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眠眠:被男同嚇暈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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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預(yù)警,本章涉及到男男微h,可以跳段落食用哦(比心心)] 正文 這件事從何查起啊,樓眠眠煩躁地行走在山路上。 這rou文連雙性人都有,為什么不能多給她這個(gè)路人甲多加一個(gè)腦子呢? 倏然,她腳步一頓。 “啊……嗯哈……好難受……給我、快射給我……嗯哈……好深,干到了……要被干穿了……啊哈……好舒服……好癢、好酸……啊要被插死了…” 交迭在山路上的人影,與薄暮中顯現(xiàn)。 媽的,更煩了。 即便見多了這種yin亂的場面,樓眠眠還是覺得眼睛疼。 從純潔的女大學(xué)生,到現(xiàn)在熟知108式,誰懂她的眼睛究竟承受了什么??! 太——他——媽——煩——了——! “哈……好深……好粗……快插進(jìn)來……嗯……?小…呃哈……小師妹……” ,情潮涌動(dòng)之間,裴似窺見樓眠眠的衣角。 方珉正騎坐在裴似身上,聞言也看見了樓眠眠離開的影子。 他最是善妒,近幾日因?yàn)闃敲呙叽谂芍校巳硕紝⑺c樓眠眠做比,自是不爽。 他故意揚(yáng)聲道:“這不是樓師妹嗎?樓師妹最是尊敬師長,怎地見了我們幾個(gè)師兄,轉(zhuǎn)身就走了?” 樓眠眠果然停了下來。 方珉不顧裴似的阻攔,大聲道:“就是不知樓師妹深夜簡裝,要去夜探哪間閨房?是常寧峰的上官師姐?還是丹峰的林師姐?” 裴似身后的東方其本悶頭干xue,被方珉的話吸引,身下抽動(dòng),搭話道:“嗤,女人么…都那sao樣…” 本來煩得不行,此刻方珉口出惡言,樓眠眠卻是平靜下來了。 她怎么忘了,劇情已經(jīng)不會(huì)再限制她了。 讓該閉嘴的人閉嘴,才是結(jié)束壞情緒最快的方式。 劍光如水,一觸即發(fā)。 赤身裸體的三人迅速分開,被這一劍逼得狼狽萬分。 方珉掐訣披上外衣,也召出了自己的本命劍。 他習(xí)劍二十載,自他握劍起,便是人人夸贊的天才。 可自從來了個(gè)樓眠眠,那些夸贊驚嘆便都化作了利刃,他天才的名頭也變成了樓眠眠的墊腳石! 他如何不恨! 裴似擰眉,制止道:“方珉,把劍放下?!?/br> “放?”,方珉扯出一抹冷笑:“那便看今日是她亡還是我死!” 樓眠眠:“小垃圾,屁話真多?!?/br> 兩人之間遲早有一戰(zhàn),樓眠眠提起岫玉迎上半空中的方珉,劍鋒對峙之間,火花四濺。 方珉劍勢來得洶涌,批頭攻向樓眠眠。 樓眠眠以退為進(jìn),劍氣如風(fēng),挑開了方珉的攻來的勢,她乘勝追擊,斜斜刺向方珉手腕。 方珉回身躲過,反刺向樓眠眠。劍鳴清越,樓眠眠穩(wěn)穩(wěn)擋住了方珉的招數(shù)。 幾招過后,樓眠眠便大致摸清了方珉的路數(shù)。心下便對他的實(shí)力有了判斷。他這幾年,困宥不前,除卻修為徒增,于劍道一術(shù)上,竟然毫無長進(jìn)。 劍者之斗,除卻苦練,還看劍意。 樓眠眠周身雷光大盛,她的劍是于生死間打磨而出,悟的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道! 同為劍者,方珉如何看不出來樓眠眠已然悟得了自己道,自己與她的實(shí)力,竟然已經(jīng)是天翻地覆的差距了…… 衣袖翻飛之間,樓眠眠悍然挑翻了方珉手中之劍! 