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就是勾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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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夜無眠,沉正選擇了逃離,實在不想面對那張臉。晚間,沉正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夜色,s市最負盛名的gay吧。沉正想試試,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對同性有感覺。坐下不久,一個四十左右的男人拿著酒杯坐在對面,“第一次來?以前沒見過你?!背琳徽f話,男人也不尷尬,默默地喝酒,坐了一會就走,走前留了一個電話,“你很符合我的要求,如果找伴,可以聯(lián)系我?!贝钣樀娜私j(luò)繹不絕,都被沉正的冷漠擋了回去。直到一個少年走過來,“請我喝杯酒唄?!毖粤T也不顧沉正同意與否,端起他面前的酒杯仰頭干杯,喉結(jié)微動,有酒順著脖頸滑落,越過鎖骨,落入看不見的地方,只留下一道水光。沉正多看了兩眼,一樣的小麥色肌膚,一樣的青春活力,少年貼身坐下,伸手在沉正腰間摩挲,隱隱探向雙腿中間,沉正捏住他的手腕,“我不做下面的那個”,少年一愣,笑了,“我也不做,但如果是你,我可以?!?/br> 少年側(cè)頭索吻,沉正下意識轉(zhuǎn)頭,一個吻輕輕落在頸間,少年也不在意,順著沉正脖頸濕潤地舔弄。沉正蹙眉,一陣喧囂傳來,看向衛(wèi)生間的方向,眸光閃爍,推開少年,抬腿走人。少年微楞,隨沉正一起走過去。“你怎么在這里?”沉義狼狽地抬頭,衣衫撕裂,身上幾處淤青,左邊一個黑眼圈,脖子上還有明顯的掐痕,沉正臉色沉了下去,陰沉沉地盯著眼前的黃毛男。黃毛男看有人來幫沉義,啐了一口“晦氣”便離開了。 沉義起身,想整理下殘破的衣衫,無果,皺了皺眉頭,往門口走去。經(jīng)過沉正身邊,被拉住手腕,沉義掙了掙,沒掙開,便由他去了。被忽視的少年玩味地看著兩人,識趣地離開,不做打擾。披著沉正的外套,倆人坐在車上,“你”沉正剛一開口,沉義將臉轉(zhuǎn)向車窗外,沉正也不再說話,專心開車回家。 沉義心情不好,不想說話。莫小花作為一個資深腐女,向往gay吧好久了好么,終于有機會怎么可能不去觀賞一下,所以他去了,也如愿的看到了真人秀。本想去個洗手間,不想有一對兒在門口親得難分難舍,手都伸進褲子里了好么,如此大戲怎能錯過。誰知看戲看得好好的,偏偏有人來礙眼。說什么看的不如做的,自己不從就用強,氣急了當中踹一腳,沒成想他一個大男人好意思跟個女的動手,額不對,自己已經(jīng)不是女的了。反正,沉義就是不開心,gay里面怎么會有這種人,這和自己想的不一樣,沉義感覺整個世界都不好了。 不知道身邊的小鬼在想些什么,小嘴嘟高高,眼圈也微微泛紅,要哭不哭的,身上的傷一定疼極了,沉正看著也心疼。 到了家里,沉義把自己丟在床上,一動不動,沉正推門進來也不理睬。看著床上挺尸的人,沉正無可奈何,伸手將少年的衣衫扯下扔進垃圾桶,手指微頓,猶豫片刻,終是擔(dān)憂占了上風(fēng),指尖輕巧地將褲子褪下。瞬間雙目噴火,沉正抬手一巴掌拍在少年的屁股上,又不穿內(nèi)褲,一萬只曹尼瑪奔騰而過,沉正好想罵人。沉義扭頭瞪他,抬腳想踹人,卻牽動傷口,悶哼一聲,倒在床上繼續(xù)挺尸。沉正打來溫水為他清洗傷口,悉心上藥,縱使下手極輕,也能感覺到少年在輕顫。處理好傷口,沉正挖出一點藥膏,輕揉他的后腰。少年一個激靈,扭動身體想擺脫腰后的魔爪,不住地吸氣直喊疼。沉正按住少年,“別亂動,揉開就好了。”如是說著,手下的力道卻清了許多。揉了一會兒,沉正發(fā)覺不對,翻過少年的身子,沉義咬著嘴唇緊閉雙眼,一串串淚珠自眼角滑落。“乖,不哭,不揉了。”沉正摟他在懷中,一下下輕拍他的背。 沉義停止哭泣,掙開雙眼睥睨著沉正,眼角的淚珠來不及滑落,泛著盈盈的水光,眉梢自帶風(fēng)情,埋頭扎在沉正懷中,舒服的哼哼兩聲,闔目睡去。未曾發(fā)覺何時輕拍變成撫摸,沉正中了蠱,腦中一遍遍回放剛剛少年啜泣的申請,好想,好想讓他哭,在自己身下,狠狠地哭。一路流連,從后背到胸前,小小茱萸悄然挺立,沉正不敢用力,輕輕地揉捏,看它在空氣中顫栗,嫣紅的一點似等待誰的愛惜。蠱惑一般附身,舌尖輕點,濕熱中它似乎又堅挺了一些,繞著紅暈打轉(zhuǎn),沉正張口含住朱紅用力允吸,牙齒摩擦蓓蕾,舌尖反復(fù)舔弄。