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意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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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王府內(nèi)正忙得熱火朝天,前兩日衛(wèi)王才剛剛上疏請圣上冊封世子,該有的儀式過場可一點也少不得。 “此次冊封世子,陛下勢必要見你,溫兒你比我讀書多,莫露怯,若是圣上問你什么,你安安穩(wěn)穩(wěn)的答就是”衛(wèi)王站在小世子的背后,揉著她的小腦袋?!澳阋膊槐鼐o張,當(dāng)前陛下仁善,若是你答得好,說不定還能賞你些物什” 衛(wèi)王說完輕聲笑了兩聲,卻見女兒聽完后便呆愣著不肯回話,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溫兒怎么了?怕了?” “母親,若是我……”小世子說了一半,臉便已經(jīng)先紅了透,喉頭滾動幾下后,她終于艱難的開了口“若是如此,我可否想陛下求娶寧安殿下” 當(dāng)今女皇的小女兒寧安臥床不起乃天下人所共知之事,女皇花了不少力氣去各地尋訪名醫(yī),但從宮中的消息來看,怕是情況越發(fā)危及了。 開始幾月,寧安帝姬還尚能見人,如今已經(jīng)近一月沒人見過了,宮里其他的皇女們個個也是愁云慘淡的模樣。 在前朝,沖喜可不是什么新鮮事,但哪怕是再沒落的王公貴族也不會讓自己家中的世子做這等事。 衛(wèi)王眼神一瞬間沉了下來“溫兒這是何意?” 衛(wèi)王對自己的世子一向是滿意的,她從一個小武官走到現(xiàn)在,自然是明了朝中的重文輕武,所以她對自己這個頗有讀書天賦的女兒喜愛至極。 但如今,她在想什么呢? 孩提之歲,總角之年,小世子對那時的事由大半都已經(jīng)忘了干凈,那時伴她幾年的玩伴姓甚名誰,甚至她都有些記不清。 但她猶然記得那夏日午后的驚鴻一瞥,那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便深深印入了她的腦海里。 她們素未謀面,也從未有過言語。她卻像飛蛾一般追逐著她的信息。 “寧安”她一邊念著一邊寫下她的封號,她知道她是女皇最受寵的女兒,定是要尋一個好姻緣的。 可她呢?雖說她的母王已經(jīng)貴為僅有的幾個外姓王之一。 但她只是世子,承了自己母親恩澤的世子,既無過人之處,也無驚世之貌,她如何求得這樣的姻緣? 這心思她也從未與她母親言說,生怕給她本就繁忙的母王添上更多的麻煩。 但如今呢?她現(xiàn)如今無比憂心著宮內(nèi)患病的寧安帝姬,但小世子卻也清楚,這也是一次機會。 賭得她心上人的機會。 宮里能給到寧安帝姬的,她也可以給,她定會尋得天下的名醫(yī),用最好的照顧,來醫(yī)好她的心上人。 假使,她是說假使,她最后沒能把她留下,她也愿就此不再續(xù)弦。 她的母親在她的懇求下注視了她許久,許是想到了她早亡的母妃,終于也是點了頭。 女皇的召見來的并不算晚,但小世子自覺已經(jīng)等候了太久。 她懷揣著忐忑的心情望著眼前的宮門,成敗也在此一舉。 女皇所問大多是關(guān)心著這位近臣后輩的一些衣食住行,舒緩的氛圍,閑適的交談,讓不安的小世子心里放松了不少。 “我記得溫兒是前年行的笄禮?”女皇看著眼前的年輕人。 “回陛下,是的” “可曾婚配否?”女皇端著茶具輕聲笑問道。 “還,還未曾。”剛剛還落落大方,對答如流的小世子突然便紅著臉便磕巴了起來,女皇開始還沒在意,以為是這位小姑娘被問到婚嫁就害羞了。 但實際是小世子意識到,這是一個絕無僅有的機會,現(xiàn)在說出口既不突兀也不怪異,她微微張開嘴,感覺自己的心臟便好似要跳出來一樣。 “陛,陛下”她一開口就破了音“臣顧溫有一不情之請,還望陛下成全”說著便要跪下。 