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暈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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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將她的兩條腿纏在自己的腰上,臀部聳動(dòng),粗碩的rou刃在她的身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 江挽咬著被褥的一角,手指握緊后又松開。 “會……會長……太深了……” roubang一下又一下撞入身體深處,把她的話撞的斷斷續(xù)續(xù)。 “……舒服?!?/br> 沉郁吻著她的肩頭,又是一記深頂,“明明你也、很舒服?!?/br> 他的手指撫過少女的身軀,感受她細(xì)細(xì)密密的,飽含愉悅的顫抖。 她的身體一直在主動(dòng)迎合他,roubang每次插入都會被濕軟的甬道擠壓吮吸,xue道里的嫩rou都很積極呢。 他很喜歡。 “啊哈……會長……哈……會長……” 強(qiáng)勁的力道把江挽的意識被撞得散亂。黑暗中沉郁吻上她的唇,唇舌席卷糾纏,將她的呻吟盡數(shù)吞下。 “好舒服……我要射了。” 迷迷糊糊之際,江挽感覺到松軟的花心被灌入新鮮的精水,把她的小腹撐的鼓鼓的。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抽搐,最后化成了一灘水。 兩人靠在一起,少年輕輕舔著她的紅唇,緩緩抽出roubang。 被cao的紅腫的蚌xue隨著roubang的抽出顫顫巍巍吐出一股濃稠的白精,一路滑向股溝。 “已經(jīng)……可以了吧?” 江挽陷在被褥里,花心深處還在止不住的發(fā)顫,敏感的嫩rou在不斷排出身體里的jingye。 這是多少次了? 江挽沒仔細(xì)算,只是感覺好像是叁次?還是四次? 沉郁只是親了親她,然后沉默地將她翻了個(gè)身。濕熱的手掌托起她的腰肢,讓她跪趴在被褥上,小屁股對著自己。 又腫又濕的蜜xue還在不停排精,若是光線明亮,沉郁便能看清這色情無比的畫面。 沉郁用手掰開少女的花戶,手指順暢地插入被他的大jiba插得松軟的蜜xue,摳出體內(nèi)的江挽體內(nèi)的jingye。 他的手指靈活修長,在xue道內(nèi)微曲,不經(jīng)意蹭過敏感的壁道,惹得江挽忍不住嚶嚀一聲。 “那里……不……不要……” 沉郁動(dòng)作一頓,小聲道:“我?guī)湍銚赋鰜??!?/br> 語氣誠懇的江挽都不知道要怎么拒絕了,最后默默地嗯了一聲。 她就這樣撅著屁股被少年摳逼,能感覺到道少年的熾熱的視線落在她的小逼上,雖然光線很暗什么都看不大清,但是江挽莫名覺得羞恥。 ……好奇怪。 身體反而更興奮了。 江挽試圖望向窗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帳篷的內(nèi)窗還半開著,兩人做之前沒來得及關(guān)上。透過內(nèi)窗向外看,營地里的燈已經(jīng)全部熄滅,這個(gè)點(diǎn)大家都睡著了。 沉郁把手抽了出來。 xue內(nèi)一空,江挽忽然覺得一陣空虛。不過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外面的情況吸引了。 沉郁的帳篷傳來響動(dòng),一道身影鉆了出來。 江挽心中一緊,正欲努力看清對方時(shí),熾熱guntang的jiba貼上了她的花戶,上下蹭了蹭。 癢意傳來,緊接著手指分開她的兩片yinchun,堅(jiān)硬的大jiba筆直戳了進(jìn)來,精準(zhǔn)地cao中她敏感又脆弱的花心。 “哈啊——” 江挽眼眸上翻,呻吟不受控制溢出紅唇,整個(gè)人軟成了面條。 意識短暫地抽離了兩秒,后方的沉郁開始掐著她的腰肢抽動(dòng)。 來回cao了她好幾次,他已經(jīng)摸透了她身體的敏感點(diǎn),知道cao哪里她會顫抖,會抽搐,會收縮。 就逮著一處薅,使勁頂。 “不……等一下……啊……” 江挽覺得自己要死了,更可怕的是,外面的人似乎聽到了她的聲音,往帳篷的方向看了過來。 生怕被對方發(fā)現(xiàn),江挽死死捂住嘴唇,她的身體因?yàn)榫o張而緊繃,吸得沉郁寸步難行。 偏偏沉郁以為她是在較勁,胯部飛速聳動(dòng),在緊致的xue道內(nèi)鑿出屬于自己的尺寸。 “郁……沉郁……嗚嗚……人來了……” 江挽急的快哭了,因?yàn)槟侨嗽谠卣玖撕靡粫?,接著朝著他們的帳篷走了過來。 沉郁終于注意到她的哭腔,俯身靠近,腰還不斷挺著,將jiba往肥嫩的xiaoxue里送。 “怎么了?” “有、有人來了……” 沉郁抬眼朝外一看,終于停下自己的動(dòng)作,伸手將內(nèi)窗的簾子放了下來。 他將角落的被子拉了過來,蓋住兩人赤裸的身體。 半根粗碩的硬rou還埋在江挽體內(nèi),覺察后又往里送了幾分。 江挽眸子瞪大,努力咽下自己的悶哼。 兩人安靜了一會兒,接著江挽聽到一陣細(xì)微的腳步聲在靠近。 她下意識握住沉郁的手,攥的很緊,下身也死死吸著少年的大rou。 對方在帳篷的門簾處停下,一動(dòng)不動(dòng)。倒也沒有站太久,莫約過了二十秒,江挽便聽見了離開的腳步聲。 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接著,周圍歸于平靜。 體內(nèi)的熾熱的roubang在跳動(dòng),小幅度摩擦她的內(nèi)壁,沉郁貼著她的耳畔,低低詢問:“走了嗎?” “不知道。” 江挽推了推沉郁,示意他拔出roubang,再度湊到了帳篷的內(nèi)簾附近,掀開,然后往外瞄。 外面已經(jīng)沒有人了,她松了口氣,“好像走了。” 至于對方發(fā)沒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無所謂了,走了就好……反正那人也不一定認(rèn)識她。 “那我們繼續(xù)吧。”沉郁的聲線愉悅,接著一只手抓住了江挽的腳踝。 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的江挽再度被少年按在身下爆cao。 江挽被灌了一整晚的jingye,后來直接被做暈了過去,中途醒來時(shí),小腹里全是精水,沉郁還在她身上奮力耕耘。 江挽聲音虛軟:“……你夠了?!?/br> 這藥真的好恐怖啊……竟然能把一個(gè)性冷淡的人變成這樣。 “很快了?!背劣糨p聲保證。 很快就是江挽暈了還沒結(jié)束。 第二天醒來時(shí),帳篷內(nèi)一片狼藉,江挽身上青青紫紫,沉郁也好不到哪里去。 恍惚記得……后半夜她不想做了,然后對著沉郁又捏又打。 啊……江挽扶額。 她側(cè)過頭瞥了眼沉郁,對方還在睡。半側(cè)著臉,黑色碎發(fā)掩蓋著眉眼,臉色略顯蒼白,唇角一道細(xì)微紅腫的傷口格外醒目。 視線往下移,白皙赤裸的身軀上到處是青紫的紅痕。 沉郁悠悠轉(zhuǎn)醒,對上她的視線。 哈哈,完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