一切都結(jié)束了。 用劍之人,連自己的劍都護(hù)不住,又何談戰(zhàn)斗? 失去主人cao控的長劍如同廢鐵,在石板上鋃鐺作響。 方珉呆愣地看向自己的右手,不可置信地后退幾步,跌坐在地。 “廢物?!?/br> 樓眠眠冷淡地收劍回鞘。邁步循著腦子里的路線,向裴似的洞府走去。 剛剛開口的,可是還有一個(gè)。 ? “別咬了……啊……好疼…嗯哈~” rutou東方其抓揉啃吸,裴似被抵在門板上腿軟得不行。 他遏制不住地喘息出聲,被情欲占滿的腦子里硬擠出一點(diǎn)理智,想要推開東方其。 無奈男人太過急色,恨不得即刻將裴似吞吃入肚。 龍性本yin,這幾天裴似一直在拒絕他,這讓東方其憋得難受。所以看見裴似和方珉正在做的時(shí)候,他也顧不得了,抱著臀rou就開cao。 沒想到還是被打斷了。 媽的,差點(diǎn)陽痿。 “…唔,停、” 裴似了解樓眠眠,今日方珉踩了她的紅線,她必定會(huì)到這來。一個(gè)方珉可解不了她的火。 被東方其粗暴扯開外袍,揉捏得乳rou生疼。裴似蹙眉,有些不滿。 但他無法反抗,也不會(huì)反抗。 歡情蠱讓他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即便如東方其這般粗暴撫弄,他都很快硬了起來。 煩躁。 …… 好在樓眠眠很快就到了。 ? 將東方其從rou欲中喚醒的是爆開的符篆,翻滾的火蛇從符篆中涌動(dòng)而出,極高的溫度讓喜水的黑蛟瞬間褪回了獸形。 開局一條蛟,經(jīng)驗(yàn)全靠交。 樓眠眠踩著劍,滿意地看著一條黑蛟在火籠里糾纏。 她知道這玩意關(guān)不住他,但能把他打回原形就是好符篆! 東方其和方珉不同。方珉是名正言順的玄靈派弟子,還是修士之后,直接殺了他肯定要被門派追責(zé)。而東方其,不過是條名不正言不順的半妖。 若不是花長老將他收留,誰知道他如今是不是還哭著鼻子在找mama呢? 如果能設(shè)計(jì)東方其誤殺了方珉,那樓眠眠再斬殺東方其,可就是為同門報(bào)仇了。 她一早就知道方珉怨恨她,什么偷偷折斷她從前的配件啦、什么暗暗散播她是靠睡上來的親傳啦、還有什么為了打出本命靈劍不惜出賣同門啦…… 這小子耍的陰招只多不少,跟倒了飄的冬瓜似的,一肚子壞水。 只是原先她無法脫離劇情掌控,只能通過花點(diǎn)小錢散播輿論來搞方珉心態(tài)。 沒想到這小子還真終年不得寸進(jìn)了。 真是爽文結(jié)局。 樓眠眠腦子里開評論會(huì),手上卻不亂,控著火符慢慢往山腰去。 常青峰偏僻,估計(jì)是不會(huì)有人看見了。 正想著,樓眠眠感覺臉上被一道目光鎖定,她順著來處一看。 原是裴似。 他衣衫半褪,腿被打開成“M”型靠坐在門墻邊。底褲已經(jīng)被東方其扯爛,破損的布料堆積在他細(xì)膩玉白的腰間。 折射著微光的透明水液緩緩流出,打濕了他的大腿根,將銀白的門派制服洇染成了更深的顏色。 四目相對。 裴似含著水汽的眸子里閃動(dòng)片刻,還未等他張口。那道纖細(xì)的人影,便化作劍光遁走了。 …… 好險(xiǎn)!差點(diǎn)被神經(jīng)病纏上! 樓眠眠順了口氣,后怕地擦了擦自己的鬢角。 哎,這樣的日子什么時(shí)候是個(gè)頭。 要是她有一片自己的山頭就好了。 ———— 樓眠眠:你以為我還會(huì)在乎嗎?我在常青峰練了五年的劍,我的心早就和冰山上的雪一樣冷了??墒钱?dāng)我被男同嚇暈的時(shí)候,眼淚如黃果樹瀑布般飛流直下,劃過我的臉龐,打濕了我的人字拖,腳趾都變得酸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