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隨便招惹大叔,小心翻車哦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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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校里那個最受歡迎的年輕教授辭職了。 作為郁文的得意門生,夏一舟很是惆悵了一段時間。 他想要去郁文的家里找他,順便……順便能和那天遇到的小姑娘說說話就好了。 那日你離開之時盈盈的笑眼,粉嫩瑩潤的小臉一直停留在夏一舟的記憶里。 夏一舟握緊了手里新買的手機(jī),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郁教授的侄女看起來對很多東西都不懂,甚至在這個時代生存連手機(jī)都沒有,但他還是覺得你可愛極了。 夏一舟懷著萬分期待的心情找到了郁文的家里,可是等了許久,家中似乎是空無一人,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 下樓的時候,夏一舟遇見了郁文,很驚喜:郁老師! 郁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掩飾著對臭蟲的不屑。 一舟找我有事嗎? 夏一舟惦記著姜姜的叮囑,不能告訴郁文他是來找你的。 沒什么事。我只是想問一下老師為什么突然辭職了。 郁文冷峻的臉上露出甜蜜的微笑,溫柔的笑意沖淡了他眼底的冷漠。 因?yàn)橐诩液煤门憷掀挪判校依掀攀莻€嬌氣鬼,離開她半天都不行。 夏一舟一愣,似乎從來沒有聽說過郁文和哪個女人走得近。 師母…… 他突然想到郁文家中喚做姜姜的少女,為自己奇怪的聯(lián)想打了個寒噤。 郁文打斷了他的話。 既然來了,就上來坐一會兒再走吧,一舟還沒來老師家里做過客吧。 來的時候夏一舟就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電梯不知道什么時候壞了。 現(xiàn)在他跟在郁文的后面,看著他锃亮的皮鞋不緊不慢地踏上臺階。 聲控?zé)裘髅鳒鐪?,他們走路的時候并不交談,西褲布料的摩擦聲讓他的耳朵有些奇異的發(fā)癢。 太安靜了,甚至安靜得有些詭異。 在鑰匙轉(zhuǎn)動的響聲停止之后,門吱呀一聲開了,夏一舟被蒙頭吃了一臉灰。 不對。 為什么這個地方好像很久沒有人來過的樣子? 郁…… 啊啊啊! 血液噴射而出,是腥臭濃稠的氣息,郁文嫌棄地退了一步,深藍(lán)的西褲沾上了一點(diǎn)骯臟的血漬,他煩躁地嘖了一聲。 踹了腳地上一動不動,已然失去氣息的男人,郁文皺緊了眉頭。 臟死了。 * 哼著無人聽懂的小調(diào),郁文在處理好一切之后回到了你們的新房,等到的只有滿地散落的黃符。 有風(fēng)從大開的窗口灌了進(jìn)來,卷起被暴力撕扯下的黃符,掉落在皮鞋的腳邊。 你跑了。 郁文捏緊了手里為你專門買的蛋糕,黏糊糊的奶油被用力的大掌擠壓得掉下來,弄臟了他剛換好的衣服。 還是跑了啊。 姜姜怎么這么不乖。 郁文陰狠的眼神落在那大開的窗戶上,陰沉暴戾的眼睛里醞釀著危險的風(fēng)暴。 為了你,他可是剛剛殺了人。 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啊。 * 你好不容易逃出來,被jiejie藏進(jìn)了她在人類世界的住所里。 jiejie斥你沒用,看著你滿身的痕跡,又咬牙切齒地罵:真是個禽獸。 如果你能像jiejie那樣,在人類世界里找一份高薪工作養(yǎng)活自己,也許就不會遭遇這些。 剛下山的時候,已經(jīng)被爸媽寵成菟絲花性格的你只想找一個長期飯票。 誰曉得表面溫柔的大叔最后會變成這樣不擇手段的瘋子。 你也是后來在jiejie口中才知道,原來郁文的家里大有來頭。 他的母親,是某個異國龐大家族的掌權(quán)人,年輕的時候愛上了東方的一個年輕大學(xué)生,生下來了郁文。 盡管此后愛情很快消亡,但是郁文是這個家族唯一留下的血脈。 jiejie嘆息著說:你玩不過這樣的人也很正常,以后要小心點(diǎn),不要被他再抓住了。 你想起了那個詭異的房間,那些禁錮你的黃符,在心里暗暗告訴自己。 千萬不要再遇見那個瘋子了。 * 也許是你日夜的祈禱起了作用,在新聞里,你看見了那個郁文傳說中的母親趕來參加葬禮的新聞。 郁文死了,死因是服用了過量的安眠藥。 