女皇拉起了她的身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她也猜到了約是與婚配有關(guān)“但說無妨” “臣懇請求娶于寧安殿下” 不對,不該是這樣。今天她敢?guī)貎簛砭褪悄S了她今日求娶的行為,女皇許會拒絕,許會同意,但絕對不該是如今的模樣。 在說完這句話后整個殿內(nèi)都雅雀無聲。就連入世未深的小世子都感受到來自女皇的壓力,女皇如此的失態(tài)這可是甚是少見的情況。 好在女皇很快就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收斂了起來“如今寧兒還尚在病中,若是溫兒愿意,待她病好之后再說吧” 之后便再無將才的氛圍,三人淺聊了幾句便散了場。 女皇呆坐在空曠的殿內(nèi),寧安自然是不會再“好”起來了,更不會嫁給其他人,但她心間上的小姑娘就這么被人惦記著,讓她思緒如同被火燎一般煩躁。 她得去見寧安一面,就現(xiàn)在。 寧安自從有孕之后,整日里身子都懶懶的,而在那日被女皇弄的失了禁,她便有些惱羞成怒的不愿再讓她母皇碰她。 今日寧安正在書房里描著畫,女皇便匆匆忙忙的進(jìn)來了。 她放下了手中的墨筆看向門邊,女皇正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她,寧安明顯的感覺到她母皇的不對勁。 她眼中的欲望如同凝成實質(zhì)一樣牢牢的把她圈住,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一樣死死的盯著她。 “母皇”小帝姬的聲音有些顫抖。 女皇走到她的身后,抬起了她的下巴,兇狠的吻了上去,女皇摁著她的腦袋,粗暴的索取著她的唇舌。 小帝姬緊閉著雙眼,默默的承受著,跟著女皇的動作發(fā)出輕哼聲。女皇的手一路滑下,輕撫了幾下寧安鼓起的小腹,又往下探去,僅僅只是親吻,寧安的花xue就已經(jīng)又溢滿了水。 女皇很滿意寧安身子的反應(yīng),她三兩下又剝開了寧安的外袍,解開了中衣,里頭嫩白的肌膚遮遮掩掩的露著。 女皇扶緊了自己的rou刃抵在了寧安的濕潤的嫩rou上,許久未交合的兩人很快都有了反應(yīng)。 這時女皇忽的抬起頭問道“寧兒可認(rèn)識衛(wèi)世子顧溫?” 女皇邊說邊緊盯著小帝姬,生怕看漏了一絲一毫的痕跡。 這邊寧安被女皇問的一頭霧水“許是說過兩句話吧,兒臣也不記得” “哦?那寧兒的魅力可真大”女皇笑的狐貍眼都瞇了起來“讓她堂堂衛(wèi)王世子,都愿意來為寧兒沖喜” 說完女皇便傾身頂了進(jìn)去。 “啊”小帝姬被女皇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guntang的rou刃頂開了xue口,讓她忍不住開始輕哼起來。 有了孕的寧安自然是不能像以前一樣,被女皇肆無忌憚的cao弄,但妒火燒心的女皇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辦法。 她扶著陽物每次都只在寧安的淺處摩挲,一邊抽插著寧安的xue兒,一邊撥弄著寧安身上的音弦,乳首,陰蒂,耳垂。 難捱的快感折磨著小帝姬的意志,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的身子帶上欲望的巔峰,女皇似乎毫不在乎她自己的感受,一門心思的在寧安的身子上耕耘著。 她久未被觸碰過的身子也自發(fā)配合起女皇的動作,拽著她的意識在女皇的身下沉浮,她母皇今天的動作尤為強勢,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只有女皇自己清楚,她今天所來不是來傾瀉自己的rou欲,而是來滿足自己更加陰暗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她心間上的小女兒必須全身心都是屬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