藤蔓,頂級弓箭手的視力讓她忽略不了藤蔓身上沾著的魚頭人的碎rou。秦姝辰望了一眼魚頭人快被吃完的rou體,又望了望藤蔓身上的碎rou,為難地在勝利者藤蔓進入她口腔前,將頭扭向另一邊。 有些事,遠不是心境平和以及認命就能接受的。秦姝辰接受不了吃過生rou,吃的還是魚頭人這樣奇怪東西的生rou的藤蔓,要和自己親嘴。 只是摸一摸的話,還是可以的。 藤蔓被拒絕后褐綠的身體瞬間變得枯黃,連帶著所有吃過或者沾上魚頭人尸體的藤蔓都枯萎起來。秦姝辰怕這樣會對蒔蘿的身體造成影響,費力地從十幾根藤蔓的雌蕊和口器中抽出左手臂,挨個輕柔地摸了摸這些枯萎的藤蔓。 藤蔓倒是很好哄,被摸了幾下就恢復了褐綠色。為避免秦姝辰更加討厭自己,這些藤蔓主動縮到角落里,將魚頭人的尸體完全“處理”干凈,別礙了秦姝辰的眼。 一些藤蔓的退出讓秦姝辰被緊纏產(chǎn)生的窒息感頓減,雖然身上還是被包圍得密不通風,到處都被胡亂當成性器使用,到底是能分出一部分心神思考怎樣喚醒蒔蘿的人類意識。如果沒有讓蒔蘿變成人形的方法,還要想一想哪里可以養(yǎng)蒔蘿的這個藤蔓形態(tài)。 “唔?!被▁ue深處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被舔舐,猝不及防下秦姝辰呻吟出聲。 深入秦姝辰下體的那根舌頭,在秦姝辰不注意的時候,已經(jīng)探到了宮頸口,對這塊比rou腔內(nèi)其他地方都要滑軟細嫩的地方十分好奇。且和rou腔內(nèi)其它固定的嫩rou不同,這塊更加軟嫩的一團rou被舔了會帶動后面連著的東西一起晃動,可愛極了。 找到這么個好地方,第三根舌頭力道極大地打圈舔舐秦姝辰的宮頸口,激得秦姝辰又驚又俱下嬌喘連連。這舌頭明明細長到離譜,居然還能有這樣大的力道,只差一點就能將秦姝辰的宮頸口舔開,進入到宮頸后面雞蛋大小的rou囊(zigong)。 一直奮力在給秦姝辰做擴張的兩根藤蔓,也收到了成果,試探著進入一根藤蔓,嫩xue輕松地接納了它,空間還有富余。兩根藤蔓喜不自禁,抽回舌頭抵在秦姝辰細嫩花xue的入口,趁著秦姝辰的注意力被在宮頸口胡來的舌頭吸引過去,“?!钡仉S著一陣水聲擠進了嫩xue里,一邊往里鉆一邊在xue內(nèi)到處吸舔點火。 這,太過分了。xue道深處如撞擊一般的舔弄還沒解決,xue道口又猝不及防頂入兩個會吸吮的硬物,到處吸弄已被玩得過于敏感的xue腔,陰蒂更是從被發(fā)現(xiàn)起一直被吸玩壓弄著,已經(jīng)腫成原來的兩倍大小。 秦姝辰的呻吟都變了調(diào),雖然yindao大部分地方都是無感區(qū),不會因為單純的摩擦產(chǎn)生太多快感,但秦姝辰的身體已被挑逗得很敏感,陰蒂頭因為腫脹會被藤蔓的進入刺激到,飽脹感也能從內(nèi)部刺激陰蒂的柱狀體。更何況這些藤蔓還能在xue內(nèi)吸吮舔咬,要是被它們找到秦姝辰的陰蒂腳位置去吸咬,秦姝辰的嫩xue肯定要被玩壞掉。 藤蔓在前進中,遇到先前從中間孔洞通過的yindao瓣膜,試探著想再次從中間通過,過粗的身體卻讓瓣膜滲出一些血液,嚇得藤蔓立刻退了出去。秦姝辰壓抑著的低喘呻吟也因酸麻的疼痛感卡頓了一下,隨即不在意地鼓勵藤蔓道。 “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你們進...??!”讓你們進來,沒讓你們瞎捅!秦姝辰臉上的潮紅退卻了一些,很想彎腰緩解下疼痛,但身體早被藤蔓纏得動彈不得,還被架在了半空中,方便下體的藤蔓動作。 秦姝辰想的是事已至此,不如早點結(jié)束去做正事,誰承想本來挺聰明的藤蔓在這方面總像個愣頭青。針扎一樣的細密疼痛很快消散,還幫助秦姝辰從過激的情欲氛圍里掙脫了出來,注意到了一根格格不入的藤蔓。 這根藤蔓就是秦姝辰剛進這間屋子里時,幫助秦姝辰確認蒔蘿身份的那一根。因為這根藤蔓上還嵌著那條作為yin具的細鏈子。在其它藤蔓都在爭搶秦姝辰的時候,這根藤蔓身上沒沾到魚頭人的血rou,也安分老實地趴著,可疑地避開秦姝辰的視野一點點向門口挪動。 這逃跑的行為太讓秦姝辰眼熟了,就和蒔蘿今天上半夜睡完秦姝辰就跑的樣子一模一樣。 怎么,您還想一天之內(nèi)睡兩遍跑兩回?秦姝辰有些無語,在吞吃她手指的藤蔓花蕊里面磕了磕空間戒指,查看里面有沒有能抓住疑似蒔蘿的這條藤蔓的東西。 (高估自己了,納入式不熟悉好難寫,狠狠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