有人說郁文是畏罪自殺,在他曾經(jīng)的家中,發(fā)現(xiàn)了一具年輕的男性尸體。 這個瘋子竟然捅死了自己的學(xué)生! 在郁文的尸體上,法醫(yī)還發(fā)現(xiàn)了很多七零八落的口子,全是用尖銳的刀子劃出的,丑陋得像蜈蚣一樣的疤痕。 也就是說,這個天才教授,在死前的很長一段時間,都在自殘。 新聞是這樣描述郁文的:一個醉心于學(xué)術(shù)的天才教授,患上了精神疾病,在死前遭受了強(qiáng)烈的精神折磨,決定辭職。在精神狀態(tài)極不穩(wěn)定的情況下,教授誤殺了自己的學(xué)生。清醒過后的教授痛苦萬分,決定以死謝罪。 你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折磨你的惡魔就這樣被焚燒,成為裝進(jìn)小盒子里的一捧灰,被他瘦削悲痛的母親帶上了飛機(jī),永遠(yuǎn)地離開了故土。 * 大約是快要清明了,前來掃墓的人多了起來。 灰蒙蒙的天下著細(xì)細(xì)的雨,打著傘的少女比從前長開了一些,更加纖細(xì)妍麗。 你看著墓碑上男孩年輕清秀的臉,盡管讓jiejie捐了一大筆錢給閻王殿,讓夏一舟下一輩子投一個好胎,早早安息。 但你知道,男孩年輕的生命是因?yàn)槟愕膫?cè)目,才被瘋子殘忍地奪去。 很后悔,但現(xiàn)在你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回去的時候雨變得更大了,不由得讓你想起剛遇見那個瘋子的那天,也是這樣滂沱的大雨。 濕滑的公路上只有汽車飛馳而過的聲音,在這樣的雨天里很少有行人會出行。 頂著一把黑膠大傘在路邊等車的你有些煩躁。 那些飛濺的泥水沾濕了你的小腿,灰塵浸水之后變成了粘連的顆粒,何況驟變的天氣有些陰冷,你的小腿被凍得不停哆嗦。 黑色的轎車停在了你的面前,半開的車窗里,司機(jī)是戴著棒球帽的男人,天色昏暗,你只能看見他堅(jiān)毅的下巴。 尾號5683? 你聽到低沉暗啞的聲音問。 是。 你點(diǎn)點(diǎn)頭,打開車門想要進(jìn)去,無奈之下卻發(fā)現(xiàn)后座的門打不開。 輕敲車窗,你問司機(jī):車門怎么開不了? 小姐,坐副駕駛來吧。 棒球帽沿壓得極低,你看不見司機(jī)的表情,只聽見他淡淡地說。 很奇怪,但急于離開這里的你顧不上這么多。 車子平緩地開進(jìn)越來越深沉的天色里。 車?yán)镉幸还善娈惖南銡?,讓你有些昏昏欲睡?/br> 小姐是來掃墓的嗎? 你聽到司機(jī)師傅問。 嗯…… 其實(shí)你的意識有些模糊,胡亂答了一句。 有個朋友…… 真不公平啊。幽幽的帶著寒氣的聲音傳到你的耳邊,這聲音讓你渾身的汗毛瞬間豎起。 這個賤人死了也讓你記著呢。 你看見了棒球帽下那人過分蒼白的臉。 嘴唇嫣紅似血,面龐卻蒼白如雪,透著一股不正常的死氣。 是郁文! 你驚叫道:你沒死! 男人的眉眼似乎用筆細(xì)細(xì)描繪過,比起你記憶中的郁文,年輕艷麗了許多。 不對! 不對! 雨刷不斷沖刷著被澆得濕淋淋的車窗,然而街道卻是空蕩蕩的。 你看著郁文臉上逐漸彌漫上的黑霧,驚恐地睜大眼睛。 鬼…… 是畫皮鬼,也是來困住你的厲鬼。 * 雨后天晴,一輛報廢的汽車停在了郊外,將一棵大樹攔腰撞斷。 路過的上班族發(fā)現(xiàn)之后報了警。 看著車內(nèi)被碎玻璃扎得面目全非的女人,又害怕又惋惜。 太可憐了……撞得這么慘…… 郁文將偷天換日的你關(guān)在了陰冷潮濕的地下室里。 閃著微微光亮的白熾燈下,只有那沒有影子的男人坐在鏡子前,一遍一遍地描繪著他的皮囊。 你本以為是不甘心放過你的郁文在自殺后化成了厲鬼。 可是郁文用那些陰邪的法子困住你,一遍遍地覆在你身上低語。 姜姜,我好看嗎? 姜姜,我愛你??! 姜姜。 姜姜。 姜姜…… 你這才明白,是郁文為了困住身為貓妖的你,甘愿以厲鬼之身永遠(yuǎn)糾纏于你。 姜姜為什么不看我? 微涼的粘液讓你的身體在他的攻伐下忍不住顫抖,惡鬼艷麗的眉眼直勾勾地看著你,為你不再注視他感到不快,大掌掰過了你小巧的下巴。 姜姜要一直看著我才行啊。 你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有的時候神智不清時,會像懵懂的孩子一樣摟住他的脖子。 惡鬼因?yàn)槟愕挠H昵滿足地笑了。 不需要多久,你就會虛弱到忘記所有。 永遠(yuǎn),永遠(yuǎn)地陪在他的身邊。 ——完—— 看到很多寶寶們給我提了熱心建議,所以我決定今天改完論文仔細(xì)研究研究po這個收入兌換到底是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