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地下室記事(微暴力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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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預(yù)警,涉及不成熟調(diào)教,反感的寶寶們,請自行跳過本章節(jié)。] 正文 回到私宅的樓眠眠心情不佳。 刺殺裴似——嘗試失敗。 果然主角就是主角,煩。帶著微光的長劍仿佛宣泄主人的憤怒,劈刺之間劃破空氣,帶著懾人的破空聲。 院子角落的竹子因為疏于管理,長得半院子都是。一時劍氣漫天,竹葉飄搖。 直到練完整本劍譜,竹林之中凌厲的劍招方才稍稍歇下。 既然不能直接殺死裴似,后面只能在蚩幻秘境里再找機會借刀殺人了。 樓眠眠隨手將蚩幻秘境的玉牌扔在了木桌上,屈腿半窩在圈椅里。 她很難不去在意困陣里的那些女孩。 這一點上,裴似精準地拿捏到了樓眠眠的痛處。面對那么多痛苦死去的女子,她的確無法做到無視。 那是她的同類,擁有和她一樣,也是她將自己區(qū)別于這本傻逼耽美rou文的唯一鏈接——性別。 面對各種男人,樓眠眠無動于衷的最大原因就是因為遇見的男角色不是同就是變態(tài)。 有時候她真的會真誠發(fā)問,這世界有正常男人嗎? 到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麻了。不期待,不失望。劍道才是愛情的終點,不眠之夜最好的良藥。 思維有些偏了,樓眠眠為自己逝去的青春悼念了一秒,腦子里產(chǎn)生了新的疑問。 為什么常青峰后山有那么多年輕女子的尸體? 趙建迭背后的人是誰? 如裴似一般的能夠極高提升修為的玄陰之體,在一些人看來,修煉價值其實是更勝于情愛價值的。 如今修仙界貫徹弱rou強食的原則,樓眠眠這些天重新跳出來看待這一切。如裴似這般,在一些終日不得寸進的大能眼中,無非是一個鮮活情色的資源。 而能夠掌握著裴似,甚至掌握著許多個“裴似”的背后之人,必定是修真界的頂端掠食者。 她在腦子里反復(fù)推敲。 如果裴似今天的舉動是被他設(shè)計好的,那他的目的只有一個。 ——逃離那個大能的掌控。 但為什么要選擇她?她看起來很怨種么? 她并不想解救裴似,可是她和裴似已經(jīng)有了一個共同目標(biāo)——那個神秘人。 等等,或許她能回憶一下書中對各個人物背景的細微描寫。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有序地敲打著圈椅的扶手,樓眠眠靈光一現(xiàn),如果說論起對如今修仙界的了解,她的地下室里不正有個可以使用的“百科全書”嗎? 如果只是單純的監(jiān)禁,可是太便宜他了。 ? 翌日 隨著一聲開門的輕響,久未見到的光線從那女子身后傾泄進來。雪膚花貌,神情凜然,一瞬間仿若神女降世。 云夙抬起頭,日光將他的眼睛刺得通紅,瀲滟的狐貍目中情緒翻涌,又闔然平息。 他知道,還不是時候。 玄鐵制的小門在樓眠眠身后緩緩合上。 樓眠眠并沒有開口,她即便用腳想都知道,云夙此刻恨她入骨,叛逆的骨頭瘋長,怎么可能吐出點真材實料? 但她有自己的辦法。 暗室里只有一盞昏黃飄搖的油燈。 云夙靠在墻壁上,換了個自認為優(yōu)雅點的坐姿。行動間,鐵鎖啷當(dāng)作響,砸在他耳朵里,讓他不免又開始焦躁起來了。 云夙耐不住性子,挑著風(fēng)情萬種的眼,開口道:“劍修,為什么不殺我?是舍不得么?” 樓眠眠看了一眼云夙,他盤腿靠坐在墻壁邊,身上還是那套被岫玉割斷的玄靈派外袍,雪白的胸膛在暗室里瑩瑩生輝,破爛的袍子也擋不住他飽滿的大胸和整齊曲折的腹肌。 他長著一張極為艷麗的臉。眼眸波光瀲滟、紅唇熠熠生光。仰著臉斜睨著人,卻莫名有一種誘人蹂躪的氣息。 雷光在樓眠眠手指尖顯現(xiàn),麻木的刺痛感喚醒了她。 這就是狐族的天賦么? 樓眠眠抬起手指,默默地回味。 好像還不錯。 她的沉默似乎令云夙很惱怒。 沙啞低沉的男聲帶上了點挑逗的暗示。 “你不會打算將我藏到天荒地老吧。” 他急了。 樓眠眠覺得有些好笑,于是就順從本心地笑出了聲。 云夙:……喂!你笑啥! 沒有等云夙過完自己的心路歷程,樓眠眠手挽著銀鞭從昏暗的器具墻邊,走進了狐貍的視野。 云夙大驚失色:“??