“嗯~”胸前驟痛,少年一聲輕呼。沉正如夢中驚醒,翻身下床,連滾帶爬逃離房間。 少年望著驚慌的背影,拾起散落在地的被子蓋在身上,沉沉睡去。 沉義根本沒睡著,沉正對他上下其手他不是不知,看了那么多年的耽美小黃文讓他對此事很是期待,沉正的撫摸又是那樣的舒服,讓沉義沉醉的想要一直舒服下去。要不是沉正咬他,痛得驚呼,也許倆人會做的吧。沉義很期待,畢竟沉正各個方面都很出色,看上去是個不可多得的極品。可心里沉甸甸的,酒吧那個坎兒一直過不去,沉義是喜歡耽美,但他不是傻的,現(xiàn)實沒小說那么完美,這個圈里也許沒自己想象中那么美好。在這個身體中蘇醒過來,他不是沒想過原因,也不是沒擔(dān)心過自己,可他想不通,又被驚喜砸暈了頭兒。多年的夙愿怎能說放棄就放棄,好不容易化為男兒身,總要上一次再被上一次才不枉這一遭。酒吧是再不敢去了,沉正啊沉正,委屈你了。沉義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接連幾天,沉正故意躲著沉義,早出晚歸,沉義也無所謂,待在房間安心養(yǎng)傷。小半月過去,身上好的七七八八,沉義網(wǎng)購的東西也到貨了。開心的拆了快遞,沉義坐在床上研究說明書。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沉正夜半歸家,不似以往的漆黑,少年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眉頭一皺,墻上的掛鐘指向11點整,“早點休息”,扔下一句話沉正頭也不回邁步二樓。背后的少年勾勾嘴角,把遙控器甩在沙發(fā)上回了房間。電視里的白蓮花女主因愛犬的死而悲痛不已,哭聲帶有強勁的穿透力,扶搖直上二樓,滲透在空氣里,四面八方傳來,吵得沉正腦殼疼?;氐娇蛷d關(guān)了電視,飽受摧殘的耳朵終于解放,又有什么聲音傳來,阻擋住他回房的腳步。客房門虛掩,柔和的橙光溫柔的散開,一絲呻吟飽含著啜泣痛苦地蔓延。沉正的腳步不受控制的來到門外,透過縫隙窺視房中。 少年背對著房門,蜷縮在椅子上,頭微微后仰,虛虛地靠在椅背上。電腦傳出嗯嗯哼哼的聲音,栗發(fā)少年伏在桌上,赤裸的身體白中透紅,雙腿掛在桌邊無力地打顫。金發(fā)青年壓在栗發(fā)少年身上,左手鉗住身下人的脖子,逼迫他回身與自己親吻,右手大力地揉捏少年雪白的翹臀,不時用力拍打。濕滑的軟舌不顧一切朝深處頂去,攪動一池春水漣漪不絕,胯下不住地聳動,一次深過一次,少年已雙眼迷離,思緒抽離。 一步一頓,沉正懷著沉重的心情走到少年身邊,緊盯他的側(cè)臉。沉義衣衫大開,健碩的胸膛因情欲來襲而微微發(fā)汗,雙腿蜷縮在椅子上,膝蓋大開,一條小內(nèi)褲勾在左腳踝上,隨著少年的身體擺動,看著好生眼熟,正是沉正前陣子親自為其挑選的。抬手關(guān)了電腦,沉醉中的人兒驚醒滿眼慌亂。少年眼底布滿了水光,瑩瑩發(fā)亮,欲求不滿染紅了雙頰,眉頭因疼痛緊緊鎖死。左手捏著一粒紅豆拉扯揉搓,腫脹明顯,右手把玩著柱身,上下滑動,卻不得要領(lǐng),周身通紅隱隱有些破皮,痛感壓抑快感,注定無法到達極樂。 沉義想要放棄了,擼了半天,快感不是沒有,可總是不得其所,痛得自己淚如雨下,卻一發(fā)也沒擼出來,這不是自己原本的預(yù)期,尷尬得不行。雙手合衣,抬腿下地,未等起身,沉義又被按回了椅子里。沉正單膝跪地,雙手穿過椅背環(huán)住少年,嘴角貼住少年的脖頸不住地摩挲,溫?zé)岬氖终茲撊胍聝?nèi),覆上不曾被蹂躪的紅珠,指尖輕刮,又重重一按,感受它在自己掌心之中變硬,變挺。揉搓著打璇兒,一路向下,少年青春洋溢,黑森林茂盛且堅硬,一棵樹挺立其中,堅韌不拔。四指圈其上,拇指環(huán)著樹冠畫著圓,上上下下不急不緩。抬頭看著少年閉目享受著服侍,不自主地抬腰往自己掌心送,沉正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揚,淪陷吧,就這么把他壓在身下,成為他惟一的男人。拇指劃過鈴口重重一按,懷中的人兒一顫,一股激流打濕了手掌,少年在顫栗中睜開雙眼,張嘴尚未來得及喘息,已被鉗住下巴被迫仰頭。沉正的吻不若他外表的斯文,強勢地破開唇齒,粗魯?shù)匕哉济恳淮缤恋兀瑪噭犹斓夭坏冒矊?。沉義無法出聲,呻吟鎖在喉嚨間嗚咽,反手抓住沉正的頭卻不能撼動分毫,直至最后一絲氧氣耗盡,沉正才微微離開給他片刻喘息。 隨手拾起掉落的內(nèi)褲將掌心的濁白擦拭,沉正將少年抱起放在床上,隨即附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