得不到就毀掉??你已經(jīng)得到小爺了?。 ?/br> 樓眠眠第一次笑得露齒,尖尖的虎牙在云夙眼里寒芒四射。 “等等…樓道友,我們可以談判……” 高大艷麗的狐男極力地維持著自己的表情,身后的墻壁幾乎要被他擦破了皮。 回應(yīng)他的是攜帶靈力的一擊,鞭子破空而來,化做一道駭人的銀芒,在有如精心雕啄般的酮體上,刻下了第一道血痕。 云夙疼得抽氣,身體下意識的蜷縮,又因為觸碰到那條從肩胛骨橫穿胸肌到達腹部的鞭痕而條件反射地挺腰。 原本松松垮垮縛著他手足的鎖鏈在動靜間,倏忽崩緊了。 破爛的衣衫承受不住銀鞭攜帶的靈壓,早已經(jīng)碎地渣都不剩。 此刻云夙才悚然意識到,自己與少女的身份有了巨大的鴻溝。她依舊是服飾整潔,高高在上的劍道天才;而他,卻已經(jīng)低矮微賤,成了她腳下蜷縮的獵物。 繃緊的鐵鏈將他赤裸的身體拉成一個“大”字?;⒈撤溲€優(yōu)美。形狀健壯有序的肌rou在被踐踏的自尊的隱痛中,微微戰(zhàn)栗。 “這就是正道弟子的待客之道?” 云夙啞聲質(zhì)問,許是躲不過這一屆,他聲音沒了先前刻意的情色。 樓眠眠歪了一下頭,和云夙目光相觸。她朝他彎出一個溫軟的笑來,抬手又是一鞭落下。 “呃!” 云夙悶哼出聲,直直地將這出其不意的疼痛壓下。 這一次,樓眠眠并沒有等待自己的人rou沙包緩和過來。 銀鞭的破空聲急促起來,于空中難以被捕捉到的鞭影,一下一下堅實地落在了溫?zé)峤Y(jié)實的rou體上。 狐族青年長手長腳,身軀挺拔。凹凸有致的筋rou因為鞭笞而緊張鼓起,又因為片刻的停歇而放松軟下。 兗紅的一條條細而深的痕跡,凌亂駁雜地散亂在白皙細膩的肌膚上,宛如鋪畫。 密密麻麻的疼痛無處可以躲藏,因不斷刺激而處于長時間激活的肌rou酸麻難當(dāng),冷汗打濕了云夙的額發(fā),潤濕了他的眼睛。 實際上,樓眠眠揮鞭的次數(shù)和頻率并沒有云夙感覺到的那般高。只是被她掌握的規(guī)律,云夙無法窺見。扎扎實實叮在他皮rou的鞭痕和疼痛才是他賴以等待結(jié)束的指令。 只是在他看來,這指令如云如霧,在他幻想出來的長路上不斷延后。 這是一場沒有盡頭的苦熬。 樓眠眠成了不會動搖的輝燈,自己是黑暗中被她截獲的一段血rou。 滲血的傷口如同血色的迷網(wǎng),靜室里汲取不到任何可以修補傷口的靈氣,身體里發(fā)出瀕死的尖嘯。 極致的疼痛令云夙頭腦昏沉。對生的渴求演化成了對靈氣的渴求。 滲血的傷口成了數(shù)不清的、需要喂飽的大嘴,它們扭曲了讓他無法擺脫的疼痛,變成了新一輪的折磨—— 無法克制的麻癢。 就連一小滴汗水的滑落,都能讓他為數(shù)不多的克制付之一炬。 他竭力保持清醒,又苦于這種渴求得不到滿足。 這種痛苦令他苦悶難當(dāng)。 鞭笞就是在這時候停止的。 汗意津津地囚狐無力地抬頭,便被少女周身的劍意震懾,緊接著便是被靈氣吸引而轟然壯大的渴求。 “……給我、我要…” 他自認為的大喊,在樓眠眠眼里如同微弱的吶吶。 靜室里唯一一盞光源覆蓋少女的半身,如同晨練一般的調(diào)教令她也略感氣喘。汗水和昏暗的光線將她雪白的臉氤氳出了一些與她冷然姿態(tài)不相符合的曖昧。 樓眠眠迫近了被四根鎖鏈吊住的青年,帶著薄繭的手指扯著他的頭發(fā),同青年那雙蒙上迷幻的眸子對視。 樓眠眠:“你是誰?” 云夙蠕動了幾下干涸鮮紅的唇,隱約吐出了幾個音。 少女似乎不太滿意,手中發(fā)力,扯著青年的長發(fā)狠狠往后一摜!抬起膝蓋向他脆弱的腹部襲擊。 頭皮炸痛的感覺讓云夙清醒了一瞬,被動地承接著樓眠眠的不滿意。 “你是誰?” 雨點般落在身上的巨疼中,少女的聲音偏偏如此清晰。 我是云夙。我是云夙。我是云夙。 他咬著牙,忍受著非人的拳腳,不愿認輸。 他甚至從拳rou相觸之間吸收到了幾縷靈氣,只是很快這點靈氣便如泥牛入海,化為無形。 …… 奄奄一息之間,少女帶著凌冽香氣的懷抱湊近,她的衣料冰涼,輕盈地貼在自己裸露的腿間。 她甚至沒有動,他腿間的rou柱便戰(zhàn)栗起來。傷口被揉開的疼痛與無法隱忍的酥麻有了一個新的出口,他苦悶地低哼,腰間抽搐,蓄積的男精便噴薄而出。 “真是下賤。” 在一片白光中,云夙聽見她說。 …… 隨意丟開被射滿白濁精水的長綢布,樓眠眠強制給暈過去的云夙灌下一粒培元丹,吊著他的命。 鎖鏈再一次松懈下來,青年布滿紅痕的身體躺在滿地的鐵鏈之中,顯得有幾分頹美。 只是唯一的觀眾無心觀賞,她走到刑具墻邊,仔細處理了今天被使用過度的銀鞭,信手帶上門,心情舒暢地邁進了陽